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狐狸玩秋千^ ^
-----正文-----
影含今夜烛 (摄政王主场 御花园野合 秋千 内射)
应淡月思及过往,心念一转,反手握住摄政王的,唇角笑意媚色横生,转头让几个内侍将楠木盒送往国师府,自己拉着应清疏朝殿侧的花树下走去。
此时夜深,月色朦胧,四周宫灯影绰,花树正开得盛,满枝蓝紫,花团锦簇,树下有只简陋秋千,只有两根绳和一块板儿,像是哪个宫女为取乐悄悄系的。
“摄政王日夜为朕操劳国事,实在辛苦。”应淡月站定在秋千钱,横眼一瞥应清疏,在月夜里漂亮得像只要吃人的妖精。
应清疏朗笑,一身气度温和内敛,手下却是捏住应淡月的下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应淡月笑着将人推坐在秋千上,树枝摇摇晃晃,摇落几片花瓣。
“今夜摄政王要同朕秉烛夜谈?”天子将一双柔软白皙的手环绕在摄政王肩侧颈间,温热的身子贴了过来,同摄政王面对面坐着,双腿也缠绕上来,穴口濡湿,早已被淫水湿了半条亵裤,被皇帝一扯,便露出大半个挺翘圆润的臀部,被摄政王大手一托,肥润的臀肉便从指缝间鼓出,柔软淫媚。
“本王长夜难消,不若同陛下在园中携手同游,泛谈契阔。”应清疏与应淡月靠得极近,两相对视,摄政王殿下的眸子始终含情,皇帝的手解开摄政王腰间系带,隔着裤子摸了一把早已抬头的昂扬。
摄政王跨间那物粗长无比,应淡月将其从摄政王裤间摸出,长长一条,青筋鼓胀,卧在应清疏掌中犹有动脉跳动,骚货皇帝舔了舔唇角,眼睛都发了直,双手握住将巨龙上下撸动,待摄政王呼吸粗重起来,又抬头咬住摄政王的下巴,大腿微微用力,用早已发了大水的骚屄将这巨物吃了进去。
屄肉柔嫩湿滑,夜里瞧不清摄政王的面容,应淡月只觉得应清疏一双眼像要择人而噬的猛兽,紧紧盯着自己。可这人还端着架子,除了呼吸粗重了些,一手握住秋千麻绳,一手托着自己的肉臀,其他与平日别无二样,应淡月只觉有趣,微微晃动嫩白泛粉的足尖,将秋千缓缓荡了起来。摄政王的阳具被应淡月吃得很深,应淡月在他耳边小声呻吟求欢,随着秋千一次次荡起,应清疏的肉棒狠狠肏入应淡月的肉穴,抽插的弧度不大,却十分深入。二人衣袂翩飞,远处看还是衣冠楚楚,相拥而乐,花雨满天,只有身下紧紧相连,柔媚的屄肉乖顺地吮吸讨好,子宫口正被应清疏慢慢肏开,巨大的龟头被软肉包裹嘬吸,应淡月软倒在摄政王怀中,勾着摄政王脖颈的一只手下移,捏着自己穴口前的肉蒂,滑腻的淫液早已将其浸透,应淡月一掐,充血的花蒂上便传来一阵疼痛,随即便是透顶的快感,应淡月喘息着,小声尖叫,在应清疏耳畔唤了几句“皇叔,皇叔”,应清疏头皮一麻,摁着应淡月的脖颈便吻了上去,将应淡月花瓣似的红唇咬出一个牙印,被应淡月偏头躲过,一口咬在应清疏脖颈间。
应清疏晃动起小腿,这般稚气的动作在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身上有些引人发笑,可他身上的应淡月却浑身一颤,应清疏晃动的幅度可比他自己荡起来的高,被孽根顶入子宫的小穴抽搐着,双腿也死死夹着应清疏的劲瘦腰身,让这晃动不再这般磨人,娇嫩的屄肉被应清疏抓着的手逼迫应淡月自己扣弄着,淫水将摄政王的衣物都弄湿了,涟涟银丝在手指抽插间被扯断滴落,快感滚滚袭来,应淡月颤抖的身子依附于摄政王,红潮满面,双腿一抽竟是射了道稀薄的精水出来,被摄政王以袖子擦了。
应淡月今日同陆淞玩了一下午,小穴有些松痒,此时又射了精,皇帝眼神有些涣散,仰面瞧着摄政王,唇瓣微张,红软的舌尖被摄政王咬住,秋千起伏间皇帝娇吟阵阵,冷白的背胛上出了层细密香汗,又同摄政王交颈相欢,纱制的衣角被裹入摄政王的青色衣袍间,如同被潜伏狩猎的猛兽拆吃入腹。
摄政王吻得缠绵香艳,应淡月的舌尖都被咬得有些酥麻,回过神来时唇角的涎水都滴落在二人间,二人身下衣袍早已污糟一片,酥软的屄肉唇遭了摄政王狠狠一捏,应淡月反射般地抽搐,头忍不住朝后仰去,屄穴内竟是潮吹了,吐了大股淫水,却被插得极深的阳具堵在穴内,应淡月眼角泪水点点,被应清疏尽数吻了去。摄政王好笑地看着方才还在勾引人,如今却被肏出泪的皇帝,一只玉雕般的手捏住应淡月的双臀,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勃起,指关用力,在软白的臀尖掐出一道红痕。摄政王唇上亦不饶人,应淡月被迫仰着头同他接吻,摄政王勾住应淡月的舌舔咬,唇肉被啃出细小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在二人唇间弥漫。
应淡月闷哼一声,应清疏将他的臀尖捏得有些发痛,最后在秋千向下之时抵在他宫口深处射了出来,应淡月被那几股微凉精液内射得抖动着大腿根,屄肉也紧紧吸着应清疏的阳具,仿若被猛兽叼着后颈无情占有的感觉让他有些许反抗,旋即又被压制,最后被乖乖射了一宫腔精液才被抽了出来。
脚趾在夜风中不由自主地蜷缩,应淡月眼角微红,面上泪痕被擦去,身下滚烫的肉屄还有些合不上,正淌了点点白精与骚水在穴口。几个时辰之内被肏了数次,埋在摄政王衣襟间闭了半晌的眸子,应淡月终于满足,正欲起身,又被摄政王捉住腰肢,塞了一段柔软的衣带在穴口。
“含着。”应清疏眸色温柔,说出的话却是不容置喙,许是身居高位久了,连床笫间都带着命令的语气。
应淡月自然无所谓,从秋千上下来,穿上亵裤,将那团衣带深深抵入穴心,饶是丝绸柔软,才高潮过的敏感屄穴也觉得粗糙,可应淡月正喜欢,整理了衣袍便准备回宫,又被应清疏抓住腕子吻了一通,方离开这处小园。皇帝回了寝宫也不曾将那团丝绸拿出,含着一肚子摄政王殿下的精水与淫水在陆大将军身侧睡了一夜。
第二日有宫女来这花树下时,发现秋千已然断裂,树好像也被狂风骤雨抽打过一般,残花落了一地。
-----
期待每一个收藏和评论(支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