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吃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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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 (将军主场 花穴喂荔枝 舔批内射)
应淡月伸手,自塌侧盘中挑了只荔枝,剥了壳剃开肉,留了瓣水润润白莹莹的荔枝肉在指尖,陆淞以为他要喂自己吃,凑了上去正欲叼走,被应淡月轻笑着推开。
只见靠躺在塌上的美人陛下微分开腿,架在将军两肩上,两瓣微红的花穴收缩着,被主人的手指送入了瓣冰凉白润的果肉,冰得一颤,夹着那片果肉缓缓蠕吸,上方的花蒂被主人揪住把玩,酥麻的快感霎时席卷而来,应淡月仰躺在塌上,轻轻喘气。
陆淞看直了眼,应淡月瞧他不值钱的样子,又抬脚轻踹了一下他肩膀。才反应过来的陆淞俯下身,将那片湿滑的阴唇肉叼入嘴中吮吸,又咬住上端的花蒂轻咬,用粗糙的舌尖一遍遍擦过,应淡月惊喘一声,腿不由得夹紧。穴内还插着玉势,被陆淞的舌搅动得咕叽作响,又毫无章法地顶弄到深处,差点顶开藏在花穴内的宫口,只在最里骚动,时不时触碰幽口,使得应淡月无处着落,揪住身下织金锦缎,檀口微张,露了半截殷红小舌出来。
被用力吮吸的骚屄收缩起来,陆淞早已吃下那块沾满陛下骚水变得温热的荔枝肉,用舌尖顶住深入其内的玉势,一下下往里推动,又吮吸着早已熟烂红透的阴蒂,疯狂的快意自接连处炸开,应淡月向来不喜压抑,呻吟出声,尾音都在发颤,见那英武男子伏在自己跨间吮吸,心中又不觉多了几分征服的愉悦。
他向来嫉恨那些天资卓越之人。
陆淞听陛下淫叫,知是自己服侍得妥当,欢喜之下又不由用起力来,将那阴部吸得啧啧作响,汁水四溅,应淡月双腿发颤,花穴抽搐,咬住在穴内如条灵鱼般的舌,一股透明的淫水喷出,挂在大将军的舌口间,龙根亦然喷出一股浊精,洒了陛下小腹上一片狼藉,复又软软垂在身下。应淡月大口呼吸着,陆淞舔了一口应淡月高潮着的软穴,将玉势抽出,应淡月惊叫一声,肥嫩红湿的屄口间有小指粗细的小道,是玉势插久了穴,一时间合竟是不拢了。水淋淋的屄口软成一片,陆淞咬住花蒂,伸舌将天子跨间舔舐干净,怎料那骚水越舔越多,应淡月颤着腿,小屄抽搐了一下,竟又吐出股透明水色,流在塌上的锦缎上,湿了一小片。
陆大将军身下早已直挺挺一杆长枪,将陛下往怀中一抱,温香入怀,手中腰肢肥瘦得宜,纤韧柔软,方潮吹过的身子有些无力,正揽着人脖颈喘息。陆淞搂着人,在皇帝耳边低声道:“臣,谢陛下赏赐。”
应淡月伸手抚入陆淞的衣襟内,他也才沐浴过,丰满的胸肌鼓胀,因情动洇了片薄汗。应淡月自胸口的刀痕抚下,伤疤将这具身体在战场上受过的伤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握住陆淞跨间滚烫一条,怜爱疼惜,柔声道:“朕的曜秋,终于回来了。”
陆淞垂着眼睫,凝视着自己追随数十年的君王。
亦或是需要同其他豺狼虎豹共逐的爱人。
应淡月抬头吻上陆淞的喉结,将自己嵌入陆淞的怀抱,抬臀吃入陆淞粗硬的阳具,湿软的穴口堪堪含入前端,便被陆淞掐住腰肢,狠狠向上一顶。
“嗯啊......”正戳中花心骚处,快感的电流猝然自穴内迸开,连嘴唇都是酥麻的。应淡月向后仰去,修长白嫩的腿紧绷颤抖,十个脚趾蜷缩着,如一排白玉琢成的玉葡萄。陆淞感觉穴内愈发湿软,甚至开始慢慢吮吸自己身下的东西,应淡月身前的阳物又抬了头,被陆淞握住:“太医说过,你不能泄身太多次。”
应淡月正喘着,微哑发颤的尾音消失在陛下不满地咬住陆淞的锁骨间,意思是让陆淞少废话,快点肏。陆淞会意,提枪上阵,将身下长枪一次次顶入天子的骚屄里,滚烫如铁的阳具烫得应淡月失声尖叫,每一次都戳在他的骚点上,一次次的深入打开了应淡月的宫口,无助感自背脊处传来,死死抱住身前人,将身下楔入得更深,小口生涩紧韧,含住陆淞的龟头轻嘬,穴肉柔媚得如同蜡水,温热地包裹讨好,陆淞又怕自己动作过于粗暴弄疼应淡月,放缓了动作,在应淡月的闷哼声中又肏了百十下,淫水自宫口喷出,打在陆淞龟头上,湿热黏腻,啪啪水声不绝于耳,陆淞倏然起身将人压在塌上,捏着陛下两瓣肉臀,在白皙的脂肉上印出红痕,抵在最深处射了。应淡月夹着陆淞的腰,眼角噙了泪痕,爽得红唇半张,直喘粗气。
陆淞没有拔出来,还插在里面,低头爱怜地亲了亲应淡月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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