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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你给姨夫注射了什么?尸检的时候会被发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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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生理盐水,我的好父亲是被自己活活吓死的。

-----正文-----

夜幕低垂,暮色渐浓,一辆黑色的红旗国礼轿车,似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蜿蜒曲折的港海市盘山公路。

轿车内省长陈正闭目养神,手里摩挲着一串紫檀佛珠,指尖一下一下地拨动着,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他的情妇孙如烟依偎在他身旁,脖颈上佩戴的梵克雅宝项链随着车身的颠簸轻轻晃动,散发出细碎的寒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子。

「爸爸,这个游戏机怎么不动了?」七岁的陈青云突然抬起头,琥珀色的瞳孔映照着车载屏幕的蓝光,稚嫩的声音打破车厢内的寂静。

「自己玩去,别烦你爸!」孙如烟连忙按住儿子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她的丝质披肩滑落下来,露出锁骨处暧昧的吻痕。

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不安地搅动着手中的丝巾,目光时不时地瞥向陈正,又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内心似乎充满了焦虑。

陈青云年纪尚小,对大人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懵懂无知。

他只知道爸爸妈妈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于是乖乖地坐在一旁,继续玩游戏机。

「青云下半年该上国际小学了,总得······有个名分,也不能一直黑着······连个学籍都没有······」孙如烟的声音微微颤抖,鲜红的指甲深深地抠进爱马仕丝巾里,仿佛要将内心的不安和焦虑都倾注在这方寸之间:「老公,他究竟什么时候认祖归宗······」

「虞砚之活不过下月初七。虞氏资本并购案敲定那天,就是他车祸身亡的良辰吉日。」陈正手中的佛珠突然停了下来,他猛地睁开双眼,后座的阅读灯在他浑浊的双眼里炸开刺眼的冷光。

孙如烟追问道:「老公,虞砚之那边,你确定万无一失?不会像七年前一样,又让他死里逃生吧!」

陈正语气坚定地回答:「你放心。这一次他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了。」

听到陈正的保证,孙如烟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随即又担忧地问道:「虞氏那些老不死的,将来不会反对青云继承虞氏的产业吧······」

陈正语气冰冷,带着一丝杀气:「谁敢反对,谁就他和虞砚之一起下地狱吧······」

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远光灯划破夜幕,如同死神的镰刀般逼近。

一辆满载钢筋的货柜车,如同钢铁巨兽般俯冲而来,车头「鸿运物流」的猩红标识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刺眼,如同鲜血般流淌。

「啊啊啊!车!」司机老张的瞳孔剧烈地收缩,握着方向盘的右手青筋暴起,他拼命地按下喇叭,试图阻止这场即将发生的灾难。

「张师傅!」孙如烟的尖叫声与金属撞击声同时响起,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山风呼啸着灌入车厢,陈正的颈后寒毛根根竖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在剧烈的撞击中,他感到天旋地转,手中的佛珠四散飞溅,在慢镜头中化作血红色的舍利子,如同死亡的预兆。

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陈青云脱手飞出的游戏机——屏幕里,超级马里奥正纵身跃向深渊,仿佛预示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

红旗国礼轿车刺耳的刹车声、喇叭声和巨大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际,在寂静的夜空中久久回荡。

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然后又轰然崩塌。

······

三天三夜,整整八十四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港海医院VIP病房,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灯光,将这方空间渲染得冰冷而死寂。

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绿色的光点闪烁跳跃,映照在虞砚之的金丝眼镜上,显得格外森冷。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病床上缠满绷带的陈正,仿佛在注视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支白菊,缓缓插入床头的水晶花瓶中。

晶莹的露珠从花瓣上滚落,滴落在连接着陈正的氧气管上。

陈正的眼皮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浑浊的视线逐渐聚焦。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散又胡乱拼凑起来的木偶,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撕裂般的疼痛。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连这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吃力。

「爸,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陈正吃力地转头,看到虞砚之站在床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孝顺模样。

这熟悉的笑容,此刻却让陈正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砚之······」老人的声音嘶哑无力,仿佛砂纸摩擦过声带:「如烟和青云他们······」

虞砚之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一下Gucci领带夹,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爸,节哀顺变。司机,孙女士,还有陈青云,当场死亡。」

短短一句话,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陈正的心脏上。

他老年丧子,丧爱人,顿时老泪纵横,悲痛欲绝。

虞砚之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难以辨认。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录音笔里传出陈正和孙如烟在车里的对话,清晰地记录着他们密谋杀子,夺取虞氏资本的阴谋。

窗外,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狠狠地拍打着防弹玻璃,却盖不过录音笔里陈正那句阴狠毒辣的话语:「虞砚之活不过下月初七。虞氏资本并购案敲定那天,就是他车祸身亡的良辰吉日。」

陈正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虞砚之,这才注意到床头摆放的并非探病的鲜花,而是祭奠死者的白菊。

他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骂道:「是你······你这个······你这个杀父的畜生!」

「爸,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畜生,你才是真正的禽兽。」虞砚之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俯下身,凑近陈正的耳边,轻声说道:「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你杀妻弃子。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向你学习,拾人牙慧而已。」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如同万年寒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预充式注射器,针管中是满满的透明液体,针尖在灯光下闪现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针头刺入陈正的吊瓶输液管。

药水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陈正的血管,陈正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他眼睁睁地看着药水一点点注入体内,绝望和恐惧将他淹没。

「这是什么?」陈正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一片枯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语气中带着一丝乞求,一丝绝望,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他努力地想要发出更大的声音,却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嘶鸣。

虞砚之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静静地看着药水顺着输液管一滴一滴地流入陈正的血管。

他的动作缓慢而从容,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又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最后一滴药水流尽,虞砚之轻轻地拔出针头,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婴儿。

他将注射器放回口袋,动作优雅而娴熟,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完成了一场完美的手术。

他慢条斯理地抚平西装上的褶皱,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却透着无尽的寒意。

「爸,是让你痛不欲生的毒药。」虞砚之看陈正吓个半死,轻声回道,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像是在怜悯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羔羊:「有没有觉得身体开始抽搐疼痛?」

陈正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地呼吸着最后的空气。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像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像一条被电击的鱼,不停地颤抖着。

他想要呼喊,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无尽的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像一只野兽临死前低声哀嚎。

虞砚之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正的挣扎,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就像一个冷酷的旁观者,静静地看着这场剧目的上演。

陈正的挣扎渐渐平息,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像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闪烁着最后的光芒。

最终,他的呼吸彻底停止,身体瘫软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宣告着生命的终结。这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像一首悲凉的挽歌。

虞砚之伸手探了探陈正的鼻息,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确认父亲已经死亡。

这场漫长的复仇游戏即将落下帷幕,而虞砚之将是最后的赢家。

「哥,被人发现的话······就完蛋了。」

宁锦书撩起帘子走过来,一脸担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自言自语:「既然要杀他,为什么还要花‍‍‌大‎‍‍‎力‍‎‌‍气召集全国的医生救他?」

「小书,表面的功夫总要做的,毕竟哥哥在众人眼中是一个孝子。」虞砚之把玩着手中的注射器,语气轻松而随意,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哥哥设立了遗嘱,只要我死了。虞氏几百年的产业,还有哥哥的虞氏资本都是你的。哥哥一口气杀了四个人,估计够枪毙了。你要举报哥哥杀人吗?」

「怎么可能!哥哥在开什么玩笑?!」宁锦书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给姨夫注‍‎‌‎射‌‎‎‍‌了‍‌‎什么?尸检的时候会被发现的吧!怎么办?怎么办?!」

虞砚之笑了,他的笑容灿烂而温暖,像冬日里的阳光。

「这只是生理盐水。」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我的好父亲是被自己活活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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