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周五太累了没有更新,今天双更,一会儿开一辆痛车,受不了的姐妹带好呼吸机
-----正文-----
入夜,卫锦鳞躺在床上,将香炉摆在床头,吩咐了跟前两人
“我入眠后,六个时辰若还是不醒,便将我喊醒。”
“是”
房内静谧异常,烟雾缭绕,青环和朱瑛二人一人床前,一人床尾,全神贯注的守在他身边。卫锦鳞怀孕之后总是睡的不踏实,可不知为何,闻了这香,没一会儿便堕入梦境。
梦中朱床绣枕,鸳鸯萝帐,当是洞房花烛夜。
“今日陛下登基,也是太后娘娘册封大典,你们几个都给咱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给我好好伺候着,若是有半点闪失,定要你们人头落地。”
御前的张公公在门前打点,殿内三个嫲嫲围在床前,为床上的人收拾。床上那人四肢被绑,口中塞着棉布,支支吾吾要说些什么。
“呜呜呜~”
面对他的反抗,三人视如无睹,扒干净他的衣服,将人里里外外擦洗了一遍又一遍。
“将使君翻过去,今夜陛下临幸秋华宫,不能见了污秽。”
卫锦鳞被人翻身按在床上,其中一人把玉石雕琢的阳具抵到后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轻点,不要伤到他,不然陛下看见了又要心疼。”
动手的嬷嬷将东西拔了出来,沾了些膏脂,涂在穴口。
“哗啦啦”
热水浇洗臀部,看着水流逐渐清澈,便清理了水盆,将人翻过来。
“使君,陛下今日就要住在咱们秋华宫,以后也会常来,如此倒是要使君要主动些,这是草药温养的宝贝,使君含着他,与陛下行房时必是妙趣多多。”
一块两头圆润的白玉端子被取来,嬷嬷怕他冷着,特地用火烤了烤
“掰开他的腿”
另外两人点点头,将他的腿抬起来,刚刚开清洗过的位置又被打开。白玉被推了进去,穴口周围被开拓的有些柔软,是以进去的时候没费什么力气。
放好了东西点了熏香,几人才起身来开。为首的嬷嬷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张总管,使君已经准备妥当了。”
张公公挥了挥拂尘,给她们开了门。
“劳驾几位嬷嬷,一会儿去内务府领赏吧。”
“谢公公。”
殿门再次被合上,卫锦鳞躺在床上踢踏着被子,奈何双腿被两根的锁链绑在床上,即便踢开了被子,也走不开了几步。双手更是被盐水渍过的牛筋绑着,破开口的地方沾上就疼。
“唔…哈哈~”
他抬手摘掉棉布,粗粗喘了几口气
“萧允贤?放我出去!!”
张总管在外面听得真切,刚要进去把棉布给他塞回去,就听见殿外通报
“陛下今夜临幸秋华宫,尔等准备的如何了?”
众人纷纷跪下,张总管刚要开口,皇帝便打断了他
“你们都退下吧,没朕的命令,今夜谁都不要进来。”
“是~”
太监宫女纷纷退开,萧允贤推门而入,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使君
“二郎,怎么掉到地上了,地上这般凉,快些起来。”
萧允贤上前,抓住他的手,将人抱回床上。
“放开我!”
“二郎,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不要再同我置气了还不好。”
卫锦鳞推开他的手,往床后躲了躲
“狗屁洞房花烛夜,分明就是逼奸,你明知我不愿意嫁给你,就把我捉来,软禁在这紫禁城内!”
今日是他承袭大统的好日子,萧允贤心里本是高兴的,可眼前之人依旧视他如仇敌,不仅不配合,竟还恶语相向。
“啪!”
一阵掌风袭来,二郎脸上挨了一下巴掌。
“二郎不要激怒朕,朕虽然宠着你,但也不意味着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朕。”
雪白精致的脸颊肿了起来,二郎嘴角都被打出血,眼泪也止不住的流淌
“畜牲!你做了那些事还怕人说吗?”
卫锦鳞铁了心要与他分开,即便挨了打,也不肯低头。
“二郎,朕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如今朕当了皇帝,你就是皇后。今日起,你我便是夫妻,二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谁稀罕当你的皇后,还是给你后宫那些女人做吧,我要回国公府!”
“二郎,国公府已经不在了,我昨夜便下旨,收回了昌国公的封号,如今卫家只是一介平民,姑母也会了封地。二郎以后,只有我这一个依靠了。”
说完萧允贤将人抱在怀里,卫锦鳞一脸错愕,他才离开三月,家中已经遭了这么大的变故?
“萧允贤,你怎么敢!!”
“嘘~”
皇帝堵住他的嘴,开始解他的衣带
“天底下也就二郎敢直呼朕的名讳,朕虽然不介意,可这宫里毕竟隔墙有耳,二郎以后还是叫我陛下吧。”
衣服被一层一层的剥开,萧允贤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闻了闻
“二郎今日好香啊,是不是专门为了迎接朕准备的?”
卫锦鳞还在为国公府一事担忧,父亲年迈,锦溪又还小,萧允贤夺了国公府的封号,那卫府的府邸有无收回?家人现状如何了?
“嗯?二郎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萧允贤捏着他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睛
“刚刚真的疼了是不是,是朕下手太重了,朕给你吹吹”
卫锦鳞闭上眼睛,忍着不适,缓缓开口
“陛下,二郎手也疼,能否给二郎松开”
骨节分明的一双腕子,被勒的通红,好几处擦破的地方都流着脓水,因为绳子上撒了盐,便是不流血了,也不能结痂。
“嘶,内务府那些人怎么办事儿的,怎么能把二郎的手弄成这个样子?”
“表…陛下,给二郎解开吧,二郎疼~”
看他模样楚楚可怜,眼中噙着泪水,似是又说不尽的委屈,萧允贤还是心软了,取来匕首挑开他的绳子。
“二郎以后只要乖乖听话,朕绝对不会…”
劝说的话还没说完,卫锦鳞夺了匕首,将他抵在萧允贤的脖子上
“给我松开锁链,放我出宫,不然我杀了你!”
此刻他已经是末路穷途,卫锦鳞心里想只有回家,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
“二郎,你要杀朕?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好?你烧了我的文章,夺了我的功名。又诬蔑我做反诗,断送我的仕途。我再三退让,可你又把我关到宫里当你的禁脔。这便是你所谓的好?”
“二郎!朝堂之上尔虞我诈,有朕挡在你身前,你不用为那些无关的人浪费心思,二郎只要做朕一个人的二郎即可,这样不好吗?”
萧允贤已然疯了,见同他讲道理已经行不通,二郎推了推匕首
“给我解开!备匹快马,送我出城!”
刀刃切到肉里,鲜血流出,萧允贤不为所动,抓住二郎的手,抵在喉咙上
“二郎杀了我吧,朕就是死也不要跟二郎分开。你杀了朕,他们就杀了你,朕登基时就说过,死后与二郎同眠,他们定会把我们葬在一起,到了地下,我们还要做夫妻。”
“你!”
卫锦鳞没想过真的杀了他,他还要回家看望家人,不能就此殒命。仅仅是犹豫片刻,萧允贤趁机夺了他的匕首
“啊~”
手臂被折断,萧允贤拿过匕首,扎入他的手背将手订在床上,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半片床褥
“二郎还是心还是不够恨,做事总是不顾后果,就像当初跑到太学,说心悦朕。朕继位东宫以后,二郎要平西夏,灭匈奴,朕戍边六载,替你取回可汗的人头,二郎却不信守诺言,要和朕一刀两断。当初和朕决绝之时,你可有想过今日?”
卫锦鳞已经疼晕了过去,手上还挣扎着推开他,没一会儿人就没了意识
听到里面发出生生惨叫,张总管有些担心,敲了敲门
“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萧允贤将人抱在怀里,抵着他的额头亲了亲
“无事,朕与使君说些体己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