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开个假车,在不强制的情况下,二郎是不会和王爷那啥的,毕竟血海深仇嘛,虽然想开车,但是要讲逻辑。
后面还是强制爱啦,忍不住啦,斯哈斯哈~
二郎:王府这活儿难搞,不干了,下钟!
允贤:这边要加钟
二郎:生产队的驴都不能这么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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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再次攀附上来,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撬开他的嘴巴就钻了进去,卫锦麟试图将这侵犯他的舌头抵出去,对方当他是害羞,反而勾着他的舌头不放。
“唔~嗯!”
呼吸声逐渐急促,二郎面色先是红如桃黛,慢慢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口中的空气被夺走,小脸渐渐没了血色。眼瞧着他要昏过去,王爷这才将人放开,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摸上他的小腹,小指勾住纤纤玉带,衣袍便如雪花般散开。
“不可!”
卫锦麟连忙抱住腰间的衣服,推开身上的人
“二郎,今日孤高兴,不同你计较,莫再恃宠而骄。”
卫锦麟不禁嗤笑,何为恃宠而骄,真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谁都上赶着给你睡?可对方铁了心要同他欢好,见他脸色不佳,又耐着性子哄
“好了,孤到底哪里做错了,惹得二郎不高兴,孤向你道歉。”
嘴上说着道歉,手上的动作不见消停,他扯开二郎手里的衣角,一层一层的将衣服拨开。屋里燃着烛火,算不上明亮,奈何身下的人儿肌肤如雪,暗夜之中仍泛着盈盈亮色。他低头吻上他的脸颊,嗅到他颈间似有似无的香气。
“二郎平日用的什么香?怎么这般勾人?”
温热的舌头含住他的喉结,来回舔舐吮吸,对方似乎还嫌不够,竟下口轻轻咬了下去。
“啊~”
萧奕芝常年征战,是率领二十万铁骑的西凉悍将,怎么会是卫锦麟这病弱身子能抵抗的了的,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扒的七零八散。
当年长公主在京中素有花面美人的称号,她的孩子更是艳绝,卫锦麟素来娇气,刚刚那一口真是把人咬疼了,竟然没出息的哭了,泪水划过两颗桃花痣,在烛光照映下闪烁跳跃。
“娇气!往后若是让你日日如此,岂不是要怨我了?”
萧奕芝自认为不是好色之辈,往日各色美人也见过不少,但是能像卫襄这般,勾的他日日联想的倒是第一个。
“不要了,放开我!!”
“你敢命令孤,偏不让你如愿!”
说完便抓住他的双手,按在床上。房中炭火烧的旺,被脱了衣服卫锦麟也不觉得冷,刚刚一顿挣扎,竟还闹了一身汗。
“哈~”
粗粝的手掌抚上胸前的茱萸,小小白玉坡上两颗粉色的珠子也变得硬挺起来,萧奕芝低头含住
“嗯~不行,哪里不...啊!”
滑腻腻的舌尖摩梭这挺翘的乳尖,虽然心理十分抵触,但是快感是真的。身上的人毕竟是他爱了十二年的人,如何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渐渐的,卫襄不再反抗,任由对方动作,看他泄了力气,萧奕芝也松开了他手。褪下身上的衣袍,又开始为他脱裤子。眼瞧着小腹和下体就要暴露,卫襄才想起自己如今是双生的身子,如何能叫人发现!
“啪!”
他一掌拍开对方的手,提上褪了一半的裤子,从床上爬起来。
萧奕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卫襄会对他动手,往日莫说是动手打他,便是语气重些的话也不从说出口。
见他脸色渐暗,卫锦麟知道对方生气了,立刻跪在地上
“锦麟刚刚一时冲动,往王爷恕罪。”
地上的人衣袍散乱,胸前的还有二人刚刚交颈的痕迹,怎得一会儿的功夫就要变脸。他拿起床头的佩剑,抵在他的肩上
“这几日孤日思夜想,怎么也想不明白,孤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二郎对孤这么大改观。孤白天还要和那些大臣勾心斗角,实在累了,索性不猜了,不如襄儿直接告诉孤吧。”
冰冷的刀刃抵着他的喉咙,卫襄竟也不觉得害怕,天让他再活一次,想必不会这么快收走吧。
“锦麟已经说了,是王爷自己不信。那二郎最后再说一遍,学生对王爷,只有师徒的情谊,并无其他。”
刀刃再次被压在他的身上,萧奕芝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好一个师徒情谊,二郎可敢发誓!”
“锦麟做事,但求问心无愧,无需向何人证明。”
“咣当”
宝剑被掷在地上,萧奕芝取来床上散落的外衣,丢在他的身上,推门离开。
卫襄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爬起来,慢悠悠为自己穿上衣服。
“王护卫,劳烦为我备一顶轿子,如今我这样出府,恐落人口实,想必王爷也不想让人知道。”
护卫一时为难,这卫二公子当真绝情,和他们王爷撕破脸了。这都是主子的私事,他的职责是保护王爷,旁的一概不问,一概不知。
回到王府已是深夜,上次宿在王府之后,卫国公为他设了禁止,酉时之后不得出门,如今都已经这个时辰了,看来是少不得一顿挨骂了。
“二郎~”
没等到守门的父亲,倒是看到大郎在门口等他。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大郎急匆匆的上前,拉着人就往院里走
“别问了,大哥为你引荐一个人。”
卫锦安入仕已有两年,因为父亲的原因,在朝中也并无什么根基。
“是什么人,怎么带到家里来了?”
“来了你就知道了。”
穿过院落和长廊,大郎将他带到自己的住处,房门推开之后,他才看清对方的样貌。
“太...二殿下!”
萧允贤,元帝第二子。前世卫锦麟同他交集不多,两人名义上虽是表兄弟,但是他同京西王走到一起后,二人也算是敌人。可是就这样一个“敌人”,在他满门被抄之后,还曾上书为他求情。当时元帝大势已去,那时萧允贤虽是太子,仍旧被萧奕芝囚禁在东宫之中,为他求情的折子被郭琦甩在他的脸上。
“二郎怎么回来的这样晚,再等不到你,我可就自己睡了。”
“不知二殿下深夜来访,还望恕罪。”
看他行如此大礼,对方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他的胳膊。
“唉,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快来坐。”
萧允贤凑过去站在他的身侧,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二郎饮酒了?”
刚刚被萧奕芝灌了不少酒,这会儿人虽然清醒了,但是酒气还未散。
“结课之后,和同窗多聊了几句,一时没忍住,多喝了些。”
二殿下低头瞧着他红扑扑的脸,竟生出几分怜爱,牵着他的手
“既如此,那赶快坐下吧,我同锦安兄刚刚念叨你呢。”
一旁的卫锦安连忙点头,三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卫锦麟本就有些乏了,又不曾入仕,朝堂上的事他自然得装作不知道,老老实实听对面的两人高谈阔论。这一世陛下只有三个孩子,三皇子六岁早夭,只剩下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位殿下,如今二殿下也已及冠,向元帝提议立储的折子也压不住了。看样子大郎是要选二殿下了。
“唉”
看他撑着胳膊开始打盹,萧允贤立刻用手托住他的头
“二郎困了怎么不早说?”
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看着面前两人诧异的目光,卫锦麟低头
“让两位哥哥见笑了。”
二殿下摇摇头,捏着袖子为他擦拭嘴角。
卫锦安倒是失去,起身告了别。倒是萧允贤没有动位置,卫锦麟只好开口
“今日已经晚了,殿下就再府上住下吧,我遣人为殿下收拾一间厢房。”
对方不知有没有在听他讲话,单坐着瞧着他的脸发笑
“不必麻烦了,今夜就和表弟挤一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