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穿成这样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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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欲求不满是真的,但真被穿着裙子的陆昼压在床上,他又心生不满了。
都是男人,凭什么陆昼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是穿着裙子干自己,而他必须乖乖任他压着干呢?
沈钦以前在陆昼面前直率惯了,哪怕是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到后面他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陆昼从来不打他,顶多在性事上为难自己。
于是他把手搭在陆昼肩膀上,直接诉求自己的不满,“不公平。”
陆昼的两根手指还在他后面插着,听到这三个字便停了下来,眼神安静地看向他。
柔顺的黑色假发还没摘下来,质量并不是很好的灯泡闪出来的光偏暗,平白为陆昼添了几分柔弱,显得楚楚可怜,像是在问,「什么不公平?」
偏偏沈钦又吃他的颜,被他迷得三魂五道的,想到自己年少时也不是什么好鸟,便硬是把嘴边的不满咽了回去:“我说你穿成这样太犯规了。”
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感。
算了,被肏就被肏,陆昼还女装了呢。
不解的陆昼也不好追问,沈钦肯同意做爱这件事已经足够出乎意料了,他得加快动作,省得沈钦半路反悔。
简约款的素白裙子还没来得及脱,而沈钦被他扒得连内裤都不剩,下面的小嘴正淫荡地嘬吸着他的手指,急不可耐地准备着迎接更大的东西,不时流出些许黏腻的液体。
润滑剂是从陆昼的包里掏出来的,沈钦当时不可思议,甚至原地炸毛指控他随身携带十八禁产品的不良行为。
但是再震怒也没用,该遭殃的屁股还是得遭殃。
沈钦被陆昼作乱的三根手指按到正确的位置,舒服得肠肉都痉挛,前列腺的酥麻贯通到身前的性器,本就被陆昼玩弄到半硬的性器更是受不了这温柔的折磨。
“进来吧。”做了那么久,沈钦也没必要在陆昼面前矜持,自然也不会忍耐自己的欲望。
陆昼俯下头跟他接吻,用舌尖舔开他的牙关,与此同时,也听话地抽出手指,从裙子底下掏出早就硬邦邦的性器,缓慢地进入沈钦泥泞不堪的后穴。
被缠着舌头的沈钦含糊抱怨他:“慢死了。”
他都能感受到陆昼几巴上的血管是怎么分布的了。
本就怀疑自己技术烂的陆昼一下就被他说得阴郁,掐着沈钦的腰就使劲往里肏。沈钦毫无防备,被他猛然的肏弄干得直接射了出来。
白色浊液散落在素白裙底,以及沈钦劲瘦有力的腹肌上,甚至乳头下方的乳晕都沾到了精液。
陆昼的性器还没来得及往外走,沈钦就已经被迫进入了贤者模式。
要不是知道陆昼是个不会乱说话的小哑巴,他还真怕陆昼嘲笑自己早泄。
可没等他装死挺过这段时间,就被陆昼不加掩饰的情欲狠狠凿弄起来,一会儿大开大合,一会儿又慢吞吞地在里面细细磨着他的前列腺,惹得他没过多久便又射了一次。
小小的二楼除去狭窄的浴室,仅能放下一张不大的双人床、一张木头桌子,还有年代久远到掉漆的衣柜。面积很小的窗户已经被浅绿色窗帘挡住,就这么将皎洁的月色与充满糜烂气息的昏暗房间隔离开来。
陆昼还没射,沈钦控制不住地喘息,真是要命了。
明明说好就干一炮的!结果都两次了,这小哑巴还没射出来!高中时长那么瘦小,怎么长大了这么持久!
沈钦被陆昼顶得又硬了起来。
真是没完没了。
长时间的体力运动惹得陆昼的额前的碎发都湿了微许,沈钦看他抬手拽住假发,不过眨眼间,陆昼就轻轻巧巧地把假发取下,沈钦只来得及见他把假发扔到地上。
陆昼原本的乖顺黑发重见天日。
果然这样最好看,沈钦在心里嘀咕,虽然长发也挺漂亮的,但还是短发好看。
陆昼摘完假发后,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顺便解开了裙带,将裙子也脱了下去。裙子落在地上,陆昼发现沈钦捂住了双眼。
他心想,沈钦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思索几秒后,他去扒拉沈钦的手,一探究竟。挪开那只小麦色的手,望着沈钦闪躲的眼神,陆昼知道自己猜得不完全对,不过对了一半。
沈钦是真的害羞了,只是捂眼可不全是因为害羞。
十年前的沈钦可没这么纯洁,当时把陆昼当小弟,还听其他人的提议,带着他看av,而且硬得还蛮快的,甚至看陆昼手足无措的样子,还乐于助人地帮他撸了出来,尽管还嘲笑他射得真快。
他捂眼全是因为陆昼脱得太性感了,视觉刺激实属强烈。
那时候陆昼的几把有这么大吗?
沈钦郁闷地回忆,似乎跟自己差不多?
靠!凭什么陆昼十年还能长,他十年就没什么变化!难不成是因为他从没谈过恋爱?
感受到他情绪变化的陆昼眼神微暗,握上他的性器,边帮他撸边肏他。
射过两次的性器受不住陆昼这么刺激,沈钦舒服得受不住,头往上抬咬住陆昼的肩膀,也没收力。陆昼肏多深,他就咬多狠。很快一阵电流窜上他的尾椎骨,酥酥麻麻地传到全身,后穴的肠肉自发地缩紧,陆昼知道他是快要高潮了,便下死手捏住他的性器不许他再先射。
“草!你快松手!我要射了。”沈钦松开口骂他,十分后悔说要跟陆昼干一炮,舒服倒是舒服,但谁能跟他做这么长时间啊,身体素质再好也迟早被这个小哑巴做死在床上。
陆昼才不听他的,都射两次了,再射就对身体不好了,要射就一起射。
沈钦骂骂咧咧,陆昼肏得更猛了。沈钦的软肋在陆昼手里,不管陆昼怎么肏,每次要抽出来时,他的肠壁都紧紧地黏着陆昼的性器,反显得是他后面对陆昼的几把恋恋不舍。
这阶段的沈钦敏感得不行,又做不到对陆昼痛下杀手,只好抓着胸肌时重时轻地捏着,以此来缓解身体上难耐的瘙痒感。
就当是为过去造的孽赎罪吧。
在顶撞数百次后,陆昼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沈钦被延迟已久的射精欲望得以发泄,白浊一小股一股地往外冒,可怜极了。
与此相反,陆昼的性器从他体内抽离后,就被扶着痛痛快快地全数射到他的身上。
做痛快的陆昼找卫生纸给沈钦擦干净身体,收拾干净后关上灯,又往沈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圈着人的腰就抱着要睡觉。
被折腾了很久的沈钦累得不愿意动弹,也懒得推开陆昼,于是被迫默许了这亲密的睡姿。
真是罪孽啊,沈钦头疼,但也真奇怪,不过分开短短一周,可再次躺在陆昼怀里,他却无需重新适应,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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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两个人奇怪的关注点:
沈钦:胸肌(确信)
陆昼:乳头(赞许)
来晚了,私密马赛,以后可能晚上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