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个贤惠漂亮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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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昼说他五年前才跟踪自己,在开店前沈钦歇了两个月,一心琢磨干什么生意比较稳当。
沈钦纳闷,自己这五年也没干什么事情,就开着这家小店,安安生生地当合法公民,陆昼能知道什么?又有什么事情必须要瞒着自己并且不惜用囚禁的手段来完成?
他皱眉思索着,眼前闪过两根摇晃的手指,随后整片手掌贴近了捂住他的眼睛。
头发吹好了。
回过神来的沈钦掰开他的手掌,不满地嘟囔,“怎么还搞这种幼稚的把戏。”
陆昼收好吹风机,然后绕到他身前盈盈一笑,眼神轻柔得好似温水,里面盛满了显而易见的爱意。
沈钦吃软不吃硬,被他看得有点受不住,只好道:“我要修手机了。”
陆昼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女生取走手机好几天了,陆昼还天天来沈钦的店里。他往往白天往店里一坐,摸鱼式工作,沈钦的客人一来他还要搭把手。
现在闹得周遭的邻居都知道沈钦店里有个小帅哥,霞姐更是光明正大地来打听。
“阿钦,你店里最近新招的小帅哥挺俊的!年纪多大了?”
沈钦连忙解释,“姐,我哪有钱招人啊,那就我一朋友!”
霞姐狐疑道:“你哪儿来的正经朋友?”
“高中同学。哝,你看,你上次问的这头发都是他给我染回来的。”沈钦扯着自己的头发,不解道,“我怎么不能有几个正经朋友了?”
“呦,这染得还挺好的。”霞姐笑呵呵地回击他,“不是你自己说的,身边都是狐朋狗友?”
沈钦故作认真地思考,“我好像是说过。”
“你那小帅哥朋友当理发师,天天往你店里跑?是不是开理发店的?”
这对话的苗头不太对,沈钦心里有了猜测,“哎呀,姐,他不开理发店,也不是理发师,您甭问他干啥的、家里几口人了!他不会说话,家里也不指望他能挣钱,您给他介绍姑娘,那姑娘肯定不乐意跟他聊呀,您就别打听他了。”
“那可惜了,挺俊一小伙子,不过你这么油嘴滑舌,他怎么就不会说话了?跟你混,情商也低不到哪里去吧?”
“姐,你可太抬举我了。他不是说话有问题,他是哑巴,脾气还不小,但人挺聪明。”
不过就是个恋爱脑。
霞姐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那还真是怪可怜的。”
沈钦心想,可怜归可怜,但家里有钱,父母健在,什么都不用愁。
跟霞姐分开后,沈钦转身往店往里走。陆昼坐在他原来掉漆的旧椅子上,只是与他先前看到的光裸状态不同,陆昼新买了椅套将其套在上面。
而在旧椅子的位置上,取之而代的是陆昼买的新椅子,只是上面也套了椅套,跟另一只椅套关联性极强,沈钦怀疑陆昼故意买的情侣款。
但沈钦懒得问。
这几天,陆昼这个小哑巴惯会装聋作哑,哦不,应该是装聋卖傻。明明之前他有问陆昼必写,可他最近一提到某些事情,小哑巴就装作没听到。
某些事情当然是指陆昼强制自己的时间。
他每次想敲打出话来,陆昼就匆匆忙忙地做家务,不是去洗衣服就是拖地,倒搞得沈钦很不好意思。因为陆昼每天晚上都回自己的公寓睡觉,第二天早上再开车过来,还拎着保温盒。
沈钦既抢不过家务活儿,又没理由拒绝陆昼的爱心午饭,况且陆昼的厨艺是真的好,他被陆昼囚禁的日子里基本没动过绝食的念头。
那太糟蹋粮食了,尤其是这么美味的饭。
沈钦坐在椅子上,伸手打开了保温盒。陆昼今天还多带了个保温桶,说是煲了汤。望着陆昼认真盛汤的模样,沈钦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心动了。
虽然陆昼是男的,但他漂亮,而且贤惠,虽然在床事上凶点,但陆昼长得是真漂亮啊!光看着他那张脸都足够撸半天了!而且做饭还这么好吃,陆昼全身上下唯一的缺点也只有不会说话了吧。
而给沈钦递勺的陆昼不明所以,整个人瞧上去单纯又好骗,眼神是出乎意料的干净与纯粹,不掺杂半点杂质。
起码在沈钦眼里是这样,所以当他罗列了陆昼的一大堆优点后,他不由自主地思考起跟陆昼的下一步关系。
一直到天色渐晚,陆昼差不多都要离开回家了,他才故作矜持,像是出于好意,以招待朋友的心态问道:“晚上要留下来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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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了,只能挤出这么多字,好想变成一根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