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太阳晒得人头皮发麻，王大山扛着镰刀在田里割草，汗水顺着脖子淌进衣领，湿了一大片。他弯着腰，裤子绷在屁股上，勒出两瓣肉的形状。王苗蹲在田埂边，叼着根烟，眼睛盯着他爹的屁股看，裤裆里鼓起一块。他吐了口烟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手里的镰刀扔到一边，朝王大山走过去。

王大山听见脚步声，回头瞥了一眼，见王苗磨磨蹭蹭没干活，火气就上来了。他直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汗，吼：“懒货，干点活能死？老子在这累死累活，你他妈蹲那儿抽烟！”王苗笑了一声，走到他跟前，手插在裤兜里，说：“我不干活，干你咋样？”

王大山愣了一下，脸沉下来，挥着镰刀指着他：“你他妈再说一遍！”王苗没躲，凑近一步，低声说：“说啥？说你屁股翘得欠操？”王大山气得抡起镰刀就要砸，王苗一把抓住他胳膊，往旁边一甩，镰刀掉在地上。他顺势绕到王大山身后，伸手就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

王大山吓得一跳，转过身吼：“你他妈有病啊！”声音大得田埂上的麻雀都飞了。王苗笑得一脸贱，手还停在半空，又拍了一下，隔着裤子捏了把那两瓣肉。王大山挥拳揍过去，王苗侧身一躲，抓住他胳膊用力一推，把他推到旁边的树干上。

树皮粗糙，硌得王大山背生疼，他喘着粗气骂：“滚远点！”可王苗贴得更近，胸口几乎撞上他肩膀。两人靠得太近，王苗裤子里的‌‍‎‌‍鸡‎‎‌‍‍巴‍‎‍‌硬邦邦地顶在他大腿上，隔着布料磨来磨去。王大山喘气更急，手推着王苗胸口，想把他推开，可推了两下没推动。

王苗低头，鼻子差点碰到他耳朵，热气喷在王大山脸上。他说：“老东西，这屁股真他妈带劲，昨晚没玩够。”王大山脸涨得通红，骂：“操你妈，滚！”可声音抖了一下，没了底气。王苗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揉他屁股，捏得那块肉抖了抖。王大山腿一软，差点站不稳，裤裆里鼓起一块，硬得藏不住。

王苗手伸进裤腰，隔着‎‎‌内‍‎‍‌裤‍‎‍‌‌捏了把王大山的‌‍‎‌‍鸡‎‎‌‍‍巴‍‎‍‌，硬得跟石头似的。他笑了一声，说：“老子一摸你就硬，欠干了吧？”王大山推开他手，转身就往田埂跑，裤子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王苗没追，站在树下舔了舔手指，笑得一脸下流。

王大山跑到田埂边，弯腰捡起镰刀，手抖得拿不稳。他回头瞪了王苗一眼，骂：“你他妈等着，老子弄死你！”可声音虚得像风吹过。王苗点上一根烟，靠着树干抽了两口，裤裆里的‌‍‎‌‍鸡‎‎‌‍‍巴‍‎‍‌还硬着，顶得裤子鼓囊囊的。

田里的风吹过来，草叶子晃悠，王大山低头割草，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像在发泄。王苗抽完烟，扔了烟头，慢悠悠走过去，站到他身后。王大山没回头，嘴里嘀咕：“离老子远点！”王苗没吭声，伸手又拍了他屁股一下，声音脆得像打鼓。

王大山猛地转身，镰刀举到一半又放下，吼：“你他妈再碰一下试试！”王苗笑得更贱，凑过去说：“碰咋了？老子还想干呢。”他手伸过去，这次直接钻进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了揉王大山的屁股缝。王大山一哆嗦，镰刀掉地上，腿抖了一下。

王苗手没停，指头隔着布料抠了抠那条缝，热乎乎的汗味扑鼻。王大山喘着气，手抓着王苗胳膊，想拽开，可没使上劲。王苗贴着他耳朵说：“裤子都湿了，还装啥正经？”王大山咬着牙，骂：“操你妈……”可声音低下去，像喘气。

王苗手往下滑，捏住王大山‎‎‌内‍‎‍‌裤‍‎‍‌‌里的‌‍‎‌‍鸡‎‎‌‍‍巴‍‎‍‌，硬得青筋都凸出来。他撸了两下，王大山哼了一声，腿抖得更厉害。王苗低声说：“老东西，硬成这样，还不让干？”王大山推开他，转身靠着树干喘气，手捂着裤裆，脸红得像猪肝。

王苗退后一步，解开自己裤子拉链，掏出硬邦邦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胀得发亮。他撸了几下，盯着王大山说：“老子硬得难受，你过来舔舔？”王大山瞪了他一眼，骂：“舔你妈！”可眼睛瞥了那‌‍‎‌‍鸡‎‎‌‍‍巴‍‎‍‌一眼，喉咙动了一下。

王苗走过去，把王大山按到树干上，手掰开他裤子，露出‎‎‌内‍‎‍‌裤‍‎‍‌‌。王大山挣扎了一下，吼：“你他妈干啥！”王苗没说话，手伸进‎‎‌内‍‎‍‌裤‍‎‍‌‌，摸到那‌‎‍‍‌屁‎‍‎眼‍‎，周围全是屄毛，湿乎乎的。他吐了口唾沫抹上去，指头‎‌‍‎插‌‎‍‍‌进‍‍‌‎去抠了两下，里面紧得夹手。

王大山疼得哼了一声，手撑着树干，骂：“操……别弄……”王苗笑了一声，加了根手指，抠得咕叽响，说：“别弄？老子还想干呢。”王大山喘气更急，屁股不自觉往后顶了一下。王苗抽出手指，裤子里的‌‍‎‌‍鸡‎‎‌‍‍巴‍‎‍‌顶过去，隔着‎‎‌内‍‎‍‌裤‍‎‍‌‌磨了磨那‌‎‍‍‌屁‎‍‎眼‍‎。

王大山咬着牙，喊：“滚开！”可声音哑得不行。王苗手抓住他腰，把‎‎‌内‍‎‍‌裤‍‎‍‌‌往下扯，露出红肿的‌‎‍‍‌屁‎‍‎眼‍‎。他‌‍‎‌‍鸡‎‎‌‍‍巴‍‎‍‌顶上去，蹭了几下，‌‍‍‎龟‌‌‍‎‎头‎‌‌‍‍挤进一点。王大山嗷了一声，腿抖得站不稳，手抠着树皮。王苗腰一挺，‌‍‎‌‍鸡‎‎‌‍‍巴‍‎‍‌捅进去一半，紧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王大山骂：“操……疼……”王苗没停，抓着他腰又顶了一下，‌‍‎‌‍鸡‎‎‌‍‍巴‍‎‍‌整根没进去，撞得屁股啪啪响。他喘着气说：“疼啥？昨晚不也干了？”王大山哼哼唧唧，手抓着树干，‌‎‍‍‌屁‎‍‎眼‍‎夹得死紧。王苗抽出来一点，又捅进去，水声咕叽咕叽响。

王大山腿软了，靠着树干喘气，裤子掉到脚踝，露出毛乎乎的大腿。王苗干得起劲，腰撞得像打桩，‌‍‎‌‍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液。王大山嘴里喊：“慢点……操……”可屁股扭了扭，像在迎合。王苗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吼：“骚货，扭啥扭！”

......

王苗干了几十下，汗水滴到王大山背上，热乎乎的。他换了个姿势，把王大山一条腿抬起来，扛到肩上，‌‍‎‌‍鸡‎‎‌‍‍巴‍‎‍‌从侧面捅进去，撞得更深。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操……太深了……”王苗低吼：“深才爽，老子‌‍‎‌‍干‎‍‌‎死‎‍‍你‌‌‎！”

‌‎‍‍‌屁‎‍‎眼‍‎‍‌被‎‍‌‌‎干‍‌得红肿，周围的屄毛湿成一团。王大山抓着树干，手指抠出印子，喘得像拉风箱。王苗手伸过去，捏住他‌‍‎‌‍鸡‎‎‌‍‍巴‍‎‍‌撸了几下，王大山抖了一下，‍‍‌射‍‌‎‍了‎‌‎‍，‍‎精‎‌‎‍‍液‍‍‎喷到树干上，黏糊糊的。

王苗笑了一声，‌‍‎‌‍鸡‎‎‌‍‍巴‍‎‍‌顶得更快，撞得王大山屁股抖个不停。他低吼着：“操，夹这么紧，老子要‍‍‌射‍‌‎‍了‎‌‎‍！”王大山哼哼着没说话，‌‎‍‍‌屁‎‍‎眼‍‎缩了一下。王苗腰一挺，‌‍‎‌‍鸡‎‎‌‍‍巴‍‎‍‌整根捅进去，‍‍‌射‍‌‎‍了‎‌‎‍满‌‎‍‍‌屁‎‍‎眼‍‎，热乎乎的‍‎精‎‌‎‍‍液‍‍‎顺着腿根淌下来。

王苗‎‌拔‎‌‍‌‎出‍‌‌‍‎来‌‍，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老东西，爽不爽？”王大山瘫靠着树干，喘得说不出话，裤子还挂在脚踝上，‌‎‍‍‌屁‎‍‎眼‍‎淌着一股白浊。他瞪了王苗一眼，骂：“操你妈……”可声音虚得像蚊子叫。

王苗提上裤子，点了根烟，靠着树抽起来。王大山缓了半天，弯腰提裤子，手抖得系不上扣子。他回头看了王苗一眼，低声说：“你他妈等着，老子迟早收拾你。”王苗吐了口烟圈，笑得一脸贱：“收拾我？下次还干你。”

王大山没吭声，转身捡起镰刀，慢吞吞往田埂走，裤子湿了一大片，走路都一瘸一拐。王苗抽完烟，扔了烟头，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儿，裤裆又鼓起来。他舔了舔嘴唇，低声嘀咕：“操，这老东西，真他妈带劲。”

......

田里的草叶子被风吹得晃悠，太阳晒得地面发烫。王大山走到田埂边，蹲下来喘气，手捂着屁股，疼得皱眉。王苗慢悠悠跟过去，站到他旁边，说：“咋了，老东西，‌‎‍‍‌屁‎‍‎眼‍‎还疼？”王大山抬头瞪他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喘气。

王苗蹲下来，手伸过去摸了摸他屁股，王大山一哆嗦，骂：“操，别碰！”王苗笑了一声，手没缩回去，又捏了捏，说：“不碰咋行？老子还没玩够。”王大山推开他手，站起来往田里走，嘴里嘀咕：“你他妈迟早遭报应。”

王苗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盯着王大山背影看了一会儿，转身往树林外走。田里的风吹过来，带着草味和汗味，王家父子的影子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