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罚你还是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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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从卫生间出来时险些站不稳。
喉咙火辣辣的,像是被钝刀片割过。他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颤巍巍地走进房间,看到李缙正坐在床边陪两个宝宝玩。
保姆已经出去了,四周突然就变得有些安静。李缙哄孩子的时候也很少说话,只听得到两个宝宝时不时踢着小腿此起彼伏地哼唧几声。
温寒走到床边,树和一双漆黑的眼睛望过来,瞬间就笑了,费力地把手抬向他,“啊”、“哇”地叫着。温寒的神情宁静缱绻,知道这是树和想让自己抱他,伸出胳膊正要搂向他时却被拦下。
李缙把树和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你太沉了,妈妈抱不动你。”
树和像是听懂了,不再朝温寒的方向挣扎,小手握成拳头揪着爸爸的衣服,怕自己掉了。李缙看春枝皱着下巴像是要哭,另一只手也把她捞了起来。两个宝宝各自霸占了爸爸的一只手臂,黑润润的眼睛眨巴着,像是照镜子一样互相好奇地瞧向对方。
温寒坐到李缙对面,两人贴得近了些,呼吸交缠,李缙闻到若有若无清新的薄荷味道。温寒出来时刷过牙,又用过好几遍漱口水,现下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
“最近都没胃口?”李缙两手都抱着小孩,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温寒正要抬起手抚摸树和的脸蛋,听到这话指尖微微颤了颤,他的手指冰凉,惹得树和微微拔高声音叫了一声,春枝也立刻像是和声似的张大嘴巴跟着哇哇乱叫。李缙把温寒的手指包裹进了掌心,一双沉黑的眼睛还在看着他。
“是……”温寒的嗓子哑得太明显,他不敢说话了,只挤出这一个字就有些惊慌地想要收回手,却被牢牢地握住。
“是没胃口还是不想吃饭,”李缙的声音平静,眉眼间却不自觉地流露出疲倦,看起来头疼又心累的样子,“为什么糟蹋身体?”
温寒默不作声,胃突然好似被丝线缠绕捆紧了般一阵绞痛。灯光在两人中间缓缓淌过,窗外是无尽的黑夜。
李缙叫了保姆进来,两个小孩又被抱出了房间。四下安静,皎洁的月悬挂在干枯的树梢之上,快要入冬了,夜风也有些冷。
温寒看他冷峻的面容覆盖上一层倦色,眼眶又涨得酸痛。
他知道有了小孩之后李缙更忙了,如果不是应付不过来也不会让鹤洲也去帮他,自己还让他担心。
他下意识把所有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小题大做和无理取闹。
“是…我不好好吃饭……”温寒浓密的眼睫毛蝶翅般颤动,“我…我觉得,自己……很丑……很胖。”他咬了咬嘴唇,声音沙哑道,“…我不好看了。”
最后一句话落下时他的眼泪也从湿红的眼眶滚落下来,惶恐不安的情绪好似一只手攫住心神,“我害怕……你和鹤洲会不喜欢我……”他整张哭得酡红的脸用力埋进李缙胸前,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老公,你不要凶,不要凶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李缙脸上却是半分愠怒的神情都没有,他只觉得心疼,心脏在被钝重的刀刃深深浅浅地捅着。
他抱住温寒不断颤抖的身体,像是安抚小猫一样抚摸他的后背,“是我不好,没有足够关心你,让你害怕了。”他亲亲温寒的耳垂,柔声哄道,“你没有变丑,也没有胖。你还是很漂亮,很好看,比从前更漂亮。我和鹤洲都会一直爱你,还有宝宝们也会。”
“不是你不好…”温寒在他怀里哭得更凶,心口泛起酸涩,“我知道,你,你好辛苦的……”
李缙亲着他潮湿颤抖的睫毛,轻轻吻掉不断落下的眼泪,“不辛苦的。我每天想到你和宝宝,都会开心。我想能保护你们,让你感觉幸福,让宝宝们健康平安地长大。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自己闷着,也不要再做伤害身体的事了,我会心疼。”
温寒咬紧嘴唇用力地点了两下头,泪眼盈盈地抬起头,犹犹豫豫还是想问,“……你真的不觉得,我现在很难看吗……”
“一点儿也不。”李缙用力抱紧他,“寒寒最好看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最好看。”
温寒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慢慢的不再发抖了,方才还绞痛的胃也没那么痛。他攥住李缙的袖子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心里只有一种感觉,他离不开这个人。
“打疼了吗?给你揉揉。”
李缙拍了拍他的屁股。
温寒有些脸红,“不疼了…”他这么说着却还是乖乖地褪下裤子,被抱着转了个身,横趴在了李缙的腿上。
滚圆的臀肉还留着通红的指痕,李缙动作轻柔地揉捏着,像是搓捻两团绵软的面团。温寒像个犯错受罚的小朋友似的趴在他腿上,有些羞耻,腿间的肉穴却不知不觉有些潮湿。
李缙看他在眼皮底下发骚,在右边的屁股蛋儿上又甩了一巴掌,这回收了力气,只是听着“啪”一声清脆的响动有些吓人,其实没那么疼。半边又弹又软的臀肉上下颤了颤,温寒哆嗦着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在讨打似的。
李缙手腕向下,剥开已经湿润的肉穴,抹掉了逼口淌出的淫水。“算罚你还是奖励你?”他不轻不重地弹了弹阴唇上边儿粉红圆润的两颗卵蛋,温寒立刻被刺激的蹬着腿哼了两声,像是只伸懒腰的小猫。
他把温寒抱到腿上,双手托着他赤裸绵软的屁股,搓圆捏扁成随意的形状,藏在底下的穴口饥渴地翕张着。
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吮吸,亲得难舍难分,直到温寒憋得满脸通红俩人才分开。李缙又贴着他的嘴唇一下下轻轻亲着,“很漂亮,宝贝。”
“唔…”温寒害羞地扭了扭腰,臀肉碰到胀硬的阴茎,他贴着李缙的脸,脸颊潮红地小声说,“想要老公。”
“老公也想要你。”
李缙握住他的膝盖分开双腿,抚摸着他鼓胀的肉缝,两根手指捅进热乎乎的逼口,淫水顺着指缝淌到手心。
狰狞的性器操进肉穴时发出“噗呲”的水声,滑嫩的阴道被撑大,狰狞的性器被水润又紧致的阴道包裹着,里面仿佛有许多张嫩嘴在吮吸着柱身。
李缙爽得筋酥骨软,凶狠地挺进,温寒被操得直颤,白皙的脖颈暴起青色的血管,乌黑的头发甩出汗珠,整个人像是要被快感吞噬了。
暧昧淫靡的水声交叠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黑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保姆带着两个小孩就在隔壁的房间,温寒担心被听到,在羞耻和紧张的禁忌感下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没多久就剧烈地潮喷了一次。
他热得发晕,全身泛着醉人的绯红,高潮时用力缩了缩肉穴,将那根粗硬的鸡巴裹得更紧,惹得李缙闷哼了一声,更加快速地冲撞起来。
青筋暴怒的阴茎抽离一大半截,又狠狠地深凿进去,肥大肿胀的阴唇贴着柱身磨蹭,肉穴从最初的粉白色被操弄成了昳丽的深粉,像是盛开的花苞。
“嗯……啊……”
温寒捂着嘴不敢放浪地呻吟出声,高潮过的逼穴敏感脆弱,被这样用力地操干着胀痛又酥麻,他几乎完全被情欲的漩涡吞没,终于在李缙又一次重重顶弄到他的穴心时发出冗长的淫叫,呻吟声再也没停下过。
阴蒂充血硬挺,肉逼被干得红肿外翻,骚红的穴肉随着阴茎的顶撞时不时被拉扯出逼口,又被重重怼回阴道。紧窄的阴道被磨得像是要着火了,还好不断有汩汩流淌的淫水润滑。
快感如灭顶的潮水,温寒攀住李缙的脖子,肉逼夹紧了冲撞的阴茎,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得紧紧的,像是舍不得他拔出去,双腿也缠上了李缙劲瘦有力的腰,像是一只用吸盘缠抱住猎物的八爪鱼。
快要射精时李缙又抽出阴茎顶进了赭红的屁眼,软嫩的肠肉紧紧包裹住硬胀的性器,内壁甚至感觉得到跳动的青筋。穴肉不断地向里面吸吮,皱褶都撑得平整,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猩红的肉洞。
这一回李缙没有再激烈地横冲直撞,而是温柔地摩擦着,深深浅浅顶动着骚点。温寒舒服地用后边儿高潮了一次,小鸡巴也颤栗地射出精液。
李缙抠挖着他的肉穴,又握住他射精后的性器,在手心来回揉捏爱抚着,贴到温寒耳边调笑说这根小东西像是长错了方向的小尾巴。
温寒又羞又爽,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听到了,抱紧李缙的脖子不停喊着“老公”,每喊一声李缙都会答应。
两个人的唇舌又纠缠在一起,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暧昧的银色水丝。
窗外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坠落,屋内两人却都出了一身的热汗。
温寒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哭得发肿的眼睛看向李缙,小声地说,“你要永远爱我。”
李缙也还没有平复粗重的喘息,吻上他的嘴唇,“我永远爱你。”
窗外一片静谧,雪花似碎琼乱玉纷纷落下,窗户也凝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万籁俱寂,只听得到两个人交缠的呼吸。
李缙抱着温寒躺了一会儿,听到他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起身去厨房端来白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陪着他又吃了一些。
秋去冬来,几场漫天大雪之后就到了年底。
除夕前一晚,李缙请了摄影师来家里,照了一张全家福。大年初三照片才洗出来,一家五口人整整齐齐坐在正厅,身后是大红色的春联,旁边是花团锦簇的盆栽。温寒第一次面对摄像头,笑容还有些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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