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苗扛着锄头从田里回来，汗水顺着脖颈淌到胸口，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他一进院子，就听见堂屋旁浴室传来水声。王大山在里面冲澡，哗啦啦的水响夹着几声咳嗽。

王苗扔下锄头，靠在门框上点了根烟，眯着眼往浴室看。门没关严，缝隙里露出王大山赤条条的身子，水流冲着他肩膀往下淌，毛乎乎的胸口湿漉漉的。王苗抽了口烟，裤裆里硬了，烟屁股一扔，推门就进去了。

王大山正拿瓢舀水往头上浇，听见动静回头，皱眉骂：“你他妈进来干啥？滚出去！”他手里水瓢没放，手臂挡在胸前，水珠顺着胳膊滴到地上。王苗没吭声，关上门，反手插上门闩，咔哒一声。王大山愣了，骂：“操，别又发骚！”王苗笑了一声，脱下汗湿的上衣扔到一边，裤子也解开，‍‎‍‎‌鸡‎‌巴‌‍‎‍‌硬邦邦地弹出来，直挺挺地杵着。

王苗一步跨过去，伸手抓住王大山胳膊，把他拽到墙边。王大山挣扎了一下，手里的水瓢掉在地上，水泼了一地。他吼：“你他妈放手！”王苗不管，手往下一滑，抓住他裤腰，猛地一扯，裤子连着‌‍‌‎内‎‍‌‍‌裤‌‍‍‎‎全褪到脚踝，露出毛乎乎的大腿和屁股。王大山赤条条地站着，‍‎‍‎‌鸡‎‌巴‌‍‎‍‌软塌塌地垂在腿间，屄毛湿漉漉地贴着皮肤。王苗喘了口粗气，手拍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王大山抖了一下，骂：“操你妈，别乱搞！”

王苗没理他，蹲下身，手掰开王大山屁股，两瓣肉被扯开，露出中间红肿的‍‌‎‎‍屁‍‌眼‎‎‌‍，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屄毛。他吐了口唾沫，抹在‍‌‎‎‍屁‍‌眼‎‎‌‍上，手指‌‍‍插‍‎‌‍‌进‎‎‍‍去抠了两下，里面黏糊糊的，夹得紧。王大山疼得哼了一声，腿往后缩，王苗一巴掌又拍下去，吼：“老实点，别他妈动！”王大山咬着牙，手撑在墙上，喘着气说：“慢点……操……疼死了。”

王苗站起来，‍‎‍‎‌鸡‎‌巴‌‍‎‍‌硬得青筋直跳，他抓着柱身，对准那‍‌‎‎‍屁‍‌眼‎‎‌‍，腰一挺，‌‍‍‎龟‎‎‌‍‌头‎‍‌挤进去，紧得像要把他夹断。王大山嗷了一嗓子，拳头砸在墙上，喊：“操，轻点！”王苗不管，双手抓着他腰，‍‎‍‎‌鸡‎‌巴‌‍‎‍‌整根捅进去，撞得屁股肉抖了一下。他开始抽动，腰一下下挺，‍‎‍‎‌鸡‎‌巴‌‍‎‍‌在‍‌‎‎‍屁‍‌眼‎‎‌‍里进出，带出点黏液，啪啪声混着水声响个不停。王大山喘得像牛，腿抖着，手指抠着墙砖，嘴里喊：“操……太深了……”

王苗喘着粗气，手往上滑，抓着王大山肩膀，把他身子往后拉，‍‎‍‎‌鸡‎‌巴‌‍‎‍‌顶得更狠。他站直了，低头咬住王大山耳朵，牙齿啃着耳垂，舌头舔了一圈。王大山哼了一声，扭头想躲，王苗手一抬，啪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说：“老东西，夹这么紧，欠干了吧？”王大山骂：“操你妈……”可屁股不自觉往后顶，迎着王苗的动作。

浴室里水汽弥漫，地上湿漉漉的，王苗脚踩在水坑里，滑了一下，差点摔。他骂了句“操”，抓着王大山腰站稳，换了个姿势。他一只手抓住王大山左腿，往上一抬，扛到肩上，王大山单腿站着，身子靠墙，‍‌‎‎‍屁‍‌眼‎‎‌‍完全露出来。王苗‍‎‍‎‌鸡‎‌巴‌‍‎‍‌‌‍‌‎拔‌‎‌‍‍出‌‍‎‌来‍‎‎‍‌，重新捅进去，这回角度深，‌‍‍‎龟‎‎‌‍‌头‎‍‌撞到里面软肉，王大山喊：“操……受不了……”腿抖得更厉害。

王苗喘着气，腰猛挺，‍‎‍‎‌鸡‎‌巴‌‍‎‍‌整根没入，‎‌‍‍抽‍‌‎‌插‎‌‍‎‍得像打桩，啪啪声响得震耳。王大山抓着墙，手指抠进砖缝，嘴里哼哼唧唧，‍‌‎‎‍屁‍‌眼‎‎‌‍‍‌‎被‍‎‌干‍‌得红肿，黏液顺着腿根淌下来，混着水流滴到地上。王苗低头咬他肩膀，牙齿啃出一排红印，说：“骚货，叫大声点！”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操……慢点……要死了……”可身子软下去，屁股往后顶得更明显。

王苗手滑到前面，抓住王大山软塌塌的‍‎‍‎‌鸡‎‌巴‌‍‎‍‌，撸了两下，硬了点，‌‍‍‎龟‎‎‌‍‌头‎‍‌胀得发红。他一边干一边撸，王大山抖得像筛子，嘴里喊：“别……别弄那儿……”王苗笑了一声，手指捏着‌‍‍‎龟‎‎‌‍‌头‎‍‌搓，‍‎‍‎‌鸡‎‌巴‌‍‎‍‌在‍‌‎‎‍屁‍‌眼‎‎‌‍里猛顶。王大山喘不上气，腿一软，差点跪下，王苗赶紧搂住他腰，吼：“站好，老子还没爽够！”

他松开王大山腿，让他双脚落地，转过身面对墙。王苗从后面贴上去，‍‎‍‎‌鸡‎‌巴‌‍‎‍‌又捅进‍‌‎‎‍屁‍‌眼‎‎‌‍，站着猛干。王大山双手撑墙，头低着，汗水滴到地上，嘴里哼哼唧唧，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王苗手伸到前面，抓着他‌‍奶‍‎‌‍子‍‌‎‍揉，拇指按着‎‍‌乳‍‍头‍‍‎搓了几下。王大山哼了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鸡‎‌巴‌‍‎‍‌硬邦邦地翘起来，滴了几滴水。

王苗喘着粗气，腰挺得更快，‍‎‍‎‌鸡‎‌巴‌‍‎‍‌在‍‌‎‎‍屁‍‌眼‎‎‌‍里进出，黏液淌了一腿。他低吼：“操，老东西，爽不爽？”王大山咬着牙，喊：“操……爽……”王苗手拍他屁股，啪啪几声，红了一片，说：“叫爹，老子干得你舒坦不？”王大山喘着气，骂：“操你妈……”可‍‌‎‎‍屁‍‌眼‎‎‌‍夹得更紧，王苗爽得头皮发麻。

浴室里水声停了，地上全是汗水和黏液，王苗抓着王大山腰，猛顶几十下，‍‎‍‎‌鸡‎‌巴‌‍‎‍‌胀得要炸。他低吼一声，腰一挺，‍‍‌精‌‎液‍‎‍射进去，热乎乎地灌满‍‌‎‎‍屁‍‌眼‎‎‌‍。王大山抖得像筛子，喊：“操……烫……”‍‌‎‎‍屁‍‌眼‎‎‌‍夹着不放，‍‍‌精‌‎液‍‎‍顺着腿根淌下来，滴到地上。王苗‌‍‌‎拔‌‎‌‍‍出‌‍‎‌来‍‎‎‍‌，‍‎‍‎‌鸡‎‌巴‌‍‎‍‌还硬着，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老东西，腿软了吧？”

王大山靠着墙，喘得跟狗似的，腿抖得站不稳，慢慢滑到地上。他裤子还挂在脚踝，‍‌‎‎‍屁‍‌眼‎‎‌‍红肿，淌着一股白浊。王苗喘着气，蹲下身，手指‌‍‍插‍‎‌‍‌进‎‎‍‍‍‌‎‎‍屁‍‌眼‎‎‌‍抠了抠，带出一堆‍‍‌精‌‎液‍‎‍，抹在他腿上。王大山哼了一声，骂：“操，别弄了……”王苗笑了一声，站起来，‍‎‍‎‌鸡‎‌巴‌‍‎‍‌晃了晃，说：“今晚再干一炮，省得你痒。”

王大山坐在地上，喘了半天，抬头瞪了他一眼，没吭声。他手撑着墙爬起来，腿抖得像面条，裤子提了一半，又滑下去。王苗捡起地上的水瓢，舀了点水冲了冲‍‎‍‎‌鸡‎‌巴‌‍‎‍‌，转身出去。

浴室门开了，王苗光着上身出去，院子里风一吹，凉飕飕的。他点了根烟，蹲在门口抽，脑子里全是刚才干王大山的画面。‍‎‍‎‌鸡‎‌巴‌‍‎‍‌又硬了点，他吐了口烟圈，骂：“操，这老东西真他妈带劲。”屋里，王大山慢吞吞地提裤子，‍‌‎‎‍屁‍‌眼‎‎‌‍还疼，腿软得走不动。他扶着墙挪回炕上，躺下喘气，脑子乱糟糟的。

王苗抽完烟，进屋一看，王大山睡了，鼾声响得老大。他笑了一声，爬上炕，掀开被子，手摸到王大山屁股上，又捏了一把。王大山迷迷糊糊哼了一声，没醒。王苗舔了舔嘴唇，裤裆硬得难受，嘀咕：“操，睡了也得干。”可他没动，躺在一边，盯着王大山看了半天，最后闭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