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一种强烈的刺激，而绝望的等待，则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折磨。

苏澈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他不知道戒尺到底落了多少次，只知道疼痛像是一波波潮水，肆无忌惮地席卷着他的神经。他的指尖几次微微颤抖，几乎要忍不住去护住那里，可每一次这样的冲动刚刚冒头，就被强行按捺下去。

他不能乱动，不能违抗，不能出声。

只能站得笔直，咬牙承受，直到身体的某个极限被彻底逼出，甚至连腿都快站不住了。

终于——

戒尺没有再落下。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唯有苏澈粗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填充着空气中的寂静。他的大脑晕晕沉沉，像是高烧不退，而那里更是火燎火烤，仿佛随时都会烧起来。

下一秒，一只手代替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卵蛋。

苏澈的呼吸猛然一滞。

那只手冰凉，带着一股极致的温差，从滚烫的皮肤上流连过去，带来一丝强烈的刺激。他的身体条件反射般一颤，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麻。

顾烨的目光带着点戏谑，看着他死死咬住下唇，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出声，眼眸深邃，像是欣赏着一件自己‎‎‌‍‌调‍‌‌‍‎教‎‌‍‌‍出的完美作品。

然后，那只手微微用力，毫不怜惜地捏了几下。

“唔——”

苏澈的身体瞬间僵住，极力抿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叫喊，可是从喉咙深处，还是不可抑制地漏出了一些细碎的呻吟。

他的身体前后都痛到无法自已，冷汗湿透了脊背，像是被大雨浸泡的纸片，随时都会彻底散架。可他依旧维持着站姿，没有任何抵抗，甚至不敢让自己后退半步。

他的余光瞥见桌子上那根自己亲手捧出的藤条，

他的心猛地一跳，胸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所有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戒尺已经让他痛得连意识都快飘远了，如果换成藤条，他还能清醒吗？

他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整个身体都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浑浑噩噩之间，顾烨终于松开了折麽自己下体的手，声音低沉而幽冷地响起：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他的心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认识到了，主人。”

祈求着，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怜悯。

顾烨微微眯起眼，看到他那副乖顺得近乎可怜的模样，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意。

——这小孩，是真被罚怕了。

顾烨因为公司的事务，日常需要与各色人等周旋，阅人无数，眼前这点小心思，哪能看不出来？

可他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苏澈微微一愣，眼里还蓄着泪水，清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微微的发懵。他的大脑还是一片混沌，根本没办法思考太复杂的问题。

“我……”他的嗓音里带着点不自觉的委屈，语气怯生生的，像是生怕回答错了，又怕被罚得更重。

“我不该不仔细写实验记录……”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这是一点。”顾烨微微颔首，但语气不由得冷了几分：“另外——”

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了一叠文件，薄薄的一页纸被他随意地翻了翻，目光淡淡地扫过苏澈，声音里透着几分不悦：“你看看你发我的文章初稿，你以为抄几句话，我看不出？”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苏澈的脸色瞬间苍白，站在那里，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学术不端，”顾烨的语气冷冽，目光锐利，像是一把刀直直刺进他的骨头里：“如果我要上纲上线，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导师，让他拿掉你的学位。”

苏澈的身形一凛。

他心里一片翻涌，呼吸急促，可能根本没想到顾烨会直接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来说。

他的喉咙发紧，恐惧一点点地从心底蔓延开来。他甚至不敢去看顾烨的眼睛。

——他能承受肉体上的惩罚，可他不能失去学位！

他的理智在混乱的情绪里挣扎，最终，他微微低下了头，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讨好和歉疚：“主人……师兄，我错了。”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偷偷瞥了一眼顾烨的神色，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恳求：“能不能不告诉导师……”

顾烨看着他偷偷瞥过来的眼神，内心差点被气笑了。

可他面上仍旧清冷，目光带着一丝审视，手中慢悠悠地拿起了藤条。

苏澈看到这个动作，整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自己犯的错，不认罚吗？”顾烨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苏澈的指尖收紧，胸腔里像是被灌了一团棉絮，沉闷得喘不过气。

他的脑海里乱成一团，但最终，他还是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低低的：“……认。”

“师兄罚我吧……”

顾烨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好，过来，撑着桌子。”

他站起身，挽了挽衬衫的袖口——这是苏澈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他知道，这意味着惩罚要开始了。

苏澈没有犹豫，乖顺地站到了桌边，撑好桌子。

他的腰被顾烨往下压了压，他立刻顺从地塌腰撅臀，姿势标准得像是经过无数次训练一般。

“五十下。”

冰凉的藤条抵在他尚未被责打的皮肤上，做着最后的提示。

“啪——！”

第一下，狠狠落在了姜条的位置。

“唔——！！”

疼痛瞬间贯穿全身，苏澈的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可他不敢乱动，咬着牙死死忍住。

“啪！”

第二下，依旧落在同一个位置。清晰的血痕浮现，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他站不住。

但他不敢躲。

不敢……也不能。

“啪！”

第三下，藤条落下的瞬间，皮肤剧烈的抽痛传遍全身，深入骨髓的灼烧感让苏澈的指尖一瞬间绷紧。

“啪！啪！”

接连几下，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地抽在了同一个地方！

苏澈的呼吸瞬间乱了，他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肤已经肿起，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姜条的灼烧感，每一下都像是在他的神经上狠狠碾压。他死死咬住下唇，额前的发丝已经被冷汗浸湿，贴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整个人更加无助和脆弱。

“啪啪！”

第五下、第六下……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落在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地方，甚至能感受到皮肤微微的破裂，痛意像是潮水般翻涌，让他的意识一阵阵地发黑。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背部的肌肉因为紧绷而微微颤抖，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乱动。他的手指死死扣着桌沿，指节泛白，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

“啪！”

第十下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身体剧烈地一颤，脚尖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一点点，本能地想要躲避。

然而，下一秒，顾烨冷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站好。”

苏澈浑身一僵，连忙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慢慢地把自己拉回原来的位置，重新塌腰撅臀，摆好姿势，让顾烨可以更加方便地施刑。

“很好。”

顾烨冷笑了一声，随即，藤条再次狠狠落下——

“啪！啪！啪！”

这一次，力度更重了几分，苏澈感觉自己仿佛被藤条劈裂了一般，痛感猛地冲上大脑，眼前一瞬间发黑，几乎站不住！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火烧般的疼痛，像是一层层烈焰，把他的身体吞噬得一点不剩。

“啪！”

“啪——！”

“啪——！”

每一下都没有丝毫停顿，带着冷酷无情的节奏，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打在他的皮肤上。苏澈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住的，甚至连冷汗顺着脊背滑落的触感都不再清晰，整个人浑浑噩噩地承受着，脑海里只剩下藤条带来的撕裂感。

直到……

“啪！”

第五十下落下！

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种死寂的安静。

苏澈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甚至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喉咙里发出一丝极轻的呜咽，却很快被他咬牙吞了回去。

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甚至连站稳都成了奢望，唯有死死撑在桌上的手臂，才能勉强让自己不至于直接瘫软在地。

顾烨眯起眼，目光落在他已经红肿得发紫发黑，几乎辨不出颜色的皮肤上，指尖若有所思地在那片伤痕累累的地方轻轻拂过。

“疼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

苏澈浑身微微一颤，指尖忍不住收紧，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不让自己有任何不合规矩的表现。他的嗓音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但依旧带着顺从的服从感：

“……疼。”

顾烨勾起嘴角，手指忽然用力，狠狠地按在了那片被藤条抽打过的地方！

“唔——！！”

苏澈猛地一僵，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可依旧不敢发出一丝抗拒的声音。他的呼吸急促得厉害，整个人都因为极限的疼痛而颤抖着，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生生地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忍耐力还不错。”

顾烨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随即，他松开手，语气淡淡地道：“好好站着，别动。”

苏澈的心狠狠一颤，可依旧乖巧地维持着姿势，哪怕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也不敢有丝毫违抗。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顾烨没有说话，也没有新的动作，只是靠在桌边，若有所思地盯着苏澈，像是在观察一件被精心雕琢后的作品，等待着它彻底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这种沉默的等待，比任何惩罚都更加让人心惊胆战。

苏澈的心跳几乎快要失控，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再惹来顾烨新的责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越来越凝滞，直到……

顾烨忽然笑了一声。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苏澈，语气意味深长地道：“以后还敢吗？”

苏澈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的指尖微微发紧，嗓子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不敢了……主人。”

顾烨的笑意更深了一些，随后，他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苏澈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终于被驯服的幼兽。

“乖。把姜条取出来吧。”

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