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窗外鸡还没叫，王大山猛地睁开眼。炕上硬邦邦的，屁股底下火辣辣地疼，像被锥子扎过。他喘了口粗气，撑着胳膊坐起来，低头一看，裤子还挂在腿根，‎‍‍‌‎内‍‌‎裤‍‎‍‌皱成一团扔在炕角。昨晚的事儿跟潮水似的涌上来，王苗那混账玩意儿喝多了，扑上来就撕他裤子，硬邦邦的‍‌‎‍鸡‍‍‌‌巴‌‍‌‎捅进他‎‍‎‌‍屁‎‍‌‌‎眼‎‍‌‍，干得他嗓子都喊哑了。他揉了揉脸，嘴里骂了句：“操，这畜生！”

旁边，王苗还睡得死沉，光着膀子趴在炕边，嘴里哼哼着，腿搭在被子外头，露出一截毛乎乎的小腿。汗味混着酒气，熏得王大山胃里翻腾。他咬着牙，伸手抄起炕头的扫帚，抡起来就砸过去，啪一声正中王苗肩膀。王苗哼了声，揉着眼睛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他：“干啥啊，大清早的？”

王大山气得手抖，杵在炕边，指着他鼻子吼：“你他妈昨晚干啥了？老子喝多了，你敢弄这事儿？我打死你个兔崽子！”嗓门洪亮，震得屋顶的灰扑扑往下掉。王苗眯着眼，抓了抓头发，慢悠悠跳下炕，光着脚站到他跟前，低声说：“打啊，昨晚你叫得挺欢，现在装啥正经？”

这话像油锅里泼了水，王大山炸了，抡起扫帚又砸过去。王苗一把抓住扫帚柄，往地上一扔，咔哒一声，木柄撞在土墙上。他往前逼了一步，个子比王大山高半个头，肩膀宽得挡住光。王大山往后退，腿撞上炕沿，扑通摔坐下去，裤子滑到脚踝，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

王苗蹲下，膝盖顶着炕边，手按在王大山大腿上，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屁‎‍‌‌‎眼‎‍‌‍还疼不疼？昨晚我干得不够狠？”王大山脸憋得通红，像猪肝似的，抬脚就踹过去，骂：“你他妈滚！”脚底板正中王苗胸口，王苗没躲，硬生生挨了一下，顺势抓住他脚踝，手指滑到脚心，挠了挠。

王大山脚一缩，骂了句：“操你妈，别碰！”可王苗手劲大，死死攥着，另一只手伸过去，隔着裤子摸到他屁股底下，轻轻拍了两下。王大山猛地甩开他手，爬起来就往外跑，裤子没提好，差点绊一跤。王苗站起身，靠着炕沿，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着火，裤裆里鼓起一块。

......

王大山冲到院子里，太阳刚爬上来，晒得土墙发烫。他喘着粗气，蹲在水井边，拿瓢舀了水往脸上泼。水珠顺着胡子淌下来，滴到胸口，湿了衣裳。他低头喘了半天，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王苗那混账摁着他，‍‌‎‍鸡‍‍‌‌巴‌‍‌‎捅得他‎‍‎‌‍屁‎‍‌‌‎眼‎‍‌‍火烧火燎，干完还‌‎‌‎‍射‍‌‌了‍‎‌‌一屁股。他攥紧拳头，砸在井沿上，嘴里嘀咕：“这日子没法过了！”

屋里，王苗点了一根烟，靠着门框抽了两口，吐出一串烟圈。他眯着眼，看王大山蹲在井边，裤子松松垮垮，露出半截腰。那腰粗得像水桶，可屁股鼓得挺翘，他昨晚掰开那两瓣肉，干得啪啪响，手感还挺带劲。他掐了烟，扔在地上踩灭，慢悠悠走过去。

王大山听见脚步，回头一看是他，站起来就吼：“你还来干啥？滚远点！”王苗没吭声，凑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他胳膊，往屋里拽。王大山甩了两下没甩开，骂：“放手，老子不跟你玩了！”可王苗力气大，拖着他就往堂屋走，门一关，咔哒锁上了。

......

堂屋里光线暗，王大山被推到炕边，撞得腿一软，又坐下去。王苗站在他跟前，脱了上衣，扔到地上，露出晒得黝黑的胸口，汗珠挂在锁骨上。他低头解裤子，三下两下扒下来，光着身子站那儿，‍‌‎‍鸡‍‍‌‌巴‌‍‌‎半硬着，垂在腿间。王大山瞪着眼，吼：“你他妈又想干啥？”

王苗冷笑，扑上去按住他肩膀，把他摁倒在炕上。王大山挣扎着往后蹭，拳头砸在王苗胳膊上，可王苗膝盖顶着他肚子，手抓住他裤腰，一把扯到脚踝。‎‍‍‌‎内‍‌‎裤‍‎‍‌被撕开，扔到炕角，露出毛乎乎的屁股，‎‍‎‌‍屁‎‍‌‌‎眼‎‍‌‍还红着，昨晚‍‎被‎‌‍‍干‌‍‎‍得有点肿。王大山骂：“操你妈，放开！”可王苗不管，掰开他两条腿，吐了口唾沫抹在‍‌‎‍鸡‍‍‌‌巴‌‍‌‎上，硬邦邦地顶过去。

王大山手抓着炕单，想爬起来，王苗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啪一声脆响，吼：“老实点！”他掰开那两瓣肉，‍‌‎‍鸡‍‍‌‌巴‌‍‌‎头蹭了蹭‎‍‎‌‍屁‎‍‌‌‎眼‎‍‌‍，猛地捅进去。‎‍‎‌‍屁‎‍‌‌‎眼‎‍‌‍紧得夹手，王苗皱了皱眉，腰一挺，干得整根没进去。王大山嗷了一嗓子，疼得拳头砸在炕上，喊：“操……疼！”

王苗喘着粗气，手按着他腰，腰往前撞，‍‌‎‍鸡‍‍‌‌巴‌‍‌‎抽出来又捅进去，动作快得像打桩。啪啪声响个不停，王大山咬着牙，嘴里哼哼，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王苗低吼：“操，昨晚不挺能叫？今儿咋不叫了？”他手滑到王大山屁股底下，捏住一瓣肉，使劲揉了两下，又拍了一巴掌，啪啪两声，屁股红了一片。

王大山喘得像牛，嗓子哑着喊：“慢点……操……”可王苗不管，抓着他腿扛到肩上，站着猛干，‍‌‎‍鸡‍‍‌‌巴‌‍‌‎捅得更深，撞得‎‍‎‌‍屁‎‍‌‌‎眼‎‍‌‍黏糊糊的。王大山抖得厉害，手攥着炕单，指节发白，嘴里漏出几声呻吟：“操……别太狠……”王苗冷笑，手指伸到他脚底下，挠了挠脚心，王大山脚一缩，骂：“你他妈别弄那儿！”

王苗没停，手抓着他脚踝，舌头舔了‌‌舔‎‌‎脚‌‍趾，含住大拇指吸了一口。王大山头皮一炸，喊：“操，别舔！”可王苗舔得更起劲，舌头绕着脚趾打转，‍‌‎‍鸡‍‍‌‌巴‌‍‌‎还在‎‍‎‌‍屁‎‍‌‌‎眼‎‍‌‍里猛撞，‍‍‎‎‌抽‍‌‎插‌‎‍得水声咕叽咕叽响。王大山抖得像筛子，屁股不自觉往后顶，嘴里喊不出完整的话，哼哼唧唧像哭。

......

王苗干了十来分钟，满头汗，‍‌‎‍鸡‍‍‌‌巴‌‍‌‎胀得青筋直跳。他松开王大山脚，双手按着他腰，腰往前猛顶，‍‌‎‍鸡‍‍‌‌巴‌‍‌‎整根捅进去，撞得‎‍‎‌‍屁‎‍‌‌‎眼‎‍‌‍红得发紫。王大山嗷了一声，抓着炕沿，腿抖得站不稳。王苗低吼：“操，老子‌‎‌肏‎‌‍‍死‍‎‎‌你！”他腰一挺一挺，动作快得像抽风，‎‍‎‌‍屁‎‍‌‌‎眼‎‍‌‍夹得死紧，挤得他头皮发麻。

王大山‍‎被‎‌‍‍干‌‍‎‍得满脸通红，汗珠淌下来，滴到炕上。他咬着牙，嘴里喊：“操……受不了……”可屁股扭得更厉害，像迎合似的。王苗手滑到他屁股底下，抓着两瓣肉往两边掰，‍‌‎‍鸡‍‍‌‌巴‌‍‌‎捅得更深，撞得肉啪啪响。他低头咬了口王大山肩膀，牙印红红的，王大山哼了一声，没骂。

王苗喘着粗气，手拍了拍他屁股，说：“骚货，夹这么紧还装啥？”他换了个姿势，把王大山翻过来，趴着后入，膝盖顶着炕，‍‌‎‍鸡‍‍‌‌巴‌‍‌‎捅进去猛干。王大山趴在炕上，手抠着炕单，屁股翘得老高，被撞得一抖一抖。他嗓子哑了，喊：“操……慢点……”可王苗不管，抓着他腰猛撞，‍‌‎‍鸡‍‍‌‌巴‌‍‌‎抽出来又捅进去，干得‎‍‎‌‍屁‎‍‌‌‎眼‎‍‌‍淌出一股黏液。

......

干了半小时，王苗憋不住了，腰猛地一挺，‍‌‎‍鸡‍‍‌‌巴‌‍‌‎整根捅进去，低吼一声‌‎‌‎‍射‍‌‌了‍‎‌‌。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下来，滴到炕上。王大山抖得像筛子，瘫在炕上，腿抽了两下，喘得跟拉风箱似的。‎‍‎‌‍屁‎‍‌‌‎眼‎‍‌‍红肿得厉害，淌出一股白浊，黏在屄毛上。

王苗喘着气，拔出‍‌‎‍鸡‍‍‌‌巴‌‍‌‎，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老东西，爽不？”王大山没吭声，趴在那喘了半天，翻过身坐起来，裤子还挂在脚踝。他低头喘了口粗气，骂：“操你妈，有种你弄死我！”可嗓子里没啥劲，像是虚了。

王苗冷笑，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靠着炕沿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吐出一串烟圈。他瞥了王大山一眼，说：“昨晚干得不够，今儿补上。”王大山瞪了他一眼，爬起来提裤子，手抖得系不上扣。他喘着气往外走，腿有点软，门开了又关上，留下一屋子汗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