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不是这么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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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棠雪 上(国师主场 玉簪调教 阴蒂夹 憋尿失禁)
落在身上的目光应当是无形的。
应淡月却觉得柳元衡像只潜藏在暗处窥伺他血肉的冰雪妖物,一声不响地看着他用自己的外袍自慰到高潮,嗅闻痴缠着喃喃他的名字,渴望着被进入与填满......
为何他还是一副不岿于山的模样?!
柳元衡的表情依旧是浅淡的,如冰砌似的,若不是还有呼吸,应淡月只会觉得他是一尊玉雕。
他是有些恨的,应淡月心想,他永远做不到柳元衡与应清疏那般淡然,好像永远高高在上,无需在意任何人的模样;却有时候庆幸自己的糊涂,用欲望裹挟着几位臣子和他们的权力,将他们牢牢掌握在侧,古今上下像他这样讲朝堂当做后宫的皇帝仅他一人罢。
应淡月一时有些无措地拿着那件湿漉漉的衣裳,流露出帝王被窥见脆弱时的呆愣,可他感觉得到柳元衡发现自己是被需要的时候有些欣喜,是很淡很微弱的心动。
柳元衡这种人也会心动?
垂着头的皇帝思索着,一直觉得自己和几位臣子只不过是肉体上的痴缠,他也曾在床榻间晃神,这几个男人是否也有过爱慕他这位天子?这几位床上三分地处的密密私语与争风吃醋当不得真,平日里相见时却是彬彬有礼泾渭分明,他与他们都同为男子,也懂男人们的心思。
从他十六岁勾引应清疏被拒绝后,应淡月便一直未曾思考过男欢女爱,登基后与陆淞,应清疏,甚至是其他臣子的云雨,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情欲与掌控欲。
他自幼便知晓,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柳元衡见应淡月失神,心念一转便知这心思极重的小皇帝又钻了牛角尖,估计是还未睡清醒又自渎了一番,神思恍惚里想到了什么。
拎起本该穿在自己身上的冰白色外袍,蓄了汁水的衣物还带着不堪的褶皱,淫靡之气扑面。
还有半截正坐在应淡月身下,被牵扯出的布料摩擦到皇帝陛下才高潮过的敏感穴肉,勒了点布料进两瓣花唇间,应淡月唔嗯一声,抬头睁着一双还带着些许迷惘的眸子看着在扯动衣物的柳元衡。
很可爱的小表情,柳元衡心道,他的陛下也不过才及冠一年。
“这本就是臣的衣物.......”柳元衡叹息一声,霜白的发丝垂落在肩头,臂膀活动间顺着手臂滑落,如同覆雪。被一把抱起的皇帝却是有些挣扎,像小孩儿一样被单手抱起坐在男人的手臂上,缺乏平衡的不安全感让他立马抱住柳元衡的脖颈,又夹住了柳元衡手中扯住的衣物,将头靠在国师漂亮的锁骨前,缩在他怀中。
柳元衡却嫌这衣物有些碍事,在应淡月微睁大的漂亮眸子中一把扯出,屄肉被摩得生疼的应淡月不满地咬了柳元衡的喉结一口,只见柳元衡指尖轻扬,那点被骚水浸透的衣物便化作点点幽蓝火焰消失殆尽。
是能安邦定国的国师大人的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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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便是养心殿正殿,柳元衡将怀中陛下放至床榻上,被应淡月攀着脖颈不肯松手。
“朕不想睡觉......”应淡月双眸轻闭,以为柳元衡要离开,揽着男人的背轻声道,“柳卿,朕的穴里好痒。”
柳元衡轻叹,自怀中掏了支玉簪来,约摸一掌长,簪身细巧,玉质莹润,上头还雕着隐隐流云纹,在簪头挂了颗金链系的铃铛,瞧着又有几分像步摇。
应淡月坐起身接过玉簪,打量了番,在柳元衡的注视下舔湿了玉簪身,猩红的舌尖裹着甜蜜的涎水,润泽着美玉,被滋润过的玉显得愈发温润,细细一根簪子被应淡月从头舔到尾,又故意似地用舌尖顶了顶簪尾,最后横中衔在口中,用舌勾住,湿红的唇微张,等待着谁来一探幽秘之处。
陛下惯会勾人,柳元衡见应淡月仰面眼神含笑瞧着自己,抬手将簪子取了下来,捏着应淡月的下颚吻了上去,手中簪头铃铛脆响,被柳元衡捏住应淡月已然抬头的阳物,顺着尿道插了进去。
应淡月挣扎着瞪大眼,才解开锁精笼的龙根还有些疼,马眼处是被珍珠磨得微肿,敏感至极,被温凉的玉簪缓缓进入,奇怪的被填满的胀痛感让久经风月的陛下都有些难耐,本以为国师插入便放手,哪料到柳元衡袍角一掀就肏进应淡月的屄口,才高潮过的小穴温热缠绵,媚肉瞬时吮吸起来,柳元衡捏着簪子,轻轻上下抽插起来,被一根簪子肏着尿道的应淡月咬住手背,奇特的痛楚让他呻吟出声,柳元衡又向下捏了捏红肿的花蒂,应淡月霎时觉得胸前的乳尖也热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在往上涌动。
铃铛清泠泠的脆响在耳边有规律地起伏,尿道被像身下屄穴一样对待,扩张,抽插,不断深入,快感陌生而又冲动,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蓄起尿意,挺动间被柳元衡捏住马眼,将簪子留在应淡月的尿道里插着,像只妆奁展架插着只漂亮玉簪,摆在空旷的殿内供人亵玩。
柳元衡知是应淡月快尿出来了,可他今日来不止是想看陛下用前面尿出来,他俯下身,将应淡月一双长腿弯折开,陛下柔韧的腰向上折出一个邀人沉沦的弧度,身下与柳元衡相接之处湿软一片,淫红的屄肉紧紧吸着他鼓胀的肉棒,小阴蒂早被淫玩得收不回花唇,像颗嫣红水润的肉铃铛,只要一碰上去,他身下的陛下便会颤抖着流泪,喘息哭泣着让男人狠狠肏他。藏在花唇更深一点的地方便是雌穴尿口,只稍一拨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就能看见那口微嘟的尿眼翕动着,好像方才被玉簪堵回去的尿水要从另一个尿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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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下,是下周发还是明天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