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苗从镇上回来,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捆粗麻绳,绳子粗得跟拇指似的,表面还带着点毛刺。他一进堂屋,就把袋子扔在炕上,发出“啪”的一声。王大山正坐在炕沿上喝水,碗端在嘴边,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皱着眉骂:“你他妈又整啥幺蛾子?”
王苗光着膀子,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露出半截内裤边。他咧嘴笑得一脸坏,蹲下从袋子里掏出绳子,抖了抖,绳子在手里甩得啪啪响。他说:“老东西,今晚玩点狠的,给你绑起来干,省得你老乱动。”
王大山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咳得脸通红,放下碗就骂:“操你妈,别他妈胡来!老子不玩这!”他站起来想往外走,可王苗早一步堵在门口,手一伸就把他推回炕上。王大山脚底一滑,屁股撞在炕沿上,疼得哼了一声。
王苗扑过去,膝盖顶在他腿间,一把抓住他手腕,力气大得像铁钳。王大山挣扎着吼:“放手!你他妈疯了!”可王苗不吭声,抓着绳子三下五除二把他双手绕了两圈,绳子勒进手腕,绑得死紧。王大山手腕一疼,骂:“操,松开,老子是你爹!”
王苗冷笑,绳子另一头拴在炕头的木柱子上,打了个死结,说:“爹?老子干你的时候你咋不叫?”他蹲下,抓住王大山脚踝,硬生生把两条腿分开,绳子绕着脚踝又绑了几圈,另一头拴在炕尾的铁环上。王大山两条腿被扯得大开,裤子还挂在腿根,露出毛乎乎的大腿和鼓囊囊的内裤。
王大山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手脚都被绑死,动弹不得,只能骂:“王苗,你他妈畜生!放开老子!”王苗站直了,解开自己裤腰带,裤子滑到脚边,露出硬邦邦的鸡巴,龟头胀得发紫,青筋鼓得像蚯蚓。他抓着绳子抽出一截,拿在手里甩了甩,绳子在空中啪啪作响。
他低头看着王大山,笑得一脸下流,说:“不玩也得玩,老子今晚玩死你。”说完,绳子抽在王大山屁股上,啪的一声,屁股肉抖了抖,红了一片。王大山疼得嗷了一声,骂:“操你妈,疼!”可王苗不管,又抽了一记,绳子打在屁股缝上,留下条红印。王大山咬着牙,屁股扭了扭,喘着气喊:“别打了……操……”
王苗扔下绳子,蹲下撕开王大山内裤,露出毛乎乎的屁股,屁眼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屄毛,红肿得厉害,像是前几天被干多了还没消肿。王苗吐了口唾沫抹在屁眼上,手指插进去抠了抠,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咕叽咕叽响。他低声说:“瞧你这骚样,绑着还流水,欠干了吧?”
王大山喘着气,脸憋得通红,骂:“操……松开老子……”可屁股不自觉往后顶了顶,绳子勒得他手脚发麻,动不了,只能撅着屁股挨操。王苗掏出鸡巴,硬得像铁棍,龟头蹭了蹭屁眼,吐了口唾沫抹上去,腰一挺就捅进去,屁眼夹得死紧,挤得他爽得哼了一声。
王大山疼得嗷了一声,喊:“操……慢点……”可王苗不管,抓着绳子猛干,腰撞得啪啪响,鸡巴整根没入,屁眼被撑得红肿,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王大山手腕被绳子勒得发红,屁股被撞得抖个不停,嘴里喊:“操……疼……”
王苗抓着绳子一拉,王大山手腕被扯得更紧,疼得哼了一声。王苗低吼:“骚货,绑着干爽不爽?”他换了个姿势,蹲在炕上,抓着王大山腰,鸡巴从上往下猛顶,撞得屁眼黏糊糊的,像打桩似的。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操……松开……”可屁眼夹得更紧,里面湿得像泥潭。
王苗干得满头汗,伸手拍了王大山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屁股肉抖了抖,红印更深。他说:“操,老子打你咋了?屁股翘得跟娘们儿似的!”他又抽了一记,绳子抽在屁股缝上,王大山疼得嗷了一声,屁股扭了扭,嘴里哼哼唧唧。
王苗干得兴起,解开王大山脚上的绳子,把两条腿扛到肩上,鸡巴捅得更深,撞得屁眼咕叽响。王大山抖得像筛子,嘴里喊:“操……受不了……”王苗低吼:“受不了也得受,老子干死你!”他抓着绳子猛顶,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屁眼被干得红肿得不成样。
王大山喘得像拉风箱,手腕被绳子勒得发紫,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嘴里喊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哼哼唧唧。王苗干得满头汗,鸡巴胀得发疼,低吼着内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屁股缝淌到炕上。王大山抖得厉害,腿抽得站不稳,嘴里喊:“操……尿了……”
王苗低头一看,王大山鸡巴软塌塌地淌出一股尿,尿了一炕,混着精液黏糊糊的。他冷笑,拔出鸡巴,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骚货,绑着都能尿,爽疯了吧?”王大山瘫在炕上,喘得满脸通红,手脚还被绑着,眼神空洞。
王苗蹲下,解开王大山手上的绳子,手腕上全是红印,勒得发紫。王大山喘着气,骂:“操你妈……畜生……”可声音哑得没力气,腿还抖着。王苗笑得一脸下流,抓着绳子又抽了他屁股一记,说:“老东西,嘴硬屌软,下次还玩。”
王大山喘了半天,爬起来想下炕,可腿软得站不稳,屁股一坐下去,疼得哼了一声。王苗蹲在旁边抽烟,鸡巴还半硬着,裤子都没提起来。他说:“老东西,绑着干带劲吧?屁眼夹得老子爽死了。”
王大山喘着气,骂:“操……别再弄这玩意儿……”可声音里没啥底气,屁股还疼得发烫,绳子印在屁股上红得刺眼。王苗扔下烟头,站起来说:“老子乐意咋干咋干,你管得着?”
王大山低头喘气,没吭声,手腕上的红印还在,屁眼火辣辣地疼,尿和精液混在一起,炕上湿了一片。他爬到炕头,拿被子盖住身子,喘着气说:“操……老子这辈子算完了……”
王苗提上裤子,蹲在炕沿上,抓着绳子抖了抖,说:“老东西,完了咋了?老子干你一辈子。”他站起来,踢开门走了出去,留下王大山瘫在炕上,喘得跟死狗似的。
王大山喘了半天,爬起来拿布擦炕上的尿和精液,屁股还疼得发烫,手腕上的绳子印红得刺眼。他低头骂了句:“操……畜生……”可声音哑得没力气,腿还抖着。他爬回炕头,躺下去,喘着气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绑着干的画面。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王大山粗重的喘息声,窗外夜风吹过,凉飕飕的。炕上的麻绳还扔在那,粗得像拇指,表面带着毛刺,红印在王大山屁股上刺眼得很。
王苗站在院子里抽烟,鸡巴还半硬着,裤裆鼓得老高。他吐了口烟圈,笑得一脸下流,低声说:“操,老东西,绑着干真他妈带劲。”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绳子,抖了抖,绳子啪啪响,像是还在抽王大山屁股。
院子里安静得很,只有风声和王苗的喘息声,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夜色黑得像锅底。王苗扔下烟头,踩灭了,转身回了自己屋,裤裆还硬着,满脑子都是王大山被绑着操的画面。
堂屋里,王大山喘着气,翻了个身,屁股疼得哼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红印,骂了句:“操……畜生……”可声音哑得没力气,腿还抖着。他闭上眼,喘着气睡了过去,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绑着干的画面。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王大山的喘息声,窗外夜风吹过,凉飕飕的。炕上的麻绳还扔在那,粗得像拇指,表面带着毛刺,红印在王大山屁股上刺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