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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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忍了很久了,他看着台下许三多碎碎念的模样劝自己再忍忍。
但这真不是能忍下来的,他一直在说,就没停过!
“许三多,讲什么呢?”
高城停了自个儿的话,冷着脸把许三多叫了起来。
“报告连长,没说什么。”许三多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回答他。高城看了看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他本想着这就是个提醒,有了这个提醒许三多总不会再说了吧。
哪成想还在说!
“许三多,你到底在那讲什么呢?”
“报告连长……我在背。”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讲出这种大话,尤其是许三多这个人讲的大话,这听上去未免有些过于搞笑,许三多身边已经有人开始偷偷笑起来了。
高城没笑,他觉得烦躁,对于一个正处于暗恋——姑且算作是暗恋吧,正处于这种情绪的人来说,这种嘲笑许三多的行为和直接嘲笑他没有任何区别。
“大家安静些。”坐在一旁的史今适时开口维持了秩序,这让高城觉得好受了些。
高城眼睛撇过站在那儿的许三多,他好像完全没有受到这些嘲笑声的影响,依旧在那儿安静地站着看。
“你背给我们听听。”
高城下了命令。
许三多张嘴就来,就是有些许多学校死记硬背造成的平板腔调:“各型号枪械射击,当然是各种地形包括夜战环境的,枪械原理、保养和维修,战车驾驶,车载火器掌握,战车保养……”
真是一字不落。
周遭刚刚笑的人都震惊地看着他,史今和伍六一坐在一边松了一口气。
高城莫名又觉得高兴,他咳了一声,有些过于做作了:
“可以啊,许三多。”
许三多也高兴的不行,毕竟他这是第一次看到高城对他露出好脸色,这无异于一种奖章,他想多和高城说几句,于是又说“连长……我、我不知道NBC啥意思。”
“NBC就是核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的防护。”高城笑着“不知道意思的以后就知道了。许三多,你背它干什么?”
许三多高高兴兴地回复他,连成才在他身后拽他衣服都没顾得上搭理“报告连长,背下来好写信给我爹,连长有什么话要跟我爹说吗?”
高城的笑僵在脸上了“没话说!”
他人往外走,又突然站住脚回头对着已经站起来,脸色不好看的史今说“你们全排临睡前把《保密手册》抄写三遍!——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
后面这句话是带着怒气对许三多说的。
许三多茫然地看着他背影,不知道自个儿那句话说错了。他扭头看了看坐在他斜后面,正在按着太阳穴的成才“成才哥,你刚刚要说什么?”
“别管说什么了,要说什么都晚了,许三呆,我真是服了你了。”成才恨恨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句话。
高城出去跑了好几圈用来消气,边跑边第不知道多少次问自己到底喜欢上许三多哪了?孬兵一个,完全不符合他的价值观取向啊!
可偏偏一见钟情这玩意儿就是这么邪乎的东西,它才不管你理想型是啥,对方又是什么人,丝毫没道理地就叫你动了心,叫你哪怕看不上也念着、想着、做梦都有着。
高城回了自个儿宿舍,靠着窗户抽着烟。
他还是会在这种没什么事情的时候想到许三多,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站在他楼底下训练的样子,转向给自己扭成麻花露出不好意思笑的样子,摔他怀里的样子……以及梦里的样子。
高城碾灭烟头,站起身伸展了下身体。
该睡觉了。
“第一条……啊……是保守……秘密,维护……”
许三多一边被高城手指玩着乳尖,一边坐在高城身上,被他抱在怀里在书桌前断断续续地背着要求他写的《保密手册》。
“连长……嗯……我、我能写了吗?”
高城随意在笔筒里抽出来一根钢笔塞到许三多手里“写吧。”许三多打开笔盖刚在纸上写下一个字,就因为高城拿另一只钢笔在他乳尖上戳了一下,而被刺激地在纸上划了一道印子。
“第一句话都写不好吗?”高城嫌弃地用笔尖在许三多乳晕上写了几个字,那冰冷而坚硬的铁制品触感尤为明显,引得许三多不由自主地颤栗往后缩想躲开那玩意儿的玩弄。可他背后就是高城的身子,又能逃到哪去呢?
高城伸手去摸许三多的穴,那儿已经湿润了不少。手指在穴口转了几圈,尝试性地进去摸索了几下,确认现在肏进去没问题后他解开了自个儿的裤子,掏出阴茎,龟头抵在穴口磨磨蹭蹭地往里进。
许三多半趴在桌子上,他努力地让自己写的字不因为后面高城的动作而变得七扭八歪的,他费力地写着,终于在高城操进去的那一刻写完了第一句话。
还没等他高兴起来,高城就开始掐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操着许三多淫穴。“写完第一条了?”许三多被他操地整个人上下颠簸着,说话也因为这种操法变得支离破碎的“啊啊、是、第一条、嗯嗯、写完了。”他被压在桌子上,胸口压着那只刚刚戳弄他的钢笔。
高城问他“第二条内容是什么?”
许三多努力回忆着背诵的内容,可情况根本不容他思考,大脑不断接受着性的爽感冲击。钢笔因为操弄的幅度滚动着按在他的乳尖上,冰冷尖锐的触感碾压过去再碾压回来,乳尖因为这种刺激变得红肿挺立。“唔啊……第二条、第二条……啊啊啊……”许三多无力地重复着,他腰部被死死地攥着,因为力道过大,那儿甚至被按出一道道红印,穴肉被高城的鸡巴发狠地操着,软和的穴道无力承受这种冲击只能分泌出更多的汁水以此来减轻被肏的压力。
“记不起来了吗?”高城贴在他耳边问,声音冷冷的。“记得、记得起来……唔……连长,连长……”许三多努力解释着,高城听着他叫着自个儿肏地更狠了些,囊袋一下下排在屁股上,像删巴掌似的,扇地那块儿皮肉红一大片。
“那你说。”
“秘密、哈……关系到……利益”许三多被肏地有些神智不清了,他努力地从脑子里找着自己背过的东西,但是没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穴被肏地好痛”,“水流到连长衣服上了”……这些东西。
“在想什么?”低低地话覆在他耳边“说出来。”命令一般的东西,许三多几乎没有思考地将那些淫词乱语讲了出来。
“哈……”带着不可置信一般的笑“你脑子天天想这些呢?嗯?许三多?”许三多羞愧地恨不得立马钻到桌子里。
他想说没有,可那些话确实是他讲出来的。
接下来也容不得他再羞耻什么了。高城的阴茎兴奋地有些过头了,龟头压着软肉,操着那敏感的点,穴水被肏地满屁股都是。许三多前面阴茎的龟头蹭在桌面上,实木的桌面毫不吝惜那可怜的东西,压着,摁着,叫许三多爽地完全没法儿控制自个儿身体。
“许三多,你本子都被你水弄湿了。”高城拎着许三多身下的那个沾着淫液的本子给许三多看。
许三多闭上眼睛不看,高城却作弄他,翻开给他念,说他得再写。
“我、我一会儿再写……”
许三多说着抬头去看点。
五点。
许三多被吓醒了,仰卧起坐般地去看床头放着的本子。
还好,没湿。
高城烦躁地坐起身子来。
做春梦没关系,和许三多做春梦也没关系,这种做了却没射的很有关系。
他盯着自个儿腿间精神地立着的阴茎叹了口气,褪下自个儿裤子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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