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吃完的蛋糕终究是作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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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吃完的蛋糕终究是作用到我身上。
Beta不能自发分泌淫液,但没关系,用别的东西来润滑,效果也是一样的。
俞术将蛋糕仔细地抹到我身上,动作认真得不像在做前戏,更像在做一道什么料理。
我就是那道料理。
胸前的两点也被抹上了奶油,俞术低头看了两秒,好像终于忍不住,将它们含在了嘴里。
“唔!”我被他舔得猛然弓起身。
粗粝的舌面磨着我的乳首,又痛又爽,我下意识抱紧了他的头,好像在催促他吸得更用力些。
我的乳珠被他吸肿了,变得异常艳红肿大的一颗。俞术松了嘴,目光专注地打量着,低喃道:“好像两颗樱桃。”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新乐趣,将奶油反复涂抹到那两颗乳粒上,然后又低头舔掉。我被他吃得有些受不了,两腿夹住他的腰,盛情邀请道:“我好难受,快进来吧……唔!”
身体里滚烫的热意将奶油轻微融化,白腻腻地糊在我穴口,像浓稠的精。俞术眼都直了,他掰开我的大腿,提着鸡巴冲了进来。
内壁被撑得很满,Beta的身体并不那么适合做爱,一开始会感到一点难受。但好在有过易感期的那段性经历,俞术也不再是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他是个天赋很好的学生,一旦掌握了关窍,就能有技巧地撞击我的敏感点。
“嗯嗯……啊……!”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被他操得浑身发软,只知道张嘴浪叫。
融化了的奶油随着阴茎进出的动作被搅弄成白沫,黏糊糊地堆积在我们下身交合的地方。
就这么被他顶操了一会儿,我就有些受不住了,前头的阴茎老想射。可我不想太快去了,于是推了他一把,“让我骑一会儿。”
正兴在头上,俞术停下来的时候似乎还有些不情不愿的,但最终还是让步了。
他靠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他身上,臀部微微抬起,又将阴茎整根吞下去。
由自己来掌握节奏的感觉好受多了,我能舒服到,射精的感觉又不会太强烈。我一下下地起落着,听俞术的呼吸变得深重。
我猜他被我夹得也很爽,四周太安静,我忍不住道:“说点什么吧。”
他从快感中艰难地分出一丝神志问我:“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dirty talk也行。”
“……”
一向品行兼优的好学生被我为难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诱哄他,“比如你可以骂我骚货。”
俞术的脸一下就红了,耳垂也红得好像要滴血,踌躇了片刻,终于艰难地骂出口,“骚、骚货。”
这两个字好像烫嘴,他说完就紧紧闭上嘴巴,神情不自然地侧过头去。
俞术大概从来没说过这么低俗的词语,我被他的反应逗得一乐,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他以为我在嘲笑他,登时有些恼羞成怒,一把将我掀下去,翻身狠狠肏进来。
“唔……慢点……”
他失了方寸,操得又快又深,一下下往我的生殖腔开凿,他气息不稳地骂道:“你这个变态。”
我被他骂得直流水,抬臀向后迎合起来:“对,没错,我就是个变态,快操死我。”
后穴被凶猛地撞击,身前的阴茎蹭在沙发外套的布料上,不住摩擦。前后两处的快感让我爽得飘飘然,不知不觉也泄了好几次。
俞术朝我身下摸了一把,似乎有些诧异:“这么快吗?”
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男人不能说快!”
他置若罔闻,只是捏了捏我的龟头,又问:“要尿吗?”
看来我上次射尿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还琢磨出一些恶趣味来,我没好气道:“没有。”
但不知道俞术是不是正在回忆,我感到他的鸡巴在我体内变得更为胀大,贴着我的内壁兴奋得一跳一跳的。他哑声道:“我想看。”
“可以吗?”
这可是我的小术,他这样一问,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命都可以给他。
然而就当我即将再一次攀上顶峰的时候,俞术却忽然掐住了我,“等一等。”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我难受,性器在他手里都快憋红了。我用臀部讨好地撞击他的鸡巴,哀求道:“让我射,你不是想看我射尿吗?”
“等我一起。”
他手劲儿大,桎梏得我无法动弹。我只好努力夹紧屁眼,企图尽快将他榨出来。
滚烫灼热的呼吸扑在我颈后,我知道他想咬,便柔顺地低下头,“可以咬的,没关系……唔……”
我话音未落,身上的Alpha便迫切地咬住我的后颈。他的尖牙顷刻刺破了我的皮肤,像叼住猎物那般。
Beta本身不具备信息素,也感受不到信息素之间的流动。标记的行为只会让我感到疼痛,不能让我像寻常Omega那样,在生理上也能爽到。然而这是俞术在标记我,只要一想到这个,心理上巨大的快乐就会将我淹没。
他凿进了我的生殖腔,在里面射精。
握住我下身的手也松了,我的阴茎弹跳了两下,随着他射精的动作,我也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柱。
高潮的快感太强烈,我俩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只是气喘吁吁地交叠着。
过了片刻,俞术将我翻过身来,我们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
他一言不发地将阴茎再一次契合进我体内,我以为他还想要,就没拒绝。
然而他插进来后却没有丝毫动作,好像只是在感受这一刻的温存。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月色映亮他俊美的面容,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上面摩挲着,从他的眉眼,到鼻梁,到嘴唇……
俞术看起来也丝毫没有抗拒,只是乖乖地任由我的动作。
我心中一动,有点想试探他对我忍耐的底线,于是我捧起他的脸,往我方才描摹过的地方,亲了一遍。
到嘴唇的时候,我犹豫了。我想起之前在易感期的时候,俞术从来没有亲过我,每次我想索吻的时候,他都将我推开了。
眼下的气氛很好,我不想打破。于是我换了地方,在他侧脸上落下一吻。
“为什么不亲?”俞术突然开口,神情看起来不太高兴。
“你不是不想亲我吗?”
“不是的。”
俞术焦急地否认道,他掐住我的下巴,不顾一切地吻了上来。
嘴唇相贴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像炸出千万朵烟花,炸得我目眩神晕。他的吻技很青涩,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更像啃咬,力度大得好像要将我吞吃入腹。可我仍为之沉沦,我下意识回抱住他,与他唇齿交缠起来……
次日一早,我悠悠转醒。昨晚我们胡闹太久,到最后我几乎是昏过去的,由着俞术给我清理。
身上酸痛不已,可睁眼便看到俞术就躺在我身边,我心里只觉得甜。
他还没醒,长长的羽睫安静地垂下,在他眼睑处投下了一片阴影。
我盯着他的睡容看,什么都没想,只愿这一刻能够再拉长些。
不知过了多久,俞术的睫毛轻轻一颤,他终于醒来了。
我们的距离近在咫尺,俞术定定地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他是不是酒醒之后把事情都忘光了,还是把昨晚的一切归咎为酒后乱性。我也跟着下了床,脚踩到地上的时候趔趄了一下,差点没原地跌倒。但我顾不上许多,亦步亦趋地跟上他,试探地问道:“你……昨晚还记得多少?”
俞术正在漱口,没有回答我。我在镜子里望着他,心越跳越快。有那么一刻,我有点沮丧地想,就算他真的不记得这一切,我也认了。反正昨晚拥有过,我也该知足了。
洗漱的声音停止了,俞术走到我身边,带着一股草木味的薄荷清香。他抬起我的下巴,好像很随意地落下一吻,语气淡淡道:“我只是喝醉了,没有失忆。”
我的大脑顿时空白一片,灵魂好像离家出走了,在空中晃晃悠悠地飘忽着,找不到落点,半天拽不回来。
我连他什么时候走出去都不知道,等我回过神来时,盥洗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抬眼看向镜子,镜中的男人满脸通红,正莫名其妙地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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