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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雪将军的遗孤?他娘呢?”帝飖看着帝飏怀里抱着的婴儿,小脸儿还是粉嘟嘟的,睡相真是可爱的要命,都说这个时候的孩子最好玩了。
“他娘改嫁了,其实他娘也是可怜人…总盼着雪霁平安归家,可愿望还是落了空。不过,她现在那丈夫爱她护她,当真要比雪霁那个不念家的强多了。”
帝飏整理了下宝宝的包被,就把孩子递给乳娘了
雪霁是帝飏的副将,这一回永远留在战场上了。临死前求着帝飏,帮他打理好家人,即便雪霁不说,帝飏也会这么安排的。
“我记得雪将军还有一个妹妹。是叫…玫儿吗?”帝飖轻声问了一句,不成想光这一句他被帝飏缠上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妹妹叫什么?我可没告诉过你!”帝飏追在帝飖屁股后面,帝飖被他烦都烦死了。
“还用你告诉我?满宫上下都知道了,说你受雪霁将军所托要迎娶雪玫姑娘当王妃。”
这自然是帝飖偷偷派人打听的。帝飖才不告诉帝飏呢。
???
“那帮人无不无聊啊,难道我保护她的方式就只有娶她不可吗?我与她用不着太熟络照样能护她衣食无忧。”帝飏一把揽住帝飖,他的王妃只有一人。
“这样好的皮囊,怎么就是个断袖呢,这好的还是亲哥哥。这往后我去了那边要怎么同娘说呢,她就是个随处可见的农妇,守旧的厉害,我俩这样是乱伦,她知道非得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偏是帝飖这个读过书的信这些个鬼神天命。
“娘最疼我们了。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也会为我们高兴的。”
“尽胡说报道,你等你当了父母的,若你自己有了自己的孩子,你的孩子也如此,我看你是高兴还是感叹家门不幸。”
帝飖在人脑门上弹了一下,不过现在帝飏也算半个爹了,照帝飏的意思,估计是要收养雪将军的孩子了。
那孩子长的挺可爱的,有那样的侄子帝飖也愿意。等之后帝飖不知从哪里抱过来一个孩子当继承人的时候,那他们两个都算为人父了吧?
“…这。”帝飏确实不愿意,他自己可以,他的孩子断不能也这样。
“可是,娘走了。再见到娘也都是死后的事情了,到时候你我一起跟娘去赔罪好了,反正你我身子都不大好。”帝飏撇了撇嘴,狠狠吻上人的唇,一点点啃着。
“你啊,总是有那么多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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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那么说,想要不为人知的照顾雪玫到底是有些困难,人又不是傻子,雪玫不知从哪里问到了一直接济她的人是恒王殿下,那日她跪在恒王府前,说什么不白拿恒王殿下的粮食和银子,非说要到恒王府上做工还钱。
倒是个倔脾气的姑娘,帝飏叫人赶她走,她偏在门口住下了,住的全身上下灰头土脸的,这再往后再赶她,她就说谁敢赶她走,她就喊非礼。
……
这恒王府一个女眷都没有,平白无故收个小丫鬟进来难免惹人非议,帝飏是左右为难。哥哥知道了可就坏了…可是又不能让那个小姑娘住在门口。帝飏叫人收拾出一间偏房来姑且让雪玫先住着,之后他再去像哥哥请罪。
“哥哥,你听我解释…我…他哥哥雪霁是为镜国死的,我是看在他哥哥的份上。”
不管帝飏怎么烦帝飖,帝飖就是不理他。这几日帝飖风寒刚好,身子还没好利索就听说恒王不知在哪儿欠下的桃花债,听说人小姑娘还挺漂亮的,气的帝飖那都是止不住的咳。
“有甚么好说的,你府上从来没有女眷。你为她开了先例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你不必烦我,也不必跟我解释,你能有这个心思也是好的,反正我们两个之间无论怎样都是有违人伦的。倒不如你早点成家,我也好少为你操心。我们现在就剩两个人了,总要有一个正常的吧!”
走到哪儿都被帝飏跟在屁股后面,帝飖总算发飙了,连环炮似的说了一通。
不过,他算是落了空了。就算只是发泄他也知道,帝飏不可能是正常的,他也不是正常的,喜欢乱伦,这就是不正常的。
“这都哪跟哪儿?这是一码子事吗?我不喜欢雪玫!我感兴趣的只有我的哥哥。她的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我不会娶她…我会给她安排好去处。”
“你能处理好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问题在哪!现在这个是雪玫,以后再来甚么雨玫雾玫的呢?”
“说了半天你不就是吃醋了。还雨玫雾玫呢,只有雪霁和我关系最好,除去他,其他将士的亲属安排,我会派我的下属去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帝飖更恼了,之前坊间也有传闻,说恒王殿下这么久不娶妻,似是有断袖之癖,这对象就是雪霁将军。
在回忆里人才是最美好的。雪霁同帝飏一同上过战场,这是帝飖一直惦记着的。
“哥哥,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不管是雪霁还是雪玫,我对他们都无甚想法,只有你,我喜欢你,恨不得把你绑在我身边,我不得让你弃了这天下,同我一起私奔去。我俩寻一个世外桃源,就我们两个人。”
帝飏为了不让哥哥逃跑直接一把揽住了哥哥说些好听的话顺顺哥哥的毛,说什么世外桃源,哪里有这么好的去处。天下重要,江山也重要,苍生重要,弟弟也重要,一个贤明君主就要做到这些。
“把那姑娘的事处理好了。”帝飖轻声哼了哼,总算伸手抱住了帝飏。
帝飏好说歹说,总算把那倔脾气的姑娘劝离了府上,因为雪玫的事情没有处理好,这些天他都碰不到帝飖,连面都没见到,这回哥哥真是掉醋坛子里了,明明那么宠他的。
其实帝飏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哥哥既然吃醋了,那他哄哄怎么了,没人是天生的好脾气,哥哥对他已经够隐忍的了,难得吃回醋那咋了!帝飏就愿意哄哥哥。
“哥哥。这是我为你布置的。”帝飏拉着帝飖人,带人走进恒王府的一处偏殿,帝飏府上的人都是聋哑人,所以这风声也难走落出去。
这处偏殿被布置成婚姻房的样子,帝飏穿着的倒是新郎官的服饰,手上拿着一方盖头,坐到床边自己给自己戴上了。
“除去这婚房里的装饰,就只准备了一方盖头。也不曾准备女子衣裙,因为我不喜欢。不过,哥哥喜欢那就另当别论了。”
“为何要有女子的衣裙。你我都是男人,自然都是新郎官。”帝飖同帝飏五指相扣轻声说道。
他掀开盖头的一角,却不是揭开弟弟的盖头,而是头探了进去,两人模样相似的新郎官盖着一方盖头,在盖头里肆意接吻,舌尖缠绵在一块
既是帝与后,亦是王与妃。
“你想做上头的,还是下头的?皇后。”盖头落下,帝飖解开弟弟服饰的布扣
“王妃,我想先干进你销魂的小肉洞。”
因为四下无人,帝飏也大胆了起来,嘴里尽是些污言秽语。帝飖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拜托,听得都要萎掉了。
“不过是意思意思的问你两句,真当你能做的了主?你只是臣,我才是皇帝。乖,去趴好了。”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谁管你,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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