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没想到吧,这章还是车,王爷怎么可能一次就满足,没一夜七次已经很收敛了。
昨天小伙伴问是不是生子,写简介的时候忘写了,未来二郎要生…让我数数,大概十个八个(并没有)反正就是很多啦,别看这几个老公一个个装的人五人六的,其实都是种马啦~
-----正文-----
射完以后,萧奕芝为他松了绑,本来纤细洁白的手腕子,现也添上两道红色的勒痕迹,不少地方都磨破了皮。
“可还疼吗?”
发泄过后,卫锦麟总算不闹了,王爷射过一回,心中也舒畅不少,抱着人又开始哄
“王爷,今夜锦麟的表现可还令王爷满意?”
虽然前面闹了些不愉快,后面也算听话,更何况二郎那里水多的不像话,这会儿还能挑他的理?
“尚可”
卫锦麟点点头,想要起来,可刚一动身下就一阵撕扯般的疼痛,他强忍着不适,坐直身子
“既如此,王爷就把衣服给二郎穿上罢,时候不早了,溪儿还等着我回家。”
“你还要回去?”
“那是自然?”
萧奕芝脸色一沉,刚刚才起的愉悦心情消失殆尽,他披上外衣,将人打横抱起
“你要做什么?”
萧奕芝不做回答,抱着他走出卧房,沿着走廊一直向前走。怕他冻着,出门前还给他裹了和绸子
“你带我去哪里?快放开我!!”
“别动!还是说你想光着身子离开?”
被他这一吓,卫锦麟立刻噤声,缩在他怀里不说话。
两人来到后院,卫锦麟记得那个地方,是供奉先王妃的祠堂,萧奕芝带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吱呀!”
房门被推开,萧奕芝将绸缎披在他身上,自己也拢了拢衣服,下人重新掌了灯,他也看到清了房里的布置。
即便已经去世多年,先王妃的灵位依旧每日都有人来供奉,案台和牌位也定时有人
“这是何意?”
“从今往后,你就是王府的新王妃,还不快向先王妃行礼。”
不过睡了一觉,怎得他就成了王妃,上一世卫锦麟跟了他十二年,到头来还不是无名无份,死的时候还落得魅惑君主的骂名。这一辈子不过对了个畸形的东西,还真让他宝贝上了?
“谢王爷美意,只是锦麟身份低微,怕是高攀了。”
他一个国公府嫡子,如何能算的上身份低微,不过是气他的话罢了
“给你了就是你的,哪里来的高攀不高攀的”
说完便按着卫锦鳞的脑袋,强行让对方给先王妃磕了三个头
“这下王爷可满意了?”
卫锦鳞自顾自起身想往外去,又被抄起双腿抱了回来
“外面那样冷,你又没穿鞋,冻着了怎么办?”
被他这一段训斥,二郎也没再出声,低着头由着对方抱着自己
“王爷,房间已打扫干净,热水也已备好,您和公子早日歇息吧。”
王府的管家是个有眼见的主儿,都不必交代什么,主子需要时总能提前备好
“行了,你们出去吧”
将人抱到浴桶旁边,萧奕芝摸了摸水温,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放心将人放进去
甫一沾热水,二郎浑身的伤都被灼的有些疼,刚刚被萧奕芝掐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下体被弄的肿胀不堪,洞口都闭不严实了。
“嗯~”
听他叫的勾人,要不是看他面色不佳,还以为又发骚了
“刚刚好像弄伤了,沾了水有些疼”
“我看看”
他伸手往水下摸了摸,哪处果真肿得有些厉害,本来逼仄的小口这会儿一翕一张的吞吐着
“真骚~好不容易射进去的,这会儿全吐出来了”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个话题,萧奕芝的老二又开始精神起来,湿漉漉的小口嘬着他的手指,明显是不想让他走,他掰开二郎的腿,将人抽抱起来
“!王爷,你要做什么?!”
“都湿成这样了,还问我做什么?”
干都干了,还差一回吗?说完,就按住二郎的小腰,粗壮的孽根抵着小口脔了进去。
“啊!!!别,不行,会坏的”
“娇气,只是肿了一点点,哪有那么容易坏”
说完便一捅到底,热水被带进甬道,烫的二郎扭动着身子来回乱晃
“嗯~哈,别操了,水,水都进去了”
他抓着萧奕芝的肩膀,指甲死死嵌进肉里,索性这点小伤与京西王来说无伤大雅,权当是个情趣了
“啪啪啪~”
桶里的水被二人搅地翻腾不止,波浪拍打这木桶边缘,溅出去不少
“襄儿,今日事急从权,没什么繁文缛节,你我先行了夫妻之礼,往后我再补给你如何?”
要不是整个人都被他抱着,卫锦鳞真想踢对方一脚,正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别人上赶着跟你睡?
“怎么,生气了?”
萧奕芝刻意顶了顶腰,让他看着自己
“哈~没有,慢点吧,小穴,小穴有些吃不消,哈~”
“慢了怎么能满足我们襄儿呢?都说女子初夜多艰难,襄儿却天赋异禀,第一回被插就能自己去两次。”
被他戳中了心思,卫锦鳞更加生气了,锤了锤他的肩膀,觉得不过瘾,又低头咬了一口
“嘶,怎么又动口?看来真的是把你惯坏了!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夫纲!”
腰上的力气突然加重,萧奕芝掰开他的双腿,让他勾住自己的腰,接着加快顶弄,操的身上的人尖叫连连,这个位置本来就进的深,更何况还被这么用力的顶操,二郎那里受得了,没干一会儿就要求饶
“啊~好快,太快了~慢!不要了,不要了,慢…慢些”
萧奕芝哪里管他快了慢了的,按着人就是一计深顶,二郎的胸脯正好落在他嘴边,给他一口看住,嘬的砸砸出响
“嗯,好痒,哪里…哪里不行”
红红一颗珠子,抿在嘴里,吸了两下尝不出什么味道,又用犬齿咬了一下,破了口,唱出血味儿才罢休。
“啊!咬破了,快松口!”
二郎拍他这他的脑袋要他松嘴,可他吃的尽兴,怎么也不肯离开,反而吸的更用力了。
“王爷,别,别再咬了,二郎不要了,好疼,换一个,换一个好不好”
另一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刚刚让王爷捻破的地方还肿着,本来小小一颗赤豆子,这会儿肿得两倍大。京西王松了口,朝另一颗乳粒上舔了舔,品出一丝丝血味儿,掺杂着一丝香甜。
“嗯~破了,别咬哪里~”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襄儿好娇气啊”
肉棒顶进最深处,搂着他的腰肢狂插数百下,差点没把人撞出桶去。
“太快了,别~哈~哈,王爷!饶了我吧!”
“刚刚不是还嘴硬要离开吗?这会儿怎么又开始求我了?还是说二郎在跟孤玩欲擒故纵,嘴上说着不要,勾着孤去干你?”
卫锦鳞简直要被他这一套胡搅蛮缠,颠倒是非给气哭了,他何时勾引过他,不都是他强迫自己的吗?
“不是,王爷你怎么能…能说这种话!别进了?啊啊啊!”
萧奕芝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红胀着脸,明明被干的话都说不清了,还要同自己争辩。
这姿势进的尤其的深,二郎后背撞击这木桶,肩胛骨都有些肿了,为了少受点罪,只能死死抱着他的肩膀。
两人缠的挤紧,水乳交融一般,要不是这水下操干的动静过于刺耳了,还以为这二人在这水中缠绵缱绻。
“二郎,孤要到了,一起吧。”
“!”
二郎被这话吓得一激灵,挣扎着要站起来,被对方掐这屁股插到宫口,一股浓精射入腔里。没一会儿人就被烫的咿呀咿呀的叫,脱力之后趴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即便是睡着了,嘴里还一抽一抽的哼唧,眼角哭的都有些肿了。湿漉漉的脸颊,也分不清那些是汗,那些是泪。
“到底还是不屈服,襄儿又是何苦呢?”
京西王搂着怀里的人长叹一口气,看来未来教导妻子还需要费些功夫。
被他这一吓,卫锦麟立刻噤声,缩在他怀里不说话。
两人来到后院,卫锦麟记得那个地方,是供奉先王妃的祠堂,萧奕芝带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