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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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 男妈妈特辑 1 (尿浴喝尿 牙刷虐尿道 吃口水)
婚后n年,姜恩决定二次扩建咖啡馆,搬迁到军部大厦对面一处绝佳旺铺地点。扩建后的咖啡馆不止售卖咖啡甜品,还提供早午餐和下午茶,咖啡馆内部还有计划建一处玻璃穹顶露天花园。为了这个花园姜恩上上下下跑建材城,处处自己把关,这天上午他决定亲自去郊区一处玻璃工厂选穹顶上的玻璃。
三个小时后,阮束亭坐在中心医院神经科主任医师的办公室里,面无表情地看向做出诊断的医生。
“中毒脑震荡加上暂时性失忆?”
秃头白大褂老头汗颜地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有些怵面前这位年轻有为气场强大的军部上将。阮束亭刚结束一个会议,还穿着上将正装制服就从军部匆匆赶来,长到腰间的银发正一丝不苟地由姜恩编织在脑后,肩膀和胸前的金银宝石徽章在狭窄洁白的诊断室里熠熠生辉,但也不及主人风华的十分之一。
旁边站立的两位副官俯身在阮束亭耳边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经过:姜恩挑选玻璃的时候,吊在工厂厂棚的一块巨大钢化玻璃突然掉落,正好拍在姜恩身上,当场就头破血流人也晕过去了。跟在姜恩身边的保镖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另一位从属阮束亭的副官已经去调查事故是否人为。
阮束亭听完脸色更不好看,精致冰冷的面上像是围绕着一层黑雾阴沉可怕,两位副官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说完就缩回去装自己不存在了。正好姜恩从治疗室里也出来了,脑袋上围着几圈纱布,包住了整个上半脑袋,看起来可怜得很。本来就瘦巴巴的怎么吃也吃不胖,现在就剩个圆溜溜的大眼睛和小下巴在外面,别提有多可怜。
姜恩从诊疗室出来一看到阮束亭眼泪就憋不住了,豆大的泪珠喷涌而出,一边跑一遍扑到阮束亭怀里哭。阮束亭赶紧搂住人,抱在怀中很是心疼:“还疼不疼?我们回家。”
“唔哇啊啊啊啊啊……好疼、唔、好疼啊妈妈!恩恩的头好疼哇!”
阮束亭抚摸姜恩后背的手微微一颤,有些僵硬地悬在半空中,把脸上鼻涕眼泪混成泥画的人从怀中提出来,一个字节一个字地冷漠问道:“你叫我什么?”
“哇啊啊……妈妈,我头痛,你还凶我呜啊呜呜呜呜……”姜恩的连帽衫帽子被阮束亭提在手里,整个人都被提在半空中很是狼狈。
阮束亭摸摸转头看向秃头主任,寒声问道:“失忆了也会这样认错人?”
秃头主任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后背弹进转椅里,颤颤巍巍答道:“嗯……这个吧、也是偶尔、会有这种情况。病人家属还是要耐心……呃。”
姜恩趁阮束亭转头问话,跳下来埋进阮束亭的怀里,制服有些硬邦邦的但是不妨碍他和“妈妈”贴贴。他一边头疼,一边喜滋滋地想着,妈妈身上的气味真好闻,香香的,虽然有点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他妈妈,但那个长长的麻花辫和记忆里的很像,只要他咬死了是、对方就拿他没办法。他浑然不觉自己漏洞百出的想法有什么问题,手脚变成了八爪鱼一样扒住阮束亭的腰身,十分不雅观。阮束亭两位副官眼观鼻鼻观新心站在旁边绝对不看多余的一眼。
“他这样子要恢复多久?”
“看CT来说情况不是很严重,回家好好调养了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了。”
“一段时间是多久?”
“额、这个目前还是不太确定的,只能说多多观察呵呵……哎呀我的午休时间好像到了,不好意思先失陪了。”话音刚落,秃头老头一溜烟跑路了,不愧是主任。
只剩阮束亭和他的几个副官留在诊室,阮束亭面沉如墨按揉了一下眉心,抬首看向两位副官,一个眼神,两位副官就退出了诊室去继续调查上将夫人受伤的事故。
姜恩见其他人都出去了,有些慌张地紧紧搂住阮束亭,生怕对方也要走了抛下他。阮束亭感受到怀中人微不可查的颤抖,心里有些软,放松了声音问道:“头还疼吗?”只是不可避免地还是有些气姜恩就这么轻易忘了自己、还乱认妈,复又开口:“我看你好得很,一会又要认爸了。”
姜恩犹豫了一会不知怎么作答,红着脸亲了亲阮束亭冰冷但柔软的面颊,还把自己的脸颊肉贴在对方的上面磨蹭,一副全身心依赖的样子。让阮束亭怒气顿时消散无烟,轻叹一声。“回家吧。”
到家后第一件事就给姜恩洗澡,出事第一时间姜恩就被送到了医院,他现在衣服上有不少灰尘。阮束亭把人领到浴室,给人脱起了衣服。姜恩进屋开始就眼睛一直乱转,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那样新奇地瞧着室内摆设瞧个不停。“妈妈,这太豪华了,我们家很有钱么?”
阮束亭敷衍地“嗯”着,脱下姜恩脏污的衣裤,露出他清瘦的蜜色少年身躯来。接下来是绷带,阮束亭皱着眉一圈圈解开绷带,露出纱布下血腥结痂的伤口。皮外伤不重甚至都没有缝针,就是大脑内部收到了不小的刺激。张开粉唇,阮束亭固定住还在乱动的人的脑袋,湿润的舌肉轻轻舔上姜恩结痂的创面,微粗糙的舌面贴在猩红的伤口上慢慢厮磨滑动。
姜恩感受到刺痛的伤口传来湿润凉痒的触感,除此之外心里还有些麻麻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啃。他有些无措地抱住对方只着薄薄衬衫一层的劲窄腰身,趴在对方怀中微微喘息了起来。不大一会,刚才还微微渗血结痂的伤口就基本好了,只剩些翻红的肌肤在额头外表。
“唔……妈妈、好舒服啊……”姜恩面颊滚烫,闷闷地躲在对方宽阔坚硬的怀抱里出生。浑身赤裸的肌肤都从蜜色里渗出漂亮的红晕来。“可是我、下面也有点痛、妈妈可以帮我舔舔吗……?”他抬起红扑扑的脸,有些羞赧地看向上方漂亮精致得不像人、冷漠又温柔的“男妈妈”。
阮束亭沉默了一瞬,分开姜恩赤裸地两条腿,赫然中间的蜜红小蘑菇已经膨胀起来了,龟头还在往下滴水,骚得很。“你装失忆?”阮束亭掐住这滴水的鸡巴,有些危险地逼问道。
姜恩不明所以,龟头突然被掐住很疼,有些委屈地小声道:“妈妈,我不要你舔了,别掐我好疼!”阮束亭微眯了下眼睛,确认了下姜恩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大概只是长年累月看见阮束亭就会自动发情的生理反应在作祟,便放松了手,扇打了几下骚鸡巴。
鸡巴被扇反而让姜恩感觉下身更难受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好痒好烫,还不如继续被“妈妈”握住欺负。“妈妈别走,恩恩下面真的好痒,要不你继续掐我把呜呜……”一边说,一边还往阮束亭怀中倒去,把对方的手往自己下身鸡巴上放。
阮束亭漫不经心地捏拽姜恩一只手都能全握住的勃起小蘑菇,像是捏橡皮泥那样胡乱施力一会捏成长条、一会团成个球攥在手心,激得姜恩腿都站不住,尖叫颤抖着要跪在地上。“妈妈,恩恩痛!好痛!唔——!”
“是吗,那就别摸了,恩恩去洗澡吧。”说着阮束亭就状似去洗澡,丢下姜恩在地上不管。眼睛里还有泪花打转的姜恩看见了马上跪着爬过来抱住阮束亭的小腿,委屈地说道:“也爽的,别走妈妈,继续摸摸我。”
阮束亭像是没听见一样脱起了衣服,脱掉裤子时把人拎起来做到了马桶上,把两人的衣服都丢进了脏衣篓里。接着才搭理旁边一直盯着人眼睛都直了的姜恩,把人喊到身边:“过来跪着。”
姜恩立马肌肉记忆一般从马桶上跪爬到“妈妈”身边,抱住阮束亭光滑结实的白皙小腿,鸡巴还很心机地搭在了对方雪白清瘦的脚面上,真心实意地奉承道:“妈妈好美,肌肉也好棒,还很高,屁股也鼓鼓的!”阮束亭略带无语地听姜恩拍马屁,心中好笑但也有些……舒服。
纤长洁白的手指拍了拍姜恩红扑扑的面颊,银发如仙的裸身青年淡淡说道:“恩恩很有眼光,不过现在要洗澡了,跪好张开嘴别说话。”姜恩有些懵懂,下身好难受,好想要妈妈摸摸舔舔,可是妈妈说话是要听的。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面前这个人现在说的话一定要遵从。
姜恩乖乖跪坐好,大张开口,卷毛刘海滑落露出少年光洁的额头,他有些难为情地望向上方的美男“妈妈”,等待着夸奖。阮束亭面色如常,冷面仙子般,伸出手拍了拍姜恩的头,接着一只手将垂软的粉阴茎对准姜恩的面部开始射尿——
“睁着眼不许闭,小狗哪里都需要好好洗洗。”姜恩闻言不敢闭上进入温凉液体、酸涩的双眼,只好大睁着让“妈妈”的尿液从脸上喷淋到头发上、嘴巴里、乃至全身都覆盖上对方的微膻还带着苦甜味的尿液。被“妈妈”的尿液喷淋,姜恩一点也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很有安全感,很幸福。至于突然被称呼成“小狗”,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孩子和小狗也好像差不多啊,只是爱称。
直至姜恩头发和全身都被阮束亭的尿液淋湿、眼睛和嘴里也进了不少尿,阮束亭抓住他湿淋淋的头,将阴茎塞入姜恩大张的口中,吩咐道:“一边往下咽一边喝。”接着这尊冷面的神像微阖起了冰蓝的眸子,享受这恋人湿润温暖的口舌侍奉和心理上的刺激。姜恩熟练地将阮束亭的半软阴茎吞入喉中,一边往下咽鸡巴给鸡巴按摩一边顺带着把鸡巴里喷出来的尿吞到腹中去,整张小脸都埋在了对方稀疏的银灰耻毛里,鼻子都被自己压歪也不觉,只觉得能讨好“妈妈”。
尿了一分钟,灌得姜恩胃里都装满了尿,阮束亭抓住姜恩的头使劲深喉抽插了几下就退了出来。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把跪在地上往嘴里咽尿的人拽上来,挤了一些洗漱台上的护肤油在手上。
“好,小狗很乖,给小狗摸摸鸡巴。”阮束亭拍了拍姜恩的脸,让姜恩背过身去扶住墙面,拿起洗漱杯里的一根牙刷裹满手心的沐浴油,对住姜恩被调教多年扩宽的鸡巴马眼就塞了进去。马眼经常被阮束亭插手指甚至还插过按摩棒,现在一根牙刷还裹了些油,很是顺利地捅了几下就捅进了膀胱眼里。本来牙刷都比姜恩的鸡巴长,现在只剩下个刷毛头在外面,其余牙刷柄身都塞进尿道和膀胱里去了。
姜恩正撑着墙面,就感觉鸡巴头被掐住,接着像是被人塞了一根大铁棍进来一样,捅得他下面和肚子里好像着火了!又酸爽又麻烫!“疼!妈妈!呜啊啊啊啊妈妈好疼啊!!不要啊——!”阮束亭神色淡淡地拍了拍姜恩的两颗肉屁股,不咸不淡地安慰着幼儿化的姜恩:“给小狗通一通鸡巴,要不小狗平时撒不出尿来。”
姜恩似懂非懂地听了,抽抽搭搭地掉了几滴惶恐的眼泪:“那恩恩小狗的鸡巴之前不捅都尿不出来吗?是不是因为这样恩恩的鸡巴才会一看到妈妈就痒痒的涨涨的?等、等等妈妈、唔啊啊啊啊啊——!!!”阮束亭还未等姜恩问完,就掐住小鸡巴和牙刷头疯狂抽插起来,之前都是用触手往姜恩膀胱里塞,这次怕人吓着只能用牙刷,下手便很重。牙刷柄尾巴上有一圈硅胶握把,又粗又粗糙,正好卡在姜恩膀胱和鸡巴尿道联通的肉眼里来回进出,拔出来多的时候鸡巴上都会鼓起来一块大肚子。手下不停,姜恩身后的美男妈妈正“噗嗤噗嗤”使劲用牙刷操干着他可怜的小鸡巴,整个人抖如筛糠,腿和抖面条一样,眼看着就要跪倒地上。姜恩眼泪糊了满脸,全身都是风干的尿液异香和膻味,鸡巴被妈妈进行治疗,再难也要坚持下去,这样想着,还是忍不住哭叫出了声:“妈妈,救救小鸡巴、小鸡巴要着火了额啊啊啊——!”连续被粗大物体捅干的膀胱眼和尿道逐渐产生剧烈的酸麻,和撑开的痛感纠缠在一处,甚至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了。姜恩目前有限的大脑运行只觉得下身尿尿的地方和肚子被撑开来回插入了一根大铁棍,尿尿的地方好想往外尿东西,可是妈妈正在拿大铁棍在给他治疗,都要磨出火来了……“呜呜呜……妈妈我想尿、恩恩好想尿尿啊啊啊啊!!”
阮束亭手中牙刷回回全部插入肉中,再全根拔出来只剩个牙刷尾巴在鸡巴里,尿道口外溢满了搅打成沫的前精。刚才姜恩想射就应该射了,但是阮束亭一直拿牙刷堵着操干鸡巴才让姜恩憋了半天都射不出来。“再坚持一会,要把里面的肉磨烂恩恩才能尿出来。”姜恩呜呜着哭应了几声,接着就感觉到小鸡鸡里插着的铁棍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啊啊啊啊啊——!!”姜恩终于尖叫着跪在浴室瓷砖上,小鸡巴弹跳个不停,把牙刷喷出了一米远弹到地板上,疯狂的精液伴随着尿液呲射出来。
尿完了,姜恩脱力得头倒在墙上,跪在自己的尿泊里一动不动。身后的清冷男仙子关上了半天,屈尊降贵地抱起一身骚尿的姜恩放进早就放好水的浴缸里,还顺手捡起了地上的牙刷洗了洗给姜恩又插回鸡巴里去了,只漏了刷毛头在外面。
就这样,蘑菇头前面有个牙刷头的姜恩(幼儿版)被“妈妈”抱着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就是姜恩小朋友全程有些晕晕乎乎地,之后没能完整记住这一段。
洗完后,阮束亭先行一步出了浴缸,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简单擦拭了身子和头发,围上了浴袍把人半拖半抱从浴缸里捞出来,细致得擦身洗漱,拔出姜恩下体里还在滴水的牙刷给姜恩刷牙,又仔细地给姜恩涂了保湿霜。姜恩乖顺地被“妈妈”抱在怀里,全程乖巧地任意对方施为,只在妈妈刷好牙后又把牙刷塞回鸡巴里时微微瑟缩颤抖了下。塞好了牙刷,他还自认很懂事得亲了亲“妈妈”的脸,鼻子,还有粉嫩嫩的嘴唇,轻声道:“谢谢妈妈。”
男“妈妈”阮束亭闻言凝滞了一瞬,居然淡淡笑了一下,给姜恩看呆了。修长手指伸进浴袍顶住他的鸡巴上的牙刷头戳弄:“谢妈妈什么?”姜恩喘息着回答:“谢谢妈妈给恩恩洗澡换衣服,还有给小狗辛苦治疗鸡巴,恩恩爱妈妈。”阮束亭眉眼柔和下来,有些忍俊不禁这痴傻的爱人出洋相,可又心软得不行。“张开嘴,妈妈给恩恩喂药吃。”
姜恩抬起头眨了眨狗狗眼,乖巧地张开红唇,还发出“啊——”的声音。
阮束亭环住他的头,银发潮湿得背在脑后,只露出光洁精致的雪颜来,只见粉唇微启,两瓣粉色间凝出一团透明粘稠的唾液来,直至滴落滑进姜恩喉中。姜恩不知为何自己有些脸红激动,吞入了粘稠的唾液,还央求着:“妈妈,好甜,还想要。”
阮束亭抱着恋人的脸端详了一会,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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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 男妈妈特辑 2 (换环舔蒂 子宫拳交取物 屁眼喂奶)
吻了一会,姜恩像是吸食着什么琼浆玉液一样吮吸着对方凉润滑嫩的舌头,吞咽着“妈妈”让渡过来的唾液,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同鼓锤,“砰砰砰“地跳的好厉害。他迷恋地搂着阮束亭的腰身,迷糊地想到:妈妈的嘴好甜,腰好细,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不止想着,还整个人贴上去,手不自觉地开始想要解开对方浴袍的宽松腰带往里探。
阮束亭感受到怀中人不规矩的动作,抓住坏孩子的手,高高在上略带戏谑地质问道:“真是不规矩的坏孩子,姜恩,我之前是这么教你的吗。”
姜恩看向自己被抓的手腕,又看了看对方衣衫半解露出的潮湿胸膛,不知怎么得感觉自己腿软的很,不自觉地就要往下弯了,很奇怪。别别扭扭了一会,他嗫嚅道:“对不起妈妈,我不记得了。”
俯视他的阮束亭目光像是在审视,又像是欣赏,赏赐般开口:“这次原谅你,不过要惩罚你长长记性。”姜恩听见“惩罚”二字,感觉自己堵着牙刷治疗仪的鸡巴有点酸酸痛痛的,又舒服又难受,鸡巴下面的地方也痒痒的,好像真的病的很严重,姜恩郁闷地想到。
“妈妈惩罚、恩恩吧,恩恩之后会记住的……”姜恩磕磕巴巴地开口,有些忐忑不知道会被“妈妈”怎么惩罚。对方摸了摸他的脸,没说什么,牵着姜恩的手走进了看起来很是宽敞舒适的卧室,中间的床能滚好几个人,卧室里还有个小门大概是通往衣帽间。
阮束亭领着人在米色床单上坐下,让姜恩自己站在床边,手被对方握在手心里。姜恩的心跳的很快,很紧张,但也……好像很期待。阮束亭摸了摸他浴袍下面的屁股肉,摸到一手湿漉漉的粘水,意味不明地微微笑了笑。“头还晕吗?”
姜恩红着脸摇了摇头,“头不疼,也不晕了妈妈。”
“嗯”,阮束亭一只手握着姜恩的双手腕,头转过去另一只手在床边柜子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半晌过去,洁白的手指握住一个小巧的深蓝丝绒首饰盒,单手翻开盖子,露出里面一个银灰色的金属环来。金属环环身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十分光滑,比起戒指细了一些,比起耳环又粗上了不少。
找到了目标,阮束亭转回来重新面向不明所以的姜恩,低垂着眸子展示了一下盒子里的银环。“小狗逼又开始乱流水了,要换个治疗环治一治,要乖乖配合知道吗?不要让我更生气。”
姜恩乖巧点头,很是配合地直接脱下了自己的浴袍,露出少年光裸紧致的蜜色身躯。阮束亭掀开插着牙刷的鸡巴,命令姜恩自己握住:“自己抓住,不许掉。”接着两手用力扒开流水流得黏糊糊的蜜粉色阴唇肉,露出中间镶着一颗金色金属环的阴蒂肉粒,肉粒因为嵌着粗大的环硬是被扯出了阴蒂包皮,此时并未充血,粉红的阴蒂肉像是一颗粉嫩的肉珠镶嵌在金色指环上。
白皙修长的粉白指尖轻轻挑逗了一下沉睡的阴蒂肉,阮束亭将垂下来的潮湿银色发丝捋到耳后,轻轻俯身下去含住姜恩的肉粒,空闲的手指则找到阴蒂后被常年扩宽现在十分松软的逼洞,一根一根把手指放了进去。
姜恩握着插着牙刷的鸡巴,还在看着被撑得发红的马眼洞发呆,就感觉自己身下一处十分敏感要命的地方被妈妈含住舔吻,微凉湿润的舌尖一下下翻卷着肉上坠着的金环,等豆豆肉勃起膨胀,就将整颗肉蒂子吸入口中,牙齿咬住金属环像吸果冻吸奶那样把自己的阴蒂使劲往死吸。
“啊、妈妈!恩恩的下面好涨!好难受!啊呜呜呜、妈妈救救我!呜哇啊啊啊——!!”姜恩在阮束亭开始含住阴蒂时就开始双腿颤抖,对方开始裹吸时大腿肉紧绷颤抖手找不支撑,腿都要站不住了只能无助地求助“妈妈”。
阮束亭稍稍放松了齿关对金属环的拉扯 ,吐出了已经充血红肿的阴蒂肉,唾液在阴蒂上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此时如同精雕细琢过的冷玉手指已经有三根塞入了姜恩的烂红逼洞,很是轻松。阮束亭微微咽下口中姜恩的咸涩体液,冷冷出口道:“如果现在都撑不住,妈妈还怎么治你的烂逼,照这样下去你出门逼就会臭掉烂掉往下掉烂肉。”大概是考虑到姜恩现在还是小孩的心智,微微缓和了语气:“只有妈妈先把你的脏水吸出来或者搅出来,你的逼和屁眼才不会烂,恩恩如果是个乖孩子就要听话坚强。”
姜恩听到自己的“逼”、大概就是妈妈刚舔过的地方,如果不弄出脏水出门就会烂掉的时候双眼瞳孔巨震,面上的红意都褪了,两只圆眼里流出恐惧的泪水。“呜呜……不要啊!妈妈救救恩恩的逼和屁眼,恩恩不想烂逼和屁眼!恩恩听话呜呜、听、听妈、妈妈的呜呜……”说到后面,嗓音都有些哽咽了,显然吓得不轻。
阮束亭一只手插在姜恩逼里还在往里塞手指,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姜恩湿漉漉的脸颊,冷静安慰着:“嗯、乖乖的妈妈帮你。”待四根手指齐根没入姜恩的松逼之后,阮束亭旋转了几下,大拇指沾上了不少逼口旁边的粘液,大拇指扣向其他四指成锥状,从上到下慢慢贯穿了姜恩的女逼。姜恩忍着逼里的胀痛和钻心的酸痒紧紧咬着嘴唇,待对方把整只手从上到下插入逼中时还是没忍住踮了下脚。
姜恩逼里酸痒麻胀,又难受又疼,又舒服。逼洞在手掌钻进去的瞬间往雪白的手臂上喷了点粘液,顺着阮束亭雪白手臂上微微鼓动的青筋流下去不少。等整个粗大拳头都插入了姜恩的腿心,阮束亭亲了亲姜恩随着主人颤抖的小鸡巴,瘪瘪的粉红囊袋,接着继续含住已经勃起的阴蒂肉豆子用力含裹起来。
姜恩勉力撑着抖得和面条一样的腿、握着鸡巴,随着“妈妈”的手在逼里捶打治疗,站在地板上光裸的脚掌在卧室冰凉的地板来回踏着,远看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样在原地来回踮脚踱步还在低低呻吟着。因着妈妈要求的“听话坚强”,姜恩不敢叫的太大声,可是逼里妈妈的拳头钻得越来越深,抽插动作也随着豆豆肉被妈妈的大力裹吸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呃呜呜……啊妈、妈,恩恩要、撑哈啊……呜呜撑不住了……”姜恩低低叫到,祈求对方的帮助。
回应他的是“妈妈”的牙齿咬上了自己的豆豆肉,钻心灼热的酸麻一下子冲上脸、头和脊椎,逼里的拳头也捶打上深处不知某处,像是锤年糕那样在姜恩肚子里上下垂直打起了快拳。
“啊啊啊啊啊——不、妈妈!妈妈!救救我!!!呜哇啊啊啊——!!”姜恩疯狂抖动起来,逼心的拳头贯穿松软的子宫口打入子宫内部,从外看去只能看见阮束亭的手肘快速抽插着紫红的肉逼,阴蒂被整齐的齿关厮磨到快要咬掉下来——终于在非人的摧残下,姜恩上翻着白眼跪下潮喷了起来。
但姜恩的膝盖并没有着地——阮束亭结实的右臂还捅在他的阴道和子宫里成圈,结实的手臂微微鼓起把穴口撑得更大、撑起了姜恩的体重,硬是捅在姜恩的子宫里把姜恩捅得像是踮脚半蹲在床边。
人还在抽搐着潮吹,但姜恩身前一丝水渍也无,潮液全被阮束亭的两瓣粉唇包裹着阴蒂肉一同裹吸进了喉中。因着姜恩潮喷肉穴绞紧地厉害,阮束亭没有手臂拳头使劲继续捅姜恩的子宫壁,只是一边旋转一边用拳头顶着人把人支起来慢慢晃动,口中大力裹吸腥臊的潮液。
等姜恩喷完,肉逼没绞的那么紧了,阮束亭抬起水光淋漓的粉唇和绝美精致的面庞,耳朵柔柔贴在姜恩的小腹上听姜恩肚子里拳头肆虐的声音,一只手抓握住少年丰满的蜜色屁股肉固定住,一只手开始剧烈上下捶打起怀中少年调教多年的肥厚子宫。
拳头和手臂快速从逼洞捶打进子宫撑开肥嘟嘟的宫口,再接着迅速抽出手臂拳头把逼口撑得发白、等少年快要落地时狠狠一拳垂直向上打出把人打得顶起来,在姜恩肚子打出闷闷的“砰”声,内脏都被快拳打得东倒西歪乱七八糟。
只见卧室里之间一个蜜色清瘦的赤裸少年仰着身快速半蹲下去又直直站起身,再细看就能看到床上坐了个如冷仙般的美青年,手肘都快全插进着光着身子来回蹲起少年的腿心,原来是这青年的手肘把这少年顶地不断上下起伏,美青年结实白皙的手臂上青筋微微鼓起,覆满了光滑的水膜。“噗嗤噗嗤”快速抽插的水声和沉闷的“砰砰”声响了很久,那美青年缓缓起身,一只手扣住少年的半边屁股,从少年的血红烂逼里甩出结实的手臂,把逼洞扯出拳头大的口子。
刚抽出手臂,姜恩的一圈外围逼肉就喷了出来,还有一些稀里哗啦半透明带着泡沫的粘液。因着多年拳交暴干子宫,还有性触在子宫内无节制地膨胀虐玩,姜恩前一阵子开始兜不住肉逼了。有时候操得狠了就会喷出一截子骚逼肉,今天只喷出一小寸还算是阮束亭疼他今天打破了头下手轻的了。
阮束亭把像破布娃娃一样垂软无力的姜恩放到了床上,等他平复了一些就又把手塞了进去。只不过这次不像是用拳头锤打子宫,手臂在肉逼深处缓缓厮磨旋转,雪白皮肉下的肌肉微微鼓动着,像是手上有什么精细动作。
“嗯?”阮束亭轻轻发出疑惑的声音,手臂插得更深了些。刚才姜恩站着被拳,拳头都落到了内脏肠子上,现在他躺着,肚皮上阮束亭宽大手掌的动作可以说是清晰可见。肚皮上拱起手的形状,像是在抠挖着什么,手蜷成了勺形。在姜恩子宫里的手掌正抠挖着肥厚宫壁上一处黏膜上的凸起,其实是上周阮束亭塞进去的内裤,因为太久了,有点黏在宫壁上了。刚才出拳捶打的时候他就在有意无意地寻找,没想到因着捶打内裤吸收了大量汁液在子宫上贴的更紧了。使劲抠挖了一会,阮束亭指尖拽住内裤剥落下的一角狠狠扯出体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姜恩在床上几乎是弹坐起来,清醒的瞬间就看见妈妈的手臂从自己的烂逼里抽出来,掌心还握着一个吸饱了汁液的薄黑内裤。“疼!好疼啊啊呜呜呜呜……”骤然贴合了一周的内裤被从子宫里撕出来,不少地方粘在子宫壁上,像是给子宫脱了一层蜜蜡一样剧痛难忍。
阮束亭把手中自己的内裤丢向垃圾桶,把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姜恩抱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慰,沉吟了一下:“好了好了,小狗自己乱塞在肚子里的脏东西妈妈帮你取出来了,逼不会继续烂了。”的确是姜恩自己拿自己手捅进子宫塞进去的——在阮束亭命令下。因为姜恩偷穿阮束亭内裤还乱丢,不小心掉进阮束亭公文包里一枚,阮束亭回家就让姜恩把内裤塞自己子宫里直到他心情好了给他拿出来……
疼痛来的快,去得也快,姜恩哭了一会就消停了。阮束亭抱住人在怀中转过身去,开口道:“小狗自己扒开逼肉,妈妈要给你的烂逼换治疗仪了。换的时候不许躲,躲了的话治疗仪效果会打折扣知道吗?”
姜恩抽噎着“嗯”应声,自己把腿挂在阮束亭的大腿上摆成M字,熟练自发做出了这个动作,接着两只手颤颤巍巍扒开肉红的阴户肉大大分开,露出里面还有点充血的阴蒂阴蒂环,和下方还没缩回去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黑红幽深逼洞来。
阮束亭夸赞地吻了吻姜恩湿漉漉的面颊,双手向下,纤长灵巧的手指拨弄了一下阴蒂环,接着轻而易举不知碰了哪里“咔哒”一声,阴蒂环从下方掰开,指尖仔细地从阴蒂肉里抽出了粗大的环身。姜恩抖了几下,除了有些异物感,抽出阴蒂环倒是没有那么难受。就是他不敢看自己的肉逼,本来逼肉缩不回去就很惨了,现在豆豆上还有个洞更惨了。
阮束亭看姜恩转头不敢看也没为难他,轻笑一声拿起旁边准备好的银灰金属环塞入阴蒂中。冰凉粗大的环身进入敏感至极的阴蒂肉觉不好受,再次撑开口子插入坚硬的金属让姜恩额头冒出冷汗。还好阮束亭手指灵巧,一瞬间就上好了新环扣紧,姜恩才慢慢放松下身子,弱弱开口:“妈妈,好了吗……”
“快好了,给小逼安好治疗仪还要治狗狗的烂屁眼。”阮束亭摸了摸姜恩的小脸,望向怀中人一脸依恋的无知懵懂的瞳孔。
“唔……也要用妈妈的、拳头吗?”姜恩有些不安地问道,妈妈的拳头打进肚子里的时候又酸又麻还疼,虽然也很舒服,可是总感觉自己像个破米袋马上要被妈妈打烂肚子了。
大概是姜恩今天格外无知弱小,依恋阮束亭的感情又十分外露,加上今天他额头打破了还失忆受了苦,阮束亭也比平日柔软了不少。清冷的面庞上露出浅浅的醉人微笑来,阮束亭摸了摸姜恩的头,柔声低语:“狗狗的烂屁眼可以明天再治,妈妈今天给狗狗屁眼里塞点药就睡觉。”接着披着浴袍走出了卧室,厨房的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阮束亭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奇怪的瓶子。
上周恰巧姜恩想要买奶粉做甜品,结果一不小心买成了婴儿奶粉寄到了家里。打折商品还不支持退换,就稀里糊涂放厨房柜子里了,婴儿奶粉商还好心送了个奶瓶。现在阮束亭手里拿的就是那个奶瓶,瓶子里装满了粉白的不知名粘稠液体。
“狗狗每天吃的奶还有剩,正好可以用来喂屁股。”阮束亭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奶瓶,粘稠的液体在瓶子中晃荡出声。姜恩跟茶杯犬一样老老实实跪坐在床边,看着银发美人“妈妈”越走越进,屁眼一紧。
“狗狗趴着把屁眼撅起来。”阮束亭淡声吩咐道,虽然声音清冷柔和,但不容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姜恩缓慢拖着疲惫的身体趴在床上,把自己排泄的隐私部位高高冲天撅起,少年的两瓣蜜色丰满屁股肉在暖黄灯光下像发光的蜜桃。阮束亭走近了床边,微凉的手指抚上姜恩背对他的腰窝、股缝还有绵软的屁股肉。“啪啪啪”连续使劲拍了好几下,把右边的屁股肉拍得比左边高高肿起了一大块,印满了红紫手印。
“‘妈妈’要给你上药,狗狗怎么不自己把屁眼扒开,这么没家教吗。”阮束亭冷声呵道。姜恩痛吟憋在嘴里,赶紧头抵住床单,两边的手分出来扒开屁股肉露出屁眼来。
少年的屁眼比肉逼经受了更多的摧残,早就不见当年开苞时的粉嫩紧致。如今已经是熟透了的烂红紫颜色,屁眼长年累月的撑操之下让它放松时也变成了一条竖缝。
阮束亭贴近了姜恩的肉屁股和手,长及腰的银发松散下来轻轻拂在他紧张的身躯上,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竖缝屁眼也随着主人用力微不可查地开合一瞬。
“唔……”姜恩埋在床单里,有些紧张妈妈一会要怎么给自己的烂屁眼上药。
阮束亭俯身下去,粉唇微启吐出一团透明唾液在烂红的屁眼缝上,接着冰白粉润的手指借助唾液的润滑很是轻松地齐根进入了两根。
“往后撞。”
姜恩听见了妈妈的命令,自己扭着腰把屁股往妈妈修长精致的手指上轻轻往后撞,没撞几下妈妈的手指就碰到了一处敏感酸麻的地方,激得他腰眼一麻,插着牙刷的鸡巴也感受到一丝麻意。
“这就是狗狗烂掉的地方知道吗?今天先上药,妈妈明天给你治后面。”阮束亭很是从容得吐出恶语,摸了摸少年暴露在外的温热肌肤。
“好的妈妈,谢谢妈妈救恩恩。”姜恩的声音有些气喘,感激着连忙回道。“妈妈千万要救救恩恩的屁眼,恩恩不想臭逼臭屁眼,出门变成烂肉往下掉,呜。”
冰凉柔软、手指粗细的橡胶嘴慢慢插入了姜恩屁眼里,姜恩又把嘴巴埋回床单里,变成了缩头乌龟,紧张又害怕,怕屁眼上药会很痛。但今晚阮束亭打算让姜恩早点休息,不打算继续折腾,目前只是把奶瓶奶嘴插进了屁眼里。
阮束亭一只手扶着奶瓶,一只手把头抵在床里的姜恩捞进怀中胸口里,示意姜恩双腿盘住自己的腰,也是往常两人管用的姿势之一。姜恩会意很顺从自然地变换成了这个体位,脑袋埋进对方胸膛里装鸵鸟。阮束亭摸了摸他的头,往姜恩肚子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高了屁股,接着开始摇晃奶瓶。
“屁眼用力嗦奶嘴。”说着阮束亭冰白的手指捏住硅胶瓶身往姜恩屁眼里挤进去一截’奶水’。
姜恩闻言乖乖地屁股用力夹住屁眼口的异物来回夹紧放松使力,让奶瓶里的’奶’液顺利滑进自己的肠道,丝毫没考虑为什么说好的喂药变成了喂’奶’,把自己的屁眼当真当成了一张嘴去裹吸奶嘴。
“乖宝宝,继续用力吸。”阮束亭不轻不重地继续扇了姜恩屁股几下。
听见妈妈发话,姜恩更是努力地控制自己全身的力量去开合宽松的竖缝屁眼咬紧奶嘴吸奶,冰凉的粉白粘液没多一会就见了底,冰凉凉滑溜溜的’奶’液已经滑入肠道深处,姜恩连胃都觉得有些凉。
“真棒。”阮束亭面无表情地淡淡夸道,手上奶嘴用力捅了姜恩的屁眼几下。
接着,这银白生辉的清冷仙子握住奶瓶用力旋转着、往身下蜜色少年的屁眼里塞,少年哀鸣了几声,插着奶嘴绰绰有余的屁眼很快吞进了粗大的婴儿硅胶奶瓶,透明的奶瓶底卡在屁眼口时能看见肠道深处缠绵深红的肠肉正讨好裹吸着这不速之客。
没多一会,熟练于深度开发的屁眼就整个吞入包裹了瓶身,慢慢又合上了黑红的深洞,成了平日里的竖缝屁眼,只不过缝开得稍大了些。
阮束亭冰白发光的手指轻轻覆盖上紫红的烂屁眼褶皱轻轻按揉了几下,一白一红十分刺目冲击,任谁也想不到姜恩这糜烂的荡妇屁眼是这金尊玉贵的冰霜美男一手开发出来的,而刚刚喂进去的’奶’也是阮束亭性触射出来的精液,收集起来了放在冰箱要求姜恩每日饮用的。
“好了,上完药了,药瓶子要塞在烂屁眼里,狗狗不许掉出来。”阮束亭抽出了枕头丢在一旁,膝盖顶住姜恩的屁眼用力掂了掂,让奶瓶在肠子里扎得更深些。
姜恩喘了几声,牙刷顺着马眼泌出几滴水来弄脏了阮束亭的浴袍,他默默抱紧了妈妈的腰身掩盖罪证,老老实实地应下:“恩恩知道了,谢谢妈妈。”
稍微清理了下残余,阮束亭抱着怀中八爪鱼一样的姜恩上了床,关灯脱下浴袍两人肉贴肉相拥地睡去了,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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