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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 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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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陛下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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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剧情 西域进贡 被双性小‌‎‍美‍‌人‍‌奴隶爬床 挤奶喂天子)

应淡月前几日同柳元衡和陆淞玩得身子都有些发软,便是气两人违抗天子语气恼,这几日怏怏在宫中批折子,身子难耐时想起那几个男人就蹙起眉头,连带着摄政王也遭殃,没被陛下好脸色。

又几日,暑意倏然而至。西域战败后来朝进贡,应淡月着了轻薄素纱衣坐在龙椅上,胸膛上两朵嫩粉若隐若现,殿中群臣无一敢抬头看他。

宣了西域使臣入殿,长长一路的礼箱搬入大殿,队伍最前方有人以金盘托着叠物什,俯身前行,应淡月扫了眼,瞧着应当是盘纱。那人身侧还带了位貌美女子,小麦肤色,胸部微挺,腰身瘦窄不堪一握,白纱拢面,身饰金珠宝石,西域风情浓厚。

只是应淡月对女人不感兴趣,看了眼便移开眼神听使臣朝他问好。

冗长无趣的臣词与礼单。结束后天子便不耐烦地挥手让几位尚书好生清点安顿,转头寻摄政王时却不见他人影,身边太监说是和几位尚书走了,应淡月颔首,正欲摆驾去宫中教坊听乐歇息,突然想起那西域人手中捧的“流月纱”,据他所言此纱乃西域神女赐纱,金石织就,水火不侵,数年只织得小小一段,特来天朝奉于陛下,应淡月想起那纱黑漆一团,为何说得如此神乎,霎时来了兴趣,让人清点出来捧去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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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此时在熏香,淡淡龙涎香绕在殿中,应淡月命人将香灭了,他不喜自己在时有熏香,他向来多疑,怕有人下毒在香中,亦不喜香味萦绕,扰他心神。

宫人早已将流月纱捧了在跟前,应淡月拿起纱,只觉这纱入手微寒,轻薄如悬丝。将宫人屏退,偏光一瞧,本是纯黑的纱面上波光粼粼,金红交织,如同漆夜的水中泛起波澜,惊艳非常;侧回来一看,又变回纯黑纱面,应淡月将纱展开,发现此纱两面不同,一面看可透光可瞧见外边,另一面却只透了一点光出来,若是做成屏风或纱帐,定妙趣无穷。只是纱太少,只够应淡月披在肩头做件长纱衣避暑。

唤了人去问西域使臣,应淡月褪了原本穿的素纱衣,将流月纱披在肩头,凉意席卷应淡月全身。他有些贪凉,只是这天气还未到用冰之时,穿得凉快些便罢。

才想掀开龙床帐子,便发现不对,平素里床帐都是被宫女整理好挂在床钩上,今日怎的都是放下的?

应淡月未出声,他此时叫人,帐内的人定然比侍卫动作得快。应淡月举了匕首飞快掀开帐子,将刀尖对准帐中人的脖间。

定睛一看,竟是方才跟在使臣身边的貌美奴隶。应淡月早就让人将进贡来的‌‎‍美‍‌人‍‌带了下去,他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人怎么来了他床上?小麦色肌肤的奴隶摘了面纱,细看竟是个男子,应淡月挑眉问他:“你主子使唤你来的?”

小奴隶吓得花容失色,一双碧‍‍‎‌色‌‍猫‎‌‎‌眼泪眼盈盈,开口中原话竟十分流畅:“陛下,阿律尔大人说您喜好男色,便让我来服侍您......”

应淡月扫视他一圈,冷声道:“脱。”

小奴隶顶着应淡月的匕首,颤巍巍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饰品,本就没穿多少,很快便脱干净了,将衣物都扔在床外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应淡月,声音柔媚:“陛下,伊尔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天子眼神很淡,匕首还未曾收回,伊尔猫儿似的眼望着他,抬手握住应淡月拿匕首的手腕,小麦色的肌肤光滑温暖,这小奴隶瞧着不过十七八岁,身形纤细,胸前微微凸起,嫩红的乳尖上翘,不怪他方才将人认作了女子,这小奴隶瞧着便知是自小就培养用来伺候贵族的。

“陛下,陛下,”伊尔双腿并拢跪在床上,双手握住应淡月的一只手,将陛下白皙的腕子贴在自己的颊侧,乳猫讨欢般蹭了蹭,渴望天子临幸,“伊尔只是来伺候陛下的,并无他心。”

说着,微微分开双腿,露出身下夹着的金制淫具,正插在伊尔的腿间,应淡月定睛,这小奴隶竟也是个双性,腿间肉花柔顺地打开,粉嫩的肉屄里含着一根纯金柱体,前端镶嵌了颗蓝宝石,以细细金链牵引,在伊尔勃起的‌‍‎‌‍肉‌‍‎‎棒‌‎‍‍中插了细棒,堵住尿眼,让他无法自主‌‎‍‍射‎‌‍精‎‍‌,只能被主人允许才可泄身。

“请陛下享用。”伊尔双腿微分,小麦色的肌肤柔亮,应淡月挑开伊尔的手,将匕首扔回桌上,侧身坐在伊尔腿边,见少年一张漂亮的小脸楚楚可怜,捏着伊尔的下巴凑近了仔细端详。

应淡月凑得极近,呼吸都能扑在伊尔面颊上,望着中原天子姣美而不失冷意的面容,伊尔只觉得自己为骄阳俯照,一切华美之物在这位年轻的中原天子身上都将成为陪衬,不论是西域至宝流月纱,还是......他。

伊尔的面颊红了起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应淡月,能被这样的陛下宠幸,怕也是自己修来的福气。

放开小奴隶的下颚,应淡月将自己下裳解了,半拢在流月纱里的肌肤糜丽白皙,将伊尔压倒在身下时小奴隶麦色的肌肤将他衬托得格外‌‌‍‍‎艳‍‎‌情‎‌‌‍‎,连关节处都是粉白之色,嫩得像刚从晨风中绽开的莲尖。

应淡月登基前未曾开过荤,还经常同陆淞骑射,曾也被太子太傅失言夸赞过文武双全,王储之姿。登基后便不再压抑双性天性,睡了不少男人,身体愈发柔软‍‍‎‌淫‌‍‌‎‍媚‍‌‎‎,肌肤都被滋润把玩得如同蒙了层淫润珠光。

“可曾被人碰过?”应淡月单手撑在伊尔身上,伊尔羞得呼吸急促起来,闻言忙摇了摇头。

“奴是从小养在宫中,以药喂养的‌‎性‎‌‌‎奴‎‍,”伊尔怯怯捏起胸口前一只嫩软殷红的乳尖,同应淡月的薄肌不同,那是有同少女的一双鸽乳,‎‌乳‎‎‌房‌‌‎‍发育了一些,小小一包‎‎‍‍‌奶‌‎‍‍子‌‍‎‎,恰好能被人握在掌中‍‎‍‌凌‎‌‍‍‎辱‍‎揉捏,再揪一把艳红翘起的乳珠,看小‌‎性‎‌‌‎奴‎‍面上痛苦又愉悦的扭曲快感,是西域贵族们奇特的癖好。只是伊尔捏着自己的一只‎‎‍‍‌奶‌‎‍‍子‌‍‎‎,想递给身上的陛下品尝,见天子未动,手掌用力挤了一下‎‌乳‎‎‌房‌‌‎‍,竟有淡淡的白乳自嫣红的乳孔中溢出,伊尔轻叫一声,喘息起来:“呀.......陛下尝一口吧,奴的奶水可是甜的。”

应淡月蹙眉,将‎‍乳‍‌‎‌‍头‎‌‎‍上的奶水揩去,乳白的奶液抹开在伊尔麦色的胸膛上,放开的奶包因方才的挤压留下深红的压痕,看着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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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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