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盛总公司大楼十五层是姜秉昼现在办公的地方,原来他的工作地点是在隔了两条街的深巷小店,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现在集团发展起来了,作为理事的姜秉昼也得注意洗白,便乖乖进入大楼工作。
崔知瀚跟在姜秉昼身边一周有余,一直没发生什么值得关注的大事,倒是因为他自己莫名其妙被提拔,遭到同事的排挤。
就在刚才,在姜秉昼仍然只叫了他一个人进办公室后,同组的一个大哥恶狠狠撞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敷衍说了句‘对不起’,嗤笑一声离开。
姜秉昼的办公室需要指纹才能进,他在门口等了几分钟,里面的人才打开门。
办公室内走出一个满面酡红的女人,肩上红黑蕾丝带子还没来得及整理,搭在大臂上摇摆。
“来了?坐。”姜秉昼大马金刀坐在黑色皮质沙发里,前襟大敞,油亮的发丝被整齐梳在头顶,除了几缕因为大力摇晃落下。他的领带松松卡在领子上,要掉不掉,一看就是刚经历了激战。
崔知瀚看着还残留诡异白色污渍的沙发垫,只是问好,并没有真的坐下。
姜秉昼点了一支烟,猛吸一口,吐出悠长又浓烈的烟雾,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
“一会儿跟我去参加个葬礼。”他说。
崔知瀚颔首应下,又听见那人说:“让志雄给我送一套新衣服进来。”
等崔知瀚退出门外,姜秉昼皱眉踢开地上那件白色西装外套,低头又瞧见身上酒红色的衬衣,更烦。
他拿起老式翻盖手机,在按键上敲敲打打,不大会儿收到一条回复。
[谢谢,我会派人去接您。]
他碾灭手上烟头,压下对对方的烦躁,冷下脸随意抓了两把头发。
葬礼办的十分隆重,门口保障安全的保镖都围了三圈,好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有人在这里办葬礼。
韩英的照片摆放在灵堂中央,一旁跪着的Adonis看不出什么悲伤情绪,只是漠然看着来访的亲朋好友,再送出不值钱的回应。
姜秉昼在灵前磕头,郑重又虔诚,起身时甚至可以看见一丝泪光。
“你父亲呢?”姜秉昼站在Adonis面前,俯视他始终保持不变的头颅,“他就让你母亲自己回来?”
Adonis站起身,姜秉昼终于可以与他平视,只是看着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连眼底无比的平静,狠狠激起他的怒火。
姜秉昼后槽牙咬死,紧绷的面部肌肉在这数秒钟的内心斗争后,卸力恢复沉静。
他咒骂:“畜生。”
Adonis回复:“联盟军最高长官即将卸任,父亲忙于继任,许多公务缠身。”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姜秉昼低声怒喝,“算了,我懒得和你费口舌。”
由于姜秉昼仇家众多的缘故,Adonis特地为他在这里批出一块地方私人使用。他为面前仍浑身戾气的男人倒酒,漫不经心抬眼望向男人身边的贴身保镖。
“怎么没见你那个情人,分手了?”姜秉昼一饮而尽杯中清酒,无视了Adonis危险的眼神暗示。
“不劳你费心。”Adonis答。
姜秉昼:“后天卸货,晚上带出来玩玩。”
Adonis不着痕迹瞥一眼崔知瀚,见他面色如常,说:“太危险,他该害怕了。”
“有什么危险,只要条子不来捣乱,谁也不会挑事。”
姜秉昼看着崔知瀚,递出手中盛满酒液的酒盅,“况且我有贴心的手下,是吧。”
崔知瀚弯腰避开那杯酒,委婉拒绝:“属下还在工作,不便饮酒。”
姜秉昼轻哼,把酒灌入喉中,起身整理仪容,“行了,我不在这儿陪你了,公司事多,后天地方订好我让人发给你,记得带上你那个宝贝疙瘩。”
没给人拒绝机会,他就转瞬消失在屋内。
Adonis心头淤塞,姜秉昼好像永远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每次都让他无比烦闷,偏偏因为利益捆绑,他还不能动手。
Adonis知道姜秉昼想的什么,实在是他看着席祐的状态和自己开始时如出一辙。
如今照了镜子,Adonis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让人作呕。
……
自从那日亲近后,席祐连着两天都没见过Adonis,再见他是在第三天下午,此时席祐正吃着自己的午饭。
“换上这个,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Adonis放下袋子,带着一身杂七杂八的味道冲向淋浴间。
席祐漫不经心用脚挑开袋子,里面衣服颜色统一朝黑无常看齐。
那是套保守的衣服,从领口开始密封的那种。
席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掂起上衣在手里摸索。
很厚实,宽松的毫无版型可言,穿上可以cos黑熊精,十米之外人畜不分。
丑的不忍直视。
但他没什么怨言的迅速换好衣服,等到把自己塞进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时,浴室里的人也走出来,两人打了照面,双双沉默无言。
席祐打破寂静,率先发问:“好看吗?”
Adonis镇定自若,点头称赞:“特别好看。”
席祐坐在玄关等他,等人换好衣服站在自己面前时,又被套上一顶累赘的毛线帽子。
他问:“……你知道现在几度吧。”
Adonis打开大门:“预报不准。”
席祐不知道对方又发的什么风,他只觉得自己身处火焰山,热得冒汗。他把车窗打开一条小缝,鼻子不停靠近,汲取着那仅有的一丝丝微风。
两人被引入一间超大包房,里面已经开始推杯换盏,沙发上坐着的男男女女不知道玩的什么游戏,偶尔散发诡异的信息素,席祐都不好意思细看。
姜秉昼推开面前妖娆劝酒的女人,眼神锁定推门而入的两人。
“啊……这位是?”姜秉昼脚步踌躇,看着略显臃肿的席祐分辨不出半分,最后还是看到他圆亮双眸里蕴含的惧意,才琢磨过来。
Adonis把人挡在身后,在姜秉昼身边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紧接着就用自己把姜秉昼和席祐隔开。
席祐的身体有些发抖,明明穿的很厚,但却不断打寒战。
他的脑子开始混沌,屋内杂乱气味攻击者他的鼻腔神经,内里汗湿的布料贴着肌肤,随着肌肉的活动不断摩擦,像被虫蚁啃食。
怎么会是这个男人。
席祐完全没有底气,这男人危险程度不亚于Adonis,不同的是,后者如今有了成熟的相处模式,前者却是个完全陌生的捕猎者。
或许是感受到席祐的变化,Adonis竟破天荒捏了捏他的手心,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暗示他不必害怕。
“喝一杯?”
姜秉昼不知何时移动到席祐身边,和Adonis一起把他夹在中间。
Adonis眼风似刀,恨不得活剐了姜秉昼,心中暗骂对方趁虚而入。
“他不喝酒。”Adonis替席祐挡下。
姜秉昼却把杯口更近一步凑在席祐唇边,“巧了,这是无酒精的。”
不待席祐躲闪,冰凉的液体已然顺着唇瓣流进嘴里,男人强硬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咽下递来的东西。
席祐因反抗不慎让液体窜进喉管,剧烈的咳嗽之后,脑袋一片空白,泪水让本就昏暗的场景更加模糊,他在空中虚无抓取着,什么都行,只要能带他走。
“穿这么厚,是要防谁?”姜秉昼调笑,“不会是我吧?”
“理事,货品清点无误。”
姜秉昼‘嗯’一声,让人上前来汇报。
“已经安全运往东城区了,新的接头人亲自做的交接。”
席祐忽然安静下来,把脸埋在Adonis胸口,扯拽着他的前襟,几个指尖因用力过猛而隐隐泛白。
他嗫嚅道:“拜托了,带我走……”
Adonis怀里的哭声断断续续,他看见席祐的肩膀小幅度耸动,忽然想到刚到R国那段日子,母亲泪流满面的模样,眼中痛心瞬间化为实质,被这不成调的哭泣软了心绪。
席祐像个鹌鹑,窝在Adonis臂弯里,任人抱起自己,头始终深埋不起。
他看见了,身姿挺拔,一身正装的崔知瀚。
……
Adonis把席祐送进车厢后座,像剥洋葱一样脱掉他繁重的衣服。
然后忽然被他抓住手掌,此时二人之间的气温明显升高,窄小的空间里热气蒸腾,仔细搜寻后,发现源头在席祐。
“热……”席祐无意识的呢喃,抓着Adonis温度稍低的手掌按在自己身上抚摸,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于是他崩溃呼喊,“好难受!”
Adonis被席祐身上沾染的omega信息素刺激,本就因面前人主动勾引的场景有些把持不住,如今加上信息素的催化,彻底爆发。
“好闷!Ado……我头晕……”席祐被周身倏然暴增的信息素包裹,充斥着淡淡花香与果香的气味让人沉醉,发酵的酒味又不停上头,慢慢拉着人醉进这气息编织的美梦里。
颤抖的分身讨巧地摩擦在二人交缠的身躯间,因欲望的纾解发出满足轻喘。
“哈啊……”席祐机械磨蹭着下面,丝毫不知自己蹭的何处,只顾一时痛快。
磨蹭的地方愈发壮观,跳动着几乎冲破布料弹动出来。
席祐脱掉最后一层内衣,火烧一样的肌肤显出熟透的蜜桃粉色,其中两粒红豆傲然挺立,在微微隆起的胸脯上诱惑着注视它的人。
他的手指伸向后方,向上顶胯,整个人像座桥一样弓起。刺入洞口时,颤栗的身体透出更深的红色。进入畅通,甚至能毫无顾忌得吞下更多手指。
“哼嗯……”他哼哼唧唧在身体里用力,始终摸不到最舒适的位置,隔靴搔痒,好不痛苦。
直到更粗更长的手指也被吞入,熟练找到开启仙境的地方,毫不犹豫的连续点按在上面。
“呃啊……唔、慢点……要射、要射了……”
一阵哑声尖叫后,光洁的腹部被白色粘腻体液占领,其中一汩直直落入肚脐,又是一阵颤栗。
肚子上的精水被人搜集,全数涂抹在不断张合的穴口,填满每一寸褶皱,为进入做足准备。
“进来……”席祐抓着对方的手向内走,渴望他人的探索。
体内手指仍奋力进攻,紧接着大腿中间被塞进粗壮火热的肉刃,横在已攀登过极乐却仍不知疲倦的肉柱上。
“现在不行,没有套。”
听着对方的拒绝之意,被欲望控制的席祐竟低低啜泣起来。
“难受……你插进来……”
或许是被席祐的话引诱,也可能是因空气中交织的信息素影响,Adonis再也没能克制自己,狠狠干进早已湿透的洞口,感受着他体内肠壁蠕动,紧紧吸附在自己的性器上。
生殖腔口大开,等待被进入而不断收缩,感受到渴望已久的柱状物闯进来,更加亢奋的吸引着那根的光顾。
这次是彻底肏入受孕的腔体,身体的主人因强大的刺激痉挛不停。
“太、太深了……”席祐呜咽道,“慢一点……”
那双挂在Adonis腰间的腿发着抖箍紧对方,手也摸索在胸口和下体,不断揉搓以求更大快意。
好闻,有丝若有若无的柑橘香气。
“什……么、好胀……里面撑得太满了……”席祐因诡异快感而变调的声音,像小猫抓痒,挠在Adonis心脏上,所以他肏的更深入,将结合处连接的密不透风。
成结后长时间的灌入精液,每晃动一次身体就能听见细微的水声,肚腹中不断被外来液体撑大,迷你的生殖腔尽所有力气容纳着可以结合出生命东西。
席祐昏死过去,带着被射入的无数精水,他的生殖腔紧紧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