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点，王家老宅的堂屋里，炕上铺着旧棉被，屋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柴火味。王大山坐在炕沿上，手里端着碗水，刚喝了一口，门就被猛地推开，邻居老李风风火火闯进来。老李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子，满脸褶子，嗓门却大得能震屋顶。他指着王大山的鼻子就开骂：“老王，你们爷俩最近咋回事？镇上都传开了，说你们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倒是说说清楚！”

王大山一口水差点呛着，放下碗站起来，脸憋得通红，吼回去：“老李，你他妈胡咧咧啥？滚出去！”老李不依不饶，往前凑了一步，声音更大：“别装蒜，昨儿还有人说听见你家半夜鬼叫，啥动静啊？”王大山气得手抖，抄起炕边的扫帚就要砸过去。

院子里劈柴的王苗听见动静，扔下斧头就冲进来。他光着膀子，汗珠子顺着胸口往下淌，手里还攥着扁担，脸黑得像锅底。他冲到老李跟前，二话不说，抡起扁担就砸过去。老李吓得一缩，扁担擦着肩膀砸在地上，砰一声响。老李骂了句“我操”，转身就跑，边跑边喊：“等着瞧，王苗，你个兔崽子！”王苗追到门口，朝他背影啐了口唾沫：“再来老子打断你腿！”

王苗回头，看见王大山站在炕边，脸色发白，手还攥着扫帚，嘴唇抖得厉害。他扔下扁担，走过去，皱着眉说：“老东西，别怕，有我。”王大山低头不吭声，眼圈有点红。王苗锁上门，拉着他的胳膊往炕上拽。王大山甩了一下，没甩开，嘀咕了句：“操，别在这时候……”可王苗不管，硬把他推倒在炕上。

王苗蹲下，三下五除二扒了王大山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扯到脚踝。裤子堆在炕沿上，王大山的腿露出来，毛乎乎的，膝盖上还有干活磨出的老茧。王苗掰开他腿，屁股朝上，‍‌‍‎‎屁‎‌‎眼‌‍‌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屄毛，中间红肿着，像是前几天干得太狠留下的。他吐了口唾沫抹上去，手指头戳进去抠了两下，里面湿乎乎的，夹得挺紧。王大山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说：“别弄……刚吵完……”王苗冷笑，手指抽出来，裤子一解，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龟‍‌头‎‍‎‍‌胀得紫红，顶在‍‌‍‎‎屁‎‌‎眼‌‍‌上磨了磨。

他腰一挺，‎‌鸡‎‌‎‍‌巴‍‌‌捅进去，‍‌‍‎‎屁‎‌‎眼‌‍‌紧得像箍子，夹得他吸了口凉气。王大山嗷了一声，手抓着炕单，喊：“慢点……操……”王苗抓着他腰，猛撞了几下，屁股撞得啪啪响，‎‌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液。他低声说：“老子护着你，干你咋了？”王大山喘着气，腿抖得厉害，‍‌‍‎‎屁‎‌‎眼‌‍‌夹得更紧。王苗手伸过去，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肉抖了抖，留下一片红印。王大山骂了句：“你他妈轻点！”可声音哑得没啥力气。

王苗不吭声，腰挺得更快，‎‌鸡‎‌‎‍‌巴‍‌‌整根没入，撞得炕板吱吱响。他手抓着王大山屁股，掰开两瓣肉，盯着‎‌鸡‎‌‎‍‌巴‍‌‌进出的地方，‍‌‍‎‎屁‎‌‎眼‌‍‌被撑得满满当当，周围的屄毛湿漉漉地贴着。他抽出来一点，‎‍龟‍‌头‎‍‎‍‌卡在洞口磨了磨，又猛地捅进去，王大山抖了一下，嘴里哼哼唧唧，腿不自觉张得更开。王苗低吼：“骚货，夹这么紧，爽不爽？”王大山喘着气说：“操……爽……”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撞散了。

王苗松开手，膝盖跪在炕上，抓着王大山两条腿扛到肩上。他身子往前压，‎‌鸡‎‌‎‍‌巴‍‌‌换了个角度顶进去，捅得更深，撞得王大山屁股底下垫的被子都皱成一团。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攥得发白，喊：“太深了……操……”王苗手伸下去，捏着他软塌塌的‎‌鸡‎‌‎‍‌巴‍‌‌撸了几下，硬邦邦地翘起来，‎‍龟‍‌头‎‍‎‍‌淌出点水。王大山抖得更厉害，‍‌‍‎‎屁‎‌‎眼‌‍‌夹得死紧，王苗爽得哼了一声，腰撞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鞭子抽。

他干了一会，‎‌‌‍拔‍‎‌‌出‌‎‍‎‍来‌‍，把王大山翻过来，让他跪着。王大山趴在炕上，屁股撅得老高，‍‌‍‎‎屁‎‌‎眼‌‍‌红得发紫，淌着点黏液。王苗站到炕沿上，抓着他腰，‎‌鸡‎‌‎‍‌巴‍‌‌又捅进去，猛干起来。王大山头埋在被子里，喊得闷闷的：“操……慢点……”王苗手伸过去，拍了他屁股两下，肉抖得厉害，红了一片。他说：“慢不了，老子憋着火呢！”他腰挺得飞快，‎‌鸡‎‌‎‍‌巴‍‌‌进出得像打桩，‍‌‍‎‎屁‎‌‎眼‌‍‌‍‌‎‍‌被‌‍‎‎干‍‍‎‌‎得咕叽咕叽响，黏液顺着腿根淌下来。

王大山撑不住，胳膊一软，脸砸在被子上，屁股还撅着。王苗抓着他肩膀，猛撞了几下，‎‌鸡‎‌‎‍‌巴‍‌‌胀得更大，低吼一声：“操，‎‍‌‌‎射‎‌‍‍了‌‍‎‌‎！”‍‌‍‎‎精‎‎液‌‍‎‌喷进去，热乎乎地灌满‍‌‍‎‎屁‎‌‎眼‌‍‌，王大山抖得像筛子，嘴里喊不出声，‍‌‍‎‎屁‎‌‎眼‌‍‌夹着‎‌鸡‎‌‎‍‌巴‍‌‌抽了几下。王苗‎‌‌‍拔‍‎‌‌出‌‎‍‎‍来‌‍，‍‌‍‎‎精‎‎液‌‍‎‌混着黏液淌了一炕，王大山瘫在那，腿抽得直哆嗦，喘得跟拉风箱似的。

王苗喘着气坐下来，伸手搂住王大山，把他拉到怀里。王大山满脸汗，喘着说：“操……你这兔崽子……”王苗低声说：“谁敢找茬，老子弄死他。”他手伸下去，摸了摸王大山屁股，拍了一巴掌，肉抖了抖。王大山哼了一声，没吭声，靠在他胸口喘气。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两人喘气声。王苗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烟雾飘到炕头。王大山缓过来点，爬起来坐着，裤子还堆在脚踝上，‍‌‍‎‎屁‎‌‎眼‌‍‌火辣辣地疼。他低头看了眼炕上那摊白乎乎的‍‌‍‎‎精‎‎液‌‍‎‌，骂了句：“操，脏死了。”王苗笑笑，扔了烟头，说：“脏啥，老子射的你还不乐意？”王大山瞪了他一眼，提上裤子，嘀咕：“乐意个屁，镇上都传开了，咋整？”

王苗凑过去，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传就传，谁敢上门，老子扁担伺候。”他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捏了把王大山屁股。王大山缩了一下，骂：“别他妈乱摸！”可声音没啥底气。王苗笑得贱兮兮，手又伸过去，拍了拍，说：“这屁股，老子干一辈子都不腻。”王大山哼了一声，扭头不搭理他。

过了一会，王大山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扶着炕沿说：“老子去烧水洗洗。”王苗跟过去，从后面搂住他，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屁‎‌‎眼‌‍‌，黏糊糊的。王大山推了他一把，骂：“滚，别黏糊！”王苗松手，靠在门框上抽烟，看着他背影，眼里有点火。

王大山端着盆热水回来，搁在炕边，脱了裤子擦身子。王苗蹲旁边看着，‎‌鸡‎‌‎‍‌巴‍‌‌又硬了。他扔了烟头，凑过去说：“老东西，洗完再干一炮。”王大山拿毛巾砸他脸上，骂：“干你妈，歇会行不？”王苗接住毛巾，笑笑，爬上炕把他按倒。王大山挣扎了两下，没力气，哼了一声说：“操，轻点，别又弄疼了。”

王苗扒下他裤子，掰开腿，‍‌‍‎‎屁‎‌‎眼‌‍‌还红着，淌着点‍‌‍‎‎精‎‎液‌‍‎‌。他吐了口唾沫抹上去，‎‌鸡‎‌‎‍‌巴‍‌‌顶进去，慢悠悠地干。王大山趴在炕上，哼哼着说：“操……你这兔崽子……”王苗手摸着他背，腰挺了几下，‎‌鸡‎‌‎‍‌巴‍‌‌捅得深。王大山喘着气，屁股往后顶了顶，王苗低声说：“骚货，主动了？”王大山没吭声，抓着被子哼唧。

王苗干了一会，换了个姿势，让王大山侧躺着。他从后面搂住，‎‌鸡‎‌‎‍‌巴‍‌‌‎‎‍‍插‌‌进‌‍‎‌去，腰慢慢撞。王大山喘得粗，喊：“操……爽……”王苗手伸过去，捏着他‎‍‌‍奶‍‎‌‍‎子‍‎‌‍‌揉了几下，又拍了拍屁股，说：“老东西，这屁股真他妈带劲。”他腰挺得快起来，‎‌鸡‎‌‎‍‌巴‍‌‌进出得咕叽响，王大山抖得厉害，嘴里喊：“射……快射……”王苗低吼一声，‌‍‍内‎‌‎射‍‎‎‌进去，‍‌‍‎‎精‎‎液‌‍‎‌灌满‍‌‍‎‎屁‎‌‎眼‌‍‌。王大山抖了抖，瘫在炕上，喘得满脸通红。

王苗‎‌‌‍拔‍‎‌‌出‌‎‍‎‍来‌‍，躺在旁边喘气。王大山缓了会，爬起来擦身子，裤子提上，嘀咕：“操，天天干，老子迟早散架。”王苗笑笑，手伸过去摸了他腿一把，说：“散不了，老子还指着你呢。”王大山哼了一声，躺下来，闭着眼喘气。

屋外风吹过，树叶子沙沙响。王苗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吐出烟圈。王大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嘀咕：“老李那王八蛋，真敢再来，我跟他拼命。”王苗扔了烟头，凑过去搂住他，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屁股，说：“拼命啥，有我呢。”王大山没吭声，喘着气睡过去。王苗盯着他背影，手还搭在屁股上，眼里有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