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两章内完结,不会拖太久。
-----正文-----
李泽欣进门脱掉鞋,挂好外套,穿上拖鞋上楼,打开卧室房门,时隋果然还在睡着,睡的脸蛋红扑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李泽欣站在床边看了一会,摸了摸软乎的脸肉,轻手轻脚地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李泽欣打开房门,把人叫醒:“哥,吃饭了。”
“嗯?”时隋睡眼惺忪,他打了个哈欠,半睁着眼坐起来,整个人还没清醒,脑袋和眼皮向下一点一点的,迷迷瞪瞪地问道:“几点了?”
“快12点了。”
李泽欣抱他起来,等时隋清醒过来时,李泽欣已经帮他刷好牙洗好脸了。
中午时隋心不在焉地吃了许多,他嘴里塞着一个草莓,李泽欣在对面帮他剥虾,时隋手边已经有一小盘虾仁了。
自从那酒店那晚,时隋就被迫搬来了这里,工作也辞了,这里环境好,风景好,地方大,他每天吃吃喝喝,啥也不用干,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不能随意出门,要报备。
李泽欣曾问他为什么没去读书,时隋不好意思说他当时已经准备好死亡脱离世界了,财产全给了他妈,自己身上只剩几千块钱,他成绩不好,勉勉强强考上个普通二本大学,那时他饭都吃不起,索性不读了。
不过没学历是真的苦,时隋心想,他从不知道原来学历这么重要,大城市一个小小的售货员都要求本科。他当时穷的去小饭店当洗碗工,一个冬天下来,手都洗得红肿发胀,后面他吃不住苦,就跑去当酒娘了,咳,男扮女装的那种。
“其实当小酒娘也不错的,”时隋说,“客人高兴了就会给我小费,随随便便就是好几百呢。”
“前不久我认识个大哥,他给我介绍了一个调酒的工作,我现在调的酒可漂亮了……”
李泽欣从时隋说他弃学去当洗碗工时就开始沉默,他看着时隋一脸可惜工作没了的模样,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时隋讲述的语句一顿,他哑然地看看李泽欣,眼珠子乱飘,不敢说实话。
“四年前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来找我?”李泽欣很困惑,他的眼睛黑沉沉地注视着时隋:“没钱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找不到工作被人欺负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
明明他的手机号码一直没有变过,可四年,整整四年,时隋从来没有打过一次。
李泽欣不明白,他想起时隋把自己的真心放在地上踩的一幕幕,伤心又愤怒:“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我以为你过的不错,所以才会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好像把我完全遗忘了一样。”
时隋被质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有故意地去遗忘李泽欣这个人,甚至不打算再见面。
难道要说他迟早要离开的,趁早断了对他对李泽欣都好?谁知道系统出了这么大个纰漏。时隋心虚地看看李泽欣,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去公司吗?时间不早了。”
就这么不想看见他?他待家里碍着眼了?才回来就让他走。
李泽欣表情很臭:“你管我,我爱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
傍晚,时隋在书房找到李泽欣,李泽欣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处理笔记本电脑上的文件。
上次时隋说让他快点去公司后,李泽欣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而是在家办公。
跟他哥置气似的。
时隋接过李泽欣递过来的袋子,打开一看是套衣服,他疑惑地看看李泽欣,“衣服?”
“穿上去试试。”李泽欣说。
时隋一懵,感觉李泽欣这句话很有歧义,他把衣服抖开,沉默了:是一套水手服,上边是半透明的衬衫,红蝴蝶结,黑色超短裙,网格白丝袜。
时隋不愿意,李泽欣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你穿不穿?不穿我现在就肏你,肏晕了就给你套上。”
二十四岁的李泽欣变的异常专制独裁,说一不二,不是十七岁那个时隋撒娇几句就妥协的少年了。
时隋拧不过他,只好红着脸脱光自己,一件件往身上套,李泽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时隋。
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就在自己面前赤裸着,含羞带怯的脸蛋,四肢纤细不清瘦,微乳胖臀。
衬衫太薄,布料紧紧贴着时隋的奶子,能清晰地看见时隋的胸前鼓起两个小团。短裙只能包住半个白胖的屁股,没有内裤,时隋一弯腰,粉嫩的小屁眼一览无余。
丝袜有点紧,时隋套了好一会总算穿好了,可直起身时,他发现个尴尬的事:裙子太短了,小鸡巴垂下来露出个粉红色龟头。
时隋使劲拉了拉裙摆,红着脸想盖住,遮得住前面遮不住后头,最后时隋还是选择把前面遮住,屁股后面风一吹就凉凉的,跟没穿一样。
眼前的一幕刺激得李泽欣眼睛都红了,漂亮娇矜的青年努力冷淡着一张脸,只是微红的耳朵和握着衣料的手指透露出他的不安羞愤,小奶头自己偷偷立了起来,印出两个红点。
“过来。”李泽欣命令道。
时隋扭捏地绕过花梨木书桌,站到李泽欣面前,李泽欣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时隋坐上来。
时隋迟疑了一秒,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裤裆上,一坐上去就感觉滚烫坚硬的一坨硌着他的屁股和……他的阴茎。
时隋暗骂一句色情狂魔,然后扭了几下屁股,想调整一下姿势,结果被男人扇了一巴掌:“别发骚。”
李泽欣早在时隋走过来时就硬了,胖硕的屁股还不知死活地蹭着大鸡巴,真是欠收拾。
时隋不知道走动间他的小鸡巴左摇右摆的,早被男人看光了,裙子还短,坐下来后根本遮不住下面,半根粉唧唧都暴露了。
李泽欣坏笑着弹了弹那个小龟头,倒打一耙:“哥哥的鸡巴又发情了。”
粉红的龟头突然被外力扯了一下,颤颤巍巍地半翘起来,时隋低哼一声,捂住下身,怒道:“你干嘛,好疼的。”
“疼?那我检查看看。”李泽欣面不改色道,说着要来扯时隋的手,时隋假意挣扎几下,就被李泽欣握在了手里撸动起来。
时隋喘着气,小鸡巴一摸就出水,趾高气昂地对着李泽欣,男人的掌心有层薄茧,阴茎脆弱敏感,两者摩擦起来又疼又爽,近些日子纵欲太多,时隋射出来时是稀水状的,白的透明。
伺候完人爽了一发就轮到他了。
李泽欣把手伸出裙子里一摸,时隋会阴处潮湿一片,手指轻易地陷进穴缝里插了插,他亲亲时隋的嘴巴,低声道:“跪桌子上。”
时隋潮红着脸,李泽欣三根手指插进女穴里,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托着时隋的下身把他放到桌子上,黑色百褶裙半包着的白胖屁股正好向着泽欣的脸。
“啊”时隋哭叫一声,跪于桌子上,大腿与桌面垂直,身体趴俯在桌面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高高耸起,两个穴洞一上一下,一红一粉。
女逼早就被肏熟了,滴滴答答地流水,用不上扩张,随意地用手指捅几下骚浪的雌屄,李泽欣就掏出自己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湿软的穴肉瞬间缠绕上来,乖巧饥渴地按摩着柱身,裙摆被撩起来,李泽欣双手掐着时隋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整个拔出来又整条送进去,“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时隋被肏的软了手脚,屁股蛋桃红一片,他动情地呻吟,今天的李泽欣做得格外凶,每一下冲撞都仿佛要把他顶出去一样。
时隋不得不紧紧攀抓住桌沿,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他头脑无法思考,只能求助于身后的男人:“啊啊……唔…要被撞出去…了啊…不、用力…哦!”
“用力?”李泽欣挼着自己汗湿的头发,恶意曲解时隋的话语,胯下狠狠一顶:“原来哥哥喜欢这样。”
“呜!”时隋痛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回过头,满脸的眼泪,声音支离破碎,愤怒道:“我让你、啊…不要用力!不是…哦哦…嗯让你……”
木桌子硬,跪久了时隋膝盖疼,李泽欣骂他娇气,大鸡巴抵着子宫颈碾磨,抱着时隋去旁边的小床榻上。
宫口在这些日子里早已肏烂,现下李泽欣不需多用力,轻而易举就肏进了宫腔,狭窄的宫口像环一样套着龟头,李泽欣不敢全退出去,出来一点又插回去,如此反复做活塞运动。
子宫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却被大鸡巴无情地鞭挞着,来回奸淫,时隋大汗淋漓,他淌着口水,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他被李泽欣正面抱着,又亲又咬,窒息的性爱很快让他又到了一次,流不尽的淫水一股股地喷了出来,鸡巴一捅进去,就“噗呲”的挤出来一缕淫液或者呈水滴状溅射出来。
最后的最后,时隋恍惚着,子宫里被灌满浓精,他无力地软倒在李泽欣的锁骨处,李泽欣半躺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时隋光滑湿黏的后背。
两人温情没多久,李泽欣就又硬了,直接肏进了时隋的肛穴,时隋半昏迷地哼唧一声,硬生生被操醒了:“啊唔……不、不要了…哦…难受……”
……
苏明玉半阖着眼躺在美人椅上,他的面前站着汇报工作的小陈助理,小陈事无巨细地报告完毕后,苏明玉还是没有动,似乎是睡了过去。
小陈忐忑地站在原地,良久,就当小陈以为苏总真的睡着了,苏明玉突然睁开了眼睛,小陈吓了一跳:“苏、苏总!我汇报完了。”
“嗯。”苏明玉点了点头,他轻出一口气:“先下去吧。”
“008,你之前说我能活到几岁?”苏明玉神色暗淡地注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当年的事苏明玉做的狠绝,算是和李泽欣彻底结下梁子。
这不,李泽欣一回国后就马上接手苟延残喘的李氏,上位期间雷厉风行,行事乖张性厉,跟疯狂的赌徒一样流水似的砸钱,刚开始股东们都不看好李泽欣这种孤注一掷的投资,劝他宽打窄用,不要太急躁冒进。
但李泽欣一意孤行,人人都等着看李家的笑话,偏生李泽欣赌赢了,为李氏引进一大笔流动资金,在他的带领下,李氏隐隐有起死回生的趋势。
“不出意外的话,30岁。”空气安静了几秒,一道机械毫无起伏的电子音响起。
闻言,苏明玉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他像是释然了:“三十岁…听起来是个很长寿的数字,唔,足够我做许多事情了。”
二十几岁的苏明玉仍然才貌双绝,他恍如洞若观火的那个人,漠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无论是李氏的阻挠针对还是父母亲人的不满和背刺,他都置身事外。
毕竟,就算苏家真的倒了又怎么样?左右他早就厌透了这种生活,再差也不会比十年前更糟糕了。
这个月李泽欣突然转性了,不再没完没了地操他,有时候晚上即便硬了,李泽欣也只是让时隋帮他撸或者口出来。
“嘴巴张大点。”
时隋跪在李泽欣胯下,嘴里含着半个龟头,头顶上方传来李泽欣沙哑的声音:“哥哥,把它全部吃进去。”
这玩意又粗又长,丑巴巴的,柱身上青筋盘旋,一跳一跳的,鸡蛋似的龟头,时隋即便是用手包着都费劲,怎么可能吃得进去?
他摇了摇头,说太大了,会把他嘴巴撑裂的。
“嘶,”李泽欣吸了一口气,听到时隋的话差点没化身禽兽直接按着脑袋就抽插,他坐在床上,时隋跪着给他口。
一开始红艳艳的嘴唇只能吞进一个龟头,后面被李泽欣哄着,又吃进去三分之一的柱身,时隋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狰狞的性器埋在他的口腔里,时隋只能双手捧着余下的柱身和两个沉重的囊袋,小舌头讨好地舔吮着马眼。
马眼上吐出来的水全被时隋吞进了肚子里,他苦着脸,觉得这些水味道怪怪的,一点也不好吃。
李泽欣看着自己哥哥那张漂亮清艳的脸蛋在吃着自己的生殖器,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过生理上的,他强忍着抽插的欲望,脖颈上的青筋暴起,觉得自己真是痛并快乐着。
时隋口的嘴都酸了,李泽欣一点射的欲望都没有,他忍不住吐出嘴巴里的阴茎,委屈道:“口的我好累哦……”
软绵绵的声调,娇的不得了,像是在跟老公求肏一样。
话音一落,李泽欣就骂了一声,他强硬地掐着时隋的下巴,眼睛红的要命,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张嘴。 ”
“唔……!”时隋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抗议的音节,火热的巨物就蛮撞地塞了进来,一下子就捅进去三分之二!
时隋被插的眼白都翻出来了,他想求饶却被堵在喉咙里,李泽欣双手摁住他的脑袋,像是肏穴一样猛烈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深。
时隋嘴巴张到极致,整张脸都被埋进男人的裤裆处,阴毛都要怼进他鼻孔里了,他每一下呼吸都是男人性器官的味道,口水狂流,时隋不住地拍打李泽欣的腰部,想让他给自己喘口气。
爽,太爽了。李泽欣控制不住地深顶,整条阴茎都捅了进去,时隋噎的直翻白眼,喉结都被顶到了,那处突兀的鼓起一块,肺部的氧气被一点点挤压,柔软高热的喉咙管就如同一张穴嘴,下意识地热情的吸吮着大鸡巴。
李泽欣看着时隋窒息性涨红的脸和完全翻上去的眼白,激动的性器更硬了,平日里艳丽冷淡的一张脸被肏成一副痴呆的模样,真是漂亮死了。
在时隋达到极限、差点被憋死时,李泽欣松开了他,时隋大张着嘴,眼睛里没有焦距,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一边下意识地大口呼吸,垂着头,眼睛口水鼻涕都往下掉。
李泽欣红着眼睛在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的大鸡巴,他盯着时隋那张脏兮兮的脸,性欲暴膨。
突然,李泽欣冷声道:“哥,抬头。”
时隋脑子里还是缺氧的晕厥感,闻言,他愣愣地抬起头来,才看到怒张的腥红马眼,然后眼前一花,好几股精液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时隋僵硬在原地,眼睛嘴巴鼻子全都是臭臭的精液,他眨眨眼,觉得李泽欣一点也不尊重人,眼睛一酸,哗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呜呜呜……”
李泽欣原本还在喜滋滋地欣赏眼前的美人精液图,时隋突然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李泽欣吓了一大跳,连忙把人抱起来,急道:“怎么了?”他以为自己把时隋的喉咙伤到了,捧着时隋的脸,大手随意地擦去上面乱七八糟的液体,小心翼翼地检查鲜红的口腔。
时隋呜呜呜地哭,也不说话,任由李泽欣的手指在自己的喉口里触摸,清莹秀彻的狐狸眼哭的红肿,李泽欣心疼死了,他看来看去,没发现出血,懊恼道:“对不起,我下次小心点,嘴巴很难受么?”
时隋扭过身去不肯理他,仍是默默掉眼泪,李泽欣知道自己错了,但他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哥?我刚刚弄疼你了吗?”
“不要叫我哥。”时隋声音哭的发哑,他挣脱出李泽欣的怀抱,通红着眼,看也不看李泽欣一眼,转身就走。
“为什么不能叫你哥?”
李泽欣一愣,一把拽住时隋的手腕,又紧张道:“去哪?”
时隋嘲讽一笑:“你有把我当亲哥哥吗??”李泽欣一直拘束着他,出个门都要经过他同意,没日没夜地操弄他,俨然把他当做禁脔一样关养起来。
本来就不是一个妈生的啊,和他叫不叫哥有什么冲突?
李泽欣拧眉,他觉得时隋的状态不对劲,只好低声问道:“我到底怎么了嘛,你说啊。我哪里不把你当哥哥了。”
时隋觉得李泽欣好不要脸,居然好意思问出这种问题,他讽刺道:“你哪里把我当哥哥?有弟弟十几岁就爬上哥哥的床,迷奸哥哥吗?有人像你这样把哥哥关起来玩弄的吗?”
李泽欣莫名其妙被定了几个罪名,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这怎么能算玩弄呢?玩点情趣也有错?
“我不把你当哥,我回来找你干嘛!爬床是我愿意的吗?我也想光明正大啊!哥你自己不肯给我一个名分,怎么能赖我呢!”
李泽欣越说越气愤:“你当初就想着赶我走!根本就不爱我!分明是你不想要我这个弟弟!”
“何况我哪里不让你出去了,你昨天不是出去了?我都看见你和时文见面了!”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时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跟踪我?”
李泽欣心虚地摸摸鼻子:“我不放心你嘛。”
他确实有叫人跟着哥哥,但不是监视,而是为了保护时隋,万一又跟四年前一样发生意外怎么办?
时隋气笑了,他冷了脸:“放手,我今晚要睡隔壁。”
闻言,李泽欣踌躇地松开手,不死心地追上去问道:“真的要分房睡吗?”
时隋不言不语地走到侧卧,眼看门就要被合上了,李泽欣慌忙解释道:“哥,我没有玩弄你,我是喜欢你,你不喜欢口交,下次我不这样了好不好?”
回应他的只有无情的关门声。
深夜,时隋躺在干净整洁的大床上,想起消失了一年的时文,他昨天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哪里想到会意外撞见狠狈不堪的时文。
时文当时满身血污,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旧疤,瞎了一只眼睛,他似乎是在逃亡,见到时隋并没有欣喜,而是捂着受伤的肩膀头也不回地闯入热闹的人群中。
时隋当时觉得心里发慌,他想去追时文,可一转身就什么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