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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的一只脚刚踩到地上,卧室门便咔哒一响,我与哥视线对个正着,此时我身上的肩带却不合时宜的跌落下来,像是无声的勾引。
虽然我现在本来在做勾引的事。
如此我便更加坦然。
或许是我的着装让哥移不开眼了吗?他直直的盯着我,眼神里有怔愣,茫然,好奇,审视,然后是欲望。
一切都尽收眼里。
看来身上的真丝睡衣,很合哥的心意。
是女士的,那种性感的,能让人燃烧起来的,情、趣、内、衣。
我刚要说些话打趣险哥,谁知刚起身还没走到他跟前他便一步一步走向我。
那姿态,像是正在捕食狩猎的雄狮。
野兽。
险哥。
他的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腰上,一点点的搂着我,他慢慢的靠近我的耳边,问我“这是什么?”,我露出来微笑。
哥好可爱啊。
险哥,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装作可怜的样子,回答他“这位先生,这是哪里啊?”,我装模作样的问他。
随后用手指揪起一片衣料,问他,“我身上的这是什么啊”,看起来肯定很无辜。
直到刚才他都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像是要将我拆骨入腹,但就在我话音未落的那个瞬间。
险哥已经吻上我的唇,太突然了,而且我也没想到。
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搅乱我的呼吸,将我纳入他的领地,带些不容置喙。
不仅如此他紧紧的搂着我,似乎在强硬的拒绝我的挣扎。
毕竟他的力道算不上小啊。
啊,哈,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还在亲,搅乱着我的舌头,甚至离我越来越近。
他的下身已经鼓起,不仅如此我感觉他在蹭我。
这算是性骚扰了吧。
我欲拒还迎的推着险哥,我是真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所以使了很大的力。
良久,险哥才慢悠悠的松开我的唇,但他的手依旧未从我腰上离开,所以我撇了一眼在我腰间哥的手。
但并没有理会我的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好热。
但是快要被焚烧的似乎的不是我。
险哥竟然喘着气,面色潮红,他的姿态也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模样。
似乎我下一步的推离就要将他惹怒。
但是在我的坏心思还没实施以前,我便被拽走了,这力道让我险些摔倒。
哥毫不温柔,甚至有些野蛮的将我生拉硬拽进了浴室,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头上的水便倾泻如注,他打开了淋浴。
一时间我像是个在黑暗中摸索的瞎子一样,乱摸着他,我想要一个支撑,很快,他便紧紧的拥住我,像刚才一样。
他身躯庞大,将我紧紧拥住。
然后险哥就又流氓了起来,他的手指伸进了那个隐秘的地方,我一怔,不自觉使了力。
哥轻笑了一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心情好,以致于声音都有些魅惑“阿醒,老婆,老婆”,他近乎咬着我的耳朵说的这几个字,或者说,这几个称呼。
他的手变得更快,然后是两根,三根手指,我只能堪堪的趴在哥身上,任他欺凌。
我好可怜啊。
险哥,险哥。
热。
热。
哥。
或许还是不够满足,哥又像之前一下用他的下身蹭我,像是畜牲一样的行为。
他在发情吗?
直到这一刻,他的手指从我体内滑出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哥将我调转过身,几乎同一时刻,他的发硬的物件儿,便捅进了我的身体。
那个隐秘的,不可言说的部位。
哥实在野蛮。
他开始动,将我抵在冰冷的墙面,扭动他的腰,做着如同野兽般的行为,即使我也是参与者之一,但是我依旧觉得粗鲁至极。
浴室里混乱不堪,水汽弥漫,险哥将水关小,现在淅淅沥沥的水落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我都会轻微的颤抖,哥就是故意的,他知道我会这样,他知道,他才这么做。
什么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哥的喘息声,我的哼唧声,气音,喘息声,还有哥撞击我的啪啪声,清晰不已。
我早说过,哥就是个野兽。
我现在就是在跟他交配。
他现在肯定是昏了头,嘴里老是叫着我,就好像是多渴求我一样,像是沙漠中快要渴死之人对水的渴求一样。
哥现在就是这样。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被他撞的,腰都快受不了了,好累。
可是,今天我没给哥下药啊,他怎么回事。
我实在是都有些站不住了,我开始慌乱的求饶,“哥,险哥...慢点...我好累..啊啊啊...别动了”,我的求饶毫无作用,哥开始变本加厉。
他疯了。
他青筋暴起的手揭起微微盖住我屁股的裙摆,笑出了声,像是嘲笑,又满是欲望,“阿醒,你身上的这是什么?”,他的呼吸急促,好像是随意的问话。
我被他撞得根本无力回话,他便将我的脸掰向他,逼迫我回答他的问题,甚至有些严厉,“说话”,现在哥的样子好可怕。
虽然我现在已经被弄的基本看不清他的脸了,即使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情感。
他好像生气了。
他在生气。
可是我根本无法思考。
头上的水停止了,接着我好像又被大力的拽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是真的累了。
我好像躺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实在是太熟悉了,那是我们的床。
我真的想睡一觉,我的身体都在抗拒。
可是险哥还是不肯放过我,他打开我的腿,又将他的发硬的物件捅了进去,这是他最擅长的姿势,他只会动的更快。
野蛮。
禽兽。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滑稽,我的双腿被他轻易的捏在手里。
我第一次认识到我们之间的身形差距,我在哥面前还是太脆弱了,不堪一击。
我想要扳回一成,所以我又开始挣扎,用我仅剩的力气,我想要往前爬,我想要逃离开他。
但事实上,我还未离开他一寸时,又被他给拽了回来,他甚至拉起了我,将我抱在怀里,我开始哼哼唧唧,甚至被弄的掉了几滴眼泪,“我不要,你好坏,总是这么用力的弄我,我要坏了。”
我在控诉他,我要他知罪。
我要他犯罪,我要他向我忏悔。
此时险哥竟然不合时宜的拍了拍我的背,他从来没有在床上这么温柔的抚摸过我。
在床上他一直是粗鲁的,不讲理的。
所以此时都怔愣了一下,只听见他的声音,我听见他说,“我好高兴,阿醒,宝贝儿。”
听见他说这话,我心里又有些高兴,我就是喜欢他说这些话,自然也喜欢他这么叫我。
好喜欢。
我又开始哼哼唧唧,蛮不讲理,“我不管,我不管,我生气了。”
哥笑了,笑出了声。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姿态,语气也不似刚才一般温柔,“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你应该了解我,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的改变?嗯?”,他在问我,也在诉说他的罪行。
我搂着他的脖子,看清了他的表情。
暴露无遗的欲望。
噢。
原来是这样。
哥其实说的很对。当然,我当然知道一个人是很难改变的,他不会变,我也不会。
我笑出了声。
我想我们一样坏。
但我就是要哥更坏,这样他才会更好,对我更好。
我想要他的愧疚。
我知道刚才的一瞬只是假象,他在床上的温情就好似有毒的甜品,其实我也是甘之如饴的。
啊,我感到满足。
哥又开始动,彼时他跪在床上正抱着我操。
其实我有点喜欢这个姿势。
感觉哥在向我下跪。
我想成为哥的主宰,我想成为他的绝无仅有。
再后来又变成了我不喜欢的姿势,我跪趴在床上,险哥搂着我的腰在操我。
一下下进的更深,我甚至能感受到那白浊随着哥的离开,从那里落下,应该是掉在了床单上,不过我无暇顾及。
哥又将我翻过身,然后射在了我的腰腹,一点点的白浊弄脏了我。
哥喜欢弄脏我。
我想他应该感到满意。
最后哥仍然不肯放过我,他将我弄的骑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只会进的更深。
他的一只手撩起我的裙摆,他命令我让我自己动,我虽然不满意,但是也只能暂时听他的,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腰,我是真的受不住了,他还轻微的摩挲着我。
他知道我怕痒,他还是这么做。
他可是太坏了。
我想要看看他现在得意又满意的表情,可是我已经开始迷糊了,我看不清。
我已经快要没有力气了,一点点的力气都没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最后我失了力,还是趴在了他身上,但是他还是顶撞我,一点点的进入我,撞我。
然后退出去,蹭我的股缝儿,这让我更加难受。
他怎么这么坏。
后来我失去了意识,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的结束,但我也不会知道后来的事情,我的眼皮在打架,我渐渐睡去,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我想明天我要讨个好彩头,我很满意今天。
第二天。
不知何时,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回笼,我睁开了眼睛,哥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一睁眼便看到了他,所以我转过了头。
他很快站了起来,坐在床上过来查看我。
他是想查看我坏了没有吗?
他应该知道啊。
我将被子蒙上我的头,将我整个包裹起来,扔下哥一个人在外面,他似乎想要将我弄出来,可我偏偏不想让他如愿,我们两个像是在抢夺被子一样,虽然我们的本意不是这个。
但是很快我便放了手,就在被子被摘离一瞬间,我跟哥对上了视线,我又开始蛮不讲理,装作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就要哭了一般,控诉他,“你太过分了。”
刚开始没把握好,这句话说的太凶了。哥愣了一瞬,随后揽过我,开始哄我,“怎么了?”
他他他,就是在明知故问。
我打离他的手,“你太坏了,过分。”这次语气弱了很多,应该真的有些楚楚可怜的派头。
哥又抚上我的肩膀,我开始乱动,就不让哥如愿,但他很快就掰正了我,让我跟他对上视线,他说,“别闹了,起来吃点东西。”
往常这样也就算了,我也不想闹了。
可是哥昨晚实在过分。
于是我开始变本加厉,我要让哥赎罪,让他麻烦。
我要给他添麻烦。
我一瞬间又趴回床上,甚至顺手将被子一起拽在了我身上。
看我这副模样,哥缓了缓,没动作。
好几秒。
接着传来哥的声音,“阿醒,别耍脾气了。”,他这样说。
虽然他是在陈述事实,可是,我很生气。
我很不满意。
他用手扒拉我,一定是想叫我起来,让我过去吃饭。
他可在意我的身体,一顿吃少了他都要说。
我猜他现在也不满意。
我就是故意。
谁让他惹我不高兴。
虽然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不高兴。
切。
我管这么多做什么。
见我没什么动作,他的语气又变得严肃起来,“阿醒,起来吃饭。”
他这语气就好像我爸一样,虽然我没见过我爸。
哼,我就不。
果然哥忍不住了,开始蛮力的将我拽起来,对上我视线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因为我感到我的眼里似乎絮满了一些水。
奇怪。
我也有些委屈了,诉说着我的不满,“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一点都不温柔,床上不温柔就算了,平时也不温柔。我好可怜。”
他站在那里没吭声。
我还是不满意,要将我的不满意给说个干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昨天晚上你还那么对我,一点都不顾及我。哪有你这样的,我就不相信别人都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的。”
我偷瞥了一眼哥的神情,似乎被我说中了,透露着些许茫然。
我知道我们做爱的第二天哥会对我比以往更温柔一些,甚至更能容忍我的小脾气。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罪行。
我当然感到满意,我为什么不满意。
我很满意哥的粗鲁,我也满意哥的温情。
险哥,你会掉进我的陷阱啊。
因为哥会对我愧疚,这种愧疚往往在做爱的第二天早上更甚。
他怎么这么久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有些疑惑。
彼时他慢慢的靠近我,俯身,亲吻了我的眼睛。
小心翼翼的。
像是对待珍惜的宝贝一样。
他说,“哥错了,给你道歉。”
我撅撅嘴,继续强硬道,“哼,谁让你这么对我,你对我不好!”
他似乎并不认同我的观点,反问,“哪里不好?”
他还真的有疑问了?
我又说,“就是不好,哪里都不好!”,就是故意惹险哥生气。
险哥真坏,我也好坏。
随后险哥又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随后有些温情的说,“阿醒,你总是让我掉进你的陷阱。”
我的眼睛瞪大一瞬,哥还是很淡然,神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擦干了我眼角的一点点泪。
更多的是生理泪水,不是我真的想哭。
那也有可能是真的想哭吧,谁让哥坏。
见我还不满意,哥又亲了亲我的脸,“宝贝儿,吃饭了,你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菜吗?”
我有点动心,已经有些蠢蠢欲动。
随后哥便加大筹码,“宝宝,现在起床的话我等你一起吃,不然你就要一个人吃了。”,哥说这话的语气一点没威胁的意思。
可是这话的内容不是在威胁吗?
是的。
哥成功了。
险哥,我想我也掉进了你的陷阱,你的柔情蜜意就是最大的陷阱。
我也心甘情愿的掉入。
但是我还是装作不满意,“哼,那就现在吃。”
哥笑了,伸手拉我起来,我们一起去了浴室。
反正我们家的规矩就是我干什么哥都要陪着我才对。
我喜欢今天的菜式,我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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