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记⋯⋯记忆清洗？！」

「对的，这个技术刚出现的时候在圈内造成很大的轰动，不过现在只开放在医院治疗精神疾病之类的目的使用，我不是这方面专业的，也没办法跟你讲太多，小澈你对这个有兴趣吗？」

负责教小澈生物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邻国的生物科技博士，哈维尔。

哈维尔翻了翻小澈给他的那一堆论文，眉毛一擡：「还有这是暗示的东西，更偏向心理学的专业。」

他又抽出两张纸：「嗯？基因拷贝技术，这个我知道的比较多一点，你有兴趣的话今天下半堂可以讲这个。」

这几个东西在小澈脑内组成了一个很荒唐的猜想，他脑中浮现之前遇过的很多人说的「你跟你爸爸长的真像」或是「简直是拷贝版的蓝先生」之类的话。

这天下午，小澈又来到了医院。

蓝澈因为方便处理伤口剪短了头发，创口的部分更是直接剃掉了一块，但是等他醒来之后去美法院处理一下发型还是可以盖住。

小澈他坐在病床的旁边，心里乱糟糟的，这几天他渐渐想起以前的事情，一块一块的碎片逐渐拼凑成完整的记忆，包括以前在寄养家庭的事情。

小澈不笨，他很聪明，爸爸跟南宫离签订的契约正是跟那台记忆清洗机器有关，那才不是什么医疗器材，爸爸洗掉了他之前的记忆，然后将他带来银南区。

而自己，可能就是爸爸的拷贝人，爸爸并不是他的爸爸，自己也没妈妈。

但是为什么呢？爸爸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到最后，那对老夫妻跟他说的也不是真话，他的父亲并没有来。

小澈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这几个月以来的生活都像是一场闹剧，意义不明。

可是思考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想逃也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去。

想到最后，他突然站了起来，碰地拉开病房门，还吓到了另一组想来探望的‍‎‎‌男‌‎‍‌男‍‎‍‌‌。

文卓被小澈撞了一下，踉跄了一下被深厚的文蠋扶着肩膀。

文卓：「那是小澈吧，说来我们还没有去看过他，跑那么急做什么呢。」

文蠋：「他也已经成年了，他能照顾好自己的，家里还有阿里来和雅里拉呢。」

文卓看着小澈远离的背影道：「他是蓝先生唯一的亲人，蓝先生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小澈回到家，躲进了房间里面。

他试着找些事情做，缓解焦虑的情绪，于是他打开电脑开始上网。

正好跳出一个他几个月前按了有兴趣的活动，时间正是今天晚上。

堕欲之夜。

尽管爸爸骗了他很多事，但他确实说对了一件事，他喜欢‌‎‍‍‌被‍‍‌‎操‌‍‎‍，而现在，他觉得去被‌‎‎‌狂‍‌操‎‌‍‎‍一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天晚上，小澈翻了他的衣柜很久，只穿了一件大号长袖上衣，还有一件后开‌‎‎内‌‍‌‎‎裤‎‍‍‎，最后他想了一下，又从那个‌‎情‍‌‎‎‍趣‎‌‍‌‍玩具的大柜子里拿出‌‎‍阴‎‍‌‌茎‌‌‎‎‍还套上，就这样坐上了车。

阿里岚在红灯的时候转过头问了一下他要去哪，小澈跟他讲了一下今天的活动，阿里岚喔了一下。

「你知道这个活动吗？我第一去，听说他们一年会有几次。」

「去是没去过，但朋友有去过。」绿灯亮了，他转过头开车：「放心吧，EROTIK的活动是挺安全的，你活动结束之前三十分钟打电话给我就行了。」

活动地点在小澈之前经过的EROTIK门市，店旁边通往地下室的前面已经聚满了人。

小澈下了车，在门口出示了门票后下了地下室。

下楼之后先是一道墙壁，挡住了里面的风景，墙壁前面是一个柜台，一个大爷在收健检数据和做活动前须知。

他看着小澈的生份证，啧了一声，说小孩你刚成年就来啊，很骚啊，欲求不满喔。

小澈脸上有点红，撇开眼睛不敢看大爷。

大爷跟他确认到号码和忌讳，问他喝不喝啤酒。

「我们有提供免费啤酒，但是喝倒了会直接丢出去。」

「⋯⋯」小澈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没有啦，骗你的，会拖到一个小房间里醒酒。」大爷大概是很少看到这样少的小孩所以忍不住开玩笑。

「⋯⋯哈哈。」大爷很幽默。

大爷指着桌边的两个糖果碗：「需要可以吃一下，这个是催情效果的，这个是净化效果的。」

小澈不了解第二个是啥，不过他都吃了一颗，然后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墙壁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有吧台，正常沙发、懒人沙发、桌子，墙上镶嵌的小柜子上面发出暖‎‎‍‌黄‍‍‌‎‌色‍‎‌的灯光，柜子里润滑液、小玩具一应俱全。

整个装潢低调却有格调，氛围舒缓，人很多并不像小澈原先预想的那样混乱，但也可能只是因为刚开始。

房间里的男人们高矮胖瘦，刚成年到四十几都有，活动要求穿着能够显示自己号码的装束，但其实这都是刻板印象，大部分人都不太明显，而且也有0.5的存在。

小澈一个I型人，来到这样的活动有点不安，他走到墙边观察人群，目光掠过应该是0号的胖子，在帅大叔上短暂停留，然后趁还没对视之前望向旁边那个男大生。

他感觉匪夷所思，因为‎‌海‌‍‎‌棠‎‍‍‎国，尤其是银南市很少胖子，毕竟他们每天都激烈运动，胖子应该是罕见的生物。

粗略看下来，看起来应该是1号的人是远多于明显是0号的，他又想起爸爸的解释，留在银南市的直男们不喜欢‌‎‍‍‌被‍‍‌‎操‌‍‎‍，但是对于自己的‌‎鸡‎‌巴‌‍‎‍‌插在什么东西并不在乎。

吃下的糖果似乎起了作用，他感觉身体微热，‌‌‎‍后‌‌‍‎‍穴‌‎‌空虚难耐。

这一个下午，他都在用‌‍‍‎‎按‎‌‍‌摩‌‎‍棒‍‎「热身」，毕竟这几天都没有做了，但是他一看到那个爸爸的‌‎‍阴‎‍‌‌茎‌‌‎‎‍的拷贝版就心情复杂，所以他就拿了一个有肛塞和‌‍‍‎‎按‎‌‍‌摩‌‎‍棒‍‎混合体的玩具，出发前一直在插自己的‌‌‎‍后‌‌‍‎‍穴‌‎‌，直到将它弄得足够柔软湿润，弄的他全身都是汗水。

现在，他的‌‌‎‍后‌‌‍‎‍穴‌‎‌里也还塞着那个东西，被上衣下摆盖住。

已经有人开始干起来了，更多的人则是掏出枪来上堂。

小彻的小兄弟已经挺立起来，‌‌‎‍后‌‌‍‎‍穴‌‎‌里夹着‌‍‍‎‎按‎‌‍‌摩‌‎‍棒‍‎，但是又不想伸手去抽差，在这个地方还需要‌‍‍‎‎按‎‌‍‌摩‌‎‍棒‍‎实在太逊，他只能双腿摩擦试图缓解燥热。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爸爸的陪伴下和陌生人做爱，他这时无比希望有个人能拯救他的社恐。

好险很快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一个目测二十几，札着小马尾的青年走到他旁边，非常直接地就搂到了他的腰上。

「嗨小弟弟，第一次来吗，这么紧张？」男青年长相普通，穿着短版皮夹克，在小彻还在偷喵他下面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很自来熟地搭上了他的臀侧，还捏了两下。

「啊，对，有一点。」小彻努力回话：「我看到网络上有人分享这个活动⋯⋯」

不小心就冷场了，小彻的‌‌‎‍后‌‌‍‎‍穴‌‎‌还在吸着那根‌‍‍‎‎按‎‌‍‌摩‌‎‍棒‍‎，他的眼神渐渐下移，气氛在两人之间，在整个房间里渐渐变味。

小彻的眼神下移到男青年那根已经挺立的性器上，感受到他的眼神，小彻随即感受到原本在吃他豆腐的那只手移到了他的肩上，施加一个项下的力。

于是小彻顺从地跪了下来，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了那兴奋地滴水的兄弟。

久违的男性气味充斥口腔，像是在体内的火加了一桶油，他拾起一段时间没练习的口艺，柔软的舌头细心舔着柱身，感受着上面筋络起伏。

后面含着‌‍‍‎‎按‎‌‍‌摩‌‎‍棒‍‎的嘴也开始忍不住滴水，他一只瘦身到后面，将底座的吸盘吸到地上，随着身体起伏操着自己的前后。

没过多久，他的身边又来了两三个人，他们手上撸着枪，围着小彻等着排队。

小彻一手一个‌‎鸡‎‌巴‌‍‎‍‌，嘴里在再含一个，没伺候的在旁边等着使用他，他跪在一群男人中间，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似地追逐‌‌‍‎情‌‌欲‎‌‍‍。

小彻怕其他人等烦了，吸一下这个人的，又换另一个人的，清澈的狗狗眼蒙上‌‌‍‎情‌‌欲‎‌‍‍的颜色，却又带着一丝纯真，自下而上地看着自己服侍的人。

周围的男人们很快就忍不住，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小彻被拉起来，仰躺着放到了桌子上。

身上的长袖被堆到了锁骨处，‌‎‎内‌‍‌‎‎裤‎‍‍‎被扒下来不知道丢到了哪，‌‌‎‍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拔了出来，男人们像是饿虎扑食般堵住那还来不及合拢的洞，上面的嘴也被封上，他敞开喉咙让人肆意掠夺，眼前只看得到男人忽近忽远的胯间，囊袋打在他的脸上。

他两手抓着不知道是谁的‌‎‍阴‎‍‌‌茎‌‌‎‎‍撸动时，他感觉到了有人舔上了他的身体，不止一根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和肚脐，更多双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脸颊，脚还被抓着蹭上了应该是‌‎‍阴‎‍‌‌茎‌‌‎‎‍的东西。

而他除了一开始跟他搭话的皮夹克的男青年，谁的脸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但他觉得好极了，棒极了，许久没感受到的气味，许久没有感受到的血液在身体里奔腾，心跳跳得飞快，像是嗑了药一样上头的感觉。

若他还在那个小村庄里，在那个寄养家庭和学校里，肯定连‌‌‎‍‍性‌‌爱‌‎‍的滋味都没机会认识。

嘴里的男人‌‎‌‎射‌‍‎‌了‎‍‌出来，小彻呛咳了几下，他感觉到有‌‎‍‎‌精‌‌‍液‍‎顺着喉管留到鼻子那里，世界染上了‌‎‍‎‌精‌‌‍液‍‎的味道，他吸了吸鼻子，望着天花板上的灯没多久，下一个男人又接上来，撬开他的嘴顶了进去。

‌‌‎‍后‌‌‍‎‍穴‌‎‌里的‍‌‎‌肉‎‎‌‍‌棒‌‍‎粗大硬挺，‎‌‍抽‌‎‌插‍‎‎‍‌开始加速，肠肉讨好地绞吸着，温热的‌‎‍‎‌精‌‌‍液‍‎注入小彻的肚子，流动的液体渗入，浸染，贯穿的事物离开了，‌‎‍‎‌精‌‌‍液‍‎快从‍‎穴‍‌‎口‍‎‎‌‍被挤出，却被下一个男人推回了深处。

小彻的下身已经涨痛，血液流入海绵体，却因为‌‎‍阴‎‍‌‌茎‌‌‎‎‍还的关系，快感被延长，身前身后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好不容易‌‎‌‎射‌‍‎‌了‎‍‌一次。

他又被搬到其他地方去，像一个物品。

他的手撑在桌子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一丝不挂，而深厚的男人抓着他的肩版反复贯穿，手感极佳的臀肉被撞出一波又一波。

他的口中吐出不知羞耻的呻吟，而他的周围站着几个在休息聊天喝着啤酒的人，像是没看到这边这小家伙‍‌‌被‌‎‍‍干‍‎得花枝乱颤。

他的穴里已经被灌满了男精，满到会随着活塞运动被带进带出，为每一个进入这销魂穴里享受的肉柱上一层白色的颜色。

又一人在里面泄了出来，换下一个人进来，还将他的屁股拍成了粉红色，适当的痛觉只让小彻更加兴奋。

肠肉被摩擦着，他突然感受到在这已经差了一根性器的穴里，又进来了一根应该是手指的东西。

一根、两根，然后三根，继续拓宽这口‍‌‎‎肉‎‎‌‍‌穴‌‍‌‎。

然后小彻又被架了起来，捞起他的双腿，厉害的是体内那根粗长不曾掉出体外。

他被擡起来放到了另一个男人身上，前后为男，身前的男人提枪对准，又是不容反抗地进入。

「哈啊！」小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却只方便了身前的男人将舌头捅进去。

两个男人擡着他，非常有默契地一进一出，小彻嘴里含着柔软的舌头，似乎尝到了男人嘴里的啤酒味，光是这一点酒精就让他晕晕乎乎，让他主动迎合上去，制造出淫迷的水声。

两根‍‌‎‌肉‎‎‌‍‌棒‌‍‎将‍‎穴‍‌‎口‍‎‎‌‍撑的紧紧的，也给了小彻令人满意的充实感。

他轻吻着前面的男人，然后又用手捞着后面人的脖子，转头和他接吻，舌头互相纠缠着，难分难舍。

欲望在体内冲撞，‌‎‍阴‎‍‌‌茎‌‌‎‎‍还硬生生地将他的‎‍‎高‍‎‍潮‎‌‍‎‌终点线拉到好高的地方，逼着快感像火山一样喷发。

这次他射出来的时候，‌‎‍‎‌精‌‌‍液‍‎直喷上了前面的男人脸上，刚好他也‌‎‌‎射‌‍‎‌了‎‍‌，射完之后他马上蹲了下来，后面的人还在还在顶着跨，小彻被捞着膝弯折迭起身子，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被‌‎‍‍干‍‎，让身体内累积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沿着那根还在抽差的‍‌‎‌肉‎‎‌‍‌棒‌‍‎流了出来。

然后身前的男人饥渴地沿着肉着舔上了那已经被摧残的狼狈的‍‎穴‍‌‎口‍‎‎‌‍，将抽搐挤出的‌‎‍‎‌精‌‌‍液‍‎全都卷进他的嘴里，吧咂了一下嘴，又见到另一个男人也‌‎‌‎射‌‍‎‌了‎‍‌，连忙又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