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表哥没睡那些女的,真没睡过。
表哥已经没有任何优势了,要是连男德都守不住,决赛的时候会被直接提出局的。
大家再忍忍,马上就不虐了,下章二郎就死了(这么一说好像更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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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银针刺进皮肤,鲜红的血珠沁出,卫锦麟额头出了许多汗,他咬着袖子,趴在萧允贤背上发抖。
“二郎,忍忍,马上就好了。”
从宫门回来之后,昌国公果然离开了,卫锦麟在城墙上驻足了半个时辰,直到人都看不见了才离开。
“昨日,你同姑父说了什么?他怎么舍得离开了?”
说了什么?自然是什么都没说,他走出城门的时候,父亲已经跪不住了,他想将人扶起来,父亲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逆子!你当真要当那误国的妖邪,连卫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卫锦麟摇摇头,想要争辩,又想起萧允贤的话。他若证明了清白,按照父亲的脾气,最有可能提刀杀进皇宫去。到时一个弑君的罪名就能让卫家满门人头落地。
看他一眼不发,昌国公着急起来
“混账东西!你说话呀!只要你一句不愿意,爹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救出来!!”
老人家抓着他的手臂,捶打他胳膊,非得逼得他说出那些话。
二郎心一横,将他推到在地,叫来一旁的禁军
“此人已经不是国公了,区区一个贱民敢在宫门前闹事,还不快把他赶走!!”
这一推他是用了些力气的,昌国公仰躺在地上,气的嘴角抽搐
“你个不孝的逆子!不配做我卫家子孙!!你这般自甘堕落,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骂声渐远,卫锦麟背过身去不敢看,等人离开了又开始后悔,跑到城墙之上远远注目。
此情此景还历历在目,第二日禁军来报,国公果然没再来。卫锦麟松了口气,萧允贤也有几分得意。非要拉着他共饮,酒意上来了,便嚷嚷着要在他背上刺一幅国色天香图。
“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气呢?”
生气,那倒也不必了。萧允贤动动手指头就能让昌国公府从这世上消失,更何况他一个背着谋逆罪名的废人。只要他父母亲人无恙,卫锦麟也不想再怨天尤人,心中那些要杀要打的心思都没了。
“没有,趴久了,有些累。”
刺完最后一笔,一簇明艳的富贵压枝图便完成了。二郎皮肤莹白似雪,更衬得这牡丹艳丽华贵。
“这牡丹比二郎,倒是尤显不足,二郎才是真的国色天香。”
卫锦麟背对着镜子,看了看刺好的图案,他素来不喜浮夸之物,总觉得俗气,可萧允贤却喜欢的不得了,平日总把大红的牡丹芍药装到鎏金的瓷瓶里,然后让人摆满一屋子。
“谢陛下赐图,二郎甚是喜欢。”
眼看着人的嘴角已经垂到地上了,萧允贤那还能看不出来,他将人抱在腿上,按着脸颊亲了亲
“二郎不必勉强,不喜欢就直接说出来。”
“没有不喜欢”
“朕考虑了一下,姑父他也算是三朝老臣,直接将他贬为庶民似乎也不太合适。卫家祖上被太宗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朕却夺了他子孙后代的荫蔽,倒显得朕凉薄了。不如封他个定远侯,让他去西北陪姑姑一同养老,你看如何?”
西北虽说偏了些,毕竟远离朝堂,没了这些纷争,父亲也不至于过的太艰难。给了些实打实的好处,卫锦麟态度也缓和了些,给他斟了杯酒,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
安抚好了二郎,还有一个在宫外的太后,萧允贤只好亲自出宫,来到白龙寺请人回去。
“皇上,哀家年纪大了,没几年好活了,回了宫里,让哀家看着你和那贱人整日厮混在一起,倒不如出来躲个清净。还能多抄些经书,好替自己赎罪。”
这话里倒是把皇帝挖苦了,太后是他生身母亲,又是一国的太后,萧允贤自然不敢让人把她绑回去。只好陪着在寺里住了几天,好话说尽,太后仍旧不动如山。
“若想哀家回去,皇上必须娶一个哀家认可的皇后,否则,就让哀家在这寺里住到老死吧。”
萧允贤无奈,只好自己回宫。起初他也不打算退让,奈何太后在外头病了两回,倒是真把他逼急了。
“二郎,朕有事同你商量。”
卫锦麟正拿着棋谱复盘,看他来了连头也不抬。
“陛下客气了,有什么事只管交代二郎即可。”
萧允贤夺了他书,将人抱在怀里。
“二郎,母后已经在宫外呆了三个月了,能用的法子朕都用了,可她就是不肯回宫,现在连面都不能见了。”
原来是为这事儿,卫锦麟白了白眼
“陛下是想说立后一事?”
“二郎。。。”
“皇上即位不久,百官中仍有不臣者,选一个称心的皇后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知道了自己要娶女子为妻,卫锦麟似乎并不伤心,还如此主动地为他谋划,萧允贤有些生气。他捏住二郎地下巴,朝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陛下生气做什么?立后一事是陛下先提出来地,二郎只不过就事论事,怎么还要被罚!?”
自知不占什么道理,萧允贤也还是忍不住发作,卫锦麟推开他
“陛下不娶,往后太后就算是回来了,也不会给二郎好脸色。就当是为了二郎着想,我看陛下不如早日娶个皇后吧。”
这场闹剧最终以萧允贤立左相嫡女为后,立太后母家的表姐为妃结束。
册封之日卫锦麟头一次睡了好觉,按照惯例皇帝必须宠幸两位妃子,倒是省的自己的麻烦。至于萧允贤碰没碰过那两人,与他而言,已无甚所谓。他跟萧允贤的情谊,早在他将人锁在宫里那一天起,便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