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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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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报警的!”席祐牙关打颤,但还是在努力和Adonis沟通,“我保证。”

Adonis抱着他的手骤然用力,指甲几乎嵌入皮肉。席祐吃痛,但眼下也再不敢对Adonis有任何反抗,至少得等二人分开些距离再说。

“走?你想走去哪里?”Adonis还算得上正常的询问语气。

席祐咽了口唾沫,解释到:“你也知道我不是T国人,我以后肯定不会在这里久居,不论你从前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会追究,只希望你能给我条活路,我保证安安静静读完书,立刻就消失。”

“那你毕业后就留下。”Adonis亲吻着席祐的发顶,“甚至你可以不用读书,我养得起你。”

席祐听到这话如遭雷击。短短几天,他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Adonis得这番话,更是将他钉死在噩梦的漩涡里。

“不是……”席祐嗫嚅半晌,把想要骂人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又补充,“韩先生,我不知道您到底看上我哪点,我可以改。您是大人物,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呢?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等我回去照顾,求您……求您放了我。”

Adonis忽然放开席祐,眼神像是淬了毒。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女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接着进入。白大褂男人身后跟着几个助理,穿着统一样式的粉色制服,手里推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几个助理按着席祐的四肢,女佣将席祐的眼睛罩了起来,席祐大叫着挣扎,又被堵上了嘴。

冰凉的物体触碰在身上的各个角落,但凡是席祐身上的东西,都会被那个滑腻腻冰冰凉的硬物滚过。

最终探入身后的洞内。

席祐看不见画面,只有黏腻的声音在皮肤上一圈圈打磨。他也说不出话,呜咽着做出毫无意义地抗争。

机器退出‎‍后‎‎穴‎‍‍的紧绷感消失后,眼罩被取下来。

白大褂将橡胶手套扔进一旁的推车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你的生殖腔受损严重,近期我会给你开些内服的药,等到一个疗程后,我会再来复查,这期间最好不要过度行房。如果一定要进行性生活,尽量不要再进入生殖腔,关于这点,我会和韩先生详细沟通。”

“唔唔唔!”席祐从喉咙里发出低声吼叫,白大褂以为他想说些什么,就扬了扬下巴,示意助手取下席祐嘴里团着的纱布。

席祐吐出嘴里残留的线头,冷哼一声,也不说话。

“你刚才想说什么?”白大褂问,“有任何疑问最好现在就问清楚。”

席祐浑身赤裸着被屋子里的‌‎男‎‎‍‍‌男‍‌‎‎‍‌‍‎女‍‌女‎‌‍‌‎看了个遍,顷刻间有种淡然的死感,他打算满足白大褂的心愿。

“我说……”席祐仰头躺在枕头上,盯着头上的床帐,一字一顿道,“操、你、马。”

……

郑廷被席祐一句话臭了脸色,撂下一句‘不可理喻’就出了卧室。

Adonis在落地窗前吸烟,脸色不是正常的红。

“你易感期怎么没有吃药?”郑廷抢过Adonis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你这回真把人干坏了。”

Adonis向后梳拢了额前的碎发,咬紧后槽牙,似乎十分焦躁。

“他身上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Adonis半天吐出这句话。

郑廷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然后你的易感期就提前了?真是幼稚。”

Adonis不置可否,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

“我陪着你来T国可不是为了处理下半身的问题的。”郑廷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换上自己的衣服,“你妹妹不太好了,你还是不打算回去吗?”

Adonis敛眸不语,等到郑廷收拾妥当一切行头后,才终于回他一句:“他们容不下我。”

郑廷摇头叹气:“我是搞不懂你们家那一套弯弯绕绕,不过我有几句话一定要告诉你。”

Adonis将目光投向郑廷,问他什么话。

“你小子下次别再操进那个beta的生殖腔里了,他那地方本来就不是为了生孩子的。”郑廷面色凝重,“你要是实在想生,等他好了再说吧。”

郑廷带着一行人出了大门,Adonis起身也准备回基地。

女佣拦不住席祐,于是在Adonis刚换好制服时,席祐光着身子跑了出来。

“Adonis……”席祐本来气势汹汹,在看见Adonis的瞬间又有些退缩了,脚步放缓,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Adonis将外套放在手臂上,走近席祐:“说。”

“我想说……就是……打工……我需要赚钱。”席祐思考了一下,觉得这话不对,又说,“正经赚到的钱。”

Adonis将外套披在身上,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钱我会给你,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等我。”

“那我家……”

“你的破出租屋我已经退了,还有你的东西都太旧了,我会给你换新的。”Adonis不给席祐反驳的机会,打开玄关大门时忽然被席祐拉住手腕。

席祐眼神中失去了光亮,带着最后一丝期冀,但又害怕希望破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床头那个八音盒呢?”

“什么?”

席祐眉头抖动,一张好看的脸因为崩溃几乎变了形。他抓着Adonis手腕的手不知不觉收紧力气,说出来的语调怪异又难听。

“就是那个……上面有两只小熊的……”席祐轰然跪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浑身发着虚汗,耳朵里的嗡鸣让他听不见四周的声音。

女佣上前扶着恍惚的席祐,Adonis急着离开,只说一句‘会给你买新的’,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买新的……

席祐在脑海中反复咀嚼这几个字,他真以为什么都能用钱买来吗?像这种有钱有权的混蛋,果真不会把自己这样的普通人当人看。

“我要出门。”席祐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推开了女佣,随手从屋子里套上一身衣服,不顾女佣的阻拦执意走出大门。

Adonis把东西扔了,他得去找回来。

席祐跑得很快,尽管身体各种不适,但他不想耽误一分一秒。

甩开女佣后,他打了一辆车前往出租屋。房东阿姨正在清点房间里的东西,见到席祐很是惊讶,于是问他:“怎么不住了?是遇到困难了吗?那天来的男人难道是放贷的?”

像席祐这样住在廉价地下室的人,多数都是资金方面有些困难,走上借贷这条路也并不意外,所以房东阿姨会这样问,席祐也理解。

“不是的,让您费心了,我想问一下,或许我房子里的东西,您知道送去哪里了吗?”

房东思索一阵子,模模糊糊的记忆,并不确切,只能凭借仅剩的记忆说:“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送去城东的废品回收场了吧,因为那个领头的男人,袖标上有那家废品场的名字。不过话说回来,席学生怎么会把东西送去那里呢?准备逃债?”

房东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教育的话,席祐听不下去,只道了谢,又急匆匆往城东去。

城东的废品回收场离市区有些距离,席祐在路上花了不少时间,以至于到了那里,天色都有些泛黄。

门口的保安不让进,席祐又是求又是缠,甚至想出给钱这种市侩的手段,但结果还是失败。

保安以下班为由,郑重拒绝了席祐的请求。

席祐虚脱地蹲在墙角,看着废品场大门,保安大爷凶恶的脸对着他轻蔑冷哼。

月亮冒头的时候,一辆白色货车开了过来,闪了两下大灯,保安立刻狗腿上前,驾驶室里的男人递上一根烟,保安打开了废品场的大门。

席祐瞅准机会,想要在货车后面混进去,却被身后一只手拽住了手臂。身后的人力气出奇的大,把席祐扯得摔了个踉跄。

“你是……!”席祐的嘴被那人用手捂上,接着人被拉到了监控死角处。

席祐扭过头去瞥那人一样,他经历过一次绑架,以为这人也是绑匪,刚想抬脚踩在那人脚上,就被对方用腿一勾,整个人按在墙面上。

“嘘……”那人嘴巴贴近席祐耳朵,“那可不是什么正经货车,你安静些,我就放开你。”

席祐点点头,那人把他放开,然后席祐立刻拔腿就跑,被人又重新按在地上。

席祐看着黑暗中男人的脸,不分明,但能感觉到那男人似乎在笑。

“同学,冷静点,我没想害你。”男人开口说话时,嗓音极其悦耳,只不过制服席祐的动作就显得粗鲁许多。

男人放开席祐,席祐躺在地上,说:“我想进去找个东西。”

“来这里找东西?”男人反问。

席祐点头:“我的东西好像被人扔到这里了,里面有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唔……那确实很棘手。”男人附和,“是什么东西?”

“一个棕色的八音盒,上面有两只小熊,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席祐的声音忽然染上鼻音,闷闷的,“我不能没有那个……”

男人将席祐从地上拽起来,掸掉他身上的灰尘,揉了揉席祐发顶,似乎想要调动气氛,说:“哎呦,瞧你这可怜样,你是什么没人要的小狗吗?别哭了。”说着,他又拍了拍胸脯,郑重其事道,“好吧,我替你去找。”

男人用手背想去擦席祐的眼泪,却将灰尘又揉进席祐眼里,眼睛更疼了。

“不是……别添乱了……”席祐翻出口袋里的纸巾,在眼睛周围擦了半天。

“真的,你三天后去大王街的第三派出所,找崔巡警。”男人察觉到大门再次打开的动静,带着席祐往远处去,拦下一辆出租车,扔给席祐几张纸币,“早点回家,记得到时候去找你的八音盒。”

……

席祐坐在出租车上,捏着男人给的纸币,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去找Adonis吗?

他摇头,今天先找个旅馆凑合一晚吧。

席祐整个人浑浑噩噩,身上的衣服也滚脏了。脱掉从公寓穿出来的衣物,他走进浴室冲水,蹲在地上忽然哭起来。

该死的地方,如果当初不来这里上学,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

早知道跟着李芸走了。

席祐哭着哭着,水流呛进鼻子,他只能扶着水管大声咳嗽半天。

“嗯?我进来的时候关灯了吗?”洗得差不多了,席祐关掉淋浴,走出浴室,却发现外面一片漆黑,“奇怪……开关呢……”

“今天玩得开心吗?”

席祐全身汗毛直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剧烈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怎么没有回家?”Adonis双臂环上他的肩膀,怀中人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抖晃。

Adonis的吻落在席祐耳廓上,手掌覆盖在他的一侧胸口上,语气平静:“你知道佣人告诉我,你跑出来的时候,我有多着急吗?”

“小祐,我担心你。”Adonis的声音如同剧毒毒蛇的蛇信子,冰冷又滑腻地舔过席祐的大脑,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来解释。

Adonis是怎么找到他的?

“基地很忙,我还要分心来找你。”Adonis的手掌顺着胸口向下,掠过腹肌,贴在腹股沟上,最终将垂着头的性器握在手里,“真无语啊,是不是?”

席祐被那只大手烫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受到握在下体的手在收紧,疼痛让他清醒不少,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

“我没……”席祐想说他没有让Adonis操心的想法,但是‎‎‍‌‌阴‎‌‎‍茎‎‍‎‌很疼,Adonis故意不让他好过。

Adonis的舌尖在席祐耳后打圈,席祐太痒,瑟缩一下,被Adonis一口咬在左肩。

“嘶哈……”席祐倒吸一口凉气,哆嗦一瞬,将头歪向右侧,给了Adonis更大的操作空间。

Adonis在裸露的脖颈上用力嘬吸,那片脆弱的肌肤立刻出现一块暗红色斑块。紧接着是肩胛骨,后脖颈,最后落在锁骨上面。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密密麻麻的吻痕肆意遍布。

席祐在Adonis手里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纵使有心反抗,也总会被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疼……你先放开……”席祐的五指扣在Adonis手上,可怜的性器被攥得发紫,他的主人也因疼痛蓄满泪水。

Adonis手上慢慢放松,却在席祐还未得到喘息的时候‌‎‎‍‍套‎‎‍弄‍‎‌起来,将原本就受到伤害的性器强硬地唤醒,下面又疼又胀。

“哈啊、等等……Adonis、好疼!”席祐双膝虚软,差些向前栽倒,被Adonis拦腰困在怀里。

“你还想逃跑吗?”Adonis问。

席祐面露苦痛,咬着下唇摇头:“不……不跑了……”

“嗯……祐儿好乖。”Adonis将席祐射出的‍‌‍精‎‎‍‌‌液‍‌‍涂抹在他的‌‍‎‎‌穴‍‎‎‍口‎‍‎‍‌处,中指毫不客气地闯入红肿洞口,按揉着脆弱的肉壁,进攻体内那处凸起。

席祐被按在墙上,不得不用双手抵住墙面,以防自己裸露的胸口和冰凉的墙纸紧贴。

勃发的肉柱卡在臀缝里,‎‌‎‌‍色‌‍‎‌‎情‍‌‎‌的揉蹭着臀肉,划过瑟瑟发抖的‍‎‎肉‍‌穴‍‎‎‌,趁其不备,立刻戳了进去。

席祐的声音瞬间崩了盘,被贯穿的身体好像永远都无法适应这样强硬的闯入,放松不了,只有头皮发麻的疼痛。

“慢、慢一点……太……深了……”席祐呼吸困难,张大的嘴巴努力汲取氧气,反而被Adonis的手指找到归宿。粗长的手指在口中翻搅,打散了呜咽,玩弄着湿热的肉条,导致满腔的口水顺着唇角淅淅沥沥而下。

Adonis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他将席祐转了个面,抬起席祐一条腿,让他背靠在墙上。胀大的‍‎龟‌‎‎‍‍头‍‎‍‎‌再次挤入小口,席祐绷直了后背身体略微发抖。

Adonis将席祐垂落身侧的双手搭在肩头,抬起另外一条腿,使得席祐彻底悬空,说:“抱紧我。”

席祐被Adonis的冲撞颠得五脏六腑就快移位,实在是过于激烈,他只得抱紧Adonis的脖子,双腿卡紧Adonis挺动得的腰。

连接处的小洞吃下尺寸惊人的‌‎‍肉‍‍‎棒‌‌‍,又被席祐的自重压得更深。那圈肉壁被撑大到极致,以至于它的主人连连痛呼,抓在后背的手隔着衣服也将皮肤抓出血痕。

“妈的……”席祐把脸埋在Adonis肩窝上,强烈的灼痛让他短暂地丧失理智,低声咒骂。

Adonis插入深处,囊袋重重拍打在席祐身上,压着他的敏感点卖力作弄,瞬间感觉腹中衣物一片湿凉。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壁挛缩不停,而体内的‎‎‍‌‌阴‎‌‎‍茎‎‍‎‌仍旧不知疲倦地耕耘,摩擦着无比敏感的肠道,刺激着身体再次进入高度紧张状态,推着快感又一次泻出晶亮的小孔。

席祐漂亮的眉眼皱成一团,脚趾蜷缩在一起,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了、好难受……”他的脑子一团乱,分不清是快意还是痛楚,体内液体汩汩向外流泻,男人的粗重喘息在耳畔萦绕。

或许是怜香惜玉,Adonis这次很快退出了席祐体内。他放下了席祐的双腿,将性器插入席祐腿缝之中,挺腰在大腿根操弄起来。

茎身擦过席祐卵蛋下方,挤压着脆弱的肉囊。尽管他极力想要克制,却还是被这样的强烈刺激送上云端。射出稀薄液体后,性器倔强地弹动两下,渐渐有了疲态。

Adonis的‍‌‍精‎‎‍‌‌液‍‌‍挂在席祐股缝中,随着冷气一吹,寒意直沁心头。

“……我要洗澡。”席祐说。

Adonis没有拒绝,只是也跟着席祐挤进窄小空间。

“这周我会很忙,乖乖在家等我。”Adonis抱着席祐站在花洒下,捧起他的脸吻在他的唇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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