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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后宫-假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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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假酒误事

当小凤凰睡了不知名的小奴才。

红袖宫(善若水)

晨光熹微。

萧羽凤醒来,头昏目眩,他环顾四周,器物陈设奢典,是宫主寝殿,他身侧躺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

叩门声响起,善若水推门而入。他一身白衣,姿容出尘,碧玉绾墨发,更显俊秀。

少年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套上衣衫,惶恐滚下床跪地叩首:“宫主饶命。”

善若水不置一词,迈步从他身边走过,捧着白瓷茶盏递过去,恭谨:“主人,用些醒酒茶吧。”

萧羽凤摆摆手,善若水也不敢劝,只把茶水搁置一旁,欠身立在一侧等候吩咐。

“你现下是红袖宫宫主,这些事不必亲为。”萧羽凤拉过善若水抱怀里,他头脑晕眩,索性搂着善若水耳鬓厮磨。

善若水颈侧痒痒的,他看一眼萧羽凤,忍下上扬的嘴角,温声道:“这是属……我的本分。”他面无表情扫一眼地上颤抖伏跪的少年,低嗓温声,“主人宠幸了——”他亦不知这少年名字,不好称呼,只道,“——这位小公子,可要册封?”

“册封什么?”萧羽凤漫不经心瞧了瞧少年,蒲柳之质,不及善若水万一,他冷哼一声,“还不是你服侍不周,才让什么歪瓜裂枣都敢爬床!你可知罪?”

若他真生气训斥,善若水早吓成了鹌鹑;可他抱着善若水懒洋洋的兴师问罪,就是另外光景。

“是,都是我不好,我该打。”善若水侧头瞧搭在自己肩上的萧羽凤,眸中荡漾浓浓纵容,“主人可要赏罚?”

“自然要罚。”萧羽凤手掌探入善若水衣襟,缓重抚摸温热肌肤,再狠狠扯一把金属小环。

善若水闷哼一声,浑身颤抖,鼻息加重。

跪伏在地的少年颤抖如筛糠,若他看到宫主和萧羽凤欢好,宫主定不会留他性命。

善若水眼神询过萧羽凤的意思,随后轻轻一掌推出,少年被迅疾霸道的强悍掌力拍到门外,门扉合上。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惊鸿阁(萧祁凌)

无涯峰,未名居,书房。

暖阳透过云层给山峰罩上一层碎金。

萧祁凌一身玄金长袍,金冠束发,端庄威严,正坐于梨花木书桌前,手中执紫玉羊毫游走宣纸,字迹遒劲秀巧,铁画银钩,游云惊龙。

两个影侍捧茶侍奉,皆一身黑衣,身姿挺拔,沉默寡言。

窗外,院中,一青年身着白色亵衣,被绑在刑凳上受杖刑,青年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嘴被堵上发不出声,身后血肉模糊,粘稠艳血顺刑凳滴滴答答汇聚青石板上。

一下下沉闷杖刑之声回荡在空旷院子里。

萧羽凤跨步进院子,瞥一眼受罚的青年,径直走入书房。

萧祁凌头也不抬,专心写字,身侧两个影侍倒是知趣退了出去。

昨夜假酒误事,萧羽凤心中抱歉,他走到桌边,瞧了萧祁凌写字,赞一句:“萧祁凌,你的字愈发好了……”随后漫不经心道,“你别生气了,外头人都要被打死了。”

“咔嚓——”上好的羊毫竟断成两节,墨迹溅在宣纸上,毁了一副好字。萧祁凌将断笔扔进笔洗中,抬头望幼弟,凛然墨瞳不怒自威,:“影卫犯上,本就该杖毙,凤弟对惊鸿阁的规矩可有不满?”

哟?生气了?

萧羽凤微微一笑,绕到桌前,俯身伸手搂住萧祁凌的脖子:“我昨夜是无心的,你作什么为难他?”他附在萧祁凌耳边,坏坏的吐热气,“你生气,应该责罚我啊。”

萧祁凌呼吸加重,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搂住萧羽凤。

他根本受不住幼弟的任何挑拨,脸上再也绷不住威严。

萧羽凤将兄长压在黄梨木的圈椅上,两人墨发纠缠在一起。

“你要罚我麽?”萧羽凤笑着,少年墨玉一样的眸里映衬着萧祁凌此时的模样,萧羽凤欺身近前,将兄长禁锢在臂弯之中,两人热息交织,再道,“你不罚我,我就要罚你了呢。”

“你小小年纪,如此顽劣,当罚。”萧祁凌眸底掠过一丝深意,他扣住幼弟后脑狠狠堵住萧羽凤的唇。

多年夙愿,今次得尝。

书房,并不止可以沉心,亦可以开车。

江北萧家(萧冥)

天朗气清,惠风和煦。

桃花飘在碧水之上,弱柳拂过,涟漪阵阵。

“家主,家主……爷还没醒呢……”门外一阵嘈杂。

萧羽凤被吵醒,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再搂住身侧之人。陡然,他惊醒,身侧是个陌生男子。

“咣当——”门扉被人推开,跫音渐近。

萧冥一身玄衣,长身玉立,年轻俊朗面上不掩怒气,他对陌生男子冷冷道:“滚出去!”

男子忙裹好衣服逃出,慌乱之中鞋袜也来不及穿。

萧羽凤淡淡望着萧冥,微蹙眉。

萧冥眼中满是倔强委屈,他直直与萧羽凤对视,不肯示弱。

天知道他多盼望萧羽凤回来,还特地新练了一套剑法,哪知军中事务拖了一晚上,萧羽凤就……萧冥心下憋屈难忍。

萧羽凤不言,目光冷下来。

萧冥心虚起来,他不过一时之气,现下懊恼自己莽撞。很快,他坐在床畔,咬着唇,又怨又小心翼翼望着萧羽凤,“羽凤,我,我只是有些生气……”

“我让你坐了?”萧羽凤不悦斥道。

萧冥心下一抖,忙站起身,他虽委屈,可十分怕萧羽凤生气。萧羽凤好不容易来一次江北,若是因为小事惹他不快,太不值得。

“羽凤,你别恼,都是我不好。”萧冥温言求着,“我太想见你,才没分寸。”他屈膝跪在床下,仰头凝视萧羽凤,眸中情绪涌动深情似海,他伸手去拉萧羽凤的手,萧羽凤冷哼一声甩开。

萧冥这下真急了,哪还有半点怨气,只余悔恨。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让你鲁莽。”他偷偷瞧一眼萧羽凤,见他无半分动容,咬牙再抬手掴在另一边脸上,“我知错了。”

他自从做了萧家家主,在军中又平步青云,大家见他都是毕恭毕敬,如今动手自罚,整个人羞愧得颤抖不已,可萧羽凤生气,是他最怕的。

萧羽凤依旧没什么反应。

萧冥心下酸楚,他跪直身子,低声道:“我错了,羽凤你别生气。”说罢他抬手用力掴自己脸上,十分力道,声响清脆。萧羽凤不言,他就一直打下去。

约莫掴了四五下,萧冥脸颊肿痛,嘴角渗出血来。

他为让萧羽凤消气,打得愈重。萧羽凤伸手握住他还未挥下的手,眉宇松开,恨铁不成钢的看他:“好了,你就一点记性不长。”

萧冥所有委屈在一瞬化为乌有,他清亮眸子盯着萧羽凤,期待:“你不生我气了?”

“你知不知道,萧祁凌都不敢让我身边的人滚。”萧羽凤抬手拍他脑袋,没好气,“屡教不改,你就是打少了。”

见他不气,萧冥开心起来,他握住萧羽凤的手放在脸上,可怜巴巴瞧他:“你多打几下,我不敢了。”

他脸颊烫烫的,手感不错,萧羽凤狠狠捏了一把:“起来吧。”

萧冥起身靠在他肩头,满满幸福,他搂着萧羽凤道:“春日里赏花游湖都好,我们带着竹竹一起去,可好?”

他低垂眼眸,满心欢喜,只有与萧羽凤在一起,他才能感觉最强烈的羁绊与愉悦。他突然想到一事,红了脸,强装镇定道:“我,我,我还给你备了份礼,礼物……”

能有什么礼物呢?相信大家可以脑补。

鬼夜门(沈时墨)

夜幕四合,一轮圆月正中天,清辉幽暗。

夜风徐徐,吹得满院樱花逐舞。

一棵樱花古木立于亭中,古木三人合抱,树根盘虬卧龙深埋地底,蔓延数十米,地面也能隐约见根系错杂。

繁花烂漫,密密麻麻的樱花争先恐后竞相开放,吹风一拂,簌簌落下,宛若细雨。

一青衣男子靠在树干之上,以手为枕,仰头喝酒。

他面容俊朗,英气潇洒,左手握着一把折扇,右手提一坛美酒,倾坛而饮。

树下,院中,蜡烛在纱窗剪影出一双人影。

沈时墨一双眼略显落寞,他惊鸿一瞥,扫一眼纱窗,握酒坛的手指攥紧。

小凤凰。

“砰——”沈时墨掌心内力大涨,酒坛粉碎,琼浆玉液撒了一身。

他足尖一点,翻身直坠下树,在离地三次处一扭身,已安稳立在地上。

“噗——”折扇展开,这是一把铁扇,月光下寒光奕奕,映衬出沈时墨捉摸不透的深邃瞳孔。

沈时墨以腿扫地,满地樱花飘飞,他身子轻巧迅疾,辗转腾挪,铁扇灵活转动于他手掌之间,行云流水,俊逸飘渺,可铁扇扇出的不是风,而是凌厉剑气,毫不留情切割空中樱花,将满院香红切割得支离破碎,四处飞溅。

他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凤凰宁肯要一个小厮,也不肯与他相处。

他需要暴力的发泄,发泄他的恨。他想用这把扇子割断小厮的喉咙,再恶狠狠告诉小凤凰,自己多爱他。

乌云蔽月,天空一片漆黑,纱窗上的人影没了,他们睡了。

沈时墨习武了两个时辰,直到精疲力竭才停下,他见房中不再有动静,也不愿离开,翻身上树,眠在花丛里。

他额前发丝贴在细密的汗水里,有种精疲力竭的绝望。

翌日,沈时墨是被石子砸醒的,他被吵醒脾气不好,沉声呵斥:“放肆。”

萧羽凤一身白色亵衣立在树下,手里捧着两三个石子,见他醒来,再砸他一下。

沈时墨侧头避开,跳下树来,忍下心中万千情绪,笑道:“小凤凰,怎么大清早就打人?”

萧羽凤一脸不待见他的嫌弃表情:“沈门主现在晚上都睡树上呢?”

沈时墨展开折扇轻摇,端得风流不羁:“小凤凰床上功夫了得,在下听个墙角,学习学习也是好的。”他喉中生涩,面色却不变。

“你他妈听什么墙角,屋里那人是谁?”萧羽凤怒视他。

“嗯?”沈时墨一头雾水。

“我以为那人是你,昨晚还想着你喝醉了,车技了得,以后该多给你灌些酒。”萧羽凤十分不悦,“你不情愿就直接说,找替身能不能找个好看的,屋里那什么玩意?”

“我——”沈时墨大惊,随即大喜,他收了扇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也觉得我醉后会好,走,我们喝酒去。”他拉着萧羽凤就走。

萧羽凤跟他走了两步,甩开手,冷冷道:“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

“春宵苦短,自当争分夺秒。”沈时墨心下大痛快,他握住萧羽凤胳膊,“既然在鬼夜门,就要听我的,小凤凰,来,我会带你体验到极乐。”

沈时墨的极乐……一般都是用来骗小凤凰的,而且屡试不爽。

小凤凰总是因为好奇而上当,然后因为沈时墨的渣技术受伤而归。

希望他们这次能成功。Good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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