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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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准时准点地把温言从睡梦里叫醒,他从被子里伸出手,胡乱摸到手机按掉吵闹的声音,揉了揉眼从床上坐起来。
原本周末他是没什么事情的,但前几天一早他爸就打来电话,让他今天去机场接人。
他未婚夫的弟弟,谢今越,硕士恰巧申请了他在读的学校。
温父高兴坏了,按他的话说就是——
“谢冥恒不喜欢你,你总要让他的家人喜欢你吧,不然等你毕业回国你们怎么结婚?你想让我们家变成笑话?”
其实这婚大概率是结不成的,他讨好谁都没用。但这话没法对温父说。
温言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洗漱。
接机口的地方人很多,温言反反复复看着手机里谢今越的证件照,又不断抬头在出来的人群里寻找,就怕错过了他。
可温言等了好半天,都没看见谢今越出来。
飞机没有晚点,他握着手机纠结要不要拨个电话问问,突然就被人叫了名字。
“温言?”
他立刻抬头,面前的人一双笑眼正看着他,半长的棕发像是打理过,弧度恰好地衬托着优越的面部轮廓,耳垂上还有一颗不明显的银钉。好看的嘴唇一张一合,用温柔的声音和他打招呼。
“你好啊。”
温言被惊艳了几秒,反应过来有些窘迫地回道:“你……你好,谢今越?”
怎么和照片不太一样。
或许是因为证件照里谢今越没什么表情,头发也没有染色抓造型,穿着正装严肃的模样简直和谢冥恒如出一辙。
温言刚看到时还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这对兄弟,没想到他本人倒是……倒是比谢冥恒看起来好相处很多?
“是我,”对方没有介意他不太礼貌的走神,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等很久了吗?不好意思,拿行李费了点时间。”
温言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他推着的一堆大箱子上,“没有很久,我帮你拿一些吧?”
谢今越似乎是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板,然后把肩上的挎包摘了下来递给温言:“那你帮我拿这个?箱子我来推。”
温言心知他是在替自己着想,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了那个不重的挎包,稳稳地背好,“那我们走吧。”
他们打车,一路上温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谢今越一直在试图提出一些不会让人尴尬的话题。
可惜温言的生活匮乏无趣,除了学习需要外基本不怎么社交,也不太出门乱逛,在国外三年硬生生把自己缩在一个龟壳区域生活着。别人看了大概只会觉得很闷,他却觉得很安心。
就是实在没什么跟谢今越可聊的,只能摸摸鼻子“嗯”“啊”“哦”地回答。
对这么无聊的人能建立什么好感呢。温言挫败地想。
他在车上昏昏欲睡,谢今越大概也看出来他困了,后面渐渐没了声音,温言居然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是谢今越叫他下车。
“温言,我们到了,醒一醒。”
他有些茫然地睁眼,猛地反应过来,从车座上几乎直接弹了出去,就要帮谢今越拿行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昨晚,呃,不小心睡晚了……”
温言羞愧得无地自容,来接人怎么把自己接睡着了。他昨晚就不该……
谢今越却从他手里拿过了那个大箱子,推给他一个小一点的,依旧温和地笑着:“没关系,怪我麻烦你一早来机场,现在还得麻烦你帮我把箱子推上楼……”
“不不不,”温言摇头,清醒过来的眼睛坚定地看着他,“一点都不麻烦。”
“那谢谢你了。”
谢今越一手一个大箱子领着他往里走,温言打量了一下街景,发现就是学校附近的公寓,离商业街和他住的地方也不远,不禁问道:“你租在这里应该很贵吧?”
谢今越顿了顿,含糊道:“有一点,不过我有合租室友。”
温言疑惑,以谢家的财力,租的公寓贵一点也只是相对一般人来说,谢今越手腕上一块表就不止一年的房租了,他还需要合租室友?
“是和朋友一起吗?”
“嗯,”谢今越笑道,“算是吧。”
温言点点头,没有多问,他一向不会去窥探别人的生活。
公寓很宽敞,看着也很新,整洁得像是有被打扫过。温言并没有看到谢今越口中的“室友”,只以为是不在家。
他把箱子推进谢今越的卧室,就退了出来站在客厅。
“坐一会儿吗?喝点水?”
“唔,谢谢。”
谢今越递给他一瓶新的矿泉水,温言拧开盖子浅浅喝了一口,又听见谢今越说:“本来有咖啡机,不过还没来得及拆,下次来请你喝我磨的咖啡。”
温言表示没关系,他也不是很爱喝那种苦涩的东西。
话又被他聊死了,温言尴尬地捧着瓶子慢吞吞喝水,实在喝不下了才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嗯……你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吧,我就先回去了?”
谢今越问:“我送你吧?”
温言拒绝了,“不用了,我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你坐了一晚上飞机,早点休息。”
谢今越没有强求,温言松了口气,在电梯门口和他告了别。
晚上,温言擦着头发刷手机,温父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问温言今天跟谢今越相处得如何,不停叮嘱温言一定要让谢今越认可他,趁留学的大好机会稳固住他“谢氏掌权人的未婚妻”的身份。
温言只能含糊其辞地应下,挂掉电话后烦闷地把手机扔床上。
然后又把它捡了回来。
温言有两个秘密。
第一个是,他是双性人。
因为这个秘密,他的家里人不喜欢他,未婚夫也不喜欢他。温言下意识地认为谢今越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今天才对他表现得客气而友善。
如果知道了,应该会和谢冥恒一样讨厌他吧。毕竟他们是兄弟。
所以他不喜欢和人接触,也总是习惯于讨好。这是他从小就被构建的准则,虽然讨好不一定能让别人接受他,但不讨好就一定会被讨厌。
第二个是,他有一个网黄账号。
温言拿起手机点开了那个社交软件,这是他的潘多拉魔盒。
他在里面上传自己身体的照片,自慰的视频,总能收获很多下流的夸赞,塞满他的评论区和私信。
当然也会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羞辱,温言一开始还会惊慌失措,久而久之就把它当做了一种变相的夸奖。
他知道这很放荡。如果被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知道这个秘密,羞耻心就足够杀死他。
可他不能失去这个秘密,这是他失败的生活里唯一的精神抚慰剂。像毒瘾一样,给他快乐,又使他痛苦。
最新的视频是他昨天上传的。晚睡就是因为在剪辑视频,剪的过程中没忍住又硬了湿了,最后在床上自慰到没力气才睡过去。
今天也不例外。
他在看评论区,素不相识的网友或直白或暗示的挑逗却很容易勾起他的欲望。温言看着看着就开始兴奋,被文字勾勒出的幻想直击神经,紧贴着床单的屁股不安地蹭了蹭。
他没多犹豫,从柜子里拿出三脚架,固定好了拍摄的手机。
床头的柜子里放着一些他喜欢的玩具,温言挑挑选选,拿出一个简单的椭圆跳蛋,还在床尾铺了一张尿垫。
他今天有点累了,不想换床单。
睡衣被脱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松又轻薄的白衬衫,薄到能透出肉色,轻易就能看到胸前缀着嫩红的两点。
温言面对着镜头,身下贴着阴阜的内裤已经有点湿了。他拉开一点内裤边,鼓鼓的肉唇从布料里挤出来,滑腻的淫液沾在肉缝上,手指随意拨弄几下,就可以顺利地插进去。
肉壁贪吃地绞着他两根手指,温言轻喘着在里面抽动,像剪刀一样撑开紧窄的甬道,碰到敏感带一颤,热液就涌了出来。
感觉已经不需要扩张。他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然后把跳蛋慢慢塞了进去。跳蛋不算大,是他的逼太小了,吃到只剩一截线在外面,便有种被塞满了的感觉,舒服到想这样一直塞着。
温言扯了扯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腿根,重新端坐在床上按下了拍摄键。
跳蛋被开到最低的震动,温言先伸手去揉自己的胸。
手机里的画面被他的上半身占满,不会露出太多房间的样子。
他的胸并不大,薄薄的一层弧度在衣服的掩盖下约等于无,但已经挺立的乳头在平坦的胸膛上就格外显眼了,把衬衫顶出两个红红的凸点。
葱白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抓揉在乳肉上,把过于柔软的地方挤出了一点点浅沟,又隔着布料夹住奶尖,这里才是他最喜欢玩的地方。
衬衫变成了道具,被手指带动着磨在他的乳头上,酥麻的电流立刻传遍全身。追求快感的大脑支配着温言的手不断骚刮那两颗肉粒,让它更加肿大,方便捏起来轻轻拉扯。
变重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忍着没有叫出声,却爽得在尿垫上时不时扭着腰去蹭,夹紧逼里的跳蛋,淌出的水把他刚换的内裤早弄湿透了。
好舒服……
温言咬着唇,终于撩开衬衫露出玩得艳红的奶子,他更加用力地去抠弄挤压,脑子放空之后,抬起手掌对着颤巍巍的乳尖扇了下去。
“呜……”
轻微的痛感刺激只会让他的快感被放大,温言睁大了眼睛,突然弓着腰用手撑在了身前,夹紧的双腿抖个不停。
他高潮了。
雌穴喷出的淫液被跳蛋和内裤挡住,只能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在尿垫上变成深色的水渍,积少成多,好半天才停下。
还不够,他还没有射。
温言缓了缓,把镜头调低,细长的手指拉着内裤慢慢脱下,那根秀气的阴茎弹出来,后面淫荡的小逼也完整地暴露在镜头下。
他很白,全身的颜色都淡淡的,只有玩得狠了才会泛出些红,浅浅的肉缝间挂着一根粉色的线,全都糊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液,不难想象他刚刚喷得有多厉害。
双腿分开,他岔坐在尿垫上,一手圈握住阴茎慢慢撸动起来,一只手去摸雌穴。指腹把那两瓣肥厚的肉唇摸了个遍,就去挤弄还羞涩藏着的阴蒂,这里特别敏感,温言把它剥出来,轻轻一按就爽得骚穴吐出一股淫液。
手指按揉的动作不停,把阴蒂玩得充血肿胀,变成一颗勃发的肉珠,透着血色的嫩红诱人。
温言用手去揪它,但是太滑了,几次从指间滑开,把他自己弄得腰腹乱颤。穴里被跳蛋震得发麻,又像是要融化一样热,连带着小腹都好像在发烫。
他像是要展示给镜头看一般,在淫液里终于抓住小巧的肉粒,在指间挤压肿得都有些透明。只是轻轻捏两下,哭泣般的呻吟便再也忍不住,往前挺起腰激烈地潮吹。
“嗯……哈啊……啊……”
跳蛋从穴里滑了出来,看上去像被他喷涌的潮液推出来的一样,滚落在尿垫上。温言快速撸着肉茎,前后夹击的快感把他又送上一个巅峰,射精的同时骚逼喷着水,痉挛地抖着不成样子。
太爽了……好喜欢……
他软在床上,缺氧一般急促地喘着,两手哆嗦着抱住了自己的屁股,去掰开自己的逼穴。
又是一阵颤抖,丰沛的汁液直接溅到了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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