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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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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麒暗恋王的那点小事

*从小学到研究生,回坑之后发现坑还是这么冷的绝望,只好自割腿肉写点景阳的小甜饼

*复健式写文,梗老文崩,OOC警告

*景台甫表示以下内容都是在瞎说,一句真话也没有

-----正文-----

1.

在主上还需要自己哄着睡觉的那段时间里,景麒总是很想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把那缕不听话的,总是贴在她侧脸上的红发捋到她的耳后。

这应该是很正常的行为,他想,不管是哪个麒麟,应该都会很自然地作出这个举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被叛军封印,错过了主上成长的关键时间,他每次想要伸手,内心总有一股力量,一种未知的想法,牵制着他的动作。

那样不可避免地会碰到主上的脸吧?

2.

景麒一直为没能让阳子和自己的父母好好道别而感到愧疚,尽管当时的条件并不允许他多做解释,尽管阳子已经无数次告诉他自己并不在意……

阳子的确是不在意的。她甚至能够自如地和乐俊、祥琼、玲这些朋友谈论起自己从前在蓬莱的生活,从有记忆开始到小学、初中,再到被他接走之前的高中生活。

还是婴儿的主上会是什么样子呢?五六岁、十一二岁的主上……景麒忍不住开始想象。听说蓬莱有一种叫做相机的东西,可以拍摄“照片”,将当下的场景完全记录下来。“照片”是一种画,比十二国最好的画师画的还要真实。

如果还有机会能够到蓬莱的话,他可以看到那些“照片”吗?

如果他请求主上的话,主上会同意这种“冒犯”的请求吗?

3.

阳子不知道,麒麟和王之间的感应是多么的强烈。在被封印的那段时间里,哪怕没有亲自陪伴在阳子身边,景麒也能感受到阳子的情绪,知道阳子遇到了什么。

当这种感觉太清晰的时候,实际上是很难受的。

主上……又受伤了啊……一直趴伏在地,静闭双眼的麒麟颤抖了一下。她伤的重吗?主上看起来完全没有过战斗的经验,应该是见到血都会害怕的那种女性吧……冗祐有好好地保护她吗?

然而,假如这种感觉变得模糊而混沌,景麒也会感到发自内心的不安。

主上现在在做什么呢?遇到危险了吗?她有遇到善良的人吗?庆的未来,数百万人民的姓名全系于王的身上……

大概是因为被封印的久了,他意识到自己感官越来越迟钝。

主上……

会失败吗?作为麒麟,没能给一国带来盛世,也连累了一位无辜的女性……啊不,准确地来说,或许应该是两位……他脑海里没由来地浮现出最后一次见予王时,对方那张疯狂到近乎扭曲的脸,这张脸又转变成那天傍晚,红发少女脸上难以忽略的抗拒。

请说……

他其实也不是那么情愿,但确实,在见到中岛阳子的第一样,某种直觉,或许可以称之为天命的东西就击中了他,让他不得不单膝跪在她的脚下。

我……

血的味道……有人在往这里走来……

宽恕……

请再和我说一次……

在景麒睁开眼睛之前,他意识到,那长期束缚着自己的锁链被人砍断了。

4.

阳子不知道,那个一边碎碎念一边给乐俊写信的自己,那个和祥琼、玲打打闹闹、没大没小的自己、那个和延王、延麒坐在一起,放松聊天的自己,和平时工作时那个认真细致、坚韧果敢的景王不同,浑身笼罩着柔和放松的气息,暖洋洋的。

景麒认真地思考过,这是否就是爱——当然,是广义的爱,不是狭义的爱情。他翻阅了很多古籍,又私下问了一些人,才大概确认,这或许就是人类的“爱”。

这也不是说主上不关心自己,景麒当然非常肯定,阳子绝对是在意自己的。没有王不在意自己的麒麟。但如果主上能够在他面前,展现出在乐俊面前的,在祥琼、玲她们面前的,在雁主从面前的那一面……

他希望,主上也能对自己展露出这种情绪。

他想获得更多来自主上的“爱”。

5.

阳子其实很受欢迎。

虽然在麒麟眼中人类其实并没有太明显的美丑之分,但景麒还是非常清楚地知道,阳子是一位在世人眼里,非常漂亮的女性。

天道规定王不能结婚,不能生子。

……但天道没有规定王不能和其他人产生爱情(狭义上的那种),也没有规定王不能和其他人野合,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失道的君王了。

“景麒?”阳子歪着头看他,下巴不自觉地靠在笔上,“你怎么不读了?”

景麒顿了一下,右手握拳,轻咳了两声,“这两封奏折是……送错了的,本来不应该由你亲自来看的。我先带走,明天给下面的官员。”

“这样啊。”阳子活动了一下脖子,伸了个懒腰,“那今天的工作可算是完成了。景麒我们去吃饭吧。”

“嗯。”

如果当时阳子有心留意的话,她会发现一贯冷静自持的景麒声音里有些不自然地颤抖,也会发现那两本“奏折”封面的颜色和一般的奏折截然不同。

……把那两封可以称之为“情书”的东西递交给主上的话,可能国家会失道的吧。

景麒如此想到,脸上却不由得泛起红色。

6.

接上条,阳子其实很受欢迎,不仅是男人,女人中也有不少喜欢她的。

“我之前一直希望下一位王是男性。”某位女官开玩笑道,“是一位帅气的王的话,每天工作都有了干劲呢。”

“但是王实在是太好看了,在朝堂上看起来很威严,私下对仆人却很温柔呢。”

“是啊,我记得上次有个孩子风筝不小心挂在树上了,是王直接爬到树上帮忙拿下来的。”

这是一些女官在工作的间隙发表的,对王的,不恰当的言论。

“嗯?台甫说这边不需要这么多人一起干活,你跟我来那边……还有你,你去扫那边的宫殿。剩下的那一个就留在这里吧。”

“只有一个人真的够吗,景麒?”阳子环顾周围,忍不住问道,“总觉得你这边任务挺重的,却只留有了一个女官。是因为人手不够吗?需要我将我那边的人调几个过来吗”

景麒躲开那双深绿色的眼睛,把目光投向窗外,“宫里还有很多偏僻的地方无人管辖,她们去那里会更合适。我这边能应付地过来的。”

“景麒……”

他听见主上欣慰又忧心的声音,心底除了隐瞒的不安之外又升起一股没由来的喜悦。

7.

泰麒复国之后,特地来庆道谢。在发现阳子和别国的隔壁家麒麟相谈甚欢,而自己只能和泰王面面相觑的时候,景麒觉得这样不是合适的待客之道。

是不是因为两个人曾经都在蓬莱待过,又年岁相仿,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说不完的话?

这样的话,泰王会觉得自己被冷落的吧。

“主上,时间不早了。”他冷硬地提醒到,“明天泰王和蒿里还要出发,还是早点……”

不等他话说完,主上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地看着他,“对哦,刚刚只顾着和蒿里叙旧了,都没有顾及到你们,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景麒觉得还是王的心情比较重要,一场好的宴会也能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

不行的话,戴主从也可以在庆多住一天。

8.

阳子知道的事情是,那天晚上大家确实聊得很愉快。骁宗和蒿里都是很好的聊天对象。以及景麒大概是因为看到蒿里平安,也喝了不少。

最后她和泰麒不得不各自拖着自家的麒麟和王分别回到住的宫殿。

“景麒。”她打了一盆温水,给自家看起来醉的不省人事的麒麟擦了把脸,略带抱怨地嘟囔了一句,“不能喝的话,就不要喝那么多啊……”

景麒任由她摆弄自己,最后把头埋在她的颈侧。

额头……角的地方,好痒……

他忍不住用额头去蹭她的肩膀,脖颈……一切温热、有力又柔软的地方。

阳子不知道的事情是,景麒坚持抱着她睡觉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9.

阳子没注意到的是,景麒用脸贴着她的脸的时候,嘴唇划过她的脸颊。

像是火一样炙热,但又很柔软……

景麒忍不住回忆起曾经无数个自己不敢伸手的夜晚。

现在他已经可以自由地触碰主上了。

10.

今年是赤乐三十年。

庆早已由当初那个贫穷,动乱的国家,变成了如今东方冉冉上升的一颗新星。

按照惯例来说,农历的第一天,王是需要去庙里祈福的,尽管景麒怀疑阳子本人并不相信这样的仪式。

在祈祷的时候,他看着主上双手合一,双唇微张,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主上,你刚刚祈祷了什么?”

“啊,祈祷庆来年风调雨顺,身边的人平安健康。”主上笑着回答他,随即小声地说,“后面三公的文章太长了,他们读的时候我忍不住睡着了。”

这点景麒注意到了,那时候主上的呼吸都变得绵长了起来。他在是否要叫醒她之间摇摆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地把手虚扶在她腰后,护住她不让她左右摇晃。

“那景麒你祈祷了什么?”

“祈祷能和王平安地走过下一年。”景麒一板一眼地答道。

……顺便再和王签订一次契约,听她再说一次“我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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