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落到我们曲繁手里那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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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江越不敢动。
不,准确来说是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在他床上撸管的蔚曲繁实在太起劲,让他实在害慌出声打断后会引来杀身之祸。
“哈…”
黏腻的津腻从马眼口汩涌而出,蔚曲繁闭着眼没去注意房间是否有人,沈醉在阵阵的快感下不久就失了神,开始往更急烈的撸弄里去,直至精液从马眼口濆射而出,毫不留情地淋漉和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上,脸上毫无愧疚之意。
该消停了吧……
齐江越试探性地挪动了一下步子。
忽然,躺在他床上的蔚曲繁把眼睛睁开了,在看见他在那时先是眸光一震,而后就有些憎恶地皱皱眉,沉声道:“过来。”
齐江越不想过去。
但是他看见蔚曲繁这副表情又不敢不去,所以在原地踟蹰了几秒还是踱步过去了,站在床沿边不敢再上前。
“我会吃了你吗?”蔚曲繁不耐烦道,“滚上来。”
齐江越这才慢腾腾地脱了拖鞋上前,呈跪坐姿势在蔚曲繁面前,乖顺的同时还很胆怯。
“躲我眼睛干什么?”蔚曲繁低声逼问。
“……”齐江越心说我为什么会躲你难道还不清楚吗?继后却还是将目光低下了,和人对视。
蔚曲繁满意了,他撑起身体坐好,看着大有长进的齐江越目光会一直跟随,怯漉漉的眸子是那么的漂亮,其中一只还像绿松石,闪飒着暗色的亮点,神秘而窃不到过往。
哦?
蔚曲繁这会才看清,原来这家伙还是异瞳。
“叫声哥听听。”蔚曲繁用指腹去抹了一下齐江越莹腻的脖颈,俯身过去轻语,“我记得你要比我小一岁是吧?”
齐江越没应,他因太过害怕没忍住想往后缩弄身躯,整个人却抢先一步被蔚曲繁压下,腰部猛然受到重力——是有人坐上去了。
“…哥。”齐江越不想惹事,愣了一下还是出口了。
“你知道我是同性恋吗?”蔚曲繁一开口就让齐江越蒙了,他努力憋住内心快要溢出的笑意,故作自然而带有玩味地用指腹抚过齐江越的唇缝,声音很低。
齐江越肯定不知道啊。
但这件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目前的情况是真的不对劲,他偏过了脸就想使用蛮力把蔚曲繁推开,却忘记了对方力气没比他小多少,根本就挣揣不开一点。
“你急什么?你以为你住在我家是以为是不需要付钱的吗?”蔚曲繁用手去非常恶劣地揉捏齐江越的臀部,声音沾满玩味,“今天你要能表现得好一点我可以有一段日子不去折磨你,怎么样?考虑一下弟弟?”
“……”
齐江越不语,只是在一味地试图推诿开他。到了后边甚至害怕到泪水都出来了,在他身下一脸犟样令他好想笑。
他没感觉的。
蔚曲繁只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齐江越,他从小就对男的没反应,甚至是联想一下要和男人接吻就会生理性呕吐,但是当下却因为想玩弄齐江越,而异常有兴致地揉起了对方臀部。
其实手感还不错。
蔚曲繁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齐江越的脸,问道:“别挣扎了。你难道还想跟其他人求助吗?求助你被我揩油了?还是求助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对你图谋不轨?弟弟,你觉得到时候丢得是谁的脸?我没脸没皮你还能顶着那样的破事在这个家继续住下去么?”
“……”
齐江越的眼眶红透了,他听完蔚曲繁这番恶劣不已的话不敢反抗了,但是又实在不喜欢被那么对待,只能一个劲地默默流泪,在宵光下艳绝的漂亮脸蛋显得格外流媚。
安能辨我是雄雌啊。
蔚曲繁没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他眼看着把人欺负地差不多了就下去了,躺在床上闭上眼命令道:“去滚到沙发上睡。”
几秒后,他就感觉到床上的位置稍稍高了一些——是齐江越下床了,缄默地抱了一条薄裘被听话地到了沙发上去睡。
好想笑。
蔚曲繁努力禁抑着即将爆发的笑意,把身子偏过去了不让齐江越看见正面,之后就在那小幅度地不住抖着双肩无声地笑。
他本来是没打算做这种事的。但是一想到可以让齐江越害慌,又想到反正自己也不会真干出那种事,咬咬牙干脆就把裤子脱了。
虽然是不太好吧…
蔚曲繁把被褥扯上来了些把身躯被冒好,他躺在陌生的床上竟意外地阘顿了,在经历了一阵得意后熟睡过去,一觉醒来发现齐江越早已不在,什么都没留下。
“好困…”
蔚曲繁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他穿上了拖鞋,蹑跟着开了房门坐电梯下去了,一眼就看见了在饭桌前坐着喝海鲜粥的齐江越,看见他就一脸怯怕的样很让他觉得好笑。
“有茶叶蛋吗?”
蔚曲繁在齐江越的对面坐下来了,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他意外面前这小子还挺好玩的,出于无聊平常也不是不能当个乐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有,您要几个?”保姆怯生生问道。
“两个吧。”蔚曲繁用手托着半边脸,看着面前的齐江越敛闪着他目光的样忍不住唇角弯弯,心情意外欣汴。
“好。我这就拿给您。”保姆轻声说着,就去厨房取了两颗剥好的茶叶蛋放入了碗中端到蔚曲繁面前,接着就退身去忙活其他事情了。
“吃一个?”蔚曲繁将装着茶叶蛋的瓷碗推过去了一点,“方圆百里外没人能比李妈做得好吃了,你试试。”
他的声音不容置喙,让齐江越满脸复杂地伸手拿了一颗茶叶蛋,在某人极强的注视下一点点吃进去了肚里,总感觉这种画面好怪。
“好吃吗?”蔚曲繁低声问。
“…好吃。”齐江越如愿回答了蔚曲繁,之后他就迅疾地把桌上的海鲜粥吃光了,刚起身想逃逸就听见了一声低喊。
“喂。你名字是什么?”蔚曲繁语气慵慵的,目光打量着齐江越显得格外瞧不起人。
“齐江越…”齐江越乖乖回答了。
“行,滚吧。”蔚曲繁出了声,齐江越这才敢离开他的视线,慌慌促促地坐电梯回楼上去了。
…
齐江越第一天去学校报道的时候蔚曲繁不在,他听司机说是蔚曲繁前一天去朋友家住了,今天不跟他一块坐车去学校。
“谢谢。”
齐江越小心翼翼地关上了车门,他一脸紧张而拘谨地踏入学校大门去了,在一阵迷糊里找到了对应的班级,刚进去就受到了一阵岑寂,每个人都在用看异类的眼神看他。
“…你好,班里有没人有空座位吗?”齐江越对着第一排一个看起来比较文弱的男生轻声问。
那人没回答,只是一味地低下头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似乎很不愿意搭理他。
那其他人呢?
齐江越目光往其他人身上落去了,大家立即就零零散散地组成了好几个小团体闲聊,丝毫不注意他的无助。
“……”
没办法。齐江越只能走下去一个个问这里有没有人坐,直到走到最后一排最里边的那个位置,他没有听见有人不让他坐,就总算松了一口气坐上去了。
先这样吧…
齐江越心念着,他就这么一直坐到了上午第二节课,才看见姗姗来迟的蔚曲繁和江翎羽进门了,懒散地打了报告。
“进吧进吧,下回早点啊。”老师早就习惯他们两个人迟到,所以只是简单地说了两句,就继续上课去了。
“谢谢老师。”蔚曲繁和江翎攸懒懒地应了一声就走下去了。
嗯?
看见齐江越坐在自己旁边的第一眼蔚曲繁还觉得有点蒙,而后就明白了那是蔚雄故意干的——把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安插入他的班级。
“滚过去。”
蔚曲繁一坐下就霸占了齐江越的大半位置,一个人故意将腿分得很开不让对方好受,接着就在后排掏出了手机在那全无忌惮地玩起了和平精英,不时抖腿的举动让齐江越很不喜欢。
好想换座位。
齐江越蹙着眉,不太舒服地将身体贴近了沁凉的墙面,在对方霸占了最少三分之二放腿空隙的前提下还要继续学习,很难不受影响。
好好笑。
蔚曲繁用余光撇着齐江越的小动作,他越看这小玩意不高兴自己就越开心,巴不得下一秒就把人欺负到哭鼻子,看着那漂亮的桃花眼泪水涟涟,别提心里有多欣愉了。
“你有这么大只是吗?霸占这么多位置我不需要吗?”
蔚曲繁故意把齐江越挤得更里边去了,他亲眼看着那本来就有了一些急澜的眼霎然漾了潋滟,接着齐江越就抿紧了唇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缩近墙角去了,可怜巴巴地比谁都委。
“哭什么?”蔚曲繁丝毫不顾及齐江越的心情,“有什么好哭的?一点事就哭鼻子我看你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关你什么事。
齐江越心里不服地默默说着,但脸上却仍是那一副委屈即将落泪的艳绝样,遗传了母亲的五官优点。
“没意思。”
蔚曲繁故意说着反话低下头打游戏去了,余光却始终在有意无意地瞄着齐江越的脸看看齐江越什么时候会憋不住哭,自己好找到机会笑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