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不搭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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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还来不及细想后来的事，就被陆昼的手揪住耳垂，暧昧地摩挲着他耳朵上的小巧耳钉，紧接着是脖颈、锁骨，最后落在发梢。

陆昼捧住他的脸亲他的眼角，从左边缓缓移到右方。

眼部的潮湿像是会通感的眼泪，沈钦的心就这样被连上了名为陆昼的线，莫名感到他的举动好像在说，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被猜出名字后的陆昼格外高兴，就连性事都比前两天温柔了许多。

而沈钦不知道如何跟陆昼交流，索性任陆昼在他身上胡来。

他不清楚陆昼的用意，只猜想，大概陆昼是想以羞辱的方式来进行报复。

毕竟自己对陆昼做过的事情，沈钦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尽管他已记不清具体的行径，但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过去的自己是什么德行，沈钦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沈钦分不清外面的白天黑夜，只知道一味地承受陆昼的玩弄。

陆昼向来不戴套，总是将‌‍‍‌精‍‍‎‎液‌‌尽数喂进他下面的那张嘴，因此陆昼尽兴后必定抱着他去浴室里把后面弄干净。唯独这种时候，沈钦的双手才是自由的，反抗的力量荡然无存，如一匹被强行拔掉利爪和獠牙的狼，再倔强的挣扎，也只会让人泛起怜爱的心思想要更好地亵玩它。

沈钦一心记得想问个清楚，自然是忍着被陆昼弄出来的倦意，在陆昼把手指伸到其中时才勉强提着沙哑的嗓音小心地同他商量，“陆昼，等下我们可以谈谈吗？”

陆昼的动作没停。

“我们谈谈吧。”沈钦强撑着拽住陆昼的手，执拗地要听到陆昼的回答，过了两秒他才想到什么，慢慢放开了手，有些忐忑，“抱歉，我忘了你不能说话，等下我们写字交流下，可以吗？”

陆昼拨开他的手，再反握在自己手里，近乎虔诚地亲他的手背。过了约摸五秒钟，陆昼才抬起脸扶着沈钦的腰，亲他的额头。

没什么力气的沈钦乖乖地任他摆弄，心下是知道陆昼应该是同意了。

可他总觉得陆昼的举动怪怪的，行为举止都不怎么正常，但他也只以为是陆昼一时兴起想玩的报复手段。

清理干净后，沈钦被陆昼放进被子里，而陆昼随便找了支笔和一沓A4纸坐在他旁边。

陆昼随手写了几下，而后把纸递给沈钦看。

沈钦抬眼看去，白纸上的字迹像是特意练过书法，有种说不出来的好看，沈钦自认这辈子都无法写出这样漂亮的字来。

只不过两个字，就叫人这般羡慕。

「你说。」

沈钦思索下，缓缓找起话头，“你的字很好看，请问你可以放开我吗？小时候的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当时年纪小，脾气也冲，都是我不对，以后你用到我的话尽管说，但是我们别再这样了。”

前言不搭后语。

「谢谢。」陆昼反应很快，「不可以！！！」

沈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三个感叹号，但也清楚陆昼生气了。

他后怕地往被子里缩，“除了上床，别的事情需要我，我都可以。我是直男，我们不能再上床了。”

沙沙沙的写字声令沈钦有种不祥的预感。当白纸摆在陆昼的身前时，陆昼的脸色沉得像是漆黑的墨汁。

「你现在这样，还能跟女人上床？」

「我要你跟我做爱，做到你对女人硬不起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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