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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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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

-----正文-----

司纨从落地窗前醒来,沙发很好,毯子上的绒毛摸起来舒服极了,但这并没有缓解他这几天的 不适。

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香味,那是他的信息素味道,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将手按上小 腹,反胃的感觉隐隐告诉他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罗伊仿佛被这股不一样的气味弄醒了,他揉着脸,头发有点乱,就那样顺着楼梯摸下来,司纨 朝他伸开双手,轻轻摸他的脸。他便凑在司纨的脖子间,嗅了嗅,然后抬起头,说:“老婆, 你闻起来不太一样。有点辣味儿。”司纨的鼻子仿佛失灵了一样,闻不出来,只记得记忆里,罗穆的信息素里有某种…听到“辣”字的一瞬间,他的头嗡地一响,下面也跟着皱缩了一下。罗伊看到司纨的表情,问: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我没有,”司纨对他笑笑,轻 轻碰了碰他的嘴唇,“我可能是有点感冒。”罗伊听到这话,又露出天真的笑来,“感冒,要吃 药,我去给你找。”

等罗伊刚转过身去,司纨便绝望地闭上了眼,是了,或许天意如此,他和罗穆的这段孽缘又深 重了许多。他抬眼望过去,天色已晚,大片的晚霞覆盖在天空中,将草地也映得辉煌灿烂。司纨的心却随着太阳一起暗暗沉下去,他想起罗穆,之前跟他报备说晚上会参加某个科技公司的 晚宴,自己乖乖跟他说少喝些酒。是了,罗穆的信息素里有一些酒的香味,是辣辣的。想到这 里,他更想吐了。

罗伊已找了药来,司纨对他摇摇头,说,不想吃。罗伊便扶着司纨起来,陪他走到院子里,初春的风把他微长的头发和衬衫衣摆吹开,远处车流如川,不久,罗穆的车就会从中开上来,开 到这里。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回过头,给罗伊露出一个笑,青年看到他的笑,也不顾他的 信息素的变化了,他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某种冲动让他想要抱住眼前这个瘦小的、苍白的,头发柔软的,对他比周围人都要好的,他的老婆。

司纨低下头来,脱下了高大而有孩童笑脸的人的裤子,可司纨之后看到的东西却一点也有没有 孩童该有的样子。司纨低下头去,罗伊的脸瞬间充血,那个东西也充血了,罗伊想要喊出来, 却出于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原因,紧紧闭上了嘴。那柔软的头发就在罗伊的手里,更柔软的东西 包裹住了他舔弄。浑身的血液都流向了一处,如同喷发的火山。等到极限的一瞬间,罗伊终于 忍不住了,而空气中也涌动着一股海风的咸味,混杂着竹子和某种花朵的腥甜。花园里的花 朵、草、树也要被这股气味熏染了。

罗伊心中好像有块大石头堵着,沉甸甸的,但是不知道该 跟眼前的这个人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有种他也不明白的羞涩的情绪缠绕着他,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只好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把他的那些东西吞了下去,他想拉住他 的老婆,可是没拦住。

“不,不能吃。”罗伊吞吞吐吐的说,他的脸红的要烧起来。“没关系,是小伊的,好吃的。”司纨微笑,又拍拍他的手安抚他,又拿纸巾给他擦干净。还有 兜里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一瓶喷雾喷来喷去。“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这是我们 之间的秘密。”司纨伸出小手指,说:“拉钩。”罗伊的脸还红着,司纨的话他最听了,“拉钩”,他也说。气味消散了。

布加迪跑车开进门的时候,罗伊正拉着司纨的手,大狗一样坐在地毯上,听他讲故事。罗伊的记忆力惊人,“你讲错了,和上回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司纨假装发怒。并作势要打他。“爸,老婆打我。”罗伊向刚进门的父亲搬救兵。

门旁边是一个高个子男人,冷冷的目光在看到两个人之后柔和了下来,换了鞋,罗穆走过来,低头看着司纨,“又在讲故事了?”他问,“罗伊今天有没有不乖?““他从来都很乖,刚才只是闹 着玩。”司纨朝罗穆微笑了,是羔羊的那种微笑,这让罗穆心情很好,又让他有点怜惜。罗伊 原本都是跟着他们一起笑的,可是今天他不知怎么回事,竟笑不出来。罗穆没有注意,摸摸儿 子的头说:“要听你老婆的话,知道吧。”他把沾了春夜寒气的大衣递给司纨,司纨站起来,走过去,帮他挂好,是很乖顺的儿媳妇的样子。罗穆看着他,一眼也没有放松。

晚餐很丰盛,时令瓜果做的爽口菜解了鸡鸭鱼肉的腻,新鲜送来的海鲜也爽口有余,令人开胃。可饭吃到大半,司纨顾着罗伊,时不时给他夹菜,还没大饱,罗穆就按捺不住了,让仆人 和儿子都撤开。罗伊今天好像不听话似的,比平时还要缠着司纨,不肯好好吃饭,被父亲怒斥 了也不走,眼睛盯着司纨不放松。罗穆问了司纨,这周大概什么时候陪罗伊去看精神科,到时 可以的话,挤出时间一起陪着。司纨答了。又喂着罗伊吃了几口,罗伊才乖乖跟着仆人离开。

等人刚消失在拐角,罗穆的信息素就放了出来,铺天盖地的辛辣酒味、龙涎香和皮革的味道兜 头罩来。司纨的呼吸都不自主了,下面早跟着一起痉挛起来,欢迎什么东西进来似的。他勾住 罗穆的脖子,信息素也早被挑逗着散出来了,潮红的脸,紊乱的呼吸,还有迷离的眼神,都让 罗穆想狠狠地压进司纨身体里。罗穆抱着他,强忍着欲望走到沙发边上,然后照着脑子里的想 法做了,他几下扒掉司纨的裤子,又捏他白嫩的屁股,便把拿东西塞进去,司纨轻声叫,下面 那里早已是迫不及待了,裤子堆在脚上,跟着动作一上一下的,像荡秋千。简单解了渴,罗穆 把东西收回去。轻松把人抱回楼上房间,一级一级上升的时候,司纨脸上满是汗水和口水,光 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就像飞虫,內里的潮热也让他痉挛了,世界动荡不止。罗穆把人放在床 上,白色的大床上司纨仿佛也化作一片巍巍的羽毛。罗穆欣赏着猎物在自己的信息素中扭动 着,不满足的,渴望的样子,自己打算好整以暇地慢慢脱衣服,像豹子一样,在吃东西前反而 慢慢伸出舌头舔遍猎物的全身,任猎物颤抖着渴求着喘息着红着眼也无动于衷。但是看到一 半,罗穆就忍不住了。

发情热让司纨那里又热又软,仿佛某种吞食动物的大型花朵一样,包住罗穆布满青筋的家伙。那玩意儿一点一点往里挤,花朵也是欲拒还迎的,一边抗拒一边让彼此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那东西也受到了感召,越挫越勇似的,劲头十足,很快直捣花心,花心分泌出黏腻的水儿,那玩意儿便更加兴奋了,胀得粗粗地,在一下一下地顶撞间,激出更多的水儿来。声音也是助兴 的,咕啾咕啾的声音爽得罗穆头皮发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变成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可这念头只一闪就过去了。司纨整个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嗓子里只能发出黏黏的“啊”“啊”声,他是彻底醉倒在‌‎‌‍高‌‍潮‌‍‎‎‍中了,快乐像酒一样淹没了他,罗穆轻咬司纨,又离开他的嘴,轻轻 捏住他的下巴,一边舔他的脸颊、耳垂,一边说:

“呼吸。”司纨才低低喘着呼吸起来,一下长一下短之间,又因为罗穆不间断地顶撞,从牙缝里漏出来“啊”声。

被变着法子作弄了小一个钟头,司纨有些受不了了,想要挣开罗穆汗津津的胸膛,在合适的时 间结束这场荒唐事,他的‎‍奶‎‍‎子‍‌‎‌‍小小的,汗津津的,点缀的一点红巍巍的,在暗淡的月光下发 着微微的白,那两只刚往后缩,又被一双大手攥紧,揉搓,面团似的任这男人揉捏,又像是水 中晃荡的月亮,司纨的心也随着这动作忽高忽低,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轻忽重,快活极了。等清醒一点,司纨只想休息休息,逃离这‎‍‍淫‍‌‍‎‌魔‍‌‎‎,却被罗穆用信息素压制着软了手脚,甚至 忍不住反越贴越紧了,腻上身去,骚浪地晃起来,若是铃铛系在那两点上,一定是叮当作响 了。他的每一片肌都期待着被占有被碾压,司纨哭叫着求着罗穆再‍‍‎肏‍‌‌‎得狠些再用力些,别惜 力气,只当可怜可怜他这个骚货。罗穆听了这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掐了两下司纨的屁 股,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么骚,还想挣开我。”一边依令行事,小心护住司纨乱摇的脑袋,好 好地让身下人快活。司纨眼睛红了,两股信息素夹缠在一起,绳索似的把他的意志牢牢缚住,又把某种非理智的东西放出来,他沉浸在欲海里,喉咙里漏出一声呻吟,一浪又一浪的‌‎‌‍高‌‍潮‌‍‎‎‍把 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是在海底了,远远几点灯光,就像星星一样穿过夜幕和窗帘,映在他 的眼睛里,也映在罗穆的眼睛里。罗穆这时又把司纨翻过去,扶着东西从后面再次进入,滑腻 腻的船港早就等着船来停靠,是一点阻碍也没有的,罗穆摸着司纨细腻的腰肢,摩挲几下,又埋头苦干,他是真的化身成兽了,快感让罗穆脑子里迸发出一片四处跳跃的光点,一天的疲惫都在这个过程中消失殆尽,耳朵里是身下人欲拒还迎的叫声,爸爸,老公,那人叫一声,罗穆便插一下,后来那人实在叫不动了,只是求饶,罗穆也乱了节奏,粗粗喘着,像末日到来前一 样快速地‍‍‌抽‍‎‍插‍‎,没命地‍‍‌抽‍‎‍插‍‎;又压着他来回磨,圆润的屁股是最好的缓冲带,耻骨撞在上面,像礁石碰撞浪花。罗穆想要射进最里面,让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东西再是他的一回。司纨受不 了了,他是真的担心今晚被捣坏了,虽然下面仍然恋恋不舍的,不断涌出东西来。见司纨想往 床边爬,罗穆又扭住他的脚,舔舔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上面灌注信息素的时候,下面也灌注 了一气,生殖腔的口早就打开了,一吸一张,不住翕合,满意地欢迎所有访客。罗穆把汗水和 泪水流了一脸,上气不接下气的司纨抱了个满怀,轻声安抚,好生舔吻。

司纨早已浑身酸软,一声也发不出了,听罗穆的温言软语,感受大手的轻轻抚摸。罗穆打开 灯,看到他白玉一样布满痕迹和薄汗的身体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着,是一个上好瓷器的样子了。罗穆忍不住想再来一次,正俯身过去,却见床单上有一丝红。“怎么回事?”罗穆问,“你受伤了?”司纨的心异常冷静却只是装迷糊:“我不知道。”罗穆呆愣了一瞬,想起来什么似的,脸变 了颜色,忍着额角的青筋和心里不安的跳,咬着牙说:“今晚先睡吧,明天我们去医院。”说着 轻轻把不省人事的司纨抱去浴室。

一室旖旎被罗穆关在外面,这气味顺着门缝飘到门外alpha的鼻子里,罗伊的脑子是不如人 意,但是鼻子是极灵的,耳朵也超出了一般人的灵敏。仆人自然都避嫌离开了,他被司纨的信 息素气味勾来、东西早硬了起来,可他却只能像狗一样在门外到处打转,想不通为什么父亲的 味道和老婆的出现在这门后。只是某种不知名的力量阻拦着他,让他没有真的像狗一样挠门。

可是这信息素一路从鼻腔烧到大脑,烧到心房,他的头好痛,好焦躁,紧紧咬着牙才能不发出 声音来。老婆的叫声好像很痛苦,他应该去救他,是谁在欺负他吗?是谁在打他吗?是谁让他 这么不快乐?

一定是父亲,父亲刚才和司纨在一起,可是司纨见了父亲不是在笑么?“老公!”他听到司纨在叫自己,想要开门,却无论如何动不了。还有打屁股的声音,他小时候就是这样 被打的,现在长大了,好不容易才不被打。他不想被爸爸打,所以更不应该开门才对。想到 此,他的胸膛里好像装了个大石头,又像是装了一个炸弹,快要爆掉了。他不知道如何说出这 种感受,只是努力不发出声音,让受伤的兽一样的呜咽声隐在嗓子里。脑中有几个碎片,仿佛 是旧日场景的重现,但他一旦去想,脑子就要炸开,心口也好痛。他只能不想了。可眼前的场 景也让他难过,他想要老婆的亲亲和抱抱,父亲说人长大了就要自己睡,可他为什么和司纨待 在一起?他想不明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罗伊以自己是睡不着的,可是很快就坠入了梦境中。他像小飞侠一样,一步一步跳到空中, 如果跟随他懵懂的目光,将看到不远处的港湾,吞吐货船的海港,还有夜幕下黑沉沉的山坡和 半山处的别墅。市民的生活也是丰富的,半夜的欢会,夜半的集市,香味四溢的食肆,各种肤色,各种年龄的感官被打开,被满足,白天的快乐在晚上加倍。这座城是重要的贸易海港,也 是南方的文化重镇,经济和文化的繁荣,让这座城半夜也歌舞升平的,遥遥望去是点缀着无数 盏灯的华丽之境。

光越来越亮,他越来越靠近那人了—一他的爱人。手腕被谁拽了一下,原来是他的老婆—一司纨,却又不是平日里的司纨,而像是某种更妖艳的怪物,罗伊怕怕的,却忍不住跟着他飞起 来,他们到云中了,花香钻进他的鼻孔,云朵的湿气在他周围缭绕,他却浑然不觉的,什么东 西掠过他们身边飞过去,罗伊不清楚,月亮仿佛就在身的,大大的,亮亮的,司纨的眼睛也 亮亮的,吸引着他,他望过去,仿佛被吸入那一汪秋波中。疏忽间,他们又落在地上了,草坪 上湿湿的,他被压着亲吻。司纨的脸像他今天感受过的一样肉软,又舔弄他的下身,毛发,把那东西吞进去又吐出来,不厌其烦的。又沿着他的腹肌、胸肌、脖子,下巴,一路舔弄到他的 嘴唇。甜甜的,是司纨一惯的香味,像某种花,他的老婆一惯是香香的,他知道。他被老婆压 在更深露重的夜里,一点不觉得冷,反而觉得燥热,某个物件挺立起来,戳弄着司纨。司纨便 轻声笑了,脸贴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喊老公,于是罗伊下面的东西就‎‎‌‍射‍‌‎‎‌了‍‌‎‌,空气中充满了海的 味道。

斑斑驳驳的乌云一会儿遮着月亮,一会儿又让他露出来,司纨的衣服也跟着剥落,露出月亮般 白嫩的肉身了。罗伊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血液沸腾,看着司纨动作。司纨捋了几下罗伊的东 西,给捋得直挺挺,粗壮壮的,然后扶着腰缓缓坐下去。罗伊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只觉得一股 巨大的、温暖的水流从某处涌出,包裹着他又涌遍了他的全身。他的玩意儿在那温暖的所在胀 大了,往更深处去。司纨便抬起了身,小心地上上下下,满足罗伊的玩意儿,他现在只剩满足 的叹息了。“老公!”司纨更加妖媚了,摇动着身体,长发四处飘洒,快乐得口水都滴下来,又 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干净,凑过来吮吻他。

罗伊不觉得诡异,只觉得他可爱,哪怕是司纨让他立 刻死掉,他也是愿意的。无论司纨要什么,只要自己有的,都给他,罗伊像狗看骨头一样看着 司纨,又跟着司纨的引导,两个人调换了个,现在他在上面了。可他永永远远都是司纨的脚下 之臣,他像狗一样低喘起来,舔司纨的脚趾,逗得司纨咯咯笑起来,又抓住司纨的脚踝,跟着 本能大起大落,司纨便笑不出来了,开始喘,然后是哭叫,让他慢点,罗伊便慢,真的慢下 来,司纨又不满足,叫他快点,罗伊便快。他就是傀儡,可做傀儡真是太开心了。罗伊在那洞 中探索了半天,早已轻车熟路,又有些车马劳顿,可司纨像是不累的样子,只不断地挤上来,挺起身子用乳撞他,捏他的屁股,用巍巍的气声鼓励他,罗伊便昏了头了,不顾一切地冲撞,拼了全力地猛干。到达极点的时候,仿佛万道红光从天边射过来,照亮了他,眼前什么都 看不见了。

春梦醒了,某种东西也跟着复苏了。

他知道了,他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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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网站难民作者,原id momo蓝鹿,但是‌‍废‎‌‌文‎‌‌网我有自己的id,所以匿名放文。希望大家在这里看就好了。那个网站看到我想删文,反而把我账号封了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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