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扇批/夹心/失禁射尿
-----正文-----
领带,又是领带。
温言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眼睛被缠绕在脑袋上的领带蒙住,慌乱又羞耻地被按在床上,双手都被人握紧。
“哥、哥……”
他颤声叫人,想要在黑暗里寻求一点安全感,指尖立刻被吻住,顺着他的指节一点一点亲下去,柔软的嘴唇黏腻地和皮肤摩擦。
“宝贝在叫谁?”谢今越的声音,但温言不知道左右哪边是他,只能抓紧了手,逃避这个问题。
“不要蒙眼睛好不好……哥哥,不是玩、玩游戏吗?”
“是呀,”谢今越笑着,伸手将温言的腿也分开,又道,“可是这个游戏要蒙着宝贝的眼睛才能玩。”
温热的手顺着温言的大腿内侧往上摸,指尖轻柔地勾起一阵瘙痒,他想并腿,但被压着无法动弹,那只手已然来到腿心,直奔主题地按揉上阴阜。
“待会可不能这样蒙混过关啊,宝贝。”
温言忍不住颤抖,不知道谢今越到底在说什么,但直觉肯定不是好事。他猜不出来,小逼已经被大手整个包住揉弄,胸口传来湿湿的触感,有人在舔他。
身体的反应直白坦荡,电流般的快感嗡地窜上大脑,温言轻喘一声,扭了扭腰挺起胸口,乳尖就被身上的人含进嘴里吸嘬,叼住小小的肉珠反复品尝。
黑暗似乎放大了他的感官,不安和紧张让温言小腹都绷得紧紧的,但还是挡不住汇聚的热流一点点淌出去。那只手剥开阴唇,勾起一点淫液在肉阜上涂抹,找到阴蒂捏出来,两指夹着它轻轻揉弄。
“呜……”珠蒂嫩红脆弱,润滑不够,被指腹上的薄茧磨得生疼,让那点快感像针刺一样逼得温言闷哼出声,躲不开的手还在毫不留情地不停骚刮小肉粒,叫他只能打着颤试图哀求一点疼惜。
“疼……呜不要这样……”
男人“啧”了一声,像是不满他的娇气,只是声音太轻,温言分辨不出来是谁就已经消失了,身上各处的爱抚也一同离开。但他没能松口气,两根手指贴上窄小的穴缝,那里淫水横流挂着清亮的露珠,更像粉嫩淫荡的肉花了。
“湿得好快,宝宝。”
谢冥恒在说话。作乱的手指沾满了淫液,下一秒便挤开肉唇直直插进里面,湿热的媚肉被撑开又紧紧裹上来,温言顿时有种被填补上空虚的感觉,呻吟着流出一股湿液,像是在应证他的话一样。
指节弯曲往里扩张,轻易就能摸到穴心,往层叠的褶皱上一边按揉一边抽动,快感变得清晰又强烈,叫嚣着把人拽进欲海,温言根本无法抵抗,忽然又听见谢今越在他的耳边问:“宝贝,舒服吗?猜猜是谁的手?”
温言脑子一懵,被坏心地抵在敏感带上抠弄,肉穴夹紧了手指不住颤缩,淌的水都流进手掌里积了一小滩。
怎么能这样……!
太羞耻了,他怎么可能猜得出来,温言哆嗦地摇头,领带下的眼眶都湿润了,呜咽地喘息着说:“不知道……”
那只手停下来,竟然抽了出去,而后带了些力度“啪”一声拍打在肉逼上,疼得温言哭叫。
“啊!疼呜呜呜……好疼!”
谢今越叹了口气,揉着他可怜的阴阜去逗弄珠蒂,安抚般地摩挲着,说:“都说了不可以蒙混过关,要听话啊,宝贝。”
温言哪知道他们要玩这种变态的游戏,现在却只能怯怯地点头,手指立刻又插了进来,搅弄着小穴给他快感,又让他提起一颗心害怕。
“现在再猜猜。”
还是谢今越的声音,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他连方向都分不清,只能承受着手指的奸操和源源不断的快感,温言咬了咬唇,委屈地小声开口:“谢、谢今越?”
夹缩的穴肉被狠狠顶了两下,小逼接着又挨了一巴掌,温言呜呜地挣扎,男人似是不满,曲起关节顶弄出勃发的肉蒂,一下扇到阴蒂和穴口,尖锐的痛感和爽意一齐涌上,骚逼湿得更厉害。
“猜错了,”谢冥恒低沉着声音宣判,说,“宝宝,认真点。”
下一轮又不由分说地开始,没了刚刚的温柔,手指插进来便快速地抽动着,不给温言缓口气的机会。
脑子在快感里混乱成一团,别说分辨了,连忍住不高潮都很难,肉逼含着手指流水,里面颤巍巍地缩紧就被指奸得更凶,更用力。温言又不敢不说,被欺负得抽泣胡乱喊:“哥呜呜……谢冥恒……”
他不知道自己说对了没有,只是在手指抽出去的同时感到害怕,果不其然巴掌落下,扇在小逼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言受不了地大哭出声,逼口抽搐般地收缩着,阴蒂也红红地肿起来,迎头又挨了一下,可刺激得小逼喷出大股骚水,挺起小腹激烈地潮吹!
“呜啊啊啊!嗯、不要,不要打了……”
潮液喷湿了床单,这淫浪的模样看得两个男人呼吸俱是一沉,谢今越摸着温言的大腿轻笑:“宝贝好笨,小逼只会发骚喷水,连人都分不清,嗯?”
温言烧红了脸,可高潮的快感还没有过去,翕张泛红的肉逼又溢出一股淫液。他软在床上急促地喘着,手总算被松开,但双腿也不知被谁抬了起来,他无措地抓住枕头,半敞的逼穴就贴上来一根粗硕的鸡巴。
刚潮喷的内里还很敏感,可对方不管不顾地冲撞进来,龟头挤开媚肉噗呲插入,穴腔顿时撑满了,还涨得难受,坚硬地碾磨过穴心逼他接纳。
温言被这下操得颤个不停,湿透的肉穴又紧紧把肉棒含着,仿佛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更别说那些熟悉的……珠子。
“现在呢?”谢冥恒边问边挺腰操干起来,提起温言的大腿在小逼里用力抽动,一插就挤出一股黏液,像捏在手心里的海绵,又软又热地裹着鸡巴吸,爽得不行。
温言被折磨得甚至意识不到用小逼认鸡巴是一件多羞耻的事情,只是害怕这两人会打他屁股,张口就想回答,可爽到的呻吟控制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叫他:“哈啊……谢冥恒、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嗯……”
被取悦到的人非但没轻点,反而越操越往里顶,龟头反复磨着像是要把穴肉的褶皱都抻平了,温言不安地伸手想要抓住他,半空晃动着却被另一双手接住,握在掌心里放到唇边亲。
“宝贝,爽了就把我忘了吗,好伤心啊。”
温言浑身一激灵,想到谢冥恒操着他,谢今越就在身边看着,上一次的记忆让身体顿时绷得死紧,肉穴绞缩几下听到谢冥恒沉闷的喘息,随即被狠戾地撞开,又重又深地抽插。
激烈的快感让他没法思考,只能急着安抚谢今越,在浪叫里握住他的手连连摇头,软着声音:“没有、没有的,嗯……不要生气,老公、哈啊……”
逼穴里的鸡巴一下撞到宫口,温言脑子空白,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皙的小腿一抖一抖。
谢今越放开他的手,上身被人扶起来抱进怀里,下坐的姿势让鸡巴又深了一点,顶得那圈软肉往里凹陷,温言受不了地想要直起身体,却被谢冥恒掐着腰摁下,敏感的嫩肉被用力凿开,里面顿时又喷出热液,痉挛地攀上高潮。
温言尖叫着趴在谢冥恒身上颤抖,意识被快感冲撞得七零八碎,甚至一时没察觉到抹着淫液拓开后穴的手指。身体本能地抗拒入侵,但在高潮后没有一丝力气,坚硬的鸡巴贴上来就想代替手指插进去,疼痛拉回他的理智,才反应过来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惊恐地想挣扎,可被按住的腰像被钉在鸡巴上一样,温言哭得抽气:“不行……不行呜呜,不要一起……”
谢今越亲着他的肩颈,吻很温柔,可身下坚定不移地操开了后穴,同样又紧又窄,强烈的挤压感让他舒了口气,哼声道:“宝贝这么贪心,不一起怎么满足你,明明都吃进去了,真厉害。”
温言不敢相信,可塞满的两口肉穴又酸又涨,眼前的领带被谢冥恒扯了下来,布料上已经浸湿了一大块,他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泪珠,现在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身后的谢今越急吼吼抽动起来,不用刻意找就能碰到那块敏感的腺体,谢冥恒同时往上顶弄,夹击的快感让他快要崩溃,哭叫着仰头翻起白眼。
肉穴无力地夹着两根鸡巴进出,捣弄得他股间满是滑腻的淫水,交合处磨成沫地乱流,泥泞一片,男人甚至执着地要全部操进去,温言只觉得肚子要撑破了,呜呜地放下手去捂住小腹,又被那里鼓起的弧度吓得不敢碰。
“好涨、呃啊啊……要坏了,真的不可以呜呜……求、求你,老公,呃嗯……”
他可怜地哀求,还是逃不过被鸡巴强硬地操进子宫,后穴也深到他难以想象的地方,紧密贴合到不能再近了。
灭顶的快感让温言产生濒死的恐惧,浑身痉挛又被强行拽进高潮里,淫水精液弄了男人一身,他失声地翻着白眼,叫都叫不出来。
漂亮又淫荡的表情,谢冥恒吻上唇瓣忍不住疯狂索取,吮走津液和氧气,抱着他在宫腔里猛烈操弄。胸口更是被谢今越胡乱揉捏亵玩着,乳珠肿大,挺动的腰胯在他屁股上撞出声响,肩膀上也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温言全身都在被爱抚,落入两个男人的掌心里,淫乱地,虔诚地,将他送上汹涌不停的情潮。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有没有高潮还是一直在高潮,大脑和瞳孔一样涣散,过载崩坏的神经像是除了快感接收不到其他东西,耳边尽是湿热的喘息和他自己的淫叫。肉穴像坏了一样汁水横流,温言肚子涨得难受,无意识地啜泣呢喃:
“哼嗯……要、要尿尿……呜呜……”
混乱的感知里有快要失禁的错觉,温言想要夹紧下体,但正卖力的男人哪会让他如愿,谢今越挑了挑眉,深深浅浅地操着肉穴故意往腺体上挤压,却一手握住了在温言胯下晃动的肉茎,指腹堵住了小孔。
谢冥恒默契地抚摸上阴阜,肉蒂下藏匿的尿眼似乎都被挤得变形,娇嫩的地方被指腹轻轻摩擦,温言颤得厉害,连连哭叫着“不要”。
“没关系,尿吧宝宝,”谢冥恒动作不停,摸着女穴的尿孔轻轻揉,哄他,“乖孩子会用这里,对吗?”
憋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言根本忍不住,积攒的快感需要突破口,他眼前发黑,体内的鸡巴深顶几下,潮吹时窄小的孔窍也无助地淌出液体,淅淅沥沥地失禁,尿到他们身上。
“乖死了。”
谢今越低声笑着,在他耳后“啵”了一口,随即又加快了速度操干,和谢冥恒在两口穴里一进一出,大开大合地狂插。温言被紧紧抱着,只觉得要死了,两个男人抓着他沉浮在欲海里,他被抛入天堂,又在下一秒坠落地狱。
鸡巴猛地撞到最深,穴肉乖顺地包裹着吸嘬,瞬间被大股射出的精液冲击,要将他前后都灌满似的。温言脱力瘫软,可控制不住颤抖,射完的两根还没拔出去,又接着灌进滚烫有力的水柱,温言一僵,哭着踢蹬小腿,手也不知道在谁身上乱抓一通。
“讨厌、讨厌死了呜呜呜呜……变态!讨厌你们……”
明显爽到的两个人被骂也爽,谢冥恒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亲了亲人鼻尖,说:“我爱你。”
谢今越不甘示弱地掰过温言的脸,亲他的下唇和嘴角,“我也爱你,宝贝。”
温言咬住唇呜咽,肚子涨得难受死了,他们还不出去,红红的眼眶里又羞又恼,一点都不想理这腻人的情话。
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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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嘟假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