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滋——”
胸口处阵痛,仿佛奶头被人狠狠揪起又放进机器绞碎。
“嘶!”席祐被疼痛惊醒,像缺水的鱼一样剧烈喘息,他摸到胸前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不耐烦地往外扯了一下,掂着Adonis的头就和对方来了个四目相对。
席祐惊恐缩手,就见手里那颗头因为重力轻坠一下,裂开一个久违的恐怖笑容。
Adonis舔唇,慢慢靠近席祐,用极度慵懒又低沉的声音说:“既然醒了,现在让我也爽一下吧,把腿张开。”
莫名带着威胁的语气,不容人拒绝,如同饿久了的野兽,只要听到拒绝,就会立刻撕开猎物的喉管,将体内温热血液尽数吸干咽净。
席祐下意识夹紧双腿,将那只在身后作祟的手狠狠挤进大腿软肉。倒不是要反抗什么,单纯是唤起从前不好的记忆,本能的害怕和逃避。
“哈哈……”Adonis哑声笑起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等、等一下……”席祐结巴开口,身体扭动着向上钻,企图逃离对方的掌控。只是还没挪动半分,腰就被抓在手里,拽着他往下拖,渐渐整个人都笼罩在面前男人宽大的阴影中。背着月光,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听见略显烦躁的粗喘,还有腰上越收越紧的力气。
龙舌兰的气味,浓烈到令人窒息。
该死,怎么会闻得这样清晰。
席祐在心里默默腹诽,只是比起心声,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
“小祐,你后面又流水了。”Adonis鼻尖贴在席祐锁骨上,随后狠压在那片肌肤,猛吸他自带的香气,“好香……”
“唔……别、别咬……”席祐感觉到锁骨的刺痛,似乎有什么利刃刺入皮肤,而对方正在舔舐流出的鲜血。
大腿根部强烈的摩擦感告知着他,那只手正在破开防线,即将进入身体深处。
“嗬嗯!痛!轻、一点……”
穴口倏然闯入粗壮硬物,就着滑腻的体液在肠壁褶皱处游走,抠挖每一寸层叠的软肉,将内里抻平,在其中打转,照着凸起猛烈进攻。
他进来了?怎么能一下就肏进去!简直疼麻了。
席祐哆嗦着张开腿,勉力抬头去看,三根手指齐齐插在自己身体里,被挤压出体外的剔透液体顺着那手背上凸起的血管,一寸寸蜿蜒向下流,发了洪水般淹没身下床单。
“操……”席祐下意识低声咒骂,脑袋里面一团乱麻,还没等他纠结过来到底是什么原因时,新一轮进攻就汹涌而来,连续点戳在充血的前列腺上面,关不住的呻吟没羞没臊地通通跑出来。他知道,这种爽到发颤的声音,一旦被开启,就很难再停下。
“哈呃、嗯……不行……我要射了、要……唔!”
Adonis忽地捉住即将喷发的肉茎,粗砺的拇指揉搓按压着渴望排泄的尿道口,可怜吐出丝丝腺液,被当作润滑均匀涂抹在涨的发亮的龟头表面。
Adonis坏笑着咬在席祐耳廓上,犬齿尖利,像是要把耳朵打穿个窟窿,席祐顷刻收缩全身肌肉,连括约肌都死死咬住那三根指头。
“就这么喜欢我的手指?”Adonis刻意在他体内旋转指节,拉扯的痛感瞬间席卷全身,“在车上也是,指头放进去操两下立刻喷水了。”
“你好淫荡,小祐,看看自己流的水,一点也不像个beta。”耳朵被持续舔弄,体内高潮不断,前面排不出来,他几乎要被这割裂感搞疯。
“想射?”Adonis抽出他体内的手指,仿佛给他展示一样,水淋淋的指尖在眼中放大,月色下被明晃晃照亮,“先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三指齐入,捅进喉咙深处,舌头来不及摆正位置,被搅乱方向,压在指下引起一阵干呕。
席祐面露痛苦,努力吮吸口中异物。只是这样徒劳无功地舔舐,不仅没有舔净原本的水渍,还流下不少唾液,把唇瓣润的亮堂又红艳,更添几分诱人。
“咳、咳呃……唔、%@#*&︿……”
他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Adonis浑不在意,一双猩红的眸子盛满欲色,狂热注视着身下人那狼狈模样。
一阵剧烈颤抖,席祐忽然停止挣扎,淡绯色的眼尾星光点点,泪珠连成线一样落下,身体不断痉挛,隐约能听见声音里的哽咽。
席祐许久没感受到被人掌控的屈辱感,他也天真以为只要自己再忍一些,那人就会顺着台阶下来。
他原本以为Adonis真的转性了,学会倾听他的意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正常相处该是怎样。他本打算就这样当Adonis身边的一个米虫也好,等这人倦了,自己再拿着钱卷铺盖走人。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彻彻底底错了。他错误判断了一个人渣的道德水平,把人性想得过于理想。他甚至都开始有些习惯了,两人之间莫名和谐的温情。
他把Adonis失去至亲后的心情变化看得太重了,以至于忘了他脆弱的伪装下,原本就狠毒自我的性格。
席祐把嘴里的手抽出去,漠然翻身趴在床上,任由眼泪静静流进床铺里。他甚至‘好心’扒开了自己的臀瓣,主动暴露出红肿的穴口。
“随便来吧,我累了。”仿佛自我催眠,带着说不清的意味,声音闷闷的,也不知道是被厚重床铺阻隔的原因,还是因为鼻塞才这样沉闷,总之他不要再期待了。
……
铭盛拿下与政府的合作,城东那块几乎算是荒地的区域,即将被开发成新的商业区,车氏作为地产贸易商会的代表企业,在其中有着重要的牵线作用,身负洗白铭盛的重任,勉为其难收下不少好处。
车贤被父亲推着走上台,不带任何感情读着公司准备好的发言,为他进入商会打下基础。
姜秉昼站在极不显眼的位置打量着台上的小少爷,在心里给这个未来的合作人打分评价。
D级。
很不讨喜的一张脸,姜秉昼想。
浑身上下充斥着‘操我’两个字,非常low的low货。
“还真是个烂货。”他仰头把香槟一饮而尽,从服务生手上换了杯新的,迅速下肚,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虚与委蛇的交际场。
“姜理事,留步。”
不算陌生的男性声音,姜秉昼本欲忽略。
“好久不见,喝一杯?”宋黎推来一杯酒,他的双眼在金丝框下折射出令人不安的算计。
姜秉昼看见这个老阴人就浑身起鸡皮,总觉得这人不知道何时又要在哪里撺掇邪火。
“不必了,我还要开车。”
他不动声色躲开那杯酒,侧身与宋黎移开身位,一只脚已经踏出半米距离,却听身后那人说:“你外甥让你很苦恼吧。”
姜秉昼脚步一顿,缓步站定,宋黎接着又说:“我和他也有些过节,要不要合作?”
“呵。”姜秉昼嗤笑,以为宋黎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却没想到只是轻飘飘一句废话,他转身,轻蔑打量这个好笑的男人,“合作?你算什么东西?”
“你不是也想要吗,他的那个情人,我来帮你。”宋黎举杯在空中与他碰杯,再次扬起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姜秉昼勾唇,玩味看着面前自信的老狐狸,随后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要。”
神经病,这人和他那个小主子一样让人讨厌,姜秉昼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