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冰冷铁门,被滚烫绵长喘息,轻而易举穿透。
“脏货……你里面好黏呀!”徐曼粗鲁评头论足,“该不会得病了吧……”
“唔、唔咕……才没有……轻、轻点……别硬抠呀……呜呜……”
“还说没有!”徐曼语气,兴奋上扬,“你自己尝尝!你下面的烂味道……”
“唔呃……不要——咳!咳……”
伴随露骨言语的,是赤裸肉体,湿漉漉的响亮碰撞。
声音钻入耳眼,暖暖脸颊涨红,心跳失速。
暖暖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也见过。
然而,隔墙渗出的缠绵之声,却比屏幕上露骨画面,更让人难以把持。
暖暖双眼发直,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门后温热湿软的画面——
绳索捆绑的丰腴身躯、撕扯破裂的制服裤袜,以及,更重要的,徐曼。
徐曼平日冷酷、理性的面容,该如何被欲望填满呢?
完全不沾边的东西,却在此时重叠。
暖暖先是感到尴尬、燥热、不知所措。
知道腰下分泌的酸痒,一点点浸湿她的理智——
“过来——!嘶呃……”徐曼的声音,犹如绷紧琴弦,泛起丝脆弱颤抖,“给我接住了……”
暖暖不知道,徐曼想要让她“接住”什幺。
她只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探进裤腰,被大腿用力夹紧。
这样不对,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再抽出手来了……
##
铁门后,话语已然融化,只剩下混沌、粘稠的呜咽。
这声音化作液体,融入血液,进入心脏,再泵到全身。
暖暖的呼吸,还有手指的节奏,也变得愈发酸痛、仓促。
身体贴紧墙壁,摩擦衣料,阵阵窸窣作响。
暖暖一时分不清,喘息与低吟,是来自房间,还是自己胸口。
自己究竟是,被外来侵入的刺激俘获,还是掉入了,自己盘剥自己的,匮乏旋涡中……
“啊、啊啊——!要来……”
徐曼似乎是这样叫的,或者,暖暖是这样嘟囔的。
暖暖只知道一件事,她痛苦地炸开了,同时也要愉快地融化了。
她咬紧嘴唇,眼前渐渐模糊,脑里的念头,却逐渐清晰——
她渴望成为,这场旋涡的焦点,无论代价如何。
房间内,材质仿佛濒死般,剧烈吱呀作响。
暖暖依靠的门,也被颤抖腰身,撞得沉闷作响。
也是激烈,就越发不满,越发清晰——
她想要撞破房间,成为那个被蹂躏的“猎物”。
亦或者——
“啊啊……我、我要……我要……”
或者反过来,让徐曼成为“猎物”,也未尝不可……
##
窗外雨声淅沥,噼啪拍打,仿佛报丧的敲门声。
于是徐曼睁开眼,头痛潮水般涌来。
宿醉的余韵中,徐曼揉揉太阳穴,强撑着坐起来。
伴随耳畔嗡鸣,昨夜的记忆零星闪回——酒精、湿汗,滚烫黏糊包裹,还有声嘶力竭呻吟。
徐曼很快摸清状况,伸手想身边摸去,含混嘟囔着:
“那个……诗涵!给你妈拿点水……渴死了……”
徐曼可不是“占大辈”,她记得很清楚,昨晚于诗涵在她身下,带着哭腔直喊“妈妈”。
但她没有摸到,本该被她“干翻”的诗涵。
相反,有个人影,正站在窗边……
徐曼揉了揉眼睛,擡眼望去。
视线汇聚,撞上了唐暖暖的眼睛。
那是小兔子清澈、明亮,而且熬了一晚后,红彤彤的双眼。
“徐队,喝点水……”暖暖温柔笑着,“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出了那幺多汗,肯定很渴吧……”
徐曼愣住了,心跳,真的是漏了一拍。
数秒钟尴尬沉默后,徐曼触电似地,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失神嚷道:
“喔喔喔——卧操——!你怎幺在这儿——!”
暖暖依旧暖暖笑着,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平静回答说:
“徐队,你最近出了事儿,大家都很担心,所以派我,来看看你的情况……”
“哦——但是那个!”
徐曼这时,才意识到,她整个人是光的。
她抓起被子遮住身体,眼神无助逃避着,房间里四下寻觅,害羞支吾说:
“那、那个——于诗涵呢?呃,就是那个,你别误会,那个那个……”
“啊啊,徐队你说那个女人呀!”暖暖笑着回答说,“我都处理好了!”
“处、处理好了——?”徐曼察觉到一丝不详。
“对!处理好了——!”暖暖依旧笑着,眼神之中,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徐队你说的是,那个衣着暴露,行为不检点,内裤里漏了一滩黄色黏水,又腥又臭,一闻就有妇科病,但是还浪声浪气,装高中生不要脸的老女人!你说的是她吧——!”
“啊、啊啊……”
暖暖这一大长串,直怼进徐曼嗓子眼,令她不知如何回应。
暖暖歪头,看着徐曼,笑容温暖,语气和蔼而开朗:
“我扯着她头发,狠狠揍了她一顿,然后给她打发走了……”
“哦哦……诶诶诶——?”徐曼先是麻木点头,随后惊恐叫道,“不是——!她、她是江城网的记者诶!你不能这幺……”
“正因为她是记者——”暖暖语气坚决,摆了摆手,仿佛也要给徐曼“打发走”似地,“才不能让她待在这儿!现在敏感时期,万一她跑出去瞎说怎幺办!”
夜里被人“干翻”,大清早又被人扯头发轰走,这事情,足够于诗涵“瞎说”到年末了……
“啊啊……”徐曼揉着太阳穴,前所未有的头疼。
暖暖蹲下,双手搭在床边,擡头看向徐曼,小兔子般,人畜无害的乖巧样子。
徐曼用力清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作为领导的威严:
“那个,暖暖你误会了,我昨天晚上呢,跟她其实是……交换点情报……”
徐曼说完,自己先脸红了。
比起情报,昨晚徐曼跟诗涵交换的,更多是滑溜溜、湿哒哒的东西。
这可是连,小兔子都明白的道理……
##
所以小兔子歪头,含笑看徐曼。
徐曼恼羞成怒,坐直身子,强作镇定道:
“总之我没事——你还有工作要做,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小兔子依旧坚定,坚持道:
“这就是我今天的工作——所里前辈说了,徐队你最近不对劲,我得来盯着你,而且,万一凶手找上门来——”
说着,小兔子两只白嫩“前爪”,在床单上抓住道道波澜。
床上残留的印渍,从薄被下面,丢人漏出一点来。
听见“凶手”两个字,徐曼额外恼火。
她也扯住床单,想把脏湿痕迹,藏进被子里,同时呵斥暖暖说:
“凶手怎幺了——!来就来呀!我巴不得她现在就来!”
小兔子也瞪大眼睛,一副要咬人的架势。
脏床单,仿佛拔河似,被两人用力拉扯着。
片刻僵持后,暖暖忽然笑了,对徐曼说:
“徐队,你看你现在状态,适合办案子吗……”
“你——”
“松手——!”
暖暖大喊一声,把床单连同被子,都抢了过来。
徐曼赤裸胴体,随之暴露在外。
而小兔子目光,便被深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