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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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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有点痛,字面意义上的痛。

-----正文-----

时隋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期间私人医生来过一次,说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昏厥。

时隋躺在柔软的床上,侧脸压着鹅毛绒的枕头,睁开眼睛,上方是主卧熟悉的天花板花纹。

西澜亚不在。

时隋扯开薄被,下床穿鞋,脸上还带着刚醒来的晕红,他下楼转了一圈,西澜亚好像不在。

肚子有点饿。

时隋打开冰箱,翻翻找找,倒腾出一罐坚果麦片,他坐在沙发上,脚缩在睡裤里,撕开锡纸,吃了几颗坚果,后知后觉地感到惶恐和害怕,还有一丝尴尬。

惶恐别人知道自己是故意装作摔倒去祸害女主,害怕西澜亚知道后会很生气,尴尬的是想害别人不成,反而倒霉的是自己。

他的鼻腔里好像还有积液,时隋难受的皱了皱鼻子,溺水的余威还在。

时隋在沙发上坐立不安,频繁地抬头看客厅墙上的钟表,现在是下午16:40分,西澜亚或许很快就会回来。

他落水被救起后,意识一直不清楚,脑子里面好像被灌满了水,连带着口鼻也呼吸不畅,浑浑噩噩的。

时隋在那一刻就觉得完了,想剧情点勉强算他完成个百分之八十,又想西澜亚该是要气死了,才离开这么一会,他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被抱在怀里晕晕乎乎的却还想着到时候醒来应该编个什么借口,糊弄过去。

现在醒来了,反而心虚的不行,时隋不敢确定等会面对西澜亚时自己会不会怯场。

以前有一次因为时隋去追一只流浪猫,险些被飞驰而来的车辆撞到,司机一直按着喇叭,鸣笛刺耳,时隋当时懵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在车快要撞上他时,身后有一个人‍‍‎‌‎大‍‎‎‌‌力‌‍‎‎把他推开了。

他的手肘与水泥地剧烈摩擦,怀里的猫受惊逃窜出去,转眼间就消失在眼前,从车上下来的司机骂骂咧咧,火冒三丈,满嘴脏话。

“他妈的是不是想找死啊?!”

司机凶神恶煞的,时隋本能的恐惧,缩手缩脚地躲在刚刚那个人的身后。

救了时隋一命的人是个年轻人,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朝气,他皱了皱眉,虽然觉得时隋这种傻乎乎站在马路中间的人脑子不太好,但也看不惯司机的行为。

“喂喂喂,司机大哥,虽然这小同学突然冲出来是不对,但你开的也太快了吧,我记得这里是限速区……”

有年轻人的帮说话,司机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骂骂咧咧的开车离去。

“你也是,年纪轻轻就不看路?追个什么流浪猫差点把自己小命搭上,知不知道每年这里有多少人因为交通事故死亡?出门在外就应该小心点,尤其是像你这样的omega……”

“我下次不会了……”时隋脸红一片,为自己的行为觉得不妥和羞愧。

许是见时隋认错态度良好,年轻人没多责难他,说了几句就放他离开了。但晚上回去被西澜亚知道后,时隋吃了好一顿苦头,以后每次出门,遇到路口都仔仔细细观察过周围才通过。

就在时隋想东想西的时候,门关处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时隋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

门被打开,西澜亚走了进来,面上还是一派冷意,他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时隋,凌厉狭长的眼睛对上时隋的视线,声音冷淡:“醒了?”

“嗯。”时隋含糊地应了一声,他小心翼翼地窥西澜亚的脸色,alpha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连开口的声音都没有变化,但他下意识觉得alpha在生气。

西澜亚看一眼沙发上的坚果零食,问他:“饿了?然后像平时一样走向厨房,“家里现在没什么食材,我给你煮碗面?”

其实时隋刚刚吃了一小半坚果,现在不是很饿,但看西澜亚已经卷起袖子,准备找面条,他还是说了一声好。

时隋看西澜亚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很快就端上来一碗香喷喷的面条,上面还盖了一个煎蛋。

西澜亚把手中的筷子递给时隋,坐在时隋对面,道:“吃吧。”

时隋隔着一张桌子与西澜亚对视,这时才发现西澜亚只煮了一碗面条,他疑惑道:“你不吃吗?”

“不饿。”

那你是在外面吃过了?时隋还想再问,但西澜亚不悦起来,显然不高兴他一直问问问,以命令的口吻说话:“吃面。”

“……”时隋噎了一下,反应过来西澜亚是因为昨晚的事余怒未消,不,可能是根本就没消下来过。

时隋马上闭嘴,老老实实吃起碗里的面,可他本来就吃了零食,面只吃了半碗就饱了,碍于西澜亚的冷脸,时隋又吃了几口,肚子涨的难受。

时隋嚼着嘴里的面条,食不知味,咽下最后一口,差点想反胃,他不得不放下筷子,对上西澜亚冷冰冰的视线,弱弱地说了一句:“吃不下了……”

西澜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过他手中的剩面,三两下吃干净,又去洗碗,出来时手上还滴着水。

“上来。”路过他时,西澜亚吩咐道。

时隋知道这是要处理他了,他忐忑不安地跟着西澜亚上到二楼,脑子里疯狂搜刮着能想到的谎言。

如果西澜亚问他宴会的时候为什么跑去二楼,他应该怎么回答?说无聊?不小心走着走着就上去了?

又是怎么碰到竹伊妮的?怎么会落水?实话实说还是半真半假糊弄过去?他和竹伊妮有矛盾?他嫉妒?

时隋的心“砰砰砰”乱跳,手指紧张地抓着裤腿,跟着西澜亚进了书房,看着西澜亚坐在红木书桌后面,手里握着一把戒尺。

时隋脸色一白,这戒尺打起人来痛的很,上面刻了许多凹凸的纹理,厚度感人,几乎在西澜亚把它拿出来的那一刻,时隋就呼吸急促。

无他,实在是心理阴影。

许是omega害怕的样子太明显,西澜亚脸色从回来到现在总算缓和一点,他用戒尺拍了拍左掌心,语气温和:“你知道的,我希望你解释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解释不清楚,我想,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完,西澜亚看了看时隋握紧的拳头,手里的戒尺轻轻拍了拍他脸颊,好心问道:“很怕吗?”

戒尺冰凉的触感令时隋一惊,他仑皇躲开,在西澜亚开口的一瞬,时隋就有种全盘托出的冲动,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抿唇,把事先想好的借口摆了出来:“我、我昨晚原本是站你身边的,可后来你身边太多人了,我被挤了出去,我怕打扰你,就想自己到处走走。”

“落水是意外……我当时脚下踩了什么东西,脚一滑就、就摔下去了……”

时隋简单的把昨晚的事情阐述了一遍,去过哪里、见了什么人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还有吗?”西澜亚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时隋。

“……没、没有了。”时隋犹豫了一下,说道。

“在二楼有见过什么人?或者是发生什么事?”

“什么都没有,我上去转了一圈就下来了。”

“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自己不小心摔的吗?”西澜亚站起身来,指尖碰了一下时隋的后脑,问道。

时隋没想到西澜亚连这个都知道,他顺坡下驴: “对,自己摔的。”

omega说话的时候语气正常,表情镇定,好像真是西澜亚想多了的模样,如果忽略掉omega飘忽的眼神和微微发颤的指尖的话。

几乎在时隋话音刚落的下一秒,西澜亚就冷笑一声,摸着他的脸,道:“时隋,你当我是傻子吗?”

时隋汗毛倒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什么?”

西澜亚大手捉住他的后颈,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桌上的电脑倒过来,屏幕对着他,时隋低头看去,上面放着德丝堡的监控,似乎通过特意剪辑,画面上先是显示他和一个男人纠缠,后面又显示他尾随着女主。

拍到他和男人的那一段被帘布盆栽挡着,只能看到他被拖进去后,两人快缠在一起的影子,再出去时脸上潮红一片,眼角湿润。

“这就是你说的没发生什么?嗯?”西澜亚越说越想笑,两只手强硬地摁在时隋肩膀上,“后面的可以勉强说是正好同一个方向,前面的呢?你和野男人在二楼私会?”

时隋被“和野A私会”这么一顶大帽子吓的够呛,他急声道:“我没有!我不认识他!”

“没有?那你刚刚为什么骗我?”西澜亚捏着他的下巴,脸上是时隋没见过的冷漠和阴鸷。

时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本来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料到西澜亚早就知道了呢!

在西澜亚放开他去拿戒尺时,时隋心里一跳,什么都来不及想了,大声说道:“我没有骗你!我的确和他不认识!我那时只是想起去二楼找人,他自己把我拉住的!非说我是偷偷混进来的,我一时气不过、就和他吵了几句……真的没发生什么!”

时隋真是慌极了,就怕下一秒那戒尺就落到自己身上,情急之下还抓住了西澜亚的手臂。

“找人?”西澜亚挑眉,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时隋一愣,惊觉自己说漏嘴,收回扯着西澜亚的手,不敢看人,心虚地盯着地板,不出声。

“说话。”

时隋还是不出声,因着西澜亚语气里明显的不耐烦,他还抖了抖。

“很好。”西澜亚的耐心告磬,命令道:“手伸出来。”

时隋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把自己两只白乎乎的掌心摊开,黑圆的狐狸眸害怕地看着对方。

“说谎骗人”

“ 把自己弄伤”

“ 违背我的命令”

“……”

alpha一条条数着他的过错,每数一条戒尺就重重地打下来,打第一下时,时隋就痛的手一缩,差点想收回去又堪堪止住,眼框发红,滴溜溜的转着泪水。

痛,呜,火辣辣的痛,时隋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原本白嫩的掌心被打的通红,他不敢动也不敢喊痛,因为这样alpha会打的更重更痛。

“啪啪啪”第十下的时候,时隋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无声的泪水顺着他的侧脸滑落,他像脆弱的小动物一样哭的很小声,抽抽噎噎,似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

西澜亚冷眼看着omega哭的模样,手中实木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打下去,西澜亚用了十分的力度,这一下打下去,时隋再也控制不住哭出声来。

“呜……!好痛!”时隋哭着,他顾不上什么规矩,瞬间把打痛的那只手收了回来,藏在身后,想挣脱西澜亚的控制。

掌心已经通红发紫,甚至有些发肿,高高耸起,像两个发胖的馒头。

时隋哭着,身体往后缩,哭的可怜:“不能打了、呜、肿了、我好痛……”

“我说过什么?受罚的时候应该怎么做?你又忘了是吗?!”

男人没有因为他的眼泪心软,怒火更甚,面目狰狞,声音阴冷:“还是你需要再教一遍?”

说着,男人站起来,朝角落里的柜子走去,时隋浑身发冷,他想拦住男人,可刚抬起手,掌心的剧痛就让他身体晃了晃。

“不要……” 时隋的脸上没有血色,近乎哀求地叫着男人:“西澜亚我不要里面的东西……”

可已经迟了,男人已经从里面拿出一条藤鞭和一个木棍形状的玩意,时隋见识过那条藤鞭的厉害,上面有一些微弱的倒刺没清理干净,打到皮肉上会带起一道血痕。

时隋太娇,这种鞭子他撑不过十下就得昏了过去,他被罚的最重的一次,也只是打戒尺五十下。

时隋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他愣愣地看着西澜亚提着那条鞭子过来,他脑子里叫嚣着快逃,可人却老老实实地钉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他惧怕这样的男人,冷漠无情,看他眼神像看一条不听话的小狗,好像不管他哭的多凄惨,男人都不会手软,非要他长个教训才行。

“过来。”西澜亚朝他招了招手。

时隋脸上的泪还没干,身体下意识地站起来向男人走去,他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温柔地抚过他的眼睛,鼻梁,唇瓣,最后停在他的下颚。

西澜亚低下头轻吻掉他的眼泪,像是冷漠宣告又像是温情抚摸:“好了,不哭了,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一点。”

旁边有张榻子,他被迫脱光衣服跪在上面,屁股耸起,腰塌下来,空气中好像遍布了酒味,他极力地吸着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手掌已经肿了,只能靠两个手肘撑着,他背对着男人,所以看不到男人此刻的表情,带着痴迷和亢奋。

被养的很好的少年,此刻脱光了像个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细腰肥臀,漂亮的蝴蝶骨,伶仃的脚裸,美玉微凉般的肌肤,因为害怕,整具身体都在微微发颤,散发出一种脆弱感,让男人的‍‌‎凌‎‍‎辱‎‎‌欲加重,想揉碎他,想让他哭,最后在他的胯下哭。

时隋眼里含着一泡泪水,要落不落,因为过度紧张,他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突然冒出来的酒香味,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后‎‍‎穴‍‍不由自主地流着水,粉嫩的‎‍‎‍‌穴‎‌‎‍‍口‌‌周围殷红一片。

男人却注意到了,甚至因为时隋高高耸起的屁股而看的更清晰,西澜亚拿过木棍一样的玩意,没有任何预兆,“噗通”一下给时隋送了进去,男人一只手掌长的东西,仅仅留了个头在外面。

“啊!”时隋惨叫一声,他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后‎‍‎穴‍‍被强硬地塞进去什么东西,那物破开他的肉壁,直直到达深处,剧烈的肿涨感令他的身体都弹跳起来。

“哈~”时隋呜咽出声,跪都要跪不住了,‎‍‎‍‌穴‎‌‎‍‍口‌‌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把那物吞的更深了些。

西澜亚拿起戒尺,安抚似的在他股缝上摩擦,声音森严:“现在,背诵一遍受罚的规矩。”

“呜……!不准出声,不准求饶,……呜!不、不准撒娇!不准乱动,不……准讨价还价哈!不准违抗命令,要听话……”

“啪啪啪啪啪啪”戒尺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打在两瓣软绵的白肉上,偶尔会抽打到‎‍‎‍‌穴‎‌‎‍‍口‌‌,那留了点头的木棍就会在蛮力的作用下,往里挤,时隋这时就会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呤,屁股肉都被抽得发颤,哭的不成调子。

时隋哭的人都要背过气去,‎‍‎‍‌穴‎‌‎‍‍口‌‌一收一缩,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那物在戒尺的几番抽打下,已经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现在他的穴花撑得开了一个口子,能让人看到艳红的肉壁和被包着的深褐色。

白花花的屁股已经从深红变得青紫,再从青紫变得深紫,肿起很高,在男人换成鞭子的时候,时隋整个人都短暂的失去意识。

男人看出时隋已经到了极限,收了一半的力道,鞭子带着一道鞭风,狠狠地抽在了肿起的蜜桃处。

“啪”这一鞭下来,时隋的神识都被抽回来几分,他浑浑噩噩的,迫切地希望今晚的惩罚快点过去,痛的麻木,鞭子的倒刺勾到他皮肉时,他才模模糊糊的反应过来——已经到了最后环节。

“啪啪啪”鞭子几秒就会落下一次,可能打了四鞭,也可能打了五鞭,时隋记不清了。

最后他的脸被男人抬起来,他眼尾通红,唇瓣被咬出印子,脸上全是泪水和冷汗,惨白一片。

“结束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

“嗯。”男人应了一声,又伏过来慢慢地吻他,声音带着丝柔和:“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呜,我、我不该把自己弄伤、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

“乖乖崽。”男人轻笑一声,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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