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说谎的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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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时,边走边想起来孙总监最后嘱咐我的那句——
“团体永远会有解散的风险,高层商量了一下,重点关照李写峰。”
看来,公司是为他做了培养单飞的打算。不过的确,他的各项条件也都符合单人出道的要求,待在团体里面有时反而还会被其他人分去光芒。
路过楼下花店时,想起李写峰说晚上要来我这。跟他交往也有几个月了,寻思着也没送过他什么东西,就在花店里看了一圈,最后买了几簇红豆。老板将包好的红豆递给我,我抱着红豆上了楼,从裤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门。
门一打开,一股饭菜的香味就飘了过来。我换好了鞋,把红豆放在玄关的立柜上,然后去了厨房,就看见他在关火装盘。
我倚在门边看了会,然后说,“辛苦了。”
他转过身看见是我回来了,叫了句“遂哥。”然后又说,“饭菜都好了,洗洗手来吃饭吧。”
我应了声好,洗了手就去开电饭煲舀饭,跟他一起把菜端上桌。
“今天怎么想着来这儿了?后面几天没活动了?”
我一边夹菜一边问。
“这一个月太忙,没怎么和你单独聚聚,刚好通告赶完了,孙姐让我们休息一天。”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汤勺细心地撇开油沫,舀了一碗鸡汤递给我。
“原来是这样,这个月的活动实在太多了,明天睡个懒觉休息下,太累的话咱就点外卖。”
我顺着话说道,只是一句很简单的关怀,他捧着碗讷讷说了句好,说完耳根红完了。
我打趣他,“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待会吃完哥给你看个东西。”
一顿饭吃完,我给他系上围裙,他就去了洗碗池洗碗,我把流理台上的洗碗轮值表,从“李写峰”的卡牌扳到了“周遂”的后面。
“哎,下次就该我来做苦力了。”
我说完就笑出声来,然后他听了也笑,一边笑还一边劝我“少砸几个碗。”
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正好在衣帽间挑衣服。
他走了进来,很自然地跟我交换了一个吻。
我摸着他的腰身问,“看到柜子上那束红豆没有?”
他轻笑,顺着我的话头答道:“看到了。”
“在楼下花店买的,本来想买玫瑰,又嫌太俗。正巧就看到它了,香味虽淡,颜色很好,有一瞬间想到了你,就把它买下了。”
他的眼一瞬间亮了起来,“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我随即从衣架上取了那件衣服递给他。
“宝贝,这里还有件礼物送给你。”
“我想,它是适合你的。”
那是一件藏蓝色的短袖旗袍,颜色很沉,但他能够驾驭这个颜色,也不会显得过分女气,码数是照着他的身量做的,我最中意的是将开叉那里的花样,是和他纹身相似的荆棘玫瑰。
我沉声开口道,“我想看你穿上它。”
他很听话地开始脱掉衣服,就像那次在706一样。选旗袍并非是故意女化他,相反,他的古典面貌很适合民国装扮,上次的军阀扮相早在综艺时看过了,这次我想看看他的旗袍扮相,我很期待他带来的不同。
我去杂物间拿了台小型的老式留声机,回来时他已换好了。
事实上,我果然没猜错,旗袍很衬他,藏蓝显白,旗袍不会让他改变气质,但能让他气质层面上所有的柔都展现出来。
“你真美。”
我由衷地赞叹道。
“啪”的一声,我打开了老式留声机的锁扣,放了张唱碟,舒缓低沉的男声出来了。
暖黄的灯照着他的身体轮廓,我慢慢走过去,搂住他,“宝贝,你真美。”
我用手勾勒出他沉峻的眉峰,一边随意问道,“洗澡了没?”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刚到的时候就洗了。”
“好,哥有奖。”
我的另外一只手从他大腿根摸上来,旗袍开叉开得高,这意味着只需要一个转身,我就能看到他黑色内裤的边角。
于是我半抱着他,转身的一霎那,旗袍下摆随风微旋,就像是舞女不经意倾泻的风情。
“Je serai lui。”
留声机的转盘正好转到了这句歌词,
我低笑一声,轻轻推他一步,和他双双倒在衣帽间厚绒的地毯上。
我压着他,一颗一颗开始解他的盘扣,他的眉峰配这一身极其好看,有点至高意义上的洁,像云。脸上的红,像火烧云,烧过之后,便成一片绚烂的晚霞。
我的嘴唇轻轻贴着他的嘴唇问道。
“宝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李写峰的妹妹,李写云?”
他瞪了我一眼,但那个眼神没使多少力量,有点像女人的嗔,但眼神本身很媚,我便又觉得他是李写妖、李写娆了。
解扣子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旗袍底下肌肉的纹线,它们并非沉寂了,而是蓄着力,而这才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既柔且刚,蓄势待发。
这件旗袍是特意改良过的款式,上身的盘扣解开,轻轻一掀,他的乳头就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胸肌虽不多,但摸起来很软,很像女人的奶子。
而且他这里总是很敏感,指腹轻轻刮过乳圈也会引他低喘几声。我床上有些爱玩乳,喜欢有胸肌的情人,不过都没他反应得骚,沈晔嘛也只会低声闷哼,李写峰倒不同,你干他的时候摸他的乳头,他底下的穴会绞得你更紧。要是用嘴叼住了他的乳头,含啄着那块软肉,他会性福到疯。
想到了这,我笑了声,手里揉搓着乳头,嘴上问道,“你喜欢吗?”
“遂…唔…遂哥。”
他低声开口,手轻轻抚上我的脸,“我爱你。”
我低笑一声,咬住他耳根,嘴里囫囵道,“行,等哥来好好爱你一次。”
那件旗袍挂在他身上,将褪未褪,我把旗袍的下摆掀了上去,那条黑色内裤一路脱到他脚踝处,我把他身体翻了过来,指腹色情地抚摸着他尾椎骨处的纹身,然后另一只手,叫他添湿了插进穴里。
挤了润滑剂,插进第一根手指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恶趣味上线,问他,“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他脸色潮红,但还是跟那次一样说辞,“我…我没有印象。”
插进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肠道内并驾齐驱、开疆拓土,我笑说,“那也许是我认错人了吧,他跟你一样,也纹了这个纹身。”
“之前有次在酒吧遇见他,然后打了一炮。”
“我还挺喜欢他的,耐操。”
不知道是哪句话作为了导火索,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下面包裹住手指的地方也紧缩了一下。
我凑到他耳边说,“等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要再操他一次。”
“今天,就麻烦你做个替代品吧。”
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抓住我的肩膀,眼尾泛红,他闷声地说,“不…不是替代品。”
我故作疑惑,“难道……”后面的问还没出口,就被他急急打断——
“我就是,我就是他!”
蠢鱼上钩了。
“可你刚才还说没有印象…”
我顺水推舟,“你得证明。”
又问他,“怎么证明,那天我操的是你,不是别人?”
说话间,我已经抽出了手指,阴茎抵在穴口,我没有再动,在等他的‘证明’。
他闷哼了一声,也许是哭了,我看不真切,只看见他头下面的地毯痕迹明显洇湿加深,他轻声说,“那天…你干了我一晚上…最后还…还射在了我里面…把我干得合不拢腿…第二天,我下不了床,在酒店歇了半天,你给我点了早餐…你…你还叫我宝贝。”
我挑眉,顺口接道,“所以,今天呢?”
“今天,我也想哥射在我里面…把我干得…合不拢腿。”
我骂了句骚货,扶着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等待他的是一场暴风骤雨,我干得很用力,他刚开始屁股里面夹得我很紧,我打了几下屁股瓣,让他放松,然后猛插几十下,我进得很深,退的时候就免不了牵到肠肉,他的屁股撅得很翘,是上次养成的身体默契。
我停了会,把他脸扳过来,换了个姿势插他。
这会才看到他两双眼睛都红红的,我皱眉,“怎么又哭了,我最讨厌看人哭。”
叹了声气,勉强吻了吻他犹带泪痕的脸。
他闻言,有些讨好地抱着我脖子,一会喊着“哥…啊…操我—错了唔…我错了…”,一会又呜呜咽咽地叫老公,我扣住他的腰间冲刺,进得更深。
“顶到…肚子了…哥…不行了……”
留声机咿咿唔唔地开始播了一首老歌,与他的叫床旋律一唱一和。我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一个说谎精,把人抱去了床上,又让人摆了几个姿势来干。
他最后嗓子叫哑了,我也射了进去。
情事过后,他明显被我折腾得很累了,但他抱着我不撒手,想凑过来亲我。
我偏过头,淡淡地说,“我不和说谎的人接吻。”
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不是说谎,”他一顿,然后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哥以为我人很烂,不想让哥觉得我们的第一次是在酒吧那种地方。”
然后他去舔我的喉结,几场情事下来,这是他习惯的示软动作。就像动物世界里的雌性臣服于雄性的示弱动作一样。
他说,“哥什么时候原谅我了,我什么时候再亲。”
我本来也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是兴致来了在床第间的一场情趣,看他认了真,也就随他,“行,”,又觉身上汗粘着难受,拍了拍他屁股,“走,和老公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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