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澈隔天醒来就发现贞操锁了。
他问爸爸这是做什么,爸爸跟他说这是防止他自慰的工具,从今天开始到下下礼拜三都要禁欲,自己也不会再碰他。
「那个锁还是可以正常尿尿的,时间还没到尽量不要射喔。」
小澈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既然爸爸都这样说了,也只好遵从了。
然后爸爸就当着他的面将贞操锁的钥匙锁进柜子里,小澈看到这一幕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一点兴奋。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禁欲半个月意味着什么。
一开始他只觉得不习惯,上芭蕾课的时候,艾克见他比情不对,听他说了事情原委,结果小澈就看着艾克露出一脸很有事的微笑。
「⋯⋯干嘛?」
「没。」艾克蜜汁微笑:「不用太在意贞操锁,很快就适应了,只是可惜要一段时间不能尝小澈的穴了。」
小澈脸一红,小小声地道:「你如果真的想的话,我可以用嘴⋯⋯」
艾克摸摸他的头:「记得,求我我就让你吃鸡巴。」
小澈:⋯⋯
「不要就算了。」
___
艾克说的没错,不到一天,他就已经感受不到那些束缚的存在了。
除了要和女生一样蹲着或坐着尿尿,其他倒是没有任何不方便。
但是才五天过去,他已经欲求不满的不行,后穴空虚寂寞,好想用什么东西伸进去捅一捅,前面也好想碰。
虽然这样的生活和开荤之前没有太大的差别,但他却已经无法回到之前那种状态,隐密之处的神经一但被激活,一天不感受到刺激就觉得古怪。
十天,他为了从下半身转移注意力,拼命地找事情做,然而每天早上还是被勒住的晨勃弄醒。
十三天,他会偷偷拿爸爸还没洗的衣服、内裤,藏到床上闻,夹在腿中间摩擦。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办法自慰,他的睾丸和乳头并没有但锁住,但是他和爸爸约定好了,不可以射。
终于,漫长的十五天过去了,父子两人开着车到了隔壁淳爱区的市中心一栋高级住宅,搭电梯上楼。
开门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小澈感觉似乎在哪里有见过,但是他没有想起来。
蓝澈和男人寒暄了几句,让两人进来。
男人的名字叫南宫离,他带着两人到了里面的游戏房,一路上,小澈看到了大酒柜、大书柜、大衣柜和大情趣用品柜。
这还是小澈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情趣用品,就连之前去逛情趣用品的时候,他能去的一楼都没这里样式丰富。
房间的中间跪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和南宫离差不多年纪,他赤裸着身体,身上只穿了一件丁字内裤,两乳之间挂着银色乳链。
南宫离来到男人身边,摸着他的头,男人像是很舒服一样瞇着眼,用脸蹭着他的腿。
「先别撒娇,客人在看着呢。」南宫离推开他,语气不像是斥责,倒像是恋人间的耳语,带着些宠溺。
「这是我的狗,他叫席铭远,你们叫他铭远就好。」
席铭远像是突然变成一个正常人一样,脸上多了一点不习惯的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和蓝彻先生先去房间里谈事情,讨论一下游戏内容,你们两个现在这里,聊聊天,我们很快就回来。」
小澈乖巧地「嗯」了一声。
两个攻走了,留下一孩一狗。
狗变回了人,盘腿坐下:「小孩,你和雃彻先生是什么关系啊?」
小澈这才想到刚刚没有跟他介绍:「他是我爸爸啊。」
「难怪,你跟他长超像的,简直像是同一个人。」
「经常有人这么说。」小澈「嘿嘿」一笑:「你和南宫先生又是什么关系啊?我听说你是他的性奴隶,当他的狗好玩吗?」
席铭远感受到童言童语的直球威力,他还是无法习惯从刚认识的人口中听到这些:「当然是喜欢才会当的啊⋯」
小澈回想了一下刚刚他们俩之间的氛围:「那你们之间是情侣吗?还是已经结婚了?」
这次席铭远默了更久才说:「不是情侣,结婚了。」
小澈以为他们是夫夫关系,便放下这个话题。
这时两攻又回到了游戏室,两边都熟悉了一点,游戏准备开始。
小澈听爸爸说:「小澈,衣服脱掉。」
小澈禁欲了好几天,羞耻心回光返照,扭扭捏捏地脱掉了上衣和短裤,只剩下一件白色蕾斯的女用内裤,包裹着还戴着锁的心体,他羞耻地夹起大腿,不敢看那对主仆。
南宫离说:「热身运动先不用脱光。」
他让一狗一孩面对面做好,拿出一根很长的双头按摩棒,开始说明游戏规则:「这个游戏是深喉挑战,你们两个一人一边,直到亲到对方为止,能吞下最多的一方胜,输的那一方下一回合就要继续练习。」
为了保护他们的喉咙,两人必须先喝点东西。
「狗儿,给你个机会,你可以选择自己想喝什么。」
席铭远局促地偷喵了一下父子两,挣扎许久,还是低着头小小声地说:「我想喝主人的⋯⋯水。」
南宫离挑起他漂亮的眉,抓着他的后脖子面对父子两,又问:「你想喝什么?我听不懂,再说一遍。」
席铭远不是没在其他人面前被干过,也被很多人干过,但是今天的氛围特别不一样,他感觉特别像个「人」,因此也特别羞耻。
「我想喝⋯⋯主人调⋯⋯调味过的⋯⋯水。」
他的脸已经烧成了绯红色,南宫离看得很是满意,他解开裤链,掏出他的事物。
那瞬间,席铭远像是被附身一样,跪着仰头轻轻含住南宫离的硕大,然后吞咽的喉结上下滑动,眼睛看着他的主人,像是有光在闪。
小澈看的面红耳赤,莫名其妙想起「羔羊跪乳」这个词,他感觉下身因为被锁着而疼痛。
南宫离满意地抚摸着奴隶的耳鬓,表情很是满意。
他又转向小澈,问他想要喝什么。
小澈吞吞吐吐,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蓝澈想了想小澈以前喝过尿的反应,代他回答说:「牛奶吧,谢谢。」
于是小澈去厨房,灌掉了半大瓶的牛奶。
回到原位,游戏开始。
双头按摩棒目测有40公分,一狗一孩个含着一边的头部,开始往深的吞。
小澈自认还算是蛮擅长深喉的,但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练习了,毕竟使用嘴也会让自己兴奋,于是禁欲的时候也控制不去想,这就造成当按摩棒顶开他的喉咙时,他的身体产生了比较大的抵抗。
爸爸还在旁边看着呢,他想让爸爸高兴,不想输,但实在力不从心,喉管紧紧绞着按摩棒,让他无法吞得更深,也让席铭远更方便抢夺。
席铭远看准了时机,一手捞着小澈的后脑勺迅速逼近,快到不像是喉咙里还串了一根按摩棒,嘴唇压上嘴唇,作为裁判的南宫离迅速捏住按摩棒,双方向后退开。
席铭远忍住了不让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小澈倒是弓起背,吐出了一口白色液体。
爸爸拍着小澈的背:「你也不用太拼,只是个游戏而已。」
结果公布,席铭远赢了,他吞下的长度比小澈长了近十公分。
小澈觉得有点不甘心,要不是他必需禁欲,他也能吃下那样的长度。
都怪爸爸。
因为第一个游戏太短了,所以下个还是热身游戏。
南宫离拿出一个仿真按摩棒,开始讲解规则:「规则非常简单,先射的输。」
小澈绝望。
「铭远插穴,小澈插嘴。」
小澈又觉得有希望了。
插穴毕竟和插嘴不一样,前者是身心的双重享受,后者纯粹是心理快感,虽然自己很久没射了,但努力一下应该可以。
席铭远脱掉了剩下的那一件丁字裤,露出了下身。
小澈惊讶地发现他的下身也带了锁,那所长得跟自己的非常不一样,大小只剩下一个龟头,锁的两边有带子往上吊着,像是内裤那样挂在胯间。
南宫离补充:「两边都事先禁欲了半个月,确保比赛公平刺激。」
之后他让席铭远摆成手肘撑地的跪趴姿式,小澈则是跪坐着。
小澈看到他手上只有一个按摩棒,不禁疑惑。
但是他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游戏开始,南宫离站在他身后拿着按摩棒让他张开嘴。
他乖乖仰起头,让按摩棒进入。
他其实有点紧张,深喉是一个比较危险的玩法,用手抓着按摩棒操和肉棒插进去操又不太一样,他从来没有这样让别人捣过自己的喉咙。
不过南宫离还是有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他像一只优美的天鹅仰着头,拉直自己的喉咙,好让过程顺利一点。
插了几次之后,南宫离就抽出按摩棒,站到席铭远前面,将手里的按摩棒对准他的后穴就顶了进去。
按摩棒沾满了小澈的口水,尽管席铭远禁欲了半个月,但是还是能不扩张直接进去。
按摩棒在席铭远的肉穴里抽插转动,他发出色气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腹黑的主人似乎是有意地攻击他的弱点,不然怎么会每次都擦过前列腺。
插完这边,南宫离拔出按摩棒,又再度来到小澈这边。
那按摩棒在空中滴着水,在小澈的眼中像是慢动作播放,他的下巴被擡起,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就这样,那刚插完他人后穴的按摩棒又回到了他的嘴里。
他认不住用舌头去舔那按摩棒,他感觉全身燥热,下身胀痛,眼睛张得大大的,心里的快感甚至然皮肤都酥酥麻麻。
他享受地任凭自己的喉咙被这样粗暴地使用,但这次却像是时间变快了一样,他还没觉得够,按摩棒就离他而去,然后他听着趴在身旁的男人淫荡地叫唤,急切地等着按摩棒在次贯进他的喉咙,甚至开始哼哼叫。
他看着旁边的屁股,羡慕着他被那样子对待,那根按摩棒一定让他很爽,那穴口周围都湿湿的,小澈知道,那些都是他的口水,在抽插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那根按摩棒插完菊花插小嘴,插完小嘴插菊花,插到禁欲已久的一狗一孩都爱叫地像是不堪刺激,像是下一妙就要射出来。
可是他们的下面都被锁着,所以他们只能锁着射。
终于,席铭远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伏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射了。
白色浓精从贞操锁的洞射出,一股一股射在地上。
小澈也是到了极限,当按摩棒再次回到他喉咙里时,他也无法控制地喷出了精液。
小澈的脑中一片空白,没想到真的能在没硬的情况下射精,无力的身体向下瘫倒趴在地上。
久违的高潮,爽的人全身痉挛。
热身完毕,这才要进入正题。
两攻将裤子脱了,提枪上阵。
南宫离脱到只剩一件衬衫,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结实的胸腹,看得出是长期锻炼的肌肉,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贺尔蒙。
小澈以为他是要操自己的狗,没想到他走到了自己身后,抓着他的屁股开始揉捏。
两瓣肥臀被挤压搓揉,分开又挤在一起,贞操带已经被解下,露出臀缝中禁欲半月的嫩穴。
「屁股手感很好啊,练得很有弹性,是有在做什么运动吗?」
「有⋯⋯在练芭蕾。」小澈看着裤子半褪,走到席铭远后面的爸爸,他正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扯松领带,解开了两颗扣子,又将长发拨到一边。
小澈看着这么色气的爸爸,有点失望禁欲后的第一次不是给爸爸。
攻们在为进入做准备,小澈的肛穴刚刚没有热身过,所以南宫离在帮他扩张。
小澈觉得羞耻,被别人干和被别人用手指插穴又是不同的感觉,他这还是第一次给其他人扩张,紧张的穴口发紧。
南宫离也不急,他的狗狗禁欲的那半个月他也没吃肉,但是都忍了半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分钟。
修长的手指沾着润滑液在穴里进出,他看向对面正在和自己的狗玩的男人:「蓝澈,铭远的穴可是极品,如果你把他操开了,拳开了,操起来会更舒服。」
席铭远听到了,羞得脸都红了,又有点骄傲,他能够这样被主人拿来招待客人,主人还对他赞誉有加,他其实很高兴。
在翻看他的穴的蓝澈应到:「确实,看起来是训练有素的穴,没想到禁欲15天后稍微扩张就可以入拳,挺厉害啊。」
小澈听的云里雾里,先不说屁股里捣乱的手指让他思考不顺,「全开」是什么?「入全」是什么??
没办法,依小澈的年龄,他还不能看网络上非阴茎插入的内容,这是海棠国的分级制度。
他面对着席铭远,这个角度看不到蓝澈正把手指并拢塞入席铭远的后穴,他只是吃味,爸爸还没夸过他厉害呢。
南宫离看扩张的差不多了,就提枪对准,拉起小澈的一只手臂,猛干进去。
寂寞许久的甬道终于迎来再次的疼爱,肉壁被撑开,容纳巨物,小澈满足地吟叫出声,随即又想到爸爸在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用剩下那只手捂住了嘴。
对面,蓝澈将席铭远的拳到张得大大的,然后像是喘着气一样的张合著的时候,拿出自己口袋里的保险套——在淳爱区买的,没有洞的那种,用嘴撕了包装套上,然后将硬挺的性器差进席铭远体内。
不得不说,这穴被开发的很不错,被操开之后血肉会变得足够柔软肿胀,细密地吸附着任何插入的事物,像是在撒娇讨好,蓝澈客观地评价到。
但是他不是一个沈溺于肉欲的人,他在乎的从来只有小澈,那个对面被操得颠三倒四,却还是在偷喵着自己的孩子。
蓝澈的眼神炽热地看着他的男孩,男孩的上半身挺起,在被不是自己的男人干着。
蓝澈知道,男孩正在感到羞耻,而他看着他,更会加深这样的感觉。
他盯着男孩,下身打桩机般的干着,小澈在他的视野中红透了脸,他感觉爸爸好像是在干自己,或是说把席铭远当成自己在干。
爸爸只在乎自己,但是是他亲手把自己送给别人干的,有了这一认识的小澈有种像是背叛了爸爸的背德感,而且这还是第一次,爸爸就这样在对面看着自己和别人交欢。
「好大的胆子啊,和我做还不专心一点。」南宫离用满不在乎的口吻笑道,但是他的自尊还是不满,他整根抽出,硕大的龟头抵着肠道一路刮到最深处。
「啊啊啊!!」小澈受不了刺激地大声叫出,但是刚刚射过一次,这次还没那么快。
他的双乳被南宫离拿捏着,搓揉打转拉扯着,被玩得红通通的,高高挺立着。
席铭远被蓝澈顶着,他感觉这个男人的性器似乎比主人要大一点,操到了好深的地方,可是他不能说说了主人肯定会不高兴,罚他也就算了,但是他不想让主人不高兴。
正好他也讲不出什么话,这位蓝先生性能力不比主人差,每次顶到最深处都会戳到敏感点,顶的他嗷嗷直叫。
蓝澈虽然作为客人谈吐礼貌,但还是不太想听他的声音,于是他把手指捅进了他嘴里,把席铭远当成一个飞机杯在干。
好几分钟,四个人只是专心地干着和专心地被干,房间里都是粗喘与呻吟,还有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和粘腻的润滑液的声音。
肉折被肉棒反复撑开,肠壁被摩擦着,产生的热量蔓延至全身,烧的人失去理智,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小澈面色潮红,南宫离有意每次仅入的时候都要擦过敏感点,但是时轻时重的,小澈总是措手不及地接受过于强烈的刺激。
他的眼神涣散,嘴巴微微张着,小小的软舌露了出来,席铭远看到这一幕,倾身向前去含住了他的嘴,舌头入侵了他的口腔。
上下的口都被入侵,小澈的脑子被搅得一团乱,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睛里渗出来,没过多久就射了,射在南宫离手里。
双腿和腰再也支撑不住,南宫离让他躺着,拿了个东西垫着他的腰,擡起他的嘴继续干。
「等⋯⋯等一下呜呜我才刚射⋯⋯」小澈的头正好在席铭远的双腿之间,近距离看着另一对的打桩,看着爸爸的阴茎一次一次没入那个肿胀的后穴中,自己的后穴又还在被操着,两相加乘就像真的在用第三人称视角看着自己被干一样。
唯一的差别是席铭远还没拿掉贞操锁,一看就很辛苦,小澈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解开。
席铭远也快不行了,但是他被锁着,没那么简单就射,他俯下身用手肘撑地变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而蓝澈抓着他的腰继续打桩。
他趴下去的地方正好又是小澈的下腹处,两受呈现一个69的姿势。
席铭远呼出的热气打在小澈的阴茎上,原本刚射完很敏感的小弟弟简直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的手忍不住抓着席铭远的大腿,全身颤抖着求饶。
他绝的下腹处很紧绷,他还记得之前被爸爸操尿的事情,跟这时候很像,他刚刚惯了很多牛奶,现在开始觉得有点想尿尿的感觉了。
不行啊,这可不是在家里,高不好弄脏了很难清理怎么办。
他的一只手试图去推南宫离的肚子:「嗯嗯不行,会、会尿出来的⋯⋯」
没想到南宫离非但不减速,反而抓起小澈的两只手臂,想是要把他拉起一样的,让他的屁股成为支撑点,更用力地干入男孩的后庭。
「咿呀⋯⋯!」
「尿出来也没关系啊,让叔叔看。」毕竟南宫离可是比蓝澈更甚的腹黑。
他命令道:「铭远,你必须先于小孩射出来,成功了有奖励。」
他拿起脖子上挂的一个项链,那是一个小小的钥匙。
席铭远一听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脑内闪过岭人热血沸腾的景象,他已经好久没有在没带锁的情况下勃起,更别说是射精了,他平时只准在主人帮他清洗时解开贞操锁,只要听到那钥匙发出的细小声音,明明还没解开就爆发出淫麋的想像。
最致命的是他的性的权利被掌握在主人手里这个事实。
他发出几声小兽一般的哀鸣,居然就这样颤抖着射了。
阴茎在锁着的情况下高潮了,浓精射到了小澈的脸上,射了好几股,射的小澈眼睛都睁不开,还低了几滴在嘴里,被小澈吞了下去。
蓝澈被席铭远高潮痉挛的后穴给缴了械,同时,南宫离也发起了一段猛烈进攻,狂风骤雨般地顶着他的前列腺。
小澈濒临崩溃地尖叫着,膀胱酸胀不已,就差一点就要喷了的感觉。
不行,不可以。
「小孩放松!弄脏不用你赔!」南宫离看起来是真的很兴奋。
小澈终就还是撑不住,全身痉挛着射出了几股清液,全喷在了席铭远脸上,水珠沿着发梢滑落。
小澈开始很可怜的呜呜叫,像是快哭了一样,南宫离看得出来,这小孩排斥有关尿的play,解释道:「这是潮吹,小孩知道吗?」
小澈的注意力被打断:「诶?什么?」
南宫离手上沾了一点水说:「潮吹跟尿还是很不一样的,潮吹没有颜色,也没有什么味道,因为水在膀胱里还没待太久就被排出来了,这一点男生和女生都是同样的原理。」
小澈一听,觉得好受了一点:「原来啊。」
一旁的蓝澈看着小孩瞬间放松了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一只手抹着小澈脸上的精液,像是敷面膜似地均匀土抹在他脸上,又擦掉他眼睛上面的精液,让他能张开眼睛,一只手又撸下安全套,里面装了很多的白色液体。
他将套子的开口塞进小澈嘴里,小澈见到他的动作,脸红红的,但还是乖乖张开嘴含住了。
然后蓝澈就将套子里的精液一点点地挤进小澈嘴里,小澈的嘴巴小幅度地动着,将精液一点不剩地吞下了肚。
小澈觉得自己虽然喜欢精液的味道,但好像特别喜欢爸爸的,这样的认知又让他觉得特别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