【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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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林弋抹来抹去,却越抹越多。
“你要给我画画?”苗苗忍不住抓住他的手。
“停,停一下……”林弋嘴唇抖着,话都说不利索。
仝苗苗重新把领带塞到他手中,“这样是停。”
领带猛的收紧,里面就真的不动了。
欲望渐渐减退,退潮一般,沿着脊骨流到体外。
林弋才清醒一点,不安的动了动,双腿合拢,想挪开自己。
忽然苗苗又撞了一下,欲望重新扑上来,更上一层。
“唔……不是停了吗。”
“你学的真不好。”苗苗拢着他的腿,又示范了一遍,“这样是动。”
“啊……学会了,别动了……”林弋按住他的肚子,呼吸把身体激的没有力气。
苗苗发狠,按住他的胯骨,狠狠抽了几下,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又快速捅进,巨大的冲击里,几乎要将晚饭都撞出来。
“我看你是真的学不会。”
“不是……”林弋从来不怀疑自己的学习能力,即便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依旧努力挺直身体,脊背放松,迎合着标准姿势。
“这样就对了。”
越是标准,仝苗苗就越想把他撞的不标准。
苗苗身体的起伏更大了,几乎要把他完全顶起来。
林弋原本是跪坐着的,此时膝盖已经微微悬空了,失重感让他混乱,不由的绷紧双腿。
又是加速的信号。
仝苗苗果然更快了,身体的起落幅度变小,但始终让他悬着,龟头在里面抵着肠肉反复摩擦,就那一个敏感点,几乎快要被磨破皮了。
“嗯……慢点……”林弋声音越发大了,空旷的草原都能听到回声。
“不行了……”
林弋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下面痒的快要着火,里面燥热,渴望着被精液浇灭他的欲望。
铃口淅淅沥沥,早已没什么东西了,阴囊空荡荡的垂在腿间,被裹着撞击,时不时被塞进穴内。
“你快点……”林弋夹腿,但他似乎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张着嘴,不受控的胡说八道。
苗苗却忽然停了,“骑马可不能这样,指令要明确。”
“嗯?”林弋脑袋发蒙,头皮发麻,耳朵也不好使,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能听见两人交欢位置的水声。
风吹着草叶漂浮,林弋也像片叶子一样,软趴趴的垂在苗苗身上,只不过后面还插着东西。
林弋喘着粗气,体内的欲望还没有排解,那些浪潮就刚好卡在脖颈处,上不去,也下不来,浑身燥热难耐。
“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苗苗摸都不摸他,两人唯一的交缠,只剩里面那根肉棒了。
“嗯……”林弋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快射……”
“真是……骚的很。”
苗苗再一次蓄力,翻身把他按在下面,抬起腿,用手向两边分开,狠狠操了进去。
“啊——”林弋仰过头,腰腹抬起,大口呼吸。
动作不停,林弋的叫声也不停,每一次都直击灵魂。
大概灵魂已经飞出去了,林弋觉得自己很轻,似乎飘起来了。
肠肉被烫的本能收缩,阴茎哆哆嗦嗦,从铃口又吐出来点清水一样的精液。
林弋又觉得自己很沉,沉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四周感受不到一点交欢后的腥骚,反而是一股自然的清香。
风凉凉的,很快就将两人的汗珠吹干。
“哭了?”苗苗吻他的眼角。
林弋不知道,他不想哭,他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
“舒服吗?”苗苗帮他揉肚子,下面就一股一股的吐出精液。
“嗯……”林弋嗓子有点哑,声音闷闷的。
苗苗觉得排干净了,又取出一个喷射的瓶子,冲着下面喷水。
林弋连忙合住腿,“你干嘛?我不做了。”
“不是……洗洗。”
林弋又顺从的摊开,大腿根本还有点扯痛,下面撞的也有点疼,皱着眉问:“明天真的骑马吗?”
“你想吗?”苗苗低着头给他清理,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别碰。”林弋被弄的里面又热起来,躲开,“好了好了,干净了。”
“不清干净会发炎的。”苗苗想起一开始崔医生的嘱托。
林弋拉着他抱住自己,“这么多次了,早没事了。”
仝苗苗有点不敢相信,揉着小腹问他:“真没事?我可不想你明天发烧。”
“不会。”林弋侧头亲他的脸颊。
两人就在夜幕下躺着,看天上的星星,林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是从帐篷里醒来的。
苗苗还没醒,感觉到他的动静,一把又按回怀里,胸膛热乎乎的,“再睡会。”
“唔。”林弋被闷的喘不上气,硬生生掰开胳膊探出个脑袋。
帐篷是单向的,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蓝天白云,草色悠悠,羊群悠闲的在远处徘徊,时而低头吃草,时而迁徙到水坑处喝水。
马头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低沉悠扬,让人心醉。
难得有苗苗起床晚的时候,林弋就躺着看他,用手指描摹他的脸庞,清晰的下颌骨,漂亮的眉眼,山根不高,但鼻梁却挑了起来,嘴唇不厚,单看稍显刻薄,但放在他脸上,却刚刚好。
林弋想摸摸他,伸着手,又怕吵醒他,迟迟不敢动,眼前的人却忽然睁开眼,“看入迷了?”
心思被发现,林弋咳嗽两声,转成平躺,看天花板。
苗苗掰过他,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想看就看,想摸就摸,都睡透了的,这么纯情干嘛。”
“谁睡透了。”林弋坐起来不看他。
“昨天不是还说,你肚子都适应我的精液了。”苗苗强揽着他躺下,手掌盖住小腹。
林弋在被子里给了他一拳,“我是那意思吗。”
“啊……疼……”苗苗抱着他撒娇,抓着他手揉,“弋哥你家暴我。”
林弋无奈,倒还真给他揉起来了,“昨晚上透支了?今天不起床?”
“确实。”苗苗翻身趴下,指挥道:“弋哥你太沉了,今天腰酸的很,给我揉揉。”
林弋翻了个白眼,轻轻拍了一下,“那我今天得多吃点肉。”
“你真是一点不心疼我。”苗苗委屈巴巴。
林弋按上去,手法还挺专业,一下子按到关键位置。
“嘶——轻点。”
原本还以为是开玩笑的,林弋忽然认真道:“真疼啊。”
“当然是真的。”苗苗脸都皱成一团了。
林弋虽然没学过,但按完还真让苗苗舒服了不少。
“你肯定没少去按摩店,”苗苗扑到他背上,质问他:“说,你都去按摩店干什么,男的女的。”
“当然是去按摩。”林弋老实交代,“我腰肌劳损,去的正规医院,你想什么呢?”
“没点男模?”
这醋吃的没来由,林弋实在忍不住笑,逗他:“你不如去买个白大褂,回头我们试试。”
“好。”苗苗眼睛一转,咬住他耳垂,“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马是骑不成了,两人一个腿疼,一个腰疼,只好换成了吃吃喝喝。
蒙古舞大开大合,马头琴高亢宽广,马奶酒后劲十足。
几杯下肚,脑子又晕乎了,苗苗迷迷糊糊就被人忽悠出去了。
蒙古的壮汉个个膀大腰圆,看见仝苗苗这种高大健壮但清秀的,不免生了异心。
苗苗脑子不清醒,只当是朋友,一来二去就跟着人进了另外的蒙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