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商景鸷,他自私的说不出爱来。
可他能让男人误以为他很爱他,直到男人满意为止。
言沫扶着商景鸷肩膀,微微歪头,深深吻了上去。
见言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商景鸷就懂了言沫的不乐意,二话没说就直接插他。
言沫嘴角淌着涎水,半边身子都被商景鸷操的提起来,只有脑袋脖颈触着床单。
“啊...好疼....嗯啊....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呜呜呜.....”
少年胡乱扭动着哭,身下被商戟川玩的一碰就会流水的骚穴,此时被商景鸷一阵急插。
“呜呜呜...太快了...小言受不了....”
白白嫩嫩的长腿翘了起来,随着男人不断深入而晃动,直到言沫每一寸皮肤都布满淫糜汗珠。
商景鸷未曾有过多的言语,也不顾言沫的哭喊,将其野蛮地占有,无休止的发泄着那些日子压抑的东西!
“如果爱我这么困难的话,当初就不要夸下海口,你不说那些,我也不会抛下你!”
商景鸷看到言沫被操得脑子失去神智,只会哼哼唧唧地发骚,就想骂他。
“呜呜呜……”
快到发情期的言沫身体处于极致敏感的临界点,骚穴再被商景鸷干下去似乎整个人都要爆开。
“我想你真该跟我道歉,你对不起我把你养这么大,却成了别人的玩物,更要感谢我愿意收留劣性的你!收拾言家的残局!”
商景鸷听着言沫一遍遍地唤他名字。
他才不是言沫这个没良心又多情的贱人垃圾!
他还想要言沫回到他身边,想和他在一起。
所以他俯身贴在言沫的耳畔,想说的更清些。
“快点让我射了,我带你回家,只要你没有取悦我,我就会一直干你,或者打死你,还会对你干出各种下流的事,关到笼子里,戴上项圈,而你必须爱上这样的我跟那个家伙永远分开!”
商景鸷狠毒的话语让言沫的心七上八下。
少年呜呜咽咽,挡着眼睛,张着红唇,哭个不停。
“不要...啊...啊啊....商景鸷....呜呜呜......”
他骚得不成样,骚穴把商景鸷夹得酥麻到极致,男人重重撞了几下,抵着言沫被商戟川肏开的生殖腔,恨不得操死言沫,用了十成的力气肏了进去。
“商景鸷你疯了....呜呜呜...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凭什么让我道歉!我想你..我很想你...我不想你死..我想跟你回到从前,我喜欢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
言沫在商景鸷心里已经成了满嘴谎话的骗子。
他不信他!
他也知道言沫恨他讨厌他,绝对不会跟他说的一样好听。
可这话,就是说到商景鸷心坎上,就是让商景鸷兴奋高兴。
甚至,让他真的产生言沫还是爱他,依赖他,想着他的假想,言沫不仅对他放下防备暴露自己在衣柜里,还主动吻他,张开腿乖乖被他操,的确跟以前一样。
但假想就是假想。
言沫说了无处次讨厌他恨他,恨不得他去死!这才是真的!
言沫被操得面朝天花板,再也装不下去地掐着男人肩头上的肉,不停打他。
“啊..啊啊..呜呜....混蛋.....你混蛋......你个变态杀人魔!你把家里的阿姨都杀了!呜呜呜....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让你坐牢.....”
他越骂,商景鸷便越凶,言沫骂的越脏,最后哭的也只能是他。
商景鸷愤怒地去言沫乳头,直接把言沫的乳头掐破了皮。
“不要射进来...呜呜呜...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呜呜呜好胀.....”
精液持续激射许久,言沫在男人怀中扒着他的肩膀颤抖不停。
哭声开始从淫荡变得正常起来,如泣如诉。
到底该怎么说服自己,让自己不害怕他呢?
言沫做不到,更做不到跟满身是血的男人硬来。
商景鸷射完,言沫回过神来,为自己刚才骂的话后怕,于是拼命用衣服遮掩自己,然后安慰自己,起码商景鸷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
他还活着,他好害怕。
商景鸷在结束那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退。
用毛毯裹着少年蜷着一团不停的颤抖着身子,扛在肩上。
挣扎无用,言沫浑身无力,抽抽噎噎地放低姿态,问他:“你的伤还好吗?”
“我不会杀你,用不着没话找话。”
这样的商景鸷让言沫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
男人身上的血,也让言沫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流着眼泪,想方设法的拖延时间。
临出门前,言沫弱弱道:“我想拿个东西....”
商景鸷感受到后背的湿意,脚步一停,言沫才敢说出下一句话。
“你给我的小熊,在床头...我要带走......”
他的喜欢,每次都让言沫理解不了,也让他气得心口疼。
也只有商景鸷赔给他的小熊,代表二人为数不多相处和谐的那些时光。
剩下的所有都像那张照片一样,被粉碎彻底丢在了垃圾桶里。
“好不好,我自己去拿就行.....”
言沫想找机会跑,所以说的也很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完。
商景鸷也不是傻子,就算言沫被操到双腿发软,他也不会放心让他一个人去拿。
“我带你去,拿完就走。”
说着,男人扛着言沫上楼梯。
言沫的小腹窝在商景鸷的右肩上,倒挂着的脑袋晕晕乎乎,脸颊潮红,整个人像是充血了。
少年能想到的,为数不多的理由就是这个了,他咬着下唇,不再言语。
商景鸷的确从床头看到了言沫的小熊。
他拿在手里,浑身是血地扛着言沫,不紧不慢的从屋里往外走。
也就是这个时候,传来一阵声音。
“这么快又有老鼠跑进来了...真他妈没完没了。”
商戟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屋里,拿着桌上顺手的东西就往商景鸷脑袋上砸,一把接了把言沫,让少年站稳身体。
还没等言沫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商戟川一拳打在商景鸷脸上。
“你这个混账!一定要把事情搞成这样!我想安静处理,你却偏不要!还敢来找言沫!不要再废话了,你直接去死吧,商景鸷!”
商戟川撂倒商景鸷,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
接到言沫的语音,他就赶紧赶回来了。
他这次绝对不会再放过商景鸷了!
就算言沫不乐意,恨他一辈子都可以!
他要杀了他!
“你这个...恶心垃圾.....”
商景鸷怎么会被商戟川打得无力反手呢?
男人打在商戟川的旧伤上,趁着商戟川一时吃痛松懈,朝屋外跑去。
言沫激动喊他:“戟川!你.....”
商戟川没理他,二话不说的追了出去。
混乱中商景鸷掏出一把枪,商戟川听到扣动扳机的声音。
男人胡乱扫射几枪,商戟川隐在门后,嗤笑道:“你真的没有一枪打中的。”
听到枪响,言沫捂着耳朵被吓得不行。
一想到商戟川会有危险,他颤巍巍地站起身子。
他不可以再让商戟川处于危险中!
一直以来折磨他的所有悔恨,都指向了一个地方。
少年穿着单薄的绸缎睡衣跟白袜子,光着腿,跟着追到四楼阳台。
外面还在飘雪,树上地上阳台外已经积了层很深很厚的雪。
言沫冷得吸着鼻子,比起那两个人,言沫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商景鸷,快把枪放下!你有病吗?为什么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我曾经那么信任你喜欢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这个混蛋!”
商景鸷看着言沫。
他的言沫,他从小养大的言沫,被别人标记过的言沫,屁股里还夹着他的精液,头发乌黑,皮肤雪白,越发动人,连说话声音都是那么好听。
“你这么想开枪就不要牵扯无辜的人,是我欠了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那你干脆直接射我!杀了我!”
商景鸷可以为了言沫瞎了眼睛,毁了婚约,杀了父亲,为他去死,满身鲜血,他讨厌现在疯狂的自己,厌恶自己失态的样子。
以前他想要的很多,现在他想要的只有言沫能满足他!
他每夜每夜都会梦见言沫,梦见言沫在梦里喊他哥哥喊他爸爸。
----景鸷哥哥,救救我,我不要死!
----景鸷哥哥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我不想你死,我带你回家.....
那声音一旦出现,漆黑的噩梦就会自动从他周身褪去。
而怀里,是那个柔弱无骨,从小性格胆怯害怕到主动抱着他,在他胸口哭泣高潮的言沫,那张脸从儿时到现在,依旧讨人怜爱。
如此循环往复,万般旖旎。
他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拼了命想要抓紧的感情,总是离他越来越远。
“好啊!这样也好啊!”
商景鸷的声音又急又轻,带着痛苦的笑意,就像是个崩溃的疯子。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言沫冲出来是想怎样,看着面前这对恩爱无比的人,真想蹦死他们。
可他枪里只有一颗子弹。
“商戟川,我给你机会证明你对言沫的爱,如果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不会对言沫开枪,如果你选择逃跑,言沫一样能活下来,只不过可能会变成个残疾,这取决于我打在言沫胳膊还是腿上。”
商景鸷一边瞄准言沫,一边上下打量。
他的话让言沫跟商戟川都难以置信。
这个人的变态一直都是明目张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包括他们!
可在听到这些话时,言沫还是感到震惊。
他不懂为什么商景鸷上一秒可以为了他去死,下一秒就能这样。
就因为他不爱他,因为他不喜欢他,因为他变了,变得不再幼稚,不好拿捏,变得认清一切,并且不再对他抱有期望!他就可以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对他!
好像,被感动的人只有商景鸷。
言沫只觉得生气,气到跺脚。
“你少他妈的鬼扯!该死的是你!”
商戟川一句话打断商景鸷的臆想。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言沫就算没了手脚我依旧爱他,但你有办法忍受他变成那副模样吗?商戟川,我跟言沫十六年的感情,你算什么?”
商戟川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他很直白,他一直都这样。
脖子上的青筋外露,咬牙切齿。
“你直接射我,把我打残不就好了,为什么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而商景鸷与他刚好相反,话是对商戟川说的,眼睛却盯着言沫。
“严格来说,我对你没什么感情,就像人看到虫子只会觉得恶心,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不是吗?言沫,你好好看看,到底什么是爱啊。”
商景鸷这一刻肯定是恨透了言沫。
他恨言沫不爱他,恨言沫背叛他!
也恨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想不开非他不可!
他要拔光言沫的羽毛,折断他的翅膀,让言沫清醒的记住这一刻,在言沫身边的所有人都会因为言沫而变得悲惨!他要让言沫身边只有他,他好爱他!
话音刚落,言沫就动了身子朝他扑了过去。
商景鸷的眼里闪烁的灯光变得明亮,他只能看到言沫整个人都在发光,朝他而来,香香软软的抱着他,推着他,不知道那里来的牛劲儿,把他撞在栏杆上,丝毫不怕抵在他腹中的枪。
原来爱真的可以让人去死,不爱也可以让人去死。
有本事商景鸷就开枪,没本事就跟他同归于尽。
商景鸷张开手,抱着言沫就像从那群黑衣人手里接过言沫一样。
耳畔的风又凉又快,这一刻,言沫终于能找到为商戟川做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