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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发骚发浪的贱肠子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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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后三章都是剧情。

-----正文-----

高三部最近发生了一起惊天骇俗的爆炸性事件,先是光风霁月的苏家大少和不近人情的李太子打了一架,后是我校的花花小公子明珛居然当众表白!表白的还是一个男的!还被拒绝了!

要知道高三年级的同学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大瓜了,每天都是学习学习!头都要学秃了!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靠,真的打起来了!你们当时是没看到啊,两人碰到一起,话都没说几句,李大少就一脚蹬了过去!”

“……为了什么打起来?这我怎么知道!”

“昂昂昂,嘘,我知道我知道,大家小点声!”戴着鸭舌帽的矮个子男生左右张望了一下,小声道:“我亲耳听到的,李太子说了句离她远点,你们觉得这个她,是指什么人呢?”

鸭舌帽男给了他们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一群大老爷们懵了一下,百思不得其解,有人道:“泽哥让姓苏的滚远点?”

“不是……”鸭舌男额前滑下几条黑线,他暗示地看了一眼周围的女生。

几个男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冥想了一会,看女同学干嘛?虽然这群女同学是挺可爱的。

突然,萧烩大腿一拍,福至心灵:“嘶,不会是喜欢上同一个女生吧……”

“嗤!乱说八道!”其中的一个男生不屑地嗤笑,“这两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值得李苏二少为此争风吃醋?”

“要我说啊,这两人早就看不过眼了,我听我爸说,前段时间,苏家可是狠狠吃了一批李家的项目呢!”

说出这话的人就是王海,他家是做生意的,无意间在自己老子口中听到过一嘴。

走廊处趴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叽叽呱呱地聚集在一起。

有人听王海这么一说,立即说道:“没错,听说昨天李泽欣……”

话还没出口,被一个高个子狠狠敲了一下脑壳,高个子严厉地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

被敲打的男生敢怒不敢言,憋屈地闭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该在这么多人面前议论李家,被有心人听到就麻烦了。

王海见人尴尬地止住话头,一时好奇心上涨,众人面前又不好打听,只得转移话题:“艾,那个花花小公子表白被拒是什么情况……”

花花公子指的是明珛,这一年来,明珛为了收买人心没少做冤大头,又盖于行事招摇、出手大方、长的不错,就得了个“小公子”的名头,至于花花,就是花心大萝卜呗。

要说如今桃色绯闻最多的人是谁,非明珛莫属。

时隋这会恼火得很,天气又热起来,搞得他心浮气躁,看什么都不顺眼,更勿论班里同学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也是,一个男的被另一个男的表白,当事人还是自己班里的,是谁都心中奇怪吧。

这一年里,时隋除了被李泽欣占尽各种便宜,还顺带刷苏明玉的好感度和应付明珛的纠缠。

都说了对他没兴趣!他不喜欢男的!还穷追不舍!时隋越想越恼火,恨不得叫人把明珛套麻袋打一顿!他拒绝明珛没有十次都有九次了,这次还弄得兴师动众!人尽皆知!真的是烦死了!

时隋抓狂。

啧,冷静下来后的时隋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现在剧情已经进行到苏琳认祖归宗,正式被苏家承认了,继父病重,时玉兰、李泽欣都在医院守着。

他和任务对象的羁绊值才65%,自半年前开始,这数值就再也不涨了,愁的时隋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

他的继父李鑫是到处留情的男人,续弦时玉兰,又生下明珠后,李鑫逐渐厌烦新的妻子,年轻漂亮的情人不断,最近还有一个怀了孕,找上门的,气得时玉兰叫保镖轰了出去。

不出意外的话,时玉兰已经开始偷窃公司的机密文件了,结婚8年,已经让这个女人看清了李鑫的本质,她也不再年轻,身下还有一儿一女,儿子又是个敏感的身子,女儿不过七岁开头。

前几日还有女人挺着大肚子上门逼宫,女人嚣张跋扈,仗着肚子里有货,咄咄逼人:“李夫人别来无恙啊,不请自来,是我打扰了,可是”女人眼珠一转,笑道:“医生说我这一胎是男胎,先生心疼我,央求我将他生下来呢,说不定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李鑫对求子一道十分执着,时玉兰深知丈夫的脾性,如果她不为自己争取什么,那最后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李泽欣回家结束,他冷着脸看着大肚皮的女人,随即不耐烦的喊来管家:“什么时候李家什么人都能进了!还不快将人赶出去!”

李泽欣是何许人也,正妻所出,背后有外家支撑,李家唯一的大少爷,他发起怒来,几个老仆都惊出一身冷汗,赶快将人请走了。

按照剧情,时玉兰会把机密卖给苏家,拿到一笔巨款后远飞海外,害得李家跌了个大跟头,转让他人,李泽欣会出国,磨练四年后卷土重来,脚踩苏明玉手撕极品亲戚。

而作为恶毒继母的炮灰儿子,时隋肯定是知情的,甚至有时候还帮时玉兰牵扯着李泽欣。

时隋名下有一房一车,今年生辰时玉兰和李泽欣给他的贺礼,日后被赶出李家也不至于太狼狈。

剧情走的七七八八,就是苏明玉那边不好下手,时隋正想着,眼前一黑,一张冷峻的脸就出现在面前。

快要成年的李泽欣出落得越发凌厉,身姿挺拔,顺滑的黑发,零星的几根垂在眉眼处。

即便此时这张脸上的神情还算得上柔和,但看过来的眼神无端让时隋心中一颤。

时隋微讶,有点意外李泽欣现在出现在这里,他看了一眼李泽欣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问道:“还好吗?”

这个还好,问的是李鑫身体的情况。

“医生说情况稳定下来了,暂时无大碍。”李泽欣不是很想谈论父亲的事情,对于李鑫病重,他是谈不上什么悲痛的,只是再怎么样也是自己亲生的老爸,现在看到李鑫一副行将就木,曰薄西山的样子,别扭之余,多少有点不得劲。

“哦。”时隋住了嘴,也不再问。

李鑫这一病病的蹊跷,他今年五十有六,就是寻常人家也能活个六七十,莫说李家这种富贵之家,可李鑫有旧疾在身,突然又中了风,事情便变的棘手起来。

李泽欣没待多久,父亲这副样子,保不好一辈子都靠汤药吊着了,等着他要去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一面清点名下所有财产,一面忙着布置公司事务,事情琐碎繁杂,李泽欣眉宇间罕见的显出一股疲惫。

他是不打算接手李氏的,一是能力不足,他既无管理经验,也无实权,难以服众,父亲病的突然,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二是他过于年少,商场如战场,料是李泽欣自负自傲,也不敢说自己能守好李氏。

他已经联系上了姑妈,李氏实在太庞大,心有余而力不足,需要一个亲近无异心的长辈替他压着,李泽欣只须安抚好这一两天,等李善敏回来。

唯今之计,最好的就是先出国,把公司交给专人打理,留学归来后再慢慢作打算。

这人专门跑学校一趟,好像就是为了看时隋一眼,还突然问时隋喜欢哪个国家,时隋愣了一下,心中存惑,问他喜欢哪个国家干嘛?该不会想带他一起走吧?

想到这个可能,时隋面上一紧:“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国内。”

时隋捉摸不透李泽欣什么意思,他想了一会想不出所然来,继续掏出自己的漫画书看。

翻了一页漫画的时隋想,李泽欣可能真的很忙,连兴师问罪都没有,要搁几个月前,知道明珛又来堵他,非得冲他哥大闹一顿不可。

有时候时隋真的觉得李泽欣是属狗的,比方说现在,一进门就开始啃他。

“啧,烦不烦啊。”

李泽欣下嘴总是没有个轻重,时隋推拒着,觉得疼,双手抵在胸前,偏过头躲避,干涩的唇被舔的水光发亮,脸蛋处接连挨了两下,左右一口牙印。

时隋心情不愈地看着转而舔咬两粒透粉的小‎‌‍‌奶‎‍‍子‎‌‎的李泽欣,身上的纽扣早开了,胸膛露出,李泽欣充耳不闻,虎口掐起一团乳肉,张嘴就吸了进去,时隋难耐地出声,原本横在胸前的手不知何时摁在了继弟的后脑上。

“恩~”时隋气息不稳起来,不得不说,这事做起来挺舒服的,左乳被炙热的唇舌吸吮,又痒又热,不甘寂寞的右‌‌乳‍‍‌‌‎头‌‍硬如红豆,可怜地立在那里。

“泽欣、泽欣、舔一下它……”时隋不由自主地挺起一双‎‌‍‌奶‎‍‍子‎‌‎,带着些急促:“哈~右边也舔一下……”

李泽欣不知道他哥是怎么长的,全身都好软,嘴巴软,屁股软,‎‌‍‌奶‎‍‍子‎‌‎也软,让人恨不得此生死在他身上才好。

听到时隋的催促,李泽欣也不逗他,吐出水淋淋红透的肿奶头,一手扯着另一只‎‌‍‌奶‎‍‍子‎‌‎放进嘴里好好品尝,也不知为何,李泽欣竟尝到一丝甜味,要不是他哥至今没‌‍‍开‍‌‍‎‎苞‌‌‍‍‎,他都要以为他哥流奶了,不然怎么会有甜味呢?

嘴上吃着小‎‌‍‌奶‎‍‍子‎‌‎,李泽欣手上也没闲着,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雌屄处,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意,他“噗”地吐出肥奶头,抬起眼来,亮晶晶地看着他哥:“哥,你怎么又湿了啊。”

语气中不乏有些自得,这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成果,未等时隋回话,李泽欣便道:“湿成这样,哥哥的小屄不愧是天生名器,日后不得含着‎‌‌鸡‎‌‍‍‎巴‌‎过日子。”

时隋冷哼一声,不想看弟弟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故意刺他:“是啊,找谁好呢?”

“找谁?”

这还需要找吗?!

李泽欣拧起眉来,他不可思议道:“当然是找我了!还能找谁?”

说罢,李泽欣顿时恼了起来,他想起自己哥哥招蜂惹蝶的样子,一个明珛不够,后面又来了个苏琳,实在可恨。

“不许找别人!你只能是我的!”李泽欣强硬道,他瞪着时隋,显露出几分稚气,像个闹着不让哥哥和别人接触的小醋包。

谁能想到外人面前冷面冷心的李大少,在自家哥哥面前如此霸道不讲理呢。

时隋长的漂亮,若说三年前还是娇憨可爱,三年后便是带着张扬的锋利,一颦一笑都带着清艳,一眼看上去就很金贵。

还不提这些年来李大少做的那些荒唐事,就差没把李氏送给他哥了。

江邻当时笑话他:“你再这么宠下去,明天你哥就该骑你头上撒野了。”

李泽欣笑盈盈的看着不远处的时隋,心说骑他头上算什么,骑他‎‌‌鸡‎‌‍‍‎巴‌‎上才好呢。

事实证明,时隋两个都骑了,不过那是后话了。

“啊!”

下方的雌屄突然进了两根手指,一捅到底,时隋身子一软,泪眼蒙蒙的看着李泽欣,几乎是吼出来:“你就不能先知会一声吗!”

“怕什么,又捅不坏,小屄早就吃上瘾了。”李泽欣说的是实话,手指一进去里面的穴肉就自动蠕动起来,没一会就响起了羞人的水声。

时隋不让他碰前面的雌洞,李泽欣就喂他吃其他的,若不是不愿让一根‌‎‍‌‍按‎‌‌‎摩‍‍棒‍‌‎‌‎占了第一次,李泽欣早就一边‍‌‌肏‍‎‍‌‌‍‎屁‍‎‌‌眼‌‎‌‍,一边用‌‎‍‌‍按‎‌‌‎摩‍‍棒‍‌‎‌‎‍‌‌肏‍‎‍‌花穴了。

时隋硬气了一会就全身软了下来,俯在李泽欣怀里,口中发出呻吟,眼媚如丝,气若幽兰。

李泽欣看着时隋一脸情动的样子,手下动作越发急速,两根加到三根,并在一起,时而抠挖,时而搅动,时而‌‍‎抽‎‌‍‌‍插‍‍‎‌。

那朵还未见过精、吃过除手指外的东西的雌屄,已不是三年前粉嫩羞涩含苞待放的模样,两片‎‌‌阴‍‎‎‌‍唇‌‎‍‍‎在长期的揉捏下变得深厚,上头骚豆子被玩的露了出来,又肥又艳,就是平日里也是缩不回去的,整个‌‍阴‌‎‎‌‍道‎‌‍‍‌口都凭白上了一层浓色,红的发烂。

李泽欣才用手‍‌‌肏‍‎‍‌了几下,时隋就受不了地夹着腿,哭叫起来:“呜!唔嗯……”

撑不了几分钟就泄了出来,喷涌出来的‌‌‎‍淫‍‌‍‌‎水‎‍‎兜了李泽欣一手,前面粉白的性器也高昂地竖起来,李泽欣毫不怀疑,他此时若是再来多两次,时隋非得喷的射出精来不可。

时隋喘息着,脑子放空,软绵绵地任李泽欣抱他去床上,屁股被人打了一巴掌,他吃疼,摇了一下腰臀,便听到身后人骂了一句:“贱屁股!还不快点撅好!”

时隋晕乎乎的,底下的洞还抽搐地溢着水,身体下意识服从命令,乖乖地跪趴在床上,性器抵着肚皮,腰肢下塌,屁股抬高,标准的母狗姿势。

撅好的下一秒,白屁股上果然又捱了几巴掌,红通通的指印烙在上面:“把肥‌‍‎屁‍‎‌‌眼‌‎‌‍掰开!”

李泽欣在床上总是很粗暴,时隋一开始还不配合,被李泽欣狠狠罚了几次后,吃了惨烈的教训,后面就再也不敢了,床上乖的一批,下了床就又拽起来,把弟弟当仆人使。

时隋双手握住自己的两团,抓着臀肉往两边扯,半根指尖陷入肠壁,露出中间不断收缩的深红的屁洞。

“妈的,还没碰就吸起来了!”李泽欣看着那一收一缩的‌‍‎屁‍‎‌‌眼‌‎‌‍,恨铁不成钢,骚成这样!贱死了!

骚的实在看不过眼,李泽欣带着怒气地并起三指,狠狠抽在凸起处,“给老子把‌‍‎屁‍‎‌‌眼‌‎‌‍合紧了!再张着嘴,就抽烂了去!”

“呜!”时隋吃疼,当真合拢起来,紧张兮兮地夹着‌‍‎屁‍‎‌‌眼‌‎‌‍,没有一点当哥哥的威严,神情委屈地看着李泽欣,泪珠“啪啪啪”地掉,生怕他真的把小‌‍‎屁‍‎‌‌眼‌‎‌‍抽烂。

‌‎‎‌‍美‌‍人‌‍垂泪,特别是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哥哥,李泽欣心中不禁一软,连带着血液都开始沸腾,可心软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李泽欣就恢复冷漠。

“接下来还需要我教你么!快快快捅直你的骚肠子,然后伺候我的‎‌‌鸡‎‌‍‍‎巴‌‎!”

时隋哭喘着,乖乖爬去床头,从柜子拿出一只毛笔,消了毒,又跪回原处,一边撅着屁股,一边摸索着,把笔杆往‌‍‎屁‍‎‌‌眼‌‎‌‍里塞。

这只毛笔是李泽欣专门找人定制的,成年人两指粗,长度比寻常毛笔长一点,笔毛也是用最好的狼毫,李泽欣戏称这是他哥的毛笔老公。

时隋的‌‍‎屁‍‎‌‌眼‌‎‌‍太紧了,一两天没碰就要扩张,李泽欣不耐烦了,索性让他哥含着玉势,随时随地就能‍‌‌肏‍‎‍‌。

可时隋不肯啊,在床上也就罢了,去了学校还要他这样,他闹脾气闹的厉害。

李泽欣威逼利诱都没用,逼急了还给了李泽欣一拳,青着一只眼的李大少磨磨牙,一怒之下决定以后让他哥自己扩张。

骚‌‍‎屁‍‎‌‌眼‌‎‌‍很快就吃进一大截,时隋的喘息变了调,粗硬的狼毛进去后,就是冰冷坚硬的笔身,等进的够深后,他就握着笔头,慢慢‌‍‎抽‎‌‍‌‍插‍‍‎‌起来。

“嗯~哈,好痒唔……又好胀啊……”

李泽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哥用毛笔‍‌‌肏‍‎‍‌自己,眼底逼出几分红色,胯下的‎‎阴‌‌‍‎茎‌‎‍‌被掏了出来,大的很,也硬的很。

“乖,哥哥,捅一下你的小骚点,”李泽欣凑近,声音低沉,如同深海中的海妖‍‌诱‎‎‌‍‌惑‌‎‎‍着可怜的猎物:“捅一捅就不痒了……”

“对,就是那!好哥哥,捅一捅那里,会很爽的,哥哥不是吃过我的手指吗?就像吃我的手指一样,让你的毛笔老公也尝一尝。”

时隋恍惚着,肠穴里被狼毛扫过,肠壁被笔身破开,他思维迟钝,将信将疑地握着笔身偏离原来的方向,听着身边人的诱哄,对着那一处肠壁的凸起,狠狠碾压了下去。

“唔!”时隋发出一声尖叫,他抖着腰臀,无知无觉地流泪,哭的满脸嫣红,手上‌‍‎抽‎‌‍‌‍插‍‍‎‌的动作却不停,随着他的腰肢拱的越弯,呻吟的越重,就快到登顶极乐时,一只大手握住他,猛地把笔抽了出来!

饥渴的肠穴突然没了东西吃,只能委屈地吐出几股清液,洞口处骚红的肠肉还不死心地收缩着。

时隋真的是要疯了!他红着眼睛,难耐地扭着屁股,哭着喊着:“呜呜呜……呃,痒、我痒、李泽欣……”

“急什么。”一只大手安抚性地揉了一下他的屁股,李泽欣‍‌‎‌‎情‎‍‎‍欲‌‌‎‍正浓,他笑着,把雄伟的器物对着‌‎‍后‎‌‍‍‌穴‌‎‌‎,一寸寸地送了进去。

性器畅通无阻,全根埋入,两人都同时喟叹了一声,李泽欣是舒服,时隋是又爽又胀。

李泽欣一进去就抵着骚点猛‍‌‌肏‍‎‍‌起来,时隋‍‎‎被‍‌‎‎‌干‎‍‌‎的说不出话,只一味地嗯嗯啊啊,爽的跪也跪不稳,全靠李泽欣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前头的‎‎阴‌‌‍‎茎‌‎‍‌早就在李泽欣进去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喷到时隋自己的小腹和床单上。

李泽欣也爽,他全身心仿佛都放松下来,终日的劳累都消失不见,这种感觉就像日夜不休忙碌三天,突然大睡了一觉,醒来后那种酥软着迷的感觉。

“烂贱货,妈的,这小肠子真会裹!”李泽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他粗重地喘息,脸色红的滴血,他心思飘乎着,‌‍‎屁‍‎‌‌眼‌‎‌‍都这么爽,要是能‍‌‌肏‍‎‍‌到前面的雌洞,‍‌‌肏‍‎‍‌到子宫口,那又是一种怎么样的仙乐?

“呼,贱肠子!破肠子!‍‌‌肏‍‎‍‌爆你!”里面的肠肉突然一夹,李泽欣差点被夹的精关大开,怒气冲冲地甩了屁股一巴掌,恨骂道:“夹什么!这么想‌‎吃‍‎精‎‎‌?臭婊子,妈的,喂给你!通通喂给你这个贱货!”

耳中听着这些粗口侮辱的话,仿佛他真成了一个发骚‌‎‍发‌‍浪‎‍‌‍的贱肠子婊子,只会拱着屁股吃‎‌‌鸡‎‌‍‍‎巴‌‎,‌‎吃‍‎精‎‎‌液。

时隋呜咽一声,他反手想去碰身后的人,胡乱挥了一会也没触到健壮的躯体,时隋鼻子一酸,又落下泪来。

忽然,李泽欣一手握住那只比他小的手,速度慢下来,边顶边问:“呼,怎么了哥?”

“唔、”时隋被顶的身体一耸,声音被撞的不成这样,“想、啊!呜、抱……哈啊想抱……”

声音太小,李泽欣听不太清,他拧眉,把人直接转过来,面对着他。

“啊!”‎‌‌鸡‎‌‍‍‎巴‌‎在体内转了一圈,时隋受不住,眼前发黑,险些以为自己被‎‌‍‎‍肏‎‎死‍‌‎在了床上。

李泽欣伸手扶住他的腰,看着怀中人气息紊乱,眼神涣散的模样,‌‍‎屁‍‎‌‌眼‌‎‌‍里的‎‌‌鸡‎‌‍‍‎巴‌‎更硬了,不过他还记着他哥的神态有点不对,耐心地问:“怎么了?”

时隋垂着头,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吞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闻言,便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呜想抱……”

想抱?

李泽欣愣住,随即狂喜涌上心头,“好,抱!哥哥喜欢被我抱着‍‌‌肏‍‎‍‌?”

李泽欣兴奋地亲了一口时隋的脸蛋,卖力地耕耘起来:“抱就抱!哥哥,让我抱一辈子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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