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老宅，堂屋里。

晚饭刚过，王大山喝了半瓶二锅头，脸红得跟猪肝似的，坐在炕沿上，嘴里骂骂咧咧。王苗啃完最后一个馒头，瞅了他一眼，没吭声。王大山端着碗，手抖得酒洒了一地，嘴里嘟囔：“你个兔崽子，回来两天屁事不干，连个孙子都不给老子生！”王苗撇撇嘴，站起来想回屋，懒得搭理。

可王大山醉得狠了，起身要追过去骂，脚一滑，摔在炕边，裤子上全是泥巴。王苗回头一看，皱着眉走过去，架着他胳膊说：“行了，别嚎了，洗洗睡吧。”

王大山哼哼着骂：“老子自己能洗，滚！”可手抖得连裤带都解不开。王苗叹口气，半拖半拽把他弄到堂屋角落的洗澡间。

洗澡间是个用木板搭的小隔间，地上铺着几块破砖，水龙头锈得滴滴答答。王苗把王大山摁在木凳上，蹲下身，三下五除二扯了他裤子。王大山醉眼迷离，吼了句：“操你妈，别乱动！”可腿软得跟面团似的，动不了。

王苗拧开水龙头，拿个破瓢舀水往他身上浇。水哗哗冲下来，王大山的衬衫湿透，贴在身上，胸口那撮黑毛黏成一团。‌‎‌‍‎内‎‍裤‍‌‎也湿了，鼓囊囊地裹着‎‌‎鸡‍‍‎‌‌巴‍‎‎，轮廓凸得老清楚。王苗喉咙一紧，咽了口唾沫，手拿着瓢没动，眼睛直勾勾盯着。

王大山眯着眼，哼了一声，骂：“看啥看，滚出去！”王苗没吭声，瓢往下一泼，水冲到他大腿根，‌‎‌‍‎内‎‍裤‍‌‎更透，‎‌‎鸡‍‍‎‌‌巴‍‎‎软塌塌地耷拉着，旁边两团阴囊鼓鼓的。

王苗蹲在那，手不老实，假装擦洗，伸过去摸了把王大山大腿内侧。肉硬邦邦的，满是汗味。王大山身子一抖，骂：“你他妈干啥！”可醉得狠了，声音没啥力气。王苗舔舔嘴唇，胆子更大，拿块破肥皂往他腿上抹，手指蹭到‌‎‌‍‎内‎‍裤‍‌‎边沿，轻轻碰了碰那团软肉。

王大山猛地睁眼，吼：“你干啥！滚！”王苗笑笑，手缩回来，说：“洗干净点，省得你臭烘烘。”说完又舀水往下冲，水声哗哗，王大山哼哼两声，没再吭气。

王苗手又伸过去，隔着‌‎‌‍‎内‎‍裤‍‌‎捏了捏‎‌‎鸡‍‍‎‌‌巴‍‎‎，软乎乎的，热得烫手。王大山腿一夹，骂：“操，松手！”可没推开，王苗手指头在上面揉了揉，‎‌‎鸡‍‍‎‌‌巴‍‎‎动了一下，硬了点。王苗喘气粗了点，低声说：“老东西，醉成这样还硬？”

王大山迷迷糊糊，脑袋靠着墙，手拍了拍王苗胳膊，嘴里嘀咕：“别……别弄……”王苗没停，手指滑到‌‎‌‍‎内‎‍裤‍‌‎底下，摸到阴囊，毛乎乎的，捏起来软得跟面团似的。

他使劲揉了两下，王大山哼了一声，腿张开点。王苗抬头看他，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眼半睁半闭。王苗手往下滑，蹭到屁股缝，隔着‌‎‌‍‎内‎‍裤‍‌‎摸了摸那条沟。王大山身子一抖，骂：“你他妈有病！”可声音哑得没底气。王苗低声说：“老子帮你洗，喊啥？”说完，手指头隔着布料抠了抠‎‎‍‌‍屁‎‌‍眼‎‎‌，周围全是屄毛，湿乎乎的。

王大山喘着气，手抓着凳子边，腿抖了抖，没再骂。

王苗站起身，‎‌‎鸡‍‍‎‌‌巴‍‎‎顶着裤子硬得疼。他舀水往王大山身上冲，假装洗干净，手却老往下面摸。‌‎‌‍‎内‎‍裤‍‌‎被水泡透，王大山‎‌‎鸡‍‍‎‌‌巴‍‎‎半硬不硬地翘着，阴囊耷拉在腿根。王苗手伸过去，隔着布料捏住‎‌‎鸡‍‍‎‌‌巴‍‎‎，上下撸了两下。

王大山哼哼着，头往后仰，嘴里嘀咕：“操……别……”王苗没停，手指头滑到屁股底下，隔着‌‎‌‍‎内‎‍裤‍‌‎抠进‎‎‍‌‍屁‎‌‍眼‎‎‌一点。王大山腿一抖，骂：“你他妈松手！”可身子没动，王苗手指头使劲按了按，‎‎‍‌‍屁‎‌‍眼‎‎‌紧得夹手。王苗喘着气说：“老东西，这儿挺紧啊。”王大山醉得迷糊，哼了一声，腿软得瘫在凳子上。

水哗哗淌了一地，王苗手没停，隔着‌‎‌‍‎内‎‍裤‍‌‎揉着屁股，手指头在‎‎‍‌‍屁‎‌‍眼‎‎‌周围抠来抠去。王大山喘得粗，嘴里骂：“滚……别弄……”可腿越张越开。王苗低头一看，‌‎‌‍‎内‎‍裤‍‌‎湿透，‎‌‎鸡‍‍‎‌‌巴‍‎‎硬得顶起来，屁股缝里全是水。

王苗手伸进去，摸到‎‎‍‌‍屁‎‌‍眼‎‎‌，热乎乎的，周围屄毛黏成一团。他手指头‌‍‌插‍‌‎进‎‌‍‌去一点，紧得要命，王大山嗷了一声，腿抖得更厉害。王苗笑笑，说：“老子就摸摸，喊啥？”说完，手指头抠了抠，滑溜溜的。王大山抓着凳子，喘着气喊：“操……疼……”可没推开，王苗手指头往里捅了捅，‎‎‍‌‍屁‎‌‍眼‎‎‌夹得死紧。

王苗‎‌‎鸡‍‍‎‌‌巴‍‎‎硬得受不了，裤子顶出个大包。他松开手，站起来，舀水往王大山身上冲，把肥皂沫冲干净。王大山靠着墙，喘得跟牛似的，‌‎‌‍‎内‎‍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鸡‍‍‎‌‌巴‍‎‎硬得老明显。

王苗低声说：“行了，洗完了，睡去吧。”说完，架着他胳膊，把他拖回炕上。王大山醉得狠了，躺下就哼哼两声，没动静。王苗站在那，盯着他湿乎乎的裤裆，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掏出‎‌‎鸡‍‍‎‌‌巴‍‎‎撸了几下。

硬邦邦的‎‌‎鸡‍‍‎‌‌巴‍‎‎胀得青筋直跳，他喘着气，脑子里全是王大山那毛乎乎的屁股和半硬的‎‌‎鸡‍‍‎‌‌巴‍‎‎。他使劲撸了几下，射在地上，腿软得差点蹲下。

王苗喘着气，擦了擦手，回头看王大山。炕上的人睡得死沉，鼾声震天。王苗舔舔嘴唇，转身回自己屋。门关上，他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裤裆里又硬了，他骂了句：“操，真他妈邪门。”手伸下去，又撸了一回。脑子里全是王大山湿漉漉的身子，‎‌‎鸡‍‍‎‌‌巴‍‎‎硬得顶着‌‎‌‍‎内‎‍裤‍‌‎，屁股缝里那条沟深得跟个坑似的。他喘着气，‌‍‍‎‌射‍‎‍了‍‎‎‌‌第二次，手黏糊糊的。窗外月亮挂在天上，屋里安静得只剩他的喘息声。

王大山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爬起来，屁股有点疼，头晕乎乎的。他摸了摸裤子，湿了一片，以为是昨晚洒了酒，没多想。

王苗在院子里劈柴，见他出来，瞅了一眼，没吭声。王大山哼了一声，骂：“兔崽子，昨晚干啥了？”王苗笑笑，说：“没干啥，给你洗澡呗。”王大山皱着眉，骂了句：“操，别乱搞。”转身去田里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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