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要到了。
蔚曲繁本来是打算在暑假带着蔚江越好好出国玩一圈的,但是对方说什么都不去,气得他想立马和蔚江越打一架,最后却霎地想到蔚江越可能有自己的理由硬生生忍了下来。
“那你暑假想干什么?”蔚曲繁什么呼了一口气,声音刻意变柔了一点。
“我妈给我报了乐器班,我暑假想去学乐器。”蔚江越回答着,他伸出手去轻轻拉住了蔚曲繁的手,坐在床上怕对方再度生气而时刻准备好拥抱,目光灼灼可怜。
“…行吧,你想学什么乐器?”蔚曲繁没办法,只好沉默了几秒顺着往下去问了。
“嗯没有想好,我妈让我自己挑一个,曲繁哥哥你觉得我学哪个好?”蔚江越温声问着,他抓着蔚曲繁的手在那忍不住晃悠,不一会脸颊就遭受到了轻轻一扇,是蔚曲繁示意他不要摇晃了。
“看你自己。”
蔚曲繁嘴上是这么说的,内心却在想蔚江越最好什么都不要学整天粘着他,但同时他又十分清楚那样太为自私,他是不会那样干的。
“嗯…架子鼓?长笛?吉他?”
蔚江越觉得哪一种乐器其实都很有意思,所以要他选择的话实在选不出来,最后也就只能把重要的选择权再次交给蔚曲繁,看向对方的目光可怜兮兮。
“等一下,你拇指琴不学了?”蔚曲繁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学呀,但是我想再学一样。”蔚江越轻声说道。
…那你学了两样之后还有时间陪我吗?
蔚曲繁蠕蠕了唇瓣,最终却还是没把那句看起来很矫情委屈的话说出口,而是别过身去丢下一句“你自己看着来吧”,就鼻尖酸酸地回了自己房间。
…
蔚江越最终学的是架子鼓,他一开始觉得这种风格和自己是不太搭的,但是一想到打架子鼓的人好像都很帅就把学其他乐器的想法折断了,想着看蔚曲繁会不会被他迷到。
“嘿嘿…”
蔚江越一大早就开始做白日梦了。他在衣柜面前换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蔚曲繁在墙边靠着等他,眼神冷寂。
“曲繁哥哥?”蔚江越有些恐灼地试探性喊了一声。
他也没觉得自己最近又惹人了啊,怎么这段时间蔚曲繁好像总在不高兴…好猜不透。
“嗯,走吧。我跟你一块过去。”
蔚曲繁神色冷淡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就先按了电梯进去,蔚江越紧接着跟上,在他身边唯唯否否地低着头不敢乱动。
“我又不会把你吃掉,你什么表情?”蔚曲繁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
“没有。”蔚江越声音弱弱的,“我怕你生气。”
“哈…?我生什么气?”
蔚曲繁没想到自己能够表现的那么明显,他一瞬间就愣住了,随即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人轻轻勾了勾,偏目一眼是蔚江越。
“那你笑一笑,笑一笑好不好嘛…你一直那样冷着脸我就觉得你生气。”蔚江越跟蔚曲繁撒着娇,恰逢电梯门开了他下意识松了手,其后蔚曲繁就还真给他个面子笑了一下,但是无端阴恻恻的,可能是出于本身心情就不好再加上脸长得很生人勿近。
好恐怖…
蔚江越下意识往里缩了一下,紧接着他的脑瓜子就倏然被蔚曲繁用掌心拍弄了一下,蔚曲繁表现的极其不悦。
“不是你要我笑的吗?你往里缩是什么意思?”蔚曲繁说着,他已经抬腿出电梯门了,蔚江越在他身后跟着总欲言又止,表现的越来越着急。
怎么办啊?可是蔚曲繁刚刚笑得真的很瘆人…就像是杀人之前给的最后一点恐吓。
“曲繁哥哥,曲繁哥哥!”
蔚江越在后边喊着,他前面快步行走的蔚曲繁全然没有一点要搭腔的势头,直到打开车门进去了后排坐下,才一脸不耐烦地赏目光过去了。
“干什么?”蔚曲繁冷声问。
“我们不要吵架好吗?”蔚江越跟着坐进了后排,在那我见犹怜地伸手轻轻拽扯蔚曲繁的衣服,努努嘴的样子实则很萌,蔚曲繁却不想承认。
“那你亲我一下。”蔚曲繁在那变扭死了,把脑袋别过车窗那里去从唇缝里小声挤出了一句。
他两个月之前已经让蔚雄把司机开的车换成了隔断的商务车,所以他们看两个人想在后边干点什么事也不会发现的。
“什么?”蔚江越没听清,他凑前去轻轻地抓住蔚曲繁的手,贴着人的时候莫名心率边快,耳廓什么也渐渐变烫了,忍不住喉结下意识轻滚。
“没听见就走开。”蔚曲繁没有勇气再说一句了。
他本来就不擅长说一些那么变扭的话,更何况他可是蔚曲繁欸!他怎么可能会第二次再那么说一句小心翼翼的话?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跟蔚江越讨…
“呃…你干嘛?”
蔚曲繁轻喘着,他微微津润的脖颈被软舌舔舐起来了,下意识想伸手去推,两只手腕却被蔚江越抢先一步扣紧,对方把他压实在了车窗上动弹不得,下体无意识里胀硬。
“讨好你…”
蔚江越轻声回着,他忍不住应膝盖微微地顶揉着蔚曲繁发硬的茎部处,紧接着就听见面前的人哼唧的厉害,却因为害慌被人听见动静而刻意往弱了压,在那忍不住合拢紧腿不让压进大腿内侧。
明明就是玩他…这叫哪门子的“讨好”啊?
蔚曲繁在心里不爽死了,脸上却忍不住流露出色情,在那下意识地半眯着眼发出细软的呻吟声,睾丸被合拢成三根的指身一道来回蹭揉,爽到他忍不住往里缩弄,脸颊泛上了薄红。
“滚啊…”
蔚曲繁软声让蔚江越滚着,双手却始终没有再度去推诿开人,而是由着自己上衣被撩起,露出了两颗艳红色的软豆,而那只要稍微被指腹一蹭揉,他腰身就即速地陷下去了,急喘着内裤濡湿燠热。
“不滚,滚了你会生气的。”
蔚江越已经摸清了蔚曲繁,他说着就直接上嘴不经允许咬吮,感受起那妍媚娇态的乳头在自己舌头下被舔舐打转到不断精湿,紧接着再给用手另外一边的乳头加以玩弄,就能够听见蔚曲繁舒服的软喘,以及摸到对方硬绷绷的茎身处。
“不要生气,我会好好帮老公的,老公不要生我的气了。”蔚江越轻声说着,他把手伸下去了扯弄开蔚曲繁的长内裤,让胀硬不已的阴茎立即解了封印弹了出来,暴起的青筋在光线下显得有些狰狞,但胜在色泽漂亮,在他眼里还是可爱到爆炸。
“老公看我的脸。”
蔚江越声音温温的,他蹲在蔚曲繁腿间先是吻弄了好几下胀热的茎身表面,尔后才伸出甘甜泛湿的舌尖去舔舐起来整根性器,期间还在那一直用眼睛仰视着上方的蔚曲繁,奢渴对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能够觉得刺激产生快感。
…操!
蔚曲繁忍不住用蔚江越脱下来的浅灰色的薄外套盖住了脸,他本身就对漂亮的人没什么抵抗力,现在蔚江越还摆出那种表情做那种色情的动作不是摆明了想借此讨他欢心求他原谅吗?他才不要!他才不会那么快原谅蔚江越的!
可是好舒服…
整个茎身渐冉被黏烫的口腔裹吮,蔚江越一直在他腿间发出不可描述的委咽声,还一直伸手去牵着他的手晃动,完全把下位者的讨好神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老公…呜……”
蔚江越因为还在吮含他的茎身,话语自然就黏糊起来了,甚至还有些哆哆和和,夭冶色情的脸上净是些难耐的表现,蜜涎在一点点地溢出唇缝,滑到下巴再往下凝聚就在空中拖长成了条银白透明的丝线,鼻尖泛红眸面灌满水雾,蒙蒙的在忽亮忽暗的光线里显得极其惹人轻怜。
可怜我嘛…
蔚曲繁扯着蔚曲繁的手,他在那像小狗一样边吮吞茎身边委屈地模糊喊了好久,蔚曲繁才总算把浅灰色的薄外套拿下来了,看见他这么色情的样。
说不心软是假的…
但蔚曲繁可没打算就这么饶过蔚江越,所以接下来就在一点点地往下按压紧了蔚江越的后脑勺,看着大腿间的美人被欺负到泪水涟涟委咽不已,最后被扇了一巴掌赏了一嘴的精液。
“别生气了……”
蔚江越把精液乖乖地吞进去了,他用随身携带沾有茉莉花香的纸巾给蔚曲繁轻轻擦干净了茎身,紧接着才帮对方把长裤内裤什么穿回去,软趴趴地躺在对方大腿上蹭弄撒娇。
“脸疼不疼?”蔚曲繁心情总算好一点了,他伸手去揉揉蔚江越被他扇了的脸,上边还泛着一些红。
“嗯…不疼。”蔚江越把“嗯”字拖长了音,他眯着眼睛被蔚曲繁摸着脸,不一会就看见蔚曲繁对着他笑了一下,他就也跟着笑了起来。
曲繁哥哥开心了,真好。
“对不起,刚刚不小心又欺负了你。”蔚曲繁轻声道歉着,他蓦然又后悔自己刚刚鲁莽的举动了,可是蔚江越顶着那样漂亮的脸他实在没忍住欺负。
“没事的…我不讨厌。”蔚江越笑得很甜,他眉眼弯弯地抓着蔚曲繁的手,紧接着就霎然看见蔚曲繁俯下身来了吻了吻他润软的唇瓣,力度很轻柔,像是安抚也像是道歉。
可是在此之前,蔚曲繁从来都没有过在他口之后吻过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