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渐浓,出租屋里窗帘被风吹得轻晃,洒下一片柔和的光,落在墙边,映出昨夜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音符痕迹。陆川靠在床头,灰色短袖被汗水湿了一片,贴在胸口,显出几分慵懒的余韵。唐悠坐在他身旁,浅绿色睡袍敞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锁骨,腿上还带着站立时的淡淡红痕。她伸了个懒腰,低声说:“今早站着弄得我腿到现在还软,你这柱子真够硬。”
陆川低笑,手指在她锁骨上轻刮,低声说:“硬?我看是你跳得我腿都麻了。”他翻身坐起,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低声说:“昨儿你站着抖得挺带劲,今早我歇会儿,你来玩我怎幺样?”他眼神温柔,手掌在她腰上轻按,像在递给她一个甜蜜的邀请。
唐悠脸颊一红,眼里闪着点羞涩和好奇,低声说:“玩你?那我得找个新地方试试。”她顿了顿,凑近他,低声说:“我昨晚看你胸口抖得挺厉害,今儿试试弄你那儿,看你麻不麻。”她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落在他的乳头附近,低声说:“我当探子,你当地图,行不?”
陆川喉咙一紧,低笑:“行,探子随便探,我的地图给你摸。”他靠着床头,低声说:“来吧,我躺好,你想怎幺弄就怎幺弄。”他拉开短袖,露出结实的胸膛,乳头小而平,像两颗浅褐色的小点,静静地等着她的触碰。
唐悠脸烫了烫,低声说:“你这地图看着挺硬,我得好好探。”她跪在他身旁,手指试探着触上他的左边乳头,指尖轻轻一按,感觉到它在她指下硬了点,低声说:“这儿有点热……”她拇指绕着乳头画圈,缓慢揉了揉,激得他胸口一颤,低声说:“你麻不麻?我看你抖了。”
陆川低喘一声,胸口微微起伏,低声说:“麻……你揉得我心口痒了。”他感觉到乳头被她按得硬起来,像一颗小豆顶着她的指尖,低声说:“再弄弄,我还真有点软。”他腿根不自觉抖了一下,眼神暗了暗,像被她点燃了一团小火。
唐悠低笑,低声说:“那我加点料。”她俯身凑近,嘴唇轻触他的右边乳头,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抖,她舌尖试着舔了舔,绕着乳晕画了个圈,低声说:“这儿湿了,像我昨儿似的。”她嘴唇裹住乳头,轻轻一吸,激得他低哼一声,胸口猛地一缩。她低声说:“你抖得好厉害,我再试试左边。”
陆川低声说:“你这探子够狠……”他胸口被她舔得热起来,乳头硬得像小石子,麻感从胸口窜到脊背,激得他背部一紧,低声说:“左边也弄吧,我腿都麻了。”他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扣进布料,像在忍着什幺。
唐悠低哼一声,低声说:“那我两边都探。”她舌尖移到左边乳头,舔得湿热,嘴唇裹着吸了吸,另一只手捏住右边乳头,轻轻捻动,像在拨弄两颗小果。她低声说:“你这儿硬得真快,像我昨儿站着那会儿。”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胸口,激得他乳头周围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你弄得我心口像烧了……”他乳头被她舔得红肿,麻感顺着胸口往下窜,腿根抖得更明显,低声说:“再吸一口,我腿软得要塌。”他阴茎硬得顶了起来,隔着裤子鼓出一道弧,像是被她的触碰唤醒。
唐悠低笑,低声说:“塌?我得探到底。”她一只手滑到他裤子,拉开拉链,阴茎弹出来,龟头红得发热,顶端渗出一丝黏液。她低声说:“你这儿也硬了,我再弄弄胸口,看你抖成啥样。”她舌尖在他左边乳头上压了压,吸得更用力,另一只手揉着右边乳头,指尖轻刮,激得他胸口猛地一颤。
陆川低吼一声,低声说:“我……我抖麻了……”他乳头被她弄得胀热,麻感从胸口炸开,腿根抖得像站不稳,阴茎猛地一跳,低声说:“你这探子太会找,我腿都软了……”他喘息急促,汗珠从额头滑下来,滴在床单上。
唐悠喘息着,低声说:“那我收手了。”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得意和爱意,低声说:“你抖得比我昨儿还疯,我这探子还行吧?”她偎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小圈,低声说:“你麻成这样,下次我还弄这儿?”
陆川低笑,手在她臀上轻拍,低声说:“行得要命,我等着你再探。”他搂紧她,低声说:“昨儿站着跳舞,今儿弄我麻透,咱们这地图越画越热。”他吻了吻她额头,心里生出一股想跟她一直试下去的冲动。从昨晨的站立式到今早的乳头探索,两人之间的默契像火,越烧越旺。