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了…
蔚曲繁趴在床上,他灼烫的脸颊贴着软枕,在一阵晕意里穴口被齐江越戴着指套还沾浸满润滑油的指身插进去扩张着,不时感到触感些许奇妙和怪。
说实话不疼。
“你一直在那挤来挤去干什么啊?”蔚曲繁实在受不了了,在那无语道,“你扩张不打转怎么扩大?不会就滚。”
齐江越委屈地瘪瘪嘴,他又没做过怎么知道扩张是什么样的?蔚曲繁声音那么凶干什么啊?
“我没给人扩张过…”齐江越在那弱弱解释着,继后就按照蔚曲繁的方法去用指身往穴口四周安缓转动,直至穴口被磨的些许淡红,他才意识到好像可以增加根数了。
“疼!疼!疼疼疼!”第二根手指试图插进来的时候蔚曲繁都要被疼清醒了,在那床上趴着大喊,“你第一根才扩多久就打算放第二根,你不管我死活吗?我一定要跟你们老板投诉!”
“对不起…”
齐江越声音弱弱的,他害慌地把手指拔出了,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埋头一边在那哽咽地说:“我真的做、做不到…对不起……”
蔚曲繁被气到了,他一骨碌就从床上起来了,拿了润滑油就往自己手心上挤了一大泵,对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小男生凶悍道:“操。你别哭了行不行啊?没点骨气的碰到一点难事就哭,讲真的你还不如我那三岁的表弟,人家头上摔了一个大包都没出点声。你倒好,我稍微说你两句就在那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
“对不起…”齐江越抹着流下的泪水。
“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给我做好一点。不要一天到晚净说点没用的屁话!”蔚曲繁说着就心里窝着火自己在那扩张起来了,力度要比齐江越给自己扩张时大得多,完全是恼怒到不行了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没几分钟就扩张好了穴口周遭被指身弄得肿红。
“还看!?”蔚曲繁扯着齐江越的耳垂,在那已经气得快死了,“我都扩张好了你还敢裤子都没脱套也没戴?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有毛病吗?还是我拔了充你电的插头让你没电停机了?”
“……”
齐江越不语,他埋下头咬紧牙关忍泪去把自己长裤和内裤脱下来了,露出光裸的下半身。
“会戴吗?”蔚曲繁把套拆了将其中一个扔到了齐江越手心。
齐江越摇摇头。
“…笨蛋啊!”蔚曲繁无语了几秒被气笑了,其后就顶着发晕的脑袋去给齐江越拆了套戴上,最后才再也受不了了趴回去,声音变得不耐烦,“你自己想办法塞进去,我晕的要命也没力气了。”
“喔…”齐江越轻声应了一下。
而后他就小心翼翼地屈膝在了蔚曲繁臀部两侧,生涩而小心地扶着性器冉冉压进穴口去了,神色紧张。
“两边撑开啊哥哥。”蔚曲繁这回是真的服气了,开始一边趴在枕上闭着眼一边伸手往下将自己的穴口两侧撑开,已经没有力气再指责齐江越。
“……”齐江越听完不高兴了,但插进去的力度却还是如开始般轻柔,同时还在不时注意蔚曲繁表情,生怕一个一个不小心就将人弄疼。
好累…根本没有感觉。
这是两个人共同的想法,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温情也没有气氛,所以就导致两个人全程都是处于一种很无奈的状态,直至性器抵牾到最深处。
“我先适应一下。”
蔚曲繁感觉下体要被撕裂了,他猜可能是自己没扩张好,吞入齐江越性器的时候才会疼成这样,是要死人的那种程度。
“能不能不做……”齐江越在上方弱弱问着,时刻注意着蔚曲繁表情的样子表现的很胆怯。
“都进去了你才问!”蔚曲繁又被气到了,“你还不如一开始不去买套不去买润滑油!”
“…对不起。”齐江越又要被凶哭了,在那两只手轻轻地压弄蔚曲繁的腰身,不敢多做一点的小动作。
“你再道歉你就死定了!”蔚曲繁听齐江越道歉是真的要听到耳朵起茧子了,在那恼怒不已。
齐江越不说话了。
半天,他才从唇缝里挤出来一句特别小声地吐槽:“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干什么你都要凶我…讨厌你……”
…
感觉是循序渐进的。
虽然一开始不太顺利,但蔚曲繁到了后边显然是能感觉到齐江越技术好起来了——最起码会一边搂着他腰一边凑过来接吻,气氛还算不错。
“呃…”
顶到合适的地方蔚曲繁自然会舒服地哼唧一声,他闭紧眼下身穴口被磨得些许肿润,但比起疼意更多的确实快感,在那下意识里阵阵痉挛,马眼口在汩涌地直颤出津腻,流下在齐江越的手部处,气味渐冉变浓。
“啵——”
莫名其妙就亲出声来了。
蔚曲繁听见了没忍住噗笑一声,其后就因为醉酒原因在那无端上头了起来,一遍遍地对准齐江越的唇面吻来吻去,“啵”声一次比一次响。
“啊——”
下体经受到的力度霎然间有些猛了,蔚曲繁没有充足的经验应对一下子就软了双腿,跪撑在床榻上被顶撞着哼哼唧唧,穴口在大肆地溢跑黏液,快感像急澜入了整个身体,乳头发硬而无端热胀。
粘粘的…
蔚曲繁视线晃颤着,他伸手去握弄前端的翘茎了,不时就感觉到龟头蠕动得厉害,伴随着后方带来的高潮,一个没忍住精液就从马眼口里直射而出,小腿紧绷在那跪着身材曲线性感。
“呃…好舒服……”
蔚曲繁低喃着,他刚射完就急速没力了身躯往下倒去,脸颊没入了那绵软散紊着橙花香的枕头里,感到舒服。
下一秒,在他后方的齐江越这才静默地将还处在硬挺状态下的性器拔出来,接着就悄然无息地给他盖了被褥下床去了浴室,一个人解决完顺带洗完澡了才回来。
“齐江越…”
齐江越刚躺下在沙发,一听到蔚曲繁喊他名字就浑身一颤,接着就头疼地起身穿上拖鞋蹑跟上前去了,俯身将耳朵凑到蔚曲繁的唇边保持不动。
“…你真漂亮。”过了大概半分钟,蔚曲繁才从唇缝里轻溢出这句话。
齐江越不语,他像是看到了绝望的未来闭上了眼睛,之后过了好几秒才挺身要回沙发去了。
“齐江越。”床上的大少爷又喊了一声。
“干什么?”齐江越没专门将耳朵凑过去了。
“你长得真丑。”床上的人迷迷糊糊说。
齐江越这回是真的不想再搭理他了,而是蹙眉着拿了一条小薄毯扔到了蔚曲繁头上,最后才半不高兴半烦扰地回了沙发上躺。
半分钟后。
齐江越又骤然起身去床边将蔚曲繁头上的小薄毯拿走,在那紧皱着眉凝着后者的脸蛋好久,才终于叹了口气像是报复地在人指尖处轻咬一下——连牙印都没留,只有一小圈淡淡的湿痕。
“蔚曲繁。我讨厌你。”
齐江越低声说着。回了沙发上睡觉去了。
…
我!绝!对!不!可!能!被!男!人!上!了!
蔚曲繁一觉醒来看见自己还有点黏松的下体感到不可置信,他从床上一骨碌起来就想找齐江越报仇,但碍于身体还有一股子说不清的气味他只好先进去浴室洗澡,于是就看到了更令他不可置信的事情——为什么他嘴唇破了!?!?
他们两个人昨晚这么激烈吗!!?
“我呸!”
蔚曲繁将咕噜着口腔内壁的牙膏水吐掉了,他现在比起两个人做了爱更难以接受的事情是为什么0号是自己!?更更难以接受的事情是为什么自己的破处是交给了一个男人?!更更更难以接受的是对象为什么还能是齐江越??!!
难不成还能是齐江越强迫他的吗??!
蔚曲繁在镜子面前蹙紧眉。虽然说平常齐江越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昨晚上他喝得烂醉如泥,在打不过齐江越的前提下齐江越还真可能是处于报复心理把他操了。
等等。
蔚曲繁的脑海里倏地闪了几个零星片段,他捏着把手的手没忍住一颤,接着就在不可置信里把水杯松开了,让塑料杯子瞬然掉到了干燥地面,将他的裤腿以及地面各处浸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