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人生来就适合当狗,除非他想让别人当,石榴股估计要触底了,这下不火葬场估计很难服众了
回收一下伤疤,每一个攻都在奴隶毁坏二郎的身体,而且选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咱也不知道是啥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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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做完卫锦麟就发了热,烧的人都有些糊涂,抱着他叫了一夜的爹爹和哥哥。
“谁要当你爹爹!”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是一上午拓拔詹就往这屋跑了五回,每次来都要待上一会儿,等人快醒了又想走。
“咳咳,水,我要喝水。。。”
卫锦麟浑身烫得厉害,拓拔詹见他醒了立刻把他抱起来
“快拿水来”
卫锦麟实在渴得难受,扒着水碗开始吞咽,没一会儿半碗水就见了底。
“不要光喝水了,先把药喝了吧。”
世子精神恢复了些,待他看清楚身边人的模样,立刻想起了昨天屈辱的经历
“滚开!”
药碗被碰到地上,碎成几片
“你!!”
拓拔詹才心疼他一会儿,就想起眼前这人是个没有心的,才给他一点好脸色,这会儿就敢在他面前摔东西。
“你最好放我出去,要不然...”
早就听够了他这些不疼不痒咒骂,拓拔詹将人从床上拉起来
“把东西拿过来”
下人点点头,没一会儿就取来一个盒子
“你要做什么!”
卫锦麟只穿了里衣,被人拽到地上时还擦伤了膝盖,他恶狠狠地盯着床上的人
“拓拔詹,本世子真是看走了眼,亏我还那么信任你,跟着你一起来西夏,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信任?你不过把我当成你的一条狗!“
卫锦麟刚要辩解就觉得颈间一凉,便被冰凉的锁链套住了脖子,锁孔卡住的瞬间自己就被拽了回去
“你!这是什么,快放开我!”
“世子不会以为我请你来是好吃好喝伺候你的吧,既然是奴隶,就该有个奴隶的样子,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地上,吃饭小解都要问过我的同意!”
此刻拓跋詹居高临下,看着被拴住的卫锦麟像一台狗一样匍匐在地,心中却没有那份欣喜,他明明已经报复回来了,可是无论怎样都开心不起来
“狗屁奴隶,我是大梁世子,皇亲国戚,区区贱夷胡狗,胆敢这么对我!”
“来人,给我掌嘴!”
三人立刻上前,将卫锦麟按在地上,世子张口大骂道
“我看谁敢!!”
“啪!!”
一掌打到脸上,作日还没长好的伤口又肿了起来,几人没听见主子喊停,又继续打了几巴掌。卫锦麟脸颊擦着地面,口中吸进去一些泥土,嘴角也被打出了血。见他如此狼狈,拓跋詹还是有些不忍
“算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把人治好时候栓到我房间去。”
说完便离开了营帐,他们尚未到达国都,卫锦麟已经身心疲惫,若是真到夏贼的老巢,恐怕早晚被拓跋詹打死。
几人把他拴在墙角,取来清水,泼在他身上
“啊!!”
此时已经入秋,塞外寒风刺骨,这些人居然用冷水浇他
“这是冷水,他还发着烧,会不会有问题?”
“怕什么?反正就是个奴隶,就算死了,把尸体丢出去就好了,他们梁人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冻死了也是活该。”
卫锦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依然能从他们眼中看出厌恶,想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如果不是他任性妄为,又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不禁开始懊悔。
洗完身子那些人又给他灌了两碗药,将把他扔在屋里,任凭他自己挨着。索性世子命大,一夜高烧过后,他又醒了过来。
“爬过来!快一点,再磨蹭就打你了!”
长鞭在空中一挥,打在他身上,细腻的皮肤立刻皮开肉绽,卫锦麟只好趴伏着身子往前爬,营中众人听见声音都跑过来看热闹
“这是谁呀,长得还不错嘛”
“是四殿下的奴隶,据说是从大梁带来的。”
“是吗?梁人那么可恨,活该给我们当奴隶,四殿下被梁人扣下十余年,心中自然有恨,这个梁人落到他手里,估计没几日可活了。“
在众人轻蔑和不屑的眼神中,卫锦麟被人一路赶到四王子的营帐之中。
“白天教你的规矩还记得吗?晚上四殿下回来,你要好好伺候,若是惹得殿下不高兴,下回就剥了你这身贱皮子!”
几个下人你一言我一语,操着不利索的汉话一条一条的给他立规矩,卫锦麟气不够瞪了他们一眼,不出所料又挨了几鞭子。等几人离开之后,世子浑身没一块儿好地方,他小小心翼翼包扎伤口,就听到外面一阵骚乱
“为了庆祝四殿下平安归来,今夜我们在营中举办庆典,届时大家务必赏光!不醉不归!”
这个声音他认得,正是西夏特使的声音,这人汉化说的流利的很,他不会认错。到了上灯的时辰,两个守卫进来给帐子里点了蜡烛,便转身离开。
“今夜中心营帐有篝火,我们守在这里不能去,实在太可惜了。”
“都怪这个梁人,要不是要看着他,我早就去了。”
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卫锦麟,见他被锁链拴着,便动了些心思
“反正有锁链拴着他也跑不了,不如我们先去看一看,大不了提前回来?”
“好...好吧”
紧接着两人便离开,剩下世子一人靠在床边。他虽听不懂那两人说的话,但是大概也猜到对方应该是去凑热闹,此时四下无人,是不可多得的逃跑机会。这是这锁链实在结实的紧,若是没要钥匙,如何逃得脱?
夏人各个能歌善舞,饮起酒来除非是醉倒了,否则绝不停下。拓跋詹被族人灌了不少,大家对这位英俊的王子十分喜爱,不少少女都主动向他攀谈,都被他一一回绝。他在这里饮酒享乐,不知道卫锦麟哪里如何了,昨天似乎有些过分了,今日他高兴,晚上回去好好跟他说说,只要他不再骂人,今夜就让他睡床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
刚刚回到营帐的守卫又折返回来,径直奔向他
“那个梁人,跑了!!”
“什么?!”
入夜后大漠深处没一点亮光,卫锦麟光着脚一路向前,不知跑了多久,就听到周围有野狼嚎叫的声音,早就听闻漠北的野兽凶猛,世子立刻吓得哭了出来
拓跋詹牵来猎犬,一路沿着气味找到了躲在石洞里的世子。此时他正浑身瑟缩的躲在墙角,听到洞外有犬吠声,还以为是狼来了,立刻拿起一块石头
“不要过来,你们这些畜生!!”
听到他的声音,拓跋詹才松了一口气,他走进洞里,一把将人拎了起来
“你乱跑什么,要是我晚来一步,你就让狼吃了!!”
“放开我,就算被吃了我也不要你救!”
见他如此不领情,拓跋詹将人抱起抗在肩上
“不要我救,你是我的奴隶,你若死了,谁来赔偿我的损失?!”
世子一整天粒米未进,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被他抗在肩上,胃实在难受
“放开我!!”
“闭嘴!!再叫就把你扔下去!”
等到了营中,众人都已睡下,只剩他的营帐还亮着光,一阵天旋地转,卫锦麟被丢在床上。拓跋詹看了墙角堆起的泥土,再看一眼床上灰头土脸的人
“你们梁人真是狡猾!主人才离开一会儿,你就敢偷跑?”
“呸!狗屁主子,若是从前,便是你想当我的狗,我都看不上!”
“可如今此事已成定局,提那些从前又有什么意义。”
说完四殿下就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他举着到走到床前,拉着锁链将人扯过来
“你要做什么?”
“草原上牧民放牧时羊群中有成千上百只羊,可从来不会弄混,你可知为何?”
看着锋利的刀刃,卫锦麟死死抓着床单,不敢回答
“因为每只羊背上都有标记,从一出生到死亡,要一辈子带着。”
“不要~别!!”
拓拔詹按住他的肩膀,剥掉他的衣服
“如今你已经是有主之物,是该留个标记了。”
说完便提到刺向卫锦麟的脊背,在哪里留下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瞬间流满了整个后背,世子大声喊叫,想要伸手去捂住伤口,被拓跋詹按住手臂
“疼吗?疼一些才好,当年你们用砚台砸破我的脑袋,伤口可是疼了半个多月呢。”
“不是我,是他们,我没有害过你,我没有...”
拓跋詹自然知道,可他是梁人,他不能对梁人心软。卫锦麟只会装可怜,每次他心软时,这个狡猾的梁人就会逃跑,他觉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