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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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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两章完结。下一遍大概率是个虐文,现实向的,会穿插时隋原来世界发生过的事情。大家会好奇时隋为什么会遗忘掉原本的记忆吗?遇到491之前,他的记忆是空白的。九月未准备开第四回。

-----正文-----

夜晚,时钟指到九点整。

时隋洗完澡出来,西澜亚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两支药膏。

见人出来了,西澜亚拍了拍旁边的地方,“过来,屁股给我看看。”

“好点没?”

身上的浴袍被掀开,白嫩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时隋肤白体娇,容易留印子,屁股蛋子依旧有些淤青和血丝。

“还好,现在没那么疼了。”时隋顺从地趴在男人怀里,抱怨了一句:“你以后不要打这么凶,很疼的……”

“屁股撅好,给你上药。”

这几天都是西澜亚给他上的药,如果让时隋自己上,怕是连碰都小心翼翼地碰,何况还要用力揉让药膏吸收。

西澜亚一只手按着时隋的腰,一只手挤了一坨白色的膏体,往面前白的晃眼两团抹。

臀面自然是朝上,‍‎‍‌屁‎‍‌‍眼‌‎‎‍‍被肥嫩的屁股肉遮挡住,西澜亚涂完两瓣浑圆,又掰开中间的股缝,用手指沾了药膏抹,使藤条总免不了打到其他地方,藏着的‍‎‍‌屁‎‍‌‍眼‌‎‎‍‍也挨了几鞭。

屁股瓣被掰开,粉红的‍‎‍‌屁‎‍‌‍眼‌‎‎‍‍被指尖掺杂着白色膏体涂抹,臀肉被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时隋微微扭腰躲闪,屁股上传来微弱的刺痛,那是西澜亚帮他按摩,促进药膏更快吸收。

“别动。”西澜亚掴了一巴掌面前乱扭的屁股,屁股肉被打的回弹,手感绵软,西澜亚忍了忍才没掴第二下,声音低哑:“惹出火来你负责。”

闻言,时隋立刻不动了,乖乖趴好。

好不容易涂好了药,时隋光溜溜地趴在床上晾屁股,西澜亚则进去洗澡。

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时隋双手撑着下巴,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通讯,一边在脑海里思考着剧情点。

唔,他是一个命长的低级炮灰,剧情点主要有三,一是死缠烂打黏在男主身边,二是嫉妒女主心生歹意,三是在快大结局的时候,对男主说出那些台词。

前面两个已经完成了,还剩最后一个。时隋手指在通讯笔记上写写划划,最后的剧情点在……时隋打开通讯地图,在C2星球处画了个红圈。

熄灯后,西澜亚侧躺着,手揽着时隋的腰,把人拖进怀里,下巴抵着时隋的头顶,胸膛震动,低声道:“明天我要去出一个任务,要半个月。”

时隋原本迷迷糊糊地都要睡着了,雪白的脸被热气熏得有点红,勉强睁开双眼,脑子慢半拍:“啊?”

“去做任务吗?那你去做吧,我自己在家乖乖的……”时隋呓语着,狐狸眸蒙了一层水光,他没太听清alpha说了什么,只听见去做任务。

alpha消失几天去做任务是经常有的事,时隋已经习惯了,只是他可能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久。

“嗯,你乖乖的。”西澜亚似是笑了一下,他亲亲时隋泛着热意的脸颊,低声哄他:“睡吧。”

时隋没再回他,眼睫毛打架一样上下翕动,挣扎了一会终于闭上了,沉沉的陷入梦香之中。

次日清晨,时隋醒来,一摸旁边的被窝,早就空了,他在床上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昨晚西澜亚跟他说要出任务。

现在这个点,西澜亚应该早就出发了。

时隋刷牙洗脸,下楼吃早餐,吃完早餐就去上班,每天都按部就班的生活,他之前的病也好了,除了下班时间少了某个人外,其他没有什么不同。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十五天过去了,时隋像往常一样走出联盟公司的大门,他看了一眼四周,想象中的人并没有来。

以前alpha出过最久的任务也就是一周而已,半个月还从来没有过,特别是今天已经是第十六天了。

时隋皱了皱眉,从公司到家的十分钟路程,他边走边嘀咕:“什么嘛,明明说好半个月的,现在都过去一天了!还没有来接我!”

是不是直接回家了?抱着这样的期待,时隋一路都是小跑回去的,当打开家里的大门时,鞋架上还是只有两双拖鞋,他握着门把手的手顿了顿,突然生气地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巨响,这关门的力度,让时隋公司的同事见了都要咋舌,没想到平时这么娇气的omega生起气来,脾气还挺大。

不回来就不回来!他一点都不想他呢!

时隋生气地把脚上的鞋踢开,手里的包一甩,连饭都不想吃,直接上楼。

“啊!”

深夜的别墅里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短促的尖叫,很快又安静下来。

时隋惊恐地睁大双眼,嘴巴被戴着特制材料手套的手捂着,整个人都僵硬地立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就在刚刚,他睡着时突然觉得口渴,想起来喝杯水,阳台外面却突然响起破窗的声音“哗啦”,似乎有人强行拿东西砸碎了玻璃。

时隋当时也是鲁莽,第一反应不是马上躲起来,而是只身一个人去查看,结果刚刚踏入阳台与室内的交界线,他只来得及看一眼开了个大洞的落地窗,就被黑暗中突然冲出来的两个彪形大汉吓得惊声尖叫。

被捂住嘴时,时隋心里乱七八糟地想,完了完了,遇到入室抢劫了,怎么办啊啊啊!他白着一张脸,放大的瞳孔带着惊惧,面前的这两个人穿着一身奇怪的服装,蒙着面罩,背上还别着狙击枪。

其中一个站着的面具男跟捂着时隋的男人咬了几句耳朵,捂着时隋的男人边听边点头,还屡屡低头看向时隋。

原本算的上大的阳台,此时挤了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是人高马大的alpha,瞬间变得狭窄起来。

时隋被看的直流冷汗,以为这两人在商量怎么灭口。呜呜呜,完了,他还没见到西澜亚就要说再见了。

很快,两个面具男商量完了,站着的那个不知从哪找出一支针剂,尖尖的、惨白的针头向时隋走了过来。

“唔嗯”尖锐的针头扎进了时隋手臂里,时隋马上低哼一声,身体瞬间没了力气,软叭叭地往地上倒,又被面具男一把扯住,然后把他往肩上一抗。

面具男带着他从窗台上滑了下去,面具男把他带上了车,面具男给他戴了一个黑色头套,面具男的车发动了。

全程中时隋的意识都是清醒的,那支针剂只是让他没了力气,有点像麻醉剂。

他坐在中间,旁边坐着两个负责看管他的面具男,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周围静谧的过分,时隋不知道他会被带去哪里,车上只听得清彼此的呼吸声。

或许过了很久,或许只有几十分钟,车停了。

黑暗中,时隋被人提下了车,七转八拐,面具男把他放倒在地上,头套被摘下,他眨了眨眼,才适应眼前突然的光亮。

他的面前是一扇铁制的、密封的大门,这时他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些,他扶着冰冷的墙角站了起来。

时隋迟疑地回过头,心中一惊,他身后空无一人,押解他过来的面具男不见了。

他直觉不对劲,大费周章地把他绑过来又什么都不做?不可能。

“咣咣咣!”

还没等时隋想通为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他惊悚地回头,只见刚刚还完好无损的铁门瞬间凹了一块!

有人在里面踢门!不!也可能不是人!时隋看着受击面积越来越大的铁门和接连不断的巨响,打了一个冷战。

时隋几乎在第一下响起时就后退了几步,他转过身就跑,跑了十几秒,时隋突然发现他身后就是一条狭长的死胡同!

不!不可能!如果是死胡同,刚刚那个面具男是什么消失的?前方就是凹凸不平的铁笼子,面具男不可能打开门,从那里离开!过道里面肯定有出口!

跑到尽头,时隋焦急地抬头寻找着,双手不断在墙壁周围摸索着,企图找到传说中的开关。

身后的声响一声比一声剧烈,里面好像关着一个庞然大物,而现在,这个怪物似乎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焦躁。

突然身后的声响停了,时隋僵硬地顿在原地,还在保持着伸手的动作,他甚至连回头确认一下都不敢。

时隋呼吸急促,伸出去的手在发抖,后颈的腺体溢出受惊、恐惧的信息素,他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他慢慢地、迟缓地转过身体。

“啊!”时隋大叫一声,转过身的一瞬间过道里的灯突然熄灭,他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

没事、没事没事……时隋心脏“砰砰砰”乱跳,刚刚突然黑了吓他一跳,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清,他小声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不怕……”

时隋倒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移动一下身体,左脚刚刚抬起来,下一秒脚裸上一紧,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用力一拽,整个人往地上一摔。

膝盖狠狠地磕在地上,时隋眼睛都红了,眼泪紧接着就流了下来。

“呜……!”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同时,一个温热绵软的东西重重地舔了过来,时隋直接愣住了,跪坐在地上,原本要掉的眼泪被吓的憋了回去。

“……你、你是什么东西?”时隋声音都在颤抖,一时间脑海里闪过以前看过的科幻片,什么变异人种、变异动物他都想了一遍。

而黑暗中的东西一直在舔吮着时隋的眼泪,奇怪的触感让时隋忍不住躲了躲,舔了没几下眼泪就没了,他似乎很不满,离开时咬了一口时隋。

“嘶”时隋脸上一痛,他大着胆子往前面摸了摸,摸到一手头发,是人!他继续往下摸,果然摸到了眼睛,而那个人居然也乖乖地让他摸,怕时隋够不到,还贴心地爬过来一点。

嘶,不对劲,怎么越摸越熟悉呢……时隋抚摸着柔软的唇,试探性地开口:“西澜亚?”

男人没有回应他,只是突然爆发出的信息素让时隋认出了他。

“西澜亚!”

空气中好像点燃了一个红酒炸弹,到处都飘溢着酒香,时隋突然被西澜亚扑倒,男人的身体热的像火炉,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时隋扯着他的头发,惊怒地叫他。

时隋狼狈地抓着自己的衣服,眼前的男人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扑上来就往他身上啃,他的睡衣扣子已经被扯掉一半,锁骨上添了好几个牙印。

西澜亚双目赤红,他死死箍着自己的omega,迫切地想要得到释放,他舔咬着时隋香软的皮肉,大手往顺着裤子往下探,摸到出水的小洞时,西澜亚兴奋得呼吸都急了几分,他拽着那碍事的布料,想把它撕烂,omega却阻止了他。

“西澜亚!”时隋声音高了几分,带着急促与害怕,“你不要这样……!”

“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时隋用力拉着自己的裤子,欲哭无泪。西澜亚很不满,可他嗅到了omega身上散发出的害怕的信息素,他只能停下动作,焦躁的、愤怒的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力搅了搅。

“唔……!”时隋闷哼一声,他知道现在alpha需要抚慰,他抱紧西澜亚的身体,轻声哄他:“带我回铁笼子里好不好?就那扇门后面,我们可以在那里做……”

omega带着香甜的气息对他喷吐,西澜亚粗喘了一口气,沾着水意的手指抽出来,他舔了一口,甜的……西澜亚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把时隋抱起来,一路疾奔,十秒不到,“哐当”一声,破烂的铁门被alpha主动关上了。

时隋没有猜错,铁门后面果然是个房间,他粗略地看了一眼,除了一张铁床以外,什么都没有。头顶处似乎有一个监控一样的东西,时隋被西澜亚粗鲁地抱到床上,alpha想脱他裤子时,时隋踹了他一脚,颐指气使道:“把上面那个东西拆了。”

西澜亚本以为抱人来到这里就可以吃了,突然又被人踹了一脚,即使踹他的人是味道很香的omega,他也黑了脸。

他下面的‎‎鸡‎‌巴‍‌忍的都快要爆炸了,这骚O还不让他吃。西澜亚沉着脸的样子很吓人,再配上他猩红的瞳孔更吓人了,进入狂躁状态的S级alpha破坏力是很恐怖的,被踹烂的铁门就是很好的证明。

但显然面前的omega并没有这个意识,他疑惑地用脚尖轻轻推了一下alpha:“去啊……”

西澜亚抓住踢过来的脚,用力一拖,时隋猝不及防地滑向西澜亚,下一秒,“撕拉”一声,他的裤子直接被alpha从中间撕开了,他就像穿了条开裆裤一样。

时隋:“……”此刻他突然庆幸自己睡前在考虑穿不穿‎‍‌内‎‍‎裤‍‎‍‌‌的时候,选择了穿。

下一秒,裤子连带着‎‍‌内‎‍‎裤‍‎‍‌‌都被暴躁的alpha全撕烂了,撕成条的那种。

时隋:“……”自己默默把睡衣脱下来,避免了它被“碎尸万段”的命运。

西澜亚把碍事的东西全撕碎后,那个殷红、泛着水光的肥穴终于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面前。

西澜亚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全被这一处诱人水艳的屄吸引了,他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像鬣狗一样凑上前闻,浓郁的、芬芳的香味便扑鼻而来,使人贪念的闻着,宁愿去死,也要沉迷在这勾人魂魄的芬香中。

时隋能感觉到热气喷吐在‌‍‍‎‌穴‌‎‌‍‍口‌‎‍‎处,他紧张得‍‎‍‌屁‎‍‌‍眼‌‎‎‍‍不断收缩,‍‌‍‎‎淫‍‎水‎‍很快就打湿半边屁股,他觉得西澜亚这样很怪,要做就做,抬起他的腿,把头伸下去看是什么鬼。

突然的,时隋妖媚地叫了一声,他的屁股都弹了起来,呜、西澜亚、怎么可以舔他那里啊……!时隋眼尾通红,张开的腿止不住地想合拢,却把中间的男人夹的越来越紧。

温热的舌尖抵开屄口,往里舔弄着穴肉,大股腥甜的汁水流入西澜亚的口中,他大口吞咽着,神情痴迷,整张脸都快埋进骚屄里,舌头灵活的挑逗、吮吸、搅动,舌尖钻得越来越深,鼻子都快抵进‌‍‍‎‌穴‌‎‌‍‍口‌‎‍‎了。

时隋被舔得像条细蛇一样扭动着,声音一声比一声动听,他呜呜咽咽的,扯着男人的头发,脚趾都蜷缩起来,说话都不连串:“唔!不要舔了、哈、好痒……!进来、直接进来啊……!”

过了一会,西澜亚潮红着脸把舌头从屄口退出来,他砸砸嘴,回味了一下嘴里的香甜,在omega的催促下,举着长枪“噗嗤”一声捅入了水红的艳穴里。

“嗯”一进去,西澜亚就舒服的闷哼了一声,他红着眼,卖力耕耘着,‌‌高‍‌潮‎‎的快感无比强烈,“砰砰砰”的力道也越来越响,西澜亚一边骑一边扇时隋的屁股,粗声粗气:“放松,你想把我的‎‎鸡‎‌巴‍‌夹断吗。”

肿嫩臀肉抖着水湿的肉浪,穴里像是有无数小舌头拼命钻进‍‎‌‌‎龟‍‌‎‌‍头‍‍底下的缝隙舔舐,西澜亚爽得全身过电般,细小的电流“滋滋滋”地往他骨头里钻,这屄‌‎‍‌‍肏‎‍得又水又肥,快乐极了。

‌‎‍‌‍肏‎‍了一会,西澜亚把人翻过来,正面上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时隋水红的嘴唇,妩媚的脸蛋,看着这张脸上的表情被他掌控着,‌‎‍‌‍肏‎‍得他掉泪、想哭也哭不了。

时隋酌红着脸,眼波流转,水莹的眸子又艳又媚,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伶人为讨客官开心,娇着嗓子卖力地叫春。

西澜亚顶得很深,每一下都抵到生殖腔口处,时隋被他撞的身体往前冲,又被扯回来,生硬的铁板磨得他后背疼,他哭哭唧唧:“呜、疼……!床好硬!呜、不舒服……啊!呜哇呜哇……”

铁床上其实铺有一层薄被,时隋太娇了,西澜亚‌‎‍‌‍肏‎‍得猛一些,时隋就喊痛,alpha实在被喊的烦躁,他把水红发亮的‍‌‎阴‌‌‍‎‎茎‎‌‎从肿嘟嘟的穴里抽出来,长腿跨下床,把掉地上的软被捡起来,单手抱着‌‎‍‌‍肏‎‍得全身发红、正在缓气的时隋,然后垫在他下面。

铺好后,西澜亚一秒也不想等,重新把自己埋进温柔乡里,时隋在他狂风暴雨的‌‎‍‌‍肏‎‍弄中喘不过气来,大张着嘴巴呼气,受不住地挠他后背,声音又娇又黏:“你、慢些啊……”

西澜亚的回应是一手钳住他沾湿的半张脸,和他缠缠绵绵地交接了一个吻,入侵的舌头蛮横无理,肆无忌惮地掠夺他的津液和空气,吮吸着他的舌尖,吻的时隋一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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