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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晚宴结束后,鱼宜年被单独叫到一个包间,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宋晴鹤和助理推开门走进来,宋晴鹤的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非常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狭长的眸子毫无情绪波动地看着他。
鱼宜年无比紧张,又惊又怕。
直觉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同时他又心存侥幸,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更说不定宋总心血来潮看上了自己。
“宋总,您找我?”
他不愧是演员,已经到这种时候,表面上依旧装得很沉稳很镇定。
宋晴鹤微微抬头,伦纳德便意会,弯腰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把那根烟点燃。
“你和小闻说什么了?”
鱼宜年脸上露出微笑,“我和黎闻在剧组就是朋友,刚刚看到他,就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宋晴鹤吐出一口烟雾,不置可否,“他在剧组表现怎么样,有给你添麻烦吗?”
这是什么问题?
鱼宜年大脑飞快运转,“他……他很懂事也很听话,作为新人已经很好了。”
“奇怪……”宋晴鹤歪着头,“你说他没得罪你,那就是我得罪的?鱼先生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鱼宜年被这句话吓得心尖狂颤,“怎,怎么会,宋总真是,真是会开玩笑……”
“嗯?难道不是鱼先生烧了我的衣服吗?”
宋晴鹤似乎有些不解,换了个姿势,在沙发上微微起身,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但他很快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夹在指头之间,还没吩咐,旁边的助理就将它点燃。
指尖猩红火光闪烁,鱼宜年勉强扯出一个笑,“您在说什么?我只跟您见过一面。”
“让我想想。”宋晴鹤自顾自说着,将那根燃着火光的烟交给伦纳德,“那个洞好像在袖口,左边还是右边?”
“宋……宋总……”
“啊,右边。”
话音落下,伦纳德突然上前逼近鱼宜年,面对腿都被吓软的小演员,他没有费任何力气,很轻松地将人按倒在地上,堵住了嘴。
“我和小闻不一样,”宋晴鹤垂眸看着地上的人,“既然你在我衣服上动手脚,不还给你好像显得我太大度了。”
鱼宜年瞪大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这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压在身上的人连晃都没晃一下,扼着他的右手紧紧捆在地上。
就在眼前,他看到一支猩红的,已经燃烧了一半的烟,对准他的手掌,没有任何迟疑地狠狠戳了下来。
一瞬间,皮肉被灼烧后的气味进入鼻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伦纳德从鱼宜年身上站起,对方已经像濒死的鱼一样,额头满是汗水,近乎晕厥,在娱乐圈娇生惯养的小演员,大概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痛苦。
宋晴鹤没说话,伦纳德也没多问。
他很快又点燃一根,如法炮制,对准确同样的伤口戳下去,紧接着是第三支,第四支……
一盒特供香烟很快用尽。
伦纳德踢了踢早晕过去的鱼宜年,这才转头看向宋晴鹤,“老板,怎么处理?”
宋晴鹤直到这时才认真起来。
鱼宜年是公众人物,如果死了一定会被小闻发现,到时候小闻一定会怀疑自己。
伦纳德显然明白老板的顾虑,“交给我吧老板,我会安排他先解约,将他送出帝都,不会让黎少爷察觉的。”
宋晴鹤点头:“先这样。”
“对了老板,实验室那边刚刚给我打过电话,进展很顺利,这周就可以出结果。”
“嗯,你去通知王思北,让他跟进。”
“好的老板。”
“还有贺绍天。”宋晴鹤补充,“国内不安全,你让他回来保护黎闻。”
伦纳德一怔,“好的。”
……
宋晴鹤回到家洗了很多遍澡,确认自己身上没有烟味,才扑到黎闻身上。
黎闻被他扒了个干净,睡得很沉,脸颊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红晕,身上也都是酒气。
可能是感觉到有一个大块头压着自己,他的眉皱成一团,咳嗽两声,闭着眼去推他。
宋晴鹤这才翻下去,但紧接着又撩开被子,长臂将人往怀里一捞,这次黎闻没有拒绝他,反而把头埋在他胸前,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后半夜,黎闻被尿憋醒。
他着急去上厕所,但宋晴鹤又抱着他,那条胳膊真的很沉,推都推不开。
黎闻忍无可忍,给了宋晴鹤一巴掌。
宋晴鹤被打醒,蒙蒙地看到黎闻光着屁股一溜烟跑到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还穿上了睡衣。
“肚子还难受吗?”
“本来也不难受。”黎闻重新躺下,愤怒地说,“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
“我不也没穿吗?”宋晴鹤闷笑,故意将人抱紧,那根半勃的家伙抵在黎闻腿上。
但黎闻的脸皮已经被他养厚了,也不害羞,一只手钻到被子里找到那根握住,敷衍地撸动几下。
宋晴鹤连呼吸都是舒服的节奏,在黎闻颈窝慢条斯理地吮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昨天怎么喝酒了?”
“……你管我!”
宋晴鹤咬了他一下。
黎闻马上回以颜色,用力攥住男人完全硬起来的物件,宋晴鹤很快败下阵来。
“轻点,老公……”
黎闻松开,他又说:“喜欢的话,我买一些放家里,但是不能喝太多,好不好?”
黎闻确实喜欢那个口味,于是点头。
宋晴鹤蹬鼻子上脸,“我要补偿。”
“为什么要补偿?”
“你昨天当着一群人的面踹我,还说要把我逐出家门,你还……”
黎闻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我根本没醉!”
他撞上宋晴鹤似笑非笑的眼睛,然后有些慌乱地错开视线,“你不要乱讲话,我只是头晕。”
再怎么说,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真喝醉早就不省人事了。
而且看宋晴鹤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又在拿他寻开心,这个混蛋!
“好吧。”宋晴鹤的语气颇为遗憾。
被子鼓出一个弧度,黎闻按住宋晴鹤作乱的手,很悲愤地说:“刚刚骗你的,其实我喝醉了。”
“你没有。”
黎闻本来想拒绝,半推半就的时候被宋晴鹤摸舒服了,不出一会儿便主动用屁股去蹭他的阴茎,嘴上还十分严肃地约法三章,“只能做一次,不要射到里面,不要做太久,同意才能进来。”
然后宋晴鹤如愿以偿地进到了他身体里。
黎闻背对着宋晴鹤,整个人陷进男人的胸膛,光洁的脊背很快因为快感微微颤抖。
插入没几次,他觉得热,把被子掀开。
宋晴鹤顺势起身,阴茎还埋在黎闻身体里,却将黎闻转半圈,抬起黎闻的一条腿放在肩膀上。
“啪!”
这个角度进得又深又不费力,黎闻侧躺着,急促的喘息湿润了绯红眼尾,抓着床单让男人慢些。
宋晴鹤无情地说:“不可能。”
“别,别这样……我想尿尿……”
“那就尿床上。”
黎闻说什么他都不听,一味地埋头插他,在颠簸中,黎闻的身体被操得白里透粉,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喘叫,声音很小,“要射了。”
那根没有经过任何抚摸,暴露在空气中的浅色性器微微抖动,将精液射到了床单上。
宋晴鹤大发慈悲地停下,黎闻刚想夸他一句懂事,结果不出几个呼吸,体内那根硕大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
在黎闻猛然瞪大的眼睛中,宋晴鹤扣住他的屁股,快速挺起腰。
射过精的东西很快又硬了。
宋晴鹤用实际行动告诉黎闻,自己的一次和黎闻的一次是不一样的。
“里面好热,下次喝了酒再给我操好不好?”
黎闻气愤地瞪他,“我说不好有用吗?”
哪次不是他想做的时候就扒掉他的裤子进来?家里什么地方都尝试过了,阳台,沙发,甚至厨房,他这种时候跟自己说这个,真的很假。
果不其然,宋晴鹤笑着说:“没用。”
黎闻动了真感情,他是真想咬死他。
他看出来了,宋晴鹤就是故意的。
男人知道他昨天晚上其实没喝醉,但还是十分配合地同他演戏,甚至还乐在其中。
怎么有这么坏的人?
黎闻想到鱼宜年,知道那位对自己满怀敌意,还想抢走宋晴鹤的前辈,一定被宋晴鹤惩罚了。
他昨天在气头上,现在又有些懊悔。
“鱼……”
嘴巴里刚冒出一个字,宋晴鹤的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特别用力,特别疼。
黎闻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率先发难,“你再说一个字试试,和我做爱敢提别人,还是说今天真的不想下床?”
宋晴鹤的恶劣在此时尽数展现出来,他紧紧捏着黎闻下巴,俯身,强迫自己和黎闻接吻。
但他也是双标的,把黎闻亲到无法呼吸,自己却又提起这件事。
“我不会过分为难鱼宜年,放心。”
挺腰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肉体的撞击声一个劲儿地往耳朵里钻,宋晴鹤的声音远比黎闻沉稳很多,却也染上一层浓重的欲色,语调微微颤抖。
“鱼宜年的履历很肮脏,对苏烨下过狠手,如果不是我,刘川闲也不会放过他。”
黎闻带着哭腔回:“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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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明天再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