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oni站在病房外,看见席祐正在吃东西,腮帮子鼓起来,半天咽不下去一口。
他看了不短的时间,直到郑廷出病房接电话才发现一直偷窥的Adonis。
“怎么不进去?”郑廷问,然后接起电话走远。
Adonis推开病房门,和席祐那双晶莹的眼睛对上视线,被席祐躲开目光。
“医生说了……最近都不可以。”席祐像是赴死得壮士,一开口满是悲怆。他希望Adonis能可怜可怜自己的屁股,至少这段时间内不要再粗暴的闯进来。
Adonis眉头微皱,忽而嗤笑一声,在席祐的病床旁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抬起小臂,手掌靠近席祐的脑袋,曲起食指卷起一缕黑发,不轻不重地把玩。
“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这样容忍的家伙。”Adonis语气平静,仿佛把席祐操进医院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放心,我很珍惜你,而且以后日子还长,不着急。”
席祐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好恶心,这人不论干嘛都让人毛骨悚然。
“你最好真的是这样。”席祐扭头将头发从Adonis手里抽出来,不再和他有交流。
“啊……这么一看脸真的很可爱。”Adonis掐着席祐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火辣地扫视着席祐的五官,“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Adonis将吻印在席祐的唇瓣上,扣着他下颌的手指稍一用力,轻松卸开席祐上下牙关,使得他不得不张开嘴忍受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今天的吻和昨天不一样,席祐能感受到,眼前的人又变成了开始那个毫无人性底线的混蛋,好像昨天那个将自己狼狈面暴露出来的男人已经死了。
然后席祐被呛得眼泪不止,狠狠咬在Adonis的舌尖上。
“嘶……”Adonis倒吸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席祐的反抗来得这么突然。
不过Adonis似乎并不反感。
他将舌尖上的血舔涂在席祐下唇上,瞬间染红了席祐惨白的嘴片。
血液几乎干涸在嘴唇上,紧绷的感觉让席祐感到一阵恶寒。他一只手推搡着Adonis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企图擦掉嘴上的血渍,被Adonis反手钳制,动弹不得。
Adonis轻柔舔掉席祐嘴唇上的血污,吸吮被血液涂满的下嘴唇,血腥蔓延在二人口中。席祐下唇发麻,已经被嘬得肿起来,阵阵刺痛的感觉冲撞着大脑。
Adonis放开席祐,他的下唇呈现出与上唇截然相反的盈润,褪去一开始的苍白,换上病态的红。
“你是不是有病!”席祐用手指轻触一下下唇,灼烧的痛意直击灵魂,“疼死了……”
接着郑廷推开病房门,就看见贴得很近的二人,以及席祐被亲肿的嘴唇。
Adonis迅速起身,在郑廷还没开口说话前就离开了病房,还撂下一句话:“好好养病。”
席祐神色复杂,望着Adonis离开的背影久久不回神。
这么轻易就离开了,是不是证明自己已经对他没有吸引力了?
太棒了,终于可以正常生活了。
之后席祐认真治疗,认真康复,忍受着被人翻看生殖腔的巨痛,在日复一日的看着冰冷仪器进入体内工作后,成功痊愈准备出院。
此时暑假已经过去一半儿,接近尾声。
这天,席祐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两人相视良久,对方先了口。
“学生!好久不见,八音盒收到了吗?”崔知瀚拄着拐朝席祐走来,他的右眼被缠绕起来,只剩下略微能看出形状的左眼,似乎受了不简单的伤。
说实在的,席祐第一眼并未认出眼前的家伙,那日见面天太黑了,自己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加上现在这样被包得像个粽子,他更是不觉得这是自己认识的人。
席祐愣愣点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向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您这是……?”
崔知瀚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颇为自豪道:“哈哈,你说这个?那是因为我抓到了一条大鱼,这是荣誉的证明!”
崔知瀚是从刑警队被贬到派出所的新人,因为呈个人英雄主义导致行动失败,这次靠蹲守犯罪团伙据点又被上级领导保了回去。席祐的八音盒,是他在行动中的小插曲。
“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同学你的名字呢,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崔知瀚像小狗一样,笑起来阳光有活力,对席祐貌似有着不一般得兴趣。
“啊……”席祐犹豫了,他只有Adonis给的手机,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知道该不该和崔知瀚交换联系方式。
崔知瀚说着摸出手机递给席祐,说:“来,输入号码。”
席祐踌躇不决,顶着崔知瀚热切的目光,终于还是打下自己的名字和号码。
“石油?”崔知瀚读出席祐的名字,有点拗口,逗笑了名字的主人。
“是席祐。”席祐说。
崔知瀚嘴角弯起很大的弧度,笑着回答:“那么席祐,以后再多见面吧。”
……
席祐回到公寓的当晚,李小姐还是按照Adonis的吩咐给他上了锁。但是这次好像没有先前那样强烈的不适了,他的内心变得平静无波。
听说Adonis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基地,席祐多少对这个消息有些庆幸。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Adonis就会对自己失去新鲜感,放了自己。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席祐回来后的第四天,Adonis也回来了。
那个原本应该美丽的清晨,变成了Adonis的泄欲时间。
席祐喝着汤,Adonis就那么坐在他对面看着,盯得人头皮发麻,连汤匙都有些握不稳。
“吃好了吗?”Adonis问,身体又往前倾靠了些,离席祐更近,“我好像饿了。”
餐具被李小姐收走,餐桌上瞬间一片光洁。
“来吧,该我进餐的时间了。”
李小姐退出公寓外,她今天休假。
席祐被Adonis按在餐桌上躺着,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衣被从下面掀起来,堆在胸口上面,被病痛折磨得略显消瘦的身体转眼暴露在Adonis眼前。
“看来是没好好吃饭。”Adonis的食指点在席祐胸肌中缝间,顺着那处纵向下滑,停在肚脐附近,忽然张开手掌按在髋关节凸起的位置上,“瘦的只剩一层皮了。”
Adonis俯身咬在席祐左胸上,印下明显的牙印,然后伸出舌头在牙印上细细描绘,舔得身躯轻颤。湿热的肉条打圈按摩在胸肌上,无限接近乳尖。忽然,舔在早已挺立的乳头上,裹在嘴中嘬吸,用力之大,自席祐脸上一眼便知。
“唔嗯……痛……”席祐抱着胸前的脑袋缩起肩膀,细微的颤抖不能让Adonis停下折磨。
Adonis吃得啧啧有声,两手向中间挤压着席祐的两胸,硬生生挤出一条不算浅的乳沟。
“呵啊、等……一下……”席祐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呻吟,但是身体变得好奇怪,“别吸了……哈啊、额嗯……”
席祐不明白,Adonis为什么总是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他不是想要解决性欲吗,明明插进来快点射才是目的,但每次这人都要在其他地方浪费时间。
简直是徒增烦恼。
“快点、嗬呃……快点进来……”席祐终于催促出来,他的奶子好像快要失去知觉了。
Adonis充耳不闻,沿着腹白线向下濡湿,所过之处晶莹剔透。他得舌头舔压在席祐下腹,触碰到略微抬头的性器,随后一口含进去,舌尖搔刮头部小孔,将其中分泌出来的腥淡腺液搜刮入腹。
“你做什么!”席祐猛然撑起上半身,将Adonis的头往外推,却被对方闷头将性器吞到底,甚至抱着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使他屁股高高悬挂,不得不接受对方的所有挑逗。
席祐扒着桌边稳住身体,Adonis灵活的舌头绕过柱身舔在每一寸筋脉上。他从前用手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刺激。又湿又热的口腔满满包裹着昂扬的阴茎,用力吸吮时口腔内壁挤压着茎身,下腹瞬间燥热起来,不大会儿就被这满富技巧的侍弄刺激得一塌糊涂。
Adonis吐出嘴里的精液,流在席祐臀缝之间。他将手指刺入穴口,精液被尽数涂抹在菊穴四周,充当起润滑的作用。
“唔……慢一点……”席祐的后穴内被治疗的仪器进出,曾经一度脆弱不堪,加之内里曾被过度伤害,如今触碰起来还是有些酸痛。
席祐强忍不适紧闭双目,面色苦痛,下意识抓紧Adonis的头发。
Adonis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瞬,手中力道也不慎加重,探入敏感的生殖腔内,被席祐的双腿忽然夹紧了脖子。
“好痛!”
Adonis扭头咬在席祐腿根,被咬了之后的席祐松开大腿,泪眼婆娑地看着始作俑者,皱了皱鼻子,又催促起来。
“快点结束……”
“嗬呃……”席祐被翻过身按在桌面,十指扣在桌布上攥成一团。桌布上绣着图样精美的花纹,纹路凸起,不时刮蹭着席祐胸前两点。
他看不见Adonis的动作,脖子被人生硬地按着,只能感觉到屁股被高高抬起,私密处一览无余。
席祐很紧张,不知何时会被进入。他的身体在颤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忽然穴口处的触感变换,手指抽出去,转而被更粗更胀的抵住,强硬地挤进来一截。
席祐呼吸有一瞬间凝滞,那东西太大,丝毫没有停下让他喘息的余地。虽然进入速度不算快,但动作一刻也没停,渐渐没入根部,将窄小的甬道撑满,顶在肚皮下面一层,戳着花心。
“别……太深、抽出去……”席祐五官皱缩在一起,伸出一只手向后推搡,刚一接触到身后那人的腹部,就被扯着手腕在体内抽送起来。
刺激来得太快太猛,席祐没有适应的能力,被撑到极致的洞口想要收缩,却又像邀请似的吞进更多。
身后那人一声闷哼。
桌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花瓶被晃动着带倒,里面刚换的清水洒落在桌布上,顺着摇晃的方向洇湿,蔓延到了席祐身下一片。
液体的清凉让席祐不可自控地惊呼出声,仅剩的一只手欲要抬起上半身,却被身后撞击着再次趴下。
接着是犹如暴风一般的肆虐,全然不顾他刚好没多久的地方,总是不知有意或无意地擦蹭而过。每次抵着那处开口肏过去,席祐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绷紧。
席祐紧张地吞咽下嘴中积蓄的口水,忽然被拉着另一只手将上半身撑起来。注意力瞬间集中在被人开发进出着的地方,汗液细细布满每一个毛孔,顺着腰后延伸至臀缝的沟壑流下来,滴在肆意进出的肉棍上,随着操干带入体内。
“慢、一点……嗯呃……肚子好涨……”席祐十指扭曲地张开,体内逐渐被情欲渲染,刻意按压在敏感点的柱状物将内壁打着旋肏开,内里开始欲求不满地渴望进入,甜腻吞食着带来快意的肉柱。
Adonis的动作总是透露着狂野不羁,席祐向来是知道的,只是他的身体没有从前那么抗造,外力造成的损伤始终不会完全痊愈,每次的交合都提醒着席祐曾经受到的激烈伤害。
“操!不是说了……嗬啊、让你慢点!”席祐双腿虚软,膝盖微屈。后穴内的东西忽然滑出体外,他彻底跪在地上。
手臂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反拽身后,几乎要脱臼。席祐脸上一片惨白,穴口红艳地张开大口,因为瞬间的空虚而失落瑟缩。
“你妈的……”席祐弓起背颤抖个不停,接着又被Adonis从地上抄起,和他面对面站着,一条腿被抬起来,刚刚空落落的地方再次被填满。
席祐的手指将Adonis的衣服攥起,黑色的衬衫被扯拽变形,上好的面料瞬间报废,乱糟糟一片。
“爽吗?”Adonis问,他热衷于让席祐在性爱得过程中羞臊,因为那样会使他夹得更紧。
席祐一口咬在Adonis肩膀上,恶狠狠回答:“一、一点也不……不如……不如让我操你……”
“好啊,”Adonis说,接着又抬起席祐另一条腿,将肉棒直戳到底,“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完全被压在阴茎上的席祐乱了呼吸节奏,连喘息都不再平静,零碎地被人颠成碎片,和刚才豪言壮志的自己判若两人。
“哈啊、Ado……Adonis、好痛……你他妈……是不是又插、插错地方了……”席祐紧紧抱住眼前的肩颈,脑袋卡在Adonis耳朵边,企图靠挂在对方肩上来减轻后穴的重压。
席祐上半身贴得紧,二人的胸腹密不可分,除了被操狠后弓起背来会在中间空出缝隙,其他时候都黏腻地靠在一起。
Adonis这次倒是没有入侵生殖腔,他怀抱着养好那里再仔细享用得虔诚愿望,本本分分地谨遵医嘱。或许是腔口太敏感,无可避免的会被干到,席祐被这刺痛乱了精神,才有了这种被打开生殖腔的幻觉。
好像要被戳烂了。
席祐双眼失神,脑袋歪斜着耷拉在Adonis肩上。视线中,Adonis的脸开始模糊,接着在眼前越放越大。
“张嘴。”Adonis命令道。
席祐呆愣着打开双唇,被Adonis的舌头闯了进来。对方目的性极强地舔弄着上颚和舌根,裹着他的舌头在嘴里舔咬,抽空他口腔中的空气,将空间压缩极致。
好像要把他的脑子也一并吸出去一样。
“咳嗬……哈啊……”席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刚刚深吻得眩晕感还未消失,分走了不少肚子里的不适。
有点爽,但是不能再来了,再亲下去好像会上瘾。
“喜欢?”Adonis看穿席祐的想法,因为那双沉溺肉欲的双眼骗不了人。
席祐摇头,把脸埋进对方肩窝,身后的猛烈进攻还在继续,他粗喘着抖动身体,脚上的锁链也发出阵阵响动。
想射。
席祐仰起头,指甲嵌入Adonis的肉里,穴口不断吞吐收缩,哪一项都在告知着Adonis自己将要攀登顶峰。
小腹抽搐着,性器不安弹动。席祐哑声重复:“不行……要去了……要去了……”
Adonis停下抽送,将席祐的极乐扼杀在喷涌的前一刻,这是酷刑。
“嗯啊、难受……”席祐腾出一只手摸向胯间,被Adonis贴紧小腹,藏起就快爆炸得性器。
“射、让我……射……”席祐小声抽泣,急促的呼吸几乎耗尽他的体力,让他只能软绵绵倚靠Adonis。
性器吐出湿黏液体,好像总差些刺激,不论前后。
Adonis双唇贴在席祐耳边,舌尖卷起他的耳垂,轻微得刺痛感让他不自觉颤抖。
那人在咬自己的耳朵。
该死,难受。
“你是不是不行……”席祐瓮声道,“怎么操到一半就停。”
说完这句话席祐就后悔了,他该有多傻逼才能说出这样挑衅的话,Adonis的大屌仿佛瞬间充了气,比开始还肿了一圈。
席祐被Adonis无情按压在桌面上,之后又被抬起双腿,并拢在一起被人扛在肩上。Adonis双臂环抱住他的大腿,狠狠压榨着可怜的小洞,每一下都冲着肏穿肚皮的目的而去。
席祐恐惧地将手盖在耸动的肚子上,却被自己按压地更酸爽,瞬间喷薄出大量白浊,在下腹的凹陷处盈起小水滩。
“痛、痛!歇一下……嗬啊、啊……好胀!”席祐的高潮还未过去,狠毒地摩擦仍在继续。酸软的穴壁无比痛苦地迎接无休无止地入侵,又痛又麻。
席祐不知道自己又被干了多久,他已经失去了对一切事物的感知能力。只有被创开的地方提醒着自己,现在还在被人猛操。
“叔叔……求您射了吧……我真的要死了……”席祐唇角的口水流在桌布上,大腿根儿也被掐得麻木酸胀。
对于自己的口无遮拦,他很操蛋。
Adonis始终不语,终于在一阵低声闷哼后,将热精灌入席祐体内。感受着席祐因为灼烧而瑟缩的肉壁后,Adonis抽出性器。
大到无法合拢的穴眼,哭诉着暴力的遭遇。精液被痉挛的穴肉推出体外,顺着桌沿流下,淅淅沥沥落在地面。
“奶油泡芙。”Adonis笑起来,扣挖着剩余的精液,把人面朝下扛在肩上,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